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汐落一个旋身上了屋脊,从屋梁上向内室而去,地上一声闷闷的猪哼声传来,汐落低头一看,穆思远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那儿,她纵身而下,想去问问他是否见到他。
人还没落地,突地腰身被人一把搂住,又折了上去,而她的衣衫碰到了地面,立即有无数只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迅速的向她射来。
她惊恐的一声暗呼,浑身香汗淋漓,身上的伤再次裂开,疼的她眼前一阵发黑,嘴被人堵住,她嗯嗯着,话在喉咙里打转,“该死的,宗政别燕,在这样,我翻脸了,”
然而,那人根本容不得她说话,舌尖攻进她的嘴里肆意的游走,他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迷人的哼声。
她寻了来,原本满心怒火的他,在这甜甜的亲吻里化成绕指柔,吻她,简直是世间最最美妙的事,她的味道好美,让他欲罢不能,他吻得热情而温柔,是那般的珍惜,那般的小心翼翼,他痴迷的呢喃着,“落儿,我的落儿,”
汐落浑身痛的让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快沉沦了,偏偏还有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压在自己身上吻着她,汐落真是又痛又急又气,她拼命的想推开他,可她越急身子反而越无力,浑浑噩噩的被那个人亲吻着,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声:“落儿,我的落儿,”她惊喜交加,浑身都颤抖起来,是他,他还活着,他在吻自己,她哽咽着叫了声:“阿绝,”伸出手想去抱住他,翻了翻双眼,她恍惚了,
汐落被一阵咳嗽声惊醒,她皱眉间睁开眼帘,见聂绝忧靠在软榻上一个劲的咳嗽着,
“阿绝,”她颤抖叫他,伸出手,泪瞬间而下,“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他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柔荑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沙哑着声道:“好了,你终于醒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手间,“落儿,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是的,他差点就吓死了,从穆家回来,她一直昏迷着,他守着她,他不能让她有事,他受伤倒下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她的心,他好开心,心里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可自己动不了,也发不出声。
她以为自己死掉了,抱着自己痛不欲生的要带他去个没有争斗的地方,这让他很是想往,他辛福着,喜悦着,
他没有想到的是她既然抱着自己从山峦上跳了下去,她既然愿意跟自己一起去死,他感动的无以言表,在她晕厥过去的那一刹那间,他使出浑身的余力翻身把她拥入怀中,他抱着她一脸笑意的向崖下跌落。
“阿绝,我做了一个梦,”
“梦不真实,太遥远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身子养好,”他搂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
“答应我,以后不准一个人去危险的地方,”她心有余悸的看着他,那梦好很真实,她不信那是梦。
咳咳咳咳,他的头埋在她的手心里,双肩因为剧烈的咳嗽抖动着。
“你又没喝药是吗?”她起身,见他一脸的潮红,她心痛的把他拥入怀中,“阿绝,这尘世没有过不去的坎对吧?老天既然让我们活下来,我们就要好好的活着,你不能这样亏待自己,我不允许你这样你知道吗?”
“好,我听你的,”他靠在她的怀里很是心满意足的应着她,想着她们给他度药,他的眉头还是稍微的皱了一下。
“哥,都准备好了,”聂绝缘在外面叫着。
“知道了,”他起身笑看着汐落,柔声道:“饿了没,厨房里准备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
汐落摇了摇头,“我好累,我想再歇会儿,”
扶着她躺下,柔声道:“好,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迷迷糊糊中,一个十分帅气飘逸的男人一把拽住汐落的胳膊,厉声道:“丫头,跟爹回去,爹找你好多年了,”
“不,我不认识你,”她挣扎着,想逃开他的挟制。
“我是你爹毒手玉郎,”他瞪着一双大眼,带着怒气呵斥道。
“不,你不是,我没有爹,”她弱弱的看着他,心里很是恐惧。
“丫头,看看你左胸上的花,”
汐落低头,见自己左心上一朵蓝色的花正自开放,
第50章 她可不想再失去他第二次
那花瓣妖孽的向外伸展,象睡莲,象玫瑰,象兰花,
她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花,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看着这朵妖孽的花,她不能确定这是什么花,但她明明白白感到它的妖孽,‘妖’,她突然的想到有种花叫什么蓝色妖姬的花,可那花是人工培植的,难道,自己身上的花也是人培植上去的?她浑身一颤,大叫:“阿绝,”
猛然间醒来,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她想告诉他这个梦,毒手玉郎在找女儿,再找她,她想问问他,自己要不要认下那个爹爹,她环顾四周,叫:“阿绝,”
小曼进来,一脸的笑意,“小姐,你醒了,肚子饿不饿?”
“庄主呢?”
“庄主出门了,”小曼一边扶着汐落起身一边说:“每年的今天庄主都要去锁霍山给老庄主上坟的,小姐忘了吗?”
“锁霍山,上坟,”
“是啊,今天是老夫人的生辰,给老夫人过完生辰,庄主里才能过年,这是老规矩了,”
“天啦,”那白晃晃的刀浮现在汐落的眼前,他还在病中,她慌忙的拉着小曼的胳膊问道:“有人跟着去吗?”
“那儿谁也不让去的,除了二庄主,庄主不让任何人去的,”
汐落冲了出去,小曼傻眼了,
代梦一脸笑意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小曼,走,教我绣花儿去,”
“代梦小姐,快帮我拦住汐落小姐,”小曼急切的说道。
“汐落,她去哪儿?”代梦一脸的惊慌,眼睛四处的搜寻着。
“她,她刚刚跑出去了,”
“好,我帮你追去,”代梦转身,向门口跑去,到门口她闪身进了柴房,消失不见了。
汐落弱弱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发出半点的声音,这是他的禁区,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自然还顾念一下他的面子,
前面的聂绝忧一步三晃的向山上而行,好几次都差点跌倒,汐落的心紧张的快跳出体外,惊呼声到了嗓子眼了又被她生生的压了回去,看着前方步履蹒跚的他,她的心好痛,咬着牙跟在他的身后向另一座山爬去。
聂绝忧咳着嗽,靠在树干上喘息了会儿继续前行,
汐落却感到自己的头一阵一阵的发晕,她无力的阖上眼,让自己稍稍的休息了会儿,再提步跟了上去。
一队人马白衣白裤白披风,消无声息的向聂绝忧身后急速的靠去,前方行走的聂绝忧浑然不觉。
汐落皱眉,念动咒语飘然上前,设了一个无形的结界把这帮人挡在结界之外,阻隔他们追杀聂绝忧的步伐,她冷冷的看向他们,凛冽的问道:“又是穆家派你们来的吗?”
一大汗冷冷的道:“闪开,爷不想滥杀无辜,”
“我也不想滥杀无辜,你们走吧,快点在我眼前消失,”
“哈哈哈哈哈,”大汗压抑着笑声,鄙视的看向汐落:“小女孩还真敢大言不惭的,就凭你,”
汐落此时那有心思跟他们斗嘴,她知道他还在病中,她更担心前面也有敌人的埋伏,她怕他遇到危险而不自知,失去他一次就足以让自己万念俱灰的,她可不想再失去他第二次,那种无以言表的痛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她要他好好的活着,只有他好好的活着,自己才有机会好好的爱他,
她飞身而起,手中两条红绫在白雪中飞舞起来,被红绫挨上身的人顿时被顶住身形,她转身向他走的地方飞掠而去,他们的耳边传来她淡雅清甜的声音,“最好不要跟他为敌,不然你们会死得更惨!”
定住的人胆寒了,如果开始她这般说他们是断然不信的,但现在,他们没有理由不信,十来个人就这般被她一招之间定住,简直就是她砧板上的肉任她宰割,他们后悔了,恐惧强烈的占据了他们整个身心,定住的身子颤栗起来…
“爷,大爷,我该说的都说了,”邱大刀的声音,他怎么来了这儿?汐落的心跳到嗓子眼上,她疾步上前,躲在一棵大大的树后向声音来源地看去。
四座大大的坟墓出现在汐落的眼前,中间一座坟墓修的很大很豪华但没有立碑,左右两边的墓好似两个侍卫守护在两旁,后面还有一座守护形式的坟墓墓碑上写着聂门刘氏之墓,
邱大刀萎缩在坟前,浑身因害怕颤抖着,
“说吧,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咳咳咳咳,他咳着嗽,身子有几分摇晃。
“我…”邱大刀恐慌的抬头,消瘦的脸上干巴的肌肉抽搐着,
聂绝忧冷冷的看向他,那种不怒自威的霸气让他浑身一颤,“我说,我说,”
咳咳咳,咳咳咳咳,
邱大刀看向他,他一脸的憔悴,一脸的病容,自己何故要惧怕于他,他暗自摇了摇牙,一双小眼阴霾的闪了闪,似乎很多无奈的道:“我说,我说,”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聂血剑庄主的山庄坐落在离皇城四十里的一个小镇上,聂家的祖辈世代为官,家庭殷实,等到了聂血剑这辈,虽是兄弟二人,但都无心为官,靠着祖业做些生意,到也混的有脸有皮的,聂血剑虽然妻妾无数,但终无所出,那年大雪封山,聂血剑的门口晕倒一位夫人,腹中中了一剑,怀里还抱着个婴孩,”
“闭嘴,”聂绝忧听他说道这儿,气的浑身发抖,大喝一声,一脚踹了过去,“混蛋,”他既然敢说自己的父亲无所出?那么他是谁?愤怒之下,他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向他,
“别打,别打,我还有话说,”他阴霾的眼中有亮光闪现,他激怒他了,他就是要气死他,
“说,”他一声暴喝。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