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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嘴里,吻着喂进他的嘴里。
宗政别燕心里蓄藏的火焰旺的能烧掉一座冰山,他混混沌沌的沉沦了。
二人疯狂缠绵了很久很久,忘了日月的转换,忘了白天黑夜,
宗政别燕醒来,浑身虚脱无力,心里却异常的高兴,他感觉幸福包围着自己,眯着眼一脸沉醉的紧抱着身边的女子,柔声似海的说:“阿奇,你是本王的女人,你永远都是本王的女人。”他翻着,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迷醉的双眼痴迷的看向身下的‘阿奇,’
“啊,”宗政别燕一声惊呼,浑身顿时冒了冷汗,身下的女子不是汐落,他傻眼了,天空一声惊雷响,他眼前发黑,无力的歪了下去。
再醒来时,看着昏睡在身边的若玉,他慌忙的起身,胡乱的穿上衣服,向门口冲了两步,赫然间停下脚步,他占了表妹的清白,辜负了汐落,他既然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他还有何面目面对汐落?举掌狠狠打向自己的头顶。
“阿燕,你在做什么?”汐落来了,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阿奇,我…”他满脸愧色,很是无地自容。
汐落一脸的喜悦,拉着宗政别燕的胳膊,开心的说:“恭喜阿燕,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皇上和娘娘都高兴坏了,”
“我…?”宗政别燕的心别提多酸涩了,冷汗爬满了他的额头,他都想撞墙了,她还恭喜他,看着她满脸阳光的注目着自己,他生涩而又艰难的说道:“谢谢,”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是那般的孤单寂寞,那般的颓废无助。
汐落疑惑了,二人你浓我浓情意绵绵的在辰乾宫里,不管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相依相偎亲密无间的来到这里缠绵温存了这么久,现在怎么会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汐落满心疑惑的回身看向床边,见若玉已穿好衣服,汐落莞尔一笑:“恭喜若玉,娘娘有请,”
若玉俏脸一红,柔声道:“姑姑找我有什么吗?”
汐落上前,帮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娘娘想找若玉妹妹商量一下你和燕王爷的婚期,”
“这事还是姑姑做主就是了,”若玉低垂着头,十分羞涩的说道,
“娘娘想就在宫里给你们完婚,很多事娘娘当然想问问你的意思,你是娘娘的亲侄女,娘娘岂能委屈了你,去吧,早早的把婚事办了,燕王身边也有照顾他的人了,”
“谢谢落儿姐,这就去,”她乖巧的起身,笑咪咪的眼中带着不察觉的冷意和怨恨,心里嘟囔着:‘这个狐狸精,爱上大皇子了吧,想甩了阿燕了,就把他推给我,呵呵,我岂能让你逞心如意?’
聂绝忧恍恍惚惚的醒来,见汐落趴在床边睡着了,他舒心的笑了,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汐落的脸,一脸的幸福,是的,幸福,只要她在,他的心总是暖暖的,他总能感到幸福,感到快乐。
“大表哥,你醒了吗?”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在床边深情款款的叫着。
聂绝忧缓缓的看向她,淡淡的道:“你是谁?”
“我是若玉啊,你的表妹若玉,”她的样子天真而乖巧,声音带着十足的媚声,好似小女儿在长辈面前撒娇。
“出去,”聂绝忧冷冷的道,他不认识她,什么表妹表姐的少来打扰他和落儿的独处。
若玉头皮一麻,冷汗瞬间从背心划过,她惊恐而又慌乱的跑出他的寝室,小脸已吓的惨白。
他的冷冽让她从心底感到畏惧,‘这人如此之冷,一定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想要把他从落儿身边勾走,不是件轻松的事,弄不好会赔上自己的…。’
聂绝忧环视了一下屋子,他发现这里很陌生,不是幻雪山庄,也不是香悦楼,挣扎着起身,头一晕,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他的床前围满了人,他冷冷的道:“你们是谁?离我远点?”
沈莹儿柔和的抚摸着他的脸,溺爱非常,她柔声道:“忧儿,这个坠子还你,”
聂绝忧接过自己的坠子一脸冷意的道:“我的东西怎么在你哪儿?”
沈莹儿的嘴唇哆嗉了几下,含泪莞尔一笑:“坠子掉了,燕儿帮你拾了来,现在还给你,你要收好了,”
第58章 阿绝 你在哪儿 救我
他冷冷的看了看床前的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汐落也不在这儿,他的心慌乱了,挣扎着起身叫:“落儿,落儿,”
沈莹儿急忙叫道:“快,快请汐落姑娘来,”
“是,”自有人急急的去了。
外屋的宗政别离见他醒来就吵着找落儿,心里很是吃味,默默的走到一旁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了一下,无聊的放下,懒懒的靠向椅背,缓慢的转动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
汐落风风火火的进来,朝宗政别离点点头,径直的走进里间,见聂绝忧醒了,她咧嘴一乐,“阿绝,你醒了,”
聂绝忧憨憨的一笑,挣扎着起身,
沈莹儿扶着他,柔声道:“慢来,慢来,你的伤还没好,”
聂绝忧一把抓住汐落的手,满眼宠溺的问:“去哪儿了?”
汐落扶着他的手腕,云淡风轻的说:“你好睡,屋里太闷了,我出去晒太阳了,”
“我也要出去晒太阳,”他像个小孩似的说道。
“可以啊,不过你要先喝了药才可以的,”汐落接过李公公手里的药碗,递给他。
聂绝忧低头,再抬头间紧皱眉头的点点,道:“好,”接过药碗一干而尽。
汐落笑了,平淡的脸上似百花齐放,驱散了一屋子寒意。
聂绝忧看在眼里,心下开心无比,他拉着落儿的手,痴痴的道:“落儿,只要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
“怎么?你不信我吗?”他十分的不乐的看着她。
“乖乖的养病,好好的吃药,你做得到吗?”
“当然,”他使劲的点头,头一阵眩晕袭来,胃里一阵恶心,刚刚喝下的药吐了出来。
汐落一声惊恐的痛呼:“阿绝,”抱着他歪倒的身子,伸出一粒白白的珠子在落儿的手中转动起来,一道一道亮亮的光立即包围了他的全身,
屋里人看见汐落的手心里那颗龙眼大的珠子,发着白白的光芒把聂绝忧的身子护住,那光芒一股一股的钻进他的体内,他刚刚苍白的脸迅速的恢复血色,众人这才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奇的打量着汐落,不知道她手中的珠子到底是何物?为何有着这般神奇的能力?
聂绝忧深深的喘息了下,他歪在汐落的臂膀中呢喃道:“落儿,这是什么?”
“珠子,我的保命丹,借你用用,”
“保命丹?”他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心里有几分不安。
宗政执恒见他缓了过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伤的很重,他怕自己还来不急认他,就失去了他,他慌乱的上前一把捂住他的手,浑身哆嗦的呼了声:“皇…儿。”
聂绝忧被他这声皇儿弄的一片混乱,他带着惊诧,带着质疑,带着愤怒,带着深深的仇怨,怒视着他。
宗政执恒老泪纵横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失去二十多年的孩儿,年纪轻轻的已华发半白,他的心痛的抽搐在一起,紧握着他的手,宗政执恒充满爱昵的说:“皇儿,你是朕的长子宗政绝忧,父皇失去你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来,父皇派遣了好多的暗卫四处找你,真乃皇天有眼,你回来了,父皇终于找到你了。”
这情况来的太突然,聂绝忧没有半点的准备,他呆滞住了。
汐落也惊呆了,她疑惑不解的看着宗政执恒,柔声道:“皇上,他还在病中,你千万别刺激他,”
“不,他是朕的皇儿,朕失踪二十七年的皇儿,”
聂绝忧浑身颤抖着推开他,冷而决绝的道:“不,我不是,”
宗政执恒一脸痛苦的看着他,他的决绝让他感到心碎,胸前的伤和心里的痛一起撕裂般的向他袭来,他浑身哆嗦着向后倒去…。
“父皇!”宗政别离疾呼,慌忙转身伸手扶住自己的父皇,回首看向聂绝忧,道:“大哥,不管你认不认我们?你身上的坠子,还有你左肩上的凤印都证实了你是宗政家的后人,你赖不掉的,”
聂绝忧惊诧的捂住自己的左肩,浑身都在颤抖,他怒视着宗政别离,这个小人既然趁自己在病中偷看自己身上的秘密,他怒骂道:“宗离,你卑鄙,”
宗政别离点头,“好,很好,你还记得这些,那你就不会忘了毒手催命历来都只收皇家子弟为徒,如果你不是出身皇室,聂血剑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让毒手玉郎收他的儿子为徒,”
聂绝忧的心一颤,他抗拒的摇头,“不,你说什么我都不信,我不会信的,”
宗政别离把自己的父皇扶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解开身上的外衣,扒开自己的内衣,他的左肩后面也有一个凤印,他指着这个印记道:“这是母后留给我们的,这上面有母后的名字,你不认我们可以,但你不能不认母后,”
聂绝忧摇头,他痛苦不堪的摇着头,他的右手捂住自己的左肩,他的左手里紧紧的攥住那串坠子,这串坠子是他在地窖里整理娘亲遗物时发现的,娘亲把这坠子放在自己小时候穿的一堆衣物里,他珍爱异常,从找到这串坠子起,他就时时的带在身上,从没离过身,没想到,这坠子和身上的胎记原是他身份的印记,他难以相信,更难以接受,他抗拒而又浑噩的大声狂喝道:“不,不,不,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苦苦挣扎在聂家灭门之痛中的聂绝忧既然是宗政家的皇子,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汐落有点发晕了,
这件事虽没有聂家灭门那般惨烈,让聂绝忧痛心疯癫,但同样的让聂绝忧难以接受,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