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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里却什么也没做。
“只是为了抱着你睡觉就不能来这里吗?”
第二天问他的时候他是这么回答的。不过这个好男人是妹妹真正的福气,自己只是冒牌货而已……
“噢噢!就像狩猎的女神蒂亚努下凡。”还是那么夸张地说词,一个青年走了过来。
“您好,里修门伯爵。”被吻着手指,塞西路回答道。
眼前男子的穿着还是那么的华丽。好像偏好一身白色,不管是带有重重的金辫子和毛皮边缘的披风还是孔雀羽帽,以及不知道有没有实用性的饰满装饰的佩剑,都明亮的令人炫目。这样的装束根本不知道他是要去狩猎还是去舞会?
“有这样的女神的话,今天的收获肯定不错。”
“啊,您可真会说话……”
“你打算握到什么时候,里修门伯爵。”
奥斯卡横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就用双手握住塞西路手的阿尔曼。
“哎呀,就算是蒂亚努下凡,被丈夫这么一恼,肯定连一只狐狸也都捉不到了。”
阿尔曼惋惜地放开了塞西路的手,还不忘吻了她的手指一下,虽然明显是多余的动作。
“……”既然已经放了手,奥斯卡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脸不高兴地盯着阿尔曼。
塞西路轻轻地叹了口气,难道这就是迷上妻子的丈夫吗?
狩猎场是离安杰很近的库雷西森林,在一周前起火的狩猎馆所在的塞纳鲁森林的另一边。那个狩猎馆中最后也只找到了烧焦的尸体,昆迪王子依然没被发现。就算知道他就在这个国家里,身为宰相的公爵也不能挨家挨户地搜查。而且要是有密室什么的,那更是大海捞针。
狩猎从上午开始就有了不错的成果。鲁内猎到一只大鹿,阿尔曼猎到了狐狸。
“真棒,陛下。”
“谢谢,对了,晚餐就用这个吧。公妃也一起来吧。”
“深感荣幸,能够吃到陛下亲自打到的猎物。”
“那我就把狐皮围巾献给公妃吧。”
插进对话的是阿尔曼,塞西路对这个不必要的对话只能叹气。
“就算不把它送给别人的妻子,自然也会有很多女性想要它的。”奥斯卡突然插到塞西路和阿尔曼之间。
“原话奉还。门福尔公爵猎到的,就算是一只大老鼠也会有人争抢。”
不愧是外交官,对答如流。不顾对方的妻子塞西路就在旁边,尽说些挑衅的话——也许就是因为塞西路在场的关系吧。
“那只是结婚前的事情,现在我只爱妻子一人。”奥斯卡抱起塞西路的肩膀。塞西路听到这句话不禁脸红了起来,不要那么认真地说出这么令人尴尬的话啊。
虽然没直接说“爱你”,但是突然变温柔的奥斯卡的真意还是很难弄明白。也许只是为了消遣?也许是为了让昆迪王子他们对“塞西路公主还活着”更加信以为真。互相都只是在逢场作戏,塞西路心中这样对自己说。这样的时候,心中的闪过的痛楚连塞西路自己也没发现。不,即使发现了大概也会无视于这种痛苦的存在吧。
“——所以说,装饰塞西路礼服的毛皮不用你费心,我自己会猎到的。”
“那可真是可靠啊,不过公爵好像还一只都没猎到呢。”
其实,鲁内猎到的鹿是奥斯卡让的。故意射伤脚,让鲁内猎到,并不是奥斯卡不会打猎。所以现在奥斯卡耻笑着阿尔曼的挑衅。
“别担心,现在开始准备毛皮。放长线钓大鱼嘛。”
“是银狐!”奥斯卡叫道,随从们也跟着叫着。这个森林的深处栖息着很多狐狸,但作为贵重毛皮的银狐却很罕见。
“那是能装饰你的礼服的最好的毛皮,我去结果它。”
奥斯卡吻了塞西路的手,塞西路也悠闲地答道:“期待着您的好消息。”
也不能一直脸红着。奥斯卡阻止了想要跟来的鲁内,跑向了自己的黑马。
“陛下能不能在这里等一下,和塞西路喝点肖克拉什么的。”
“但是……”
“为了男人之间的比赛,能不能把银狐让给我?”
“男人之间?”
鲁内顺着奥斯卡的眼神,看到了已经在马上偎着猎枪,笑着的阿尔曼。
“门福尔公爵,比赛是靠运气的,要是银狐跑到我的面前,我可就不客气了。”
“正有此意。别人让给我的,就算是狐狸挺着肚子让我打我也不愿意。”
“公爵果然是男人,那我就先走了!”
精明的阿尔曼给马加了一鞭,先消失在森林深处。
“公爵!不快点的话会被里修门伯爵抢先的!”鲁内焦急地催促着。
“没什么,我的马不会输给阿尔曼的,马上就能追上的。”之后向着塞西路说道:“我一定会捉到银狐的”,奥斯卡的黑马也消失在森林深处。
“公爵真的很喜欢公妃啊。”
对于鲁内天真的话语,塞西路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回答。
“那只是男人们在争一口气。男人们长大了还像小孩一样贪玩,为了一只银狐就那个样子,我只是被卷进去了而已。”
“是吗?第一次看见公爵那么高兴,平时都是皱着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鲁内模仿奥斯卡做了一个酸溜溜的表情,逗得塞西路咯咯地笑了起来。
“哎呀,简直一模一样。”
“但是和公妃在一起,就变成一副温柔的脸了。公妃也喜欢公爵吧?”
“那个吗……”塞西路难于启齿。
“讨厌吗?”
“不讨厌,大概……”
一开始恨得要死……现在却不一样。就算是假的,对自己温柔就感觉变了。是的,即使是假的……心中一阵疼痛,塞西路低下了头。
“怎么了?公妃。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没什么,没……”
听到近距离的枪声,塞西路抬起了头。作为狩猎的声是太近了些。为了以防万一,休息处附近是禁止开火的。
“公妃?……”
鲁内好像也从自己的紧张中察觉出了什么,显得不安。听到的金属音是剑的碰撞声。声音渐渐接近,卫兵喊着:“有刺客!”
“陛下,这边来!”塞西路抱起鲁内的肩膀,跑向自己的马。
随着一声枪响,跑在前面的鲁内的马抬起了前蹄。鲁内小小的身子落到了路旁的草丛中。
“陛下!”
塞西路勒住了自己的白马,下马后跑向草丛。
“受伤了吗?”
“没有,公妃。哪里都不疼。”
把鲁内拉出草丛,向后望去,看到追击者们骑着马向这边跑来。鲁内的栗色马脚受伤不能再跑,就算一起骑上塞西路的白马也会很快就会被追上。不,男人们已经追到了眼前了……
“喝!”
塞西路抽了白马的屁股让它自己向前跑去。奥斯卡要是发现没有人骑的白马,就算想不到他们被捉,也会知道出事情了。当然,塞西路也不想被捉。
“还真是顽强啊,但是到此为止了,公妃和鲁内陛下。”男人们带着卑贱的笑走了过来,最前面的男人把短枪指向这边。
咻!随着一声风响,塞西路从胸口掏出的东西划过了男人的手。男人尖叫着丢掉短枪,塞西路则跑到男人身边,摘下了他肋下的佩剑,斩下狂怒着冲过来的男人,下一刻惊险地低身躲过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剑,剑芒一下撕裂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倒地。身后的鲁内,追击的男人们也都惊讶于这个礼服装的剑客的精湛剑技。
“这个婊子!”
几只短枪同时指向塞西路,塞西路却傲然地看着他们。
“我被射杀没什么,要是陛下有什么闪失,你们就不好办了吧?”
男人们无声地动摇着。男人们有枪,却没有直接狙击鲁内而射伤了鲁内的马,塞西路由此断定他们被委托来绑架鲁内,而不是暗杀鲁内。但是昆迪王子的真意是自己做皇帝,不会想把鲁内当成傀儡的。所以塞西路一时间也猜不透他们的来意。但现在没空想那些。这就好办了,拖延时间,期望奥斯卡能赶回来。
“喏,怎么办呢?就算狙击我,要是陛下被流弹打中的了就不得了了。”
塞西路用剑指着他们微笑道。
刚才已经见识到剑技的男人们也不敢贸然接近,同伴的尸体就在脚边。他们就这么互相对视了好一段时间,直到这样的平衡被猎犬的叫声打破。男人们以“不好!”的眼神互相望着,塞西路则心中暗喜:救兵到了。
“陛下!公妃!”
但是来的不是奥斯卡,而是打扮华丽的王子,不,是阿尔曼带着部下赶到了。男人们争先恐后地上马,逃向森林深处。猎犬紧追其后,阿尔曼的部下也打算追过去。
“别管他们!陛下和公妃得救了,现在保护他们才是要务。”
阿尔曼的一句话把他们都叫了回来。心里有点遗憾来者不是奥斯卡,但阿尔曼也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男人。
“真是万幸,受伤了吗?”
“我没事,只是陛下从马上摔了下来。”
“摔下来?!有没有痛的地方?”
“没事,伯爵。掉到草丛中,只是擦伤而已。”
“这里说不定还有贼人,把陛下带到安全的地方!”
阿尔曼带来的士兵们护卫着鲁内走进了驶来的马车。
“我不和陛下一起吗?”和鲁内分开感到不安,塞西路向阿尔曼问道。目送陛下上马车的阿尔曼突然转过身来一拳打了过来。
“什……?”
不能呼吸,跟着意识就模糊了。
“你不能和陛下一起去,你还有别的用处。”
晕厥前听到了阿尔曼冷酷的声音。
发觉白马突然跑到眼前,奥斯卡跳到了白马上。拉住缰绳的同时吹了口哨,奥斯卡的爱马停下了脚步,返回到这边。
“你的主人去了哪里?”
奥斯卡拍了拍白马的头,问道。马当然不会回答,因为猎到银狐正在得意的奥斯卡听到塞西路他们所在的休息所遭袭击的消息,急忙赶回去,却没见到塞西路和鲁内,据侍女说,塞西路带着鲁内逃了出去。
“奥斯卡——”
阿尔曼喊着话赶过来。公爵奇怪于自从在休息所分开以后就没再见到他,应该是在追同一只银狐的啊。
“你到底去了哪里?”
“那些都无所谓了,发现陛下的马了。”
“什么!”
被阿尔曼带到离发现白马处不远的森林小道。那里站着脚上滴着血的鲁内的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