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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村民反口的人并不多,跟他楚莫彰结仇的人也不多,成子骞有嫌疑,但是始终猜不透他为何这么做?
成子骞绝不会做多余之事,更何况开陶窑不可能让他抓着任何把柄。如果说是为进牛家窑死了个官兵而追究也不会等到现在,况且成子塞也不会因个小小的官兵而对楚家大动干戈。
排除了成子骞,还有一个人有能力做到,那便是眼前的小魔。
她心狠手辣,擅长威带利诱,又是盗强出身,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岂能不闻风丧胆,乖乖受制。
她让村民反口,让自己陷入困境,再亲自出面,问题自是迎刃而解,又得了自己一翻感激。
额,楚莫彰不敢往下想了,那上次遇刺之事。不可能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这不该是她导演的。
小魔邀功道:“莫莫,我一早便赶去西水村,一家家的去找,现在只要你在每张契约上签上大名,将剩下的银子结算给他们就行了。”
楚莫彰将契约放在桌上,漫不经心道:“昨天我费尽口舌劝说他们,甚至将价钱提高了一些,可他们就是不为所动,不知你是怎么办到的?”
小魔眼眸中寒光一闪,潇酒的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将这些退回去,我楚某人从来不作强买强卖的生意。”楚莫彰将契约推回给小魔。
小魔百思不得其解,蹙眉道:“莫莫,这是为什么?本来就是他们同尔反尔在先,现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有何不妥。”
“楚家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不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楚莫彰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目光放向别处。
被他的眼神一激,小魔也来气了,但仍极力克制道:“你真的不要?”
“不要。”语气肯定万分。
“为了帮你,我一早起来赶往西水村,连口水也没喝,脚也走酸了。满心欢喜欢的回来,你没一句称赞不说,而说我的手段下三滥,莫莫,这些契约你还没签字,不生效的,你爱要不要。”
小魔气红了眼睛,生怒的瘸着腿一拐一拐走了。
楚莫彰望着白色身影消失在门边,终是没有挽留。
“小姐,情况如何?”见小魔推开门生怒的走了进来,大丫只得战战兢兢的问道。小魔难得发脾气,连大魔王都没有这本事将她气成这样,想来这楚莫彰真是个道行高深的妖孽。
“莫莫太不抬台举了。”小魔生怒的躺在床上,绣花鞋吧嗒两声被甩在地上,从其中一只鞋中飞出折叠成方形的手帕。
想来这便是小魔瘸脚的原因了。大丫不动声色的收目光,暗自为主惋惜,真可怜,都装瘸腿了还是没男人要。
“大丫,帮我捶下腿脖子,酸死了。”小魔闷闷的命令着,掀起裙摆将两条如白藕般生嫩洁白的腿伸了过去。
“小姐真去了西水村?”大丫认命的帮她捶打小腿。
小魔闭着眼睛,享受的嗯了声。
大丫翻了个白眼,天气炎热,小魔走了一天的路,也不先洗一下腿再叫他捶,做下人的果然悲催。
半夜,房顶上仍旧没有传来掀瓦片的声音,楚莫彰想着白天的事,依旧没有睡意。楚音已经派人去查了,证实小魔白天确实在西水村去威胁村民了。而至于是谁让村民反口毁约的,楚音出价再高也没人敢吭声,一口咬定是自己不想卖瓷窑。
答案只有两个,一是小魔的计中计,二是他误会她了。
黑夜之中,他睁眼望着纱帐,脑海中出现的昨夜那双清澈而迷离的眼神,以及被他吻了的柔软樱唇。
也许是太久没要女人了,生理上出现在的需要。
楚莫彰有些懊恼,就是需要女人,脑海中出现的也不该是小魔,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她不是女人,是妖怪。
妖精与妖怪,只差一字,却有千里之别。妖精,盅惑男人心,其实吃折入腹而不吐骨头,妖怪,是怪物,为非作歹为乱乡邻。
两种完全不同的物体。
正试图拂去恼人的思绪,悠悠琴声传进了耳朵。
琴声犹涓涓溪水中,叮咚悦耳,悠然入耳。
楚莫彰闭起眼睛,听着这丝丝琴声,修长的手指和着音律,一下下的敲在床上,他似乎感觉到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指轻轻拔弄着琴弦。
跃动的琴声随着音韵转动,渗入丝丝悲哀,似有位深闺少女坐在窗边守烛盼君归,琴声丝丝入扣,相思之意跃于音韵之中。
楚莫彰诧异的起身,惊赞抚琴之人竟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过渡的如此自然,水到渠成。
他打开房门,铮铮琴声自凉厅中传来。
明月高挂,影成单。
只觉告诉自己不该去凉厅,偏偏双腿下意识的往前走,能弹出这绝世琴声,必是位心灵手巧,巧眸倩影温柔端庄的美丽女子,应该不会是……
朦胧少女垂眸拔琴,紫纱云衣覆,犹如仙女降世,悠悠琴声自白晰指间跳跃而出……
似是察觉有人暗中偷窥,少女抬眸……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母猪与垃圾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虽然早有意料,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人骇然。那位弹琴的紫衣少女真的是小魔,楚莫彰只觉的酷热天当头浇下来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小魔眼中并未有丝毫诧异,她垂眸挥指弹琴,琴声低泣,在黑夜中哀戚……
“你永远都能给人意外。”楚莫彰忍痛走到石凳坐下,望着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她,一时间也茫然了。哪个才是真的她,她还有多少神秘面纱未揭开。
“你将那些契约撕了?”小魔将用手按住琴弦,侧目望着他。
楚莫彰点头。
“是我多此一举了。”声音没有掩饰,没有特意的娇媚,如琴声悦耳。
“白天的时候我有点误会了,别放在心上。”
小魔不语,抬眸望月,良久后问道:“还有十日,一月之约便到了。”
楚莫彰带丝笑意,附合道:“过的蛮快的。”
“陶窑之事我不再插手了。”
“由我处理即可。”楚莫彰望着她,“我很难想像你常年住在山上,怎练的如此娴熟的琴艺。”言下之意是强盗强琴实在让人诧异。
“我娘教的,小时候她对我说,如果有一手好琴艺,长大后会有很多男子喜欢。所以我就没日没夜的练,练着练着便成了。”
此话一出,楚莫彰哑然,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不可否认,琴声确实不错,令人刮目相看。
“你的脚没事吧?”莫名的,坐在厅中,他竟然有些相信她了。
“泡了些药酒,好多了。”
“怎么这么晚还在这弹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弹琴。”
楚莫彰矢口问道:“那昨天呢?”
“昨晚?”小魔下意识的捂唇,两腮嫣红。
哪壶不开提哪壶,楚莫彰直想拿块豆腐撞死!
“那个……很晚上,我先回去了。”
“嗯。”小魔意外的没有挽留。
楚莫彰带着被崴的脚落慌而逃。
小魔抱着琴怏怏回房,踹了睡在她床上的大丫一脚,直接将琴丢了过去。
“还回给那个纱纱姑娘,下次别让我看到这个琴。”
大丫血色惨白的抱住古琴,泪眼婆娑道:“小姐,轻点轻点,弄坏了会要人命的。”杀千刀的小魔,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他费尽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为她讨来好琴夺得楚莫彰的欢心,谁知她却弃之如敝屐。自己没本事擒贼男人心,却将这罪怪到琴的头上,天下不带这理的。
“到床底下去睡。”小魔恼他今天没放寐罗香,害的她失了香吻。
大丫哀求道:“小姐,我都睡了几天的床底了,你就让我睡床上吧,我困死了。”昨晚纱纱可是将他窄干了,他奋战一夜,别说是初夜,连初十夜也送出去了。
小魔又踹了他一脚,斥道:“男女授授不亲,被莫莫看到了不好。”
大丫喷血。直想跳起来插腰骂道: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当初你让我同睡一张床的时候是怎求我!
大丫哥,我怕。打雷啊,你跟我一起睡吧。
一句大丫哥,就将纯洁的他骗到床上去了。那年他才十岁,她十五岁,他的纯真年代,就被她无情的夺去了。
恨归恨,他敢怒不恨言。
大丫的眼眶有些发红,委屈的往床下爬去。
“算了算了,睡吧。”小魔良心发现,觉的亏待了下属。
“谢谢小姐。”大丫委屈的爬到床内侧,规矩的躺好。
小魔睡在床上数着纹帐洞洞,满脑子全是前晚楚莫彰吻她的画面。
“小姐,你放心吧,今天我没有寐罗香,楚莫彰都能自己走到凉厅去,证明你在他在心里对你已经有了改观。”对于小魔的施舍,大丫感恩的将当前的形势进行了分析。
小魔两眼发道:惊喜道:“真的?”
“你觉的今晚的他跟白天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反正跟白天很不一样。”小魔四肢纤细,头脑简单。
“他想女人了。”大丫肯定的笑道:“小姐的机会来了。”圣人楚莫彰被撩拔了几下,到了发 情的季节。
小魔当即来了精神,忙问道:“明晚要怎么做?”
煮了两天,可以吃了吗?
大丫老谋深算道:“不能再轻举妄动,下面要开始步步为赢。家财万贯、潇洒风流的男人通常都有一个惯病。”
小魔急道:“什么惯病?”
“自负!”大丫眼中闪过几道寒光,“他们总认为女人如衣服,要的时候信手拈来,不要的时候随手弃之。他们喜欢看到女人为他们疯狂,倾倒,再高傲如公鸡般拒绝掉。你越是在意他,他便是越不屑,你越是宝贝他,他就当你是垃圾。”
“男人很犯贱!”小魔肯定道,对大丫这番话深信不疑。
大丫慷慨激昂道:“女人对付男人的唯一方法就是……”
小魔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