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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落一脸平静的站在聂绝忧身边给他斟茶,眼睛看着聂绝忧,无视陈都督的无良色相。
“聂庄主,”陈都督开口,慢条斯理的说:“听说聂庄主是医中圣手,本大人这里有一种鹤毒极其厉害,中毒者半个时辰就会毙命,本大人已经把此毒放到聂庄主的茶水里了,聂庄主感觉如何呀?”
他说的如此直白,如此的大胆,如此的有恃无恐,还带着一脸的得意看着聂绝忧。
汐落愤恨的抬头看向他,厉声道:“陈大人,你这样做太没有王法了吧?”她挥掌欲出,手被聂绝忧牢牢的抓住。
陈都督哈哈一笑:“王法?哈哈,王法,小姑娘,本大人不知道什么叫王法?”
“你,无耻,”
“闭嘴,这里哪里轮到你说话的份!”聂绝忧呵斥着汐落,眼睛看向陈都督,云淡风轻的说:“王法在都督这里不过是两个字而已,本庄主刚刚说过,人终逃不过命,如果天要我聂绝忧死于陈都督的鹤毒之下,那是本人命该如此,如果本庄主不死,势报此仇,都督以为如何?”
啪啪啪啪,陈都督从椅子上起身,大赞:“好,聂庄主果真豪气,如有来生,本大人一定与你为友,”
聂绝忧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了,我不死,都督就必死,我和都督之间只能存活一人,从此陌路,岂能为友?”陈都督骑在马上挥刀砍杀的自己家人的情景浮现在聂绝忧的眼前,他凭着残缺的记忆画下那些人的样子,苦苦寻访他们的踪迹,只要让他找到,他一样的一个不留,通通的绝杀。
他一脸冷意的坐了下来,脸色苍白如纸。
“你怎样了?”汐落急切的问道。
他摇了摇头,懒懒的靠向椅背。
“可惜,可惜,”陈都督摇着头,“本官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他心里暗乐,知他毒发命不久亦,心里倒生了几分惋惜,只是这聂家儿郎不除,自己寝食难安不说,一家人的性命堪忧,他只能这样做,错杀总比放过好,怨只怨他不该姓聂。
“陈都督,本人有一事想问,不知都督可否畅所欲言?”
“聂庄主请问,”
“十年前聂家惨案可否是都督所为?”他靠在椅子上,黑着脸一脸冷意的看着他问。
“你是聂家的人?”他凛冽的问,
他这句话问出,站在他身侧的汐落浑身一颤,暗道:“果真有隐情,难道庄主真是聂家的儿郎?”对他,她不由得平添了几分怜惜,
“你是聂家的人?”他凛冽的问,
“我如果是呢?都督怕吗?”
“哈哈哈哈,”陈都督看着他,傲慢的摇了摇头,肆无忌惮的说:“聂庄主只不过是一代圣医,不是什么王孙贵胄,也不是什么武林霸主,本都督何必怕你,再说了,即便聂庄主是什么王孙贵胄,是什么武林霸主,如今中了这鹤毒,又能奈我何呢?”
聂绝忧淡淡的一笑,“都督请说,”
聂绝忧沐浴春风般的笑容让陈都督浑身一颤,他那绝美的容颜足让满园秋色暗淡无光,他痴痴的看向他,心内狂跳不止,暗道:‘怨不得有人玩断袖,这聂庄主如果不是聂家儿郎,自己也会染上断袖之癖的。’
聂绝忧轻轻的咳嗽起来,汐落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一脸怨恨的看向陈都督。
“汐落,给师父做一碗红烧鲈鱼来,”他咳着嗽,语气依然淡淡的吩咐着汐落,似乎忘了自己在陈都督府上。
陈都督一笑,“来人啊,带汐落姑娘去厨房,”
从外面进来一个小丫鬟,深深一礼,转身看向汐落,“小姐请,”
汐落的眼里流露出不忍的神色,淡淡的道:“多谢,”
“鲈鱼要新鲜的,”聂绝尘挑提的说。
陈都督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丫鬟,小丫鬟会意,急忙道:“奴婢去买,”
汐落暗自摇了摇头,心道:‘可怜你的聪明伶俐,这新鲜的鲈鱼谁去买陈府都避不开灭门之灾,红烧鲈鱼不过是聂绝忧要见血光的暗语而已。’
这边,陈都督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他们屠杀聂家的全部过程,看着聂绝忧难受欲死的歪在椅子上,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
“聂家和陈都督有宿怨?”他沙哑着声音,一脸痛心加难受的问。
“没有,我们也是听命于人?”
“谁?”
“不知道,”
聂绝忧心痛的抽搐起来,一句不知道就能要了那么多人的命,他艰难的摇头,样子极其的痛苦,“陈大人不是糊涂之人,这杀人不是杀鸡,岂能随随便便的就听别人的唆使,陈大人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哎!本都督真的不知道,我当初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混混,温饱都顾不上,干的都是一些杀人越祸的勾当,被官府通缉,被一个人所救,才事事听命于他的。”
外面若隐若现的传来凄惨的呼叫声,聂绝忧大袖一挥,偌大的都督府客堂大门‘晄的’一声关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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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的仇孩儿我报了
屋内的两个丫鬟一声尖叫:“啊…”
陈都督身边的几个侍从立马提刀扑向聂绝忧,大叫:“大人小心,”
聂绝忧一手迅速的抓住欲走的陈都督,一手飞出袖带中的袖箭,眨眼的功夫,屋内寂静一片,他依然歪在椅子上,一脸的慵懒,看着陈都督,他凉凉的一笑:“我说过,我不死,你就必须得死!”
陈巫山曾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徒,自认自己的功夫不俗,他做梦都没想到,中毒的聂绝忧身手依然这般的凛冽可怕,自己被他拽在手里就像小鸡遇到了老鹰,浑身没有半点的抗衡能力,他惊恐万状的看着他,一脸死灰的恳求道:“我错了,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晚了,”聂绝忧慵懒的摇头,淡淡的说,“你又何曾放过别人”他的手猛然的一转,拽住他胳膊的手突地掐在陈都督的脖颈上,只听见一声卡崩响,陈都督连哼都没发出一声,就立马的断了魂。
聂绝忧一脸冷意的看着他,那血光,那火光,姨娘羞辱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浮现,他一脚踢向陈都督的尸体,大声骂道:“放过,你们可曾放过我的家人?”
“师父,”代梦推门进来:“完事了,一个不留,”
“下一个目标确定了吗?”
“这几天就会有准信了,”
“准备去吧,”
“是,”
柳城大街上,一个小童在大街上敲着铜锣大声叫道:“大家快去啊,清幽别院一年一度的试毒比赛午时三刻正式开始了,”
“呼啦”一声,坐在茶馆,酒楼吃茶喝酒的人除了个别的女子没动之外,其他的人都蜂拥的向清幽别院跑去,试毒,刺激的让人兴奋,人们就是为了寻求那份刺激的快感想去看个究竟,今天到底是谁生谁死?谁的毒能位列榜首,谁又是解毒高手,从此名声显赫,位列江湖榜首。
清幽别院内,院主吴不凡坐在那儿,一脸的焦虑。
他的儿子吴小凡道:“爹,有什么好恼的,不就是陈叔死了吗?他的仇孩儿我报了,”他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说。
“你报?陈都督一家尽而百口人,就那么的没了,这些个强人是何等的厉害?你凭什么本事去给你陈叔叔报仇?”
“毒,”吴小凡笑哈哈的说:“一年一度的试毒大会上保留下来的毒,足可以毒死百万神兵,孩儿就不信了,还毒不死几个刁民!”
“别胡闹,弄不好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儿子知道,”吴小凡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吴不凡的叮嘱不以为意。
今儿的试毒大会开的很是顺利,来的毒不少,都被高手解了,没死什么人,这让寻求刺激的吴小凡感到很是不爽,
吴小凡意犹未尽的坐在那儿,寻思着,‘自己正在兴头上就完事了,这不太扫兴了吗?’他看着欲走的人,心里寻思着找个什么借口把这些人留下,再玩了他几轮,多死几个才够刺激嘛!
手里紧紧的攥着唯一一个没有解药的瓶子,这是以爱为药引子配置的毒‘牵心念’,听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制作的,只有化解此毒的人才有缘和制毒的主人一见,
这么难得一见的毒既然没人去品尝,实在是太可惜了…
“哎,太让人失望了,这么好的东西既然没人享用,也没人能解此毒,真是暴遣天物啊…。”
大家欲走的身子又转了回来,一个老点的人说:“吴少主,要想解此毒不难,”
“哦,”吴小凡一下子来了兴趣,直起身子一脸好奇的问,“章先生请说,”
“柳城最大的医馆不是一品堂吗?他们可是医圣,圣者,无所不能也,既然这家医馆得了这么大的一个雅号,那里的大夫老夫相信一定是一流的,”
吴小凡眼珠一转,他才不管一品堂的医术是不是一流的,今儿他想要的是有人试毒,他要看看这毒发作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既然用爱配置的毒药,那么这药是不是和其他的春药一样,让人欲火焚烧,欲罢不能呢?想到这儿,他浑身一阵酥软,身子迅速的有了反应,起身,急不可耐的说:“走,一品堂医馆,”
吴一凡带着大家进了一品堂医馆,
他哈哈一笑,招手对刚刚欲走的病人,道:“来,来,公子爷我今儿到这儿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证明柳城一品堂医馆是地地道道的圣医馆,”
本欲走的病人好奇的停下脚步,吴公子见大家好奇的打量着他,他一脸的热络抱拳作揖道:“圣者无所不能也,在下今儿得了一种毒药,力求寻找解药,听说医圣官里的大夫医术了得,在下斗胆前来寻讨解药,请医圣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