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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不是,从今天起,他要让她做皇后,让她最高贵,最有狂傲的资格。
将酒千轻轻的带入怀中,狠狠的搂着,对着那一方不知所云却还高贵的昂着头的一行人邪魅的一笑。冰冷的薄唇,两角一高一低的牵扯起来,薄唇瞬间拉成一条倾斜的细纹,犀利的眼眸同样半眯起,深处慢慢涌上了浓烈的恨,淡淡的嘲讽和冷冷的杀气。
“一个会与穆枫在床上胡乱媾和的女人,有资格做我凤鸣国的太后吗?”一字一句,清晰而厚重的声音仿若那掷地有声的珍珠落进了玉盘中一般,字字句句,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一句话,淡淡的口气,却比无数声嘶力竭的呐喊,义正言辞的控诉来的有力,来的凶猛。仿若一道万里晴空下,劈下的一道惊雷,一瞬间,震碎了无数人的希望,无数人的梦。
一瞬间,萧雪伊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竟然忘记了反驳。她想不到,想不到与司徒菁菁争斗了十几年,她以为自己赢了,赢得漂亮。可是,到最后,她却还要输,输给一个死人,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
看着萧雪伊呆愣的模样,凤瑞觉得不祥之感越发的扩散开来。
“母妃,不是的,对吗?你怎么不解释?你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你不是爱父皇吗?怎么会让这个淫贼碰你?”
急切的呼唤,却唤不回萧雪伊的呆愣,凤瑞觉得好无力。可是仍就不愿意相信自己敬重的母妃会是这样的人,大步走到了太后的身边,用力的一把拉扯着太后,一边还不停的怒吼着。
“不是的不是的!你告诉我没有这回事对不对?”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不回答他呀?
“陛下还是不要他激动了,太后有些受惊,不如让炽来说吧。”冷然的看着一切,忽然收到了来自王妃的示意。无语望天了一下,无奈的迈出了沉重的步伐,天知道他可没有想要在这种场合体验万众瞩目的愿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主子永远都是那么邪恶的呢?
“你,你知道什么?”这个人是刚刚袭击穆枫的两人中的一个,原来是凤璃的暗卫。哼,他的话,他能信吗?
“我知道的,很多,比如太后跟这位大名鼎鼎的欲魔是如何在榻上抵死缠绵的;比如太后高兴的时候,发生的声音是如何诱人更加深入的;比如太后的肩膀上有个什么记号的;比如……”
“够了!”不顾一切,凤瑞狠狠的剜了一眼云淡风轻的炽,再狠狠的瞪了凤璃和酒千一眼。
那一眼,凤璃和酒千毫无感觉,可是炽却觉得冤枉极了。刚刚那云淡风轻的模样,是装出来的。那时候嘴上,淡定的描述着,双目直接看天,无视着来自各方的各种眼神。心里却在暗自祈祷:天可怜见啊,他不就是借机威胁了一把主子吗?至于让他来做这么露骨的表演吗?各位大哥大姐大叔大婶,你们无视我吧,这不是我的主意啊,是他们,我身后的这两只腹黑鬼的主意啦!
“母妃,你告诉我,你不是自愿的对吗?”
“不是自愿,能叫的那么销魂妩媚吗?”说完,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心里,越发快速的低咒着。
“母妃,你说啊,那不是你自愿的,是穆枫强迫你的对不对?”提起穆枫,凤瑞不由地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让穆枫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朝着身上蔓延了开来。
忽然,炽觉得自己凭什么自己要一个人在这里被折磨啊。不行,得拉人下水才行。眸子闪过一丝诡异,随即眯了起来。语气讨好,乖巧的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开始朝着旁边的人发问了。
“咳咳,王妃啊,问你个问题,你说一个女人被强暴,会有越发欢快的情况吗?还有啊,还能梅开好几度的时候吗?”
“噗—”尽管酒千很想装作面无表情,但是炽的模样实在是太搞笑了。哈哈,这叫什么,装傻充愣的玩戏耍吗?恩恩,还真是越发的有自己曾经的模样啊。
人群里,也不约而同的响起了几声跟酒千一样的噗声。
可是,那些站在太后那方的人,却个个变得面红耳赤。特别是凤瑞,一张脸,即将扭曲得变形。
“凤璃,管好你的人!这里有他说话的份吗?”
“哦?他没有说话的份,那,本王可有份?”
“你弄这么多事,究竟意欲何为?你不要忘了,是因为你残废了,父皇才会更改了太子的,这皇位,你早已失去了资格!”他的淡然,他知道是装的,今天,恐怕不容易收场了。
“是吗?本王残废了,好端端的,本王怎么残废的呢?本王依稀记得,那年中秋,本王最用心呵护的弟弟和另一个女人邀本王一起过中秋佳节,本王开心前往,吃了一个弟弟递来的月饼之后,便深重剧毒,毁了下半身。你说,本王是怎么残的?本王最宝贝的弟弟!”‘弟弟’二字,凤璃说的几乎是快崩掉了口里的牙齿,一种恨不得撕了凤瑞,喝了他血的恨意直冲脑门。
凤瑞想要说些什么替自己辩驳,可是凤璃早已经不想给他任何机会,死,他要他失去一切,绝望,绝望到崩溃而死。
“第一次看见他,他正被人欺负,满脸污秽,鼻青脸肿,本王将那些人一一处死,用最好的膏药,一夜之间还他一身完好;怕他再受欺负,知道父皇不喜他,却还是硬将他留在了身边,极尽疼爱,给他自己拥有的一切;父皇说,皇家无兄弟,本王该防着他,可是本王宁愿相信自己的感情,可以温暖他,一意孤行的一如既往;有一个女人夹在我们中间,本王知道了,却从来不曾用太子身份压着,夺取那个女人的芳心,打算公平竞争。可是,他是怎么回报我的?凤瑞!宁染凤!你们是怎么回报本王的?”
震惊吗?是震惊的。凤瑞怎么都想不到凤璃会清晰的记得他们共有的过去。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了?回忆闪过脑海,他依稀看见,过去的凤瑞是多么的喜欢那个迟来的兄长的。可是,是从什么时候,自己的野心开始膨胀的呢?
凤瑞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回忆里,虽然有欢乐,但是他却带了一丝恐惧,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有心,他们却再也回不去。耳边却继续传来凤璃悠然却满含杀气的话语。
“苍蓝神医炼制‘天绝’,竟然是为我凤璃量身定做,半身不遂,终生不育!向外传言璃王残废之后,变得残暴冷血,为我博得‘冷血残王’的美名!将一个拥有墨翎大陆第一废物嫡女的名号的懦弱女人赐给我做正妃!知道千儿的好之后,派出杀手,置我于死地!知道我双腿复原,更是倾尽一切想要取我的性命!凤瑞,这么多的好事,你说本王该如何回报你?还有你,宁染凤!”
被点了两次名的宁染凤忽然的一颤,身子摇摇欲坠,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凤璃他们的方向迈了开来。
“阿璃,有一条本宫可不满意了,他把我赐给你算是唯一一件对的事情了。这件事,就不用算了。”
“……”这女人,这啥时候,还有空跟他扯这些,凤璃只能无语的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凤瑞,和缓缓走过来的宁染凤。不发一言,他等着他们继续狡辩呢。
“为什么?呵呵,为什么?同样是儿子,凭什么你凤璃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而朕就只能看着你高高在上不算,还要被宫里最低贱的奴才欺负辱骂?同样是儿子,凭什么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将我们俩区别对待?”太子头衔,是凤璃生来就有的,他是大的,他没有意见。可是,地位呢?同是皇子,一个过的丰衣足食,一个过的凄惨无比,凭什么?
“儿子?你是不是父皇的儿子暂且不论,至少那时候在父皇眼里,你只是一个耻辱!父皇母后很恩爱,虽然父皇之前有过别的妃嫔,但是自从立了母后之后,他就遣散了后宫,独宠母后一人。是你母妃不要脸,趁着母后身体不适,给父皇下媚药,爬上了龙床的。至此之后,母妃便变得有些郁郁寡欢,却还要为了姐妹情委曲求全,让父皇为她正名。你说,如果你是父皇,你要如何对待破坏了你爱情神话的阻碍?”这些他都不知道,童年里,母后在他面前总是坚强幸福的,他从来不知道母后还受过这些苦楚。
从薇儿口中知道一切之后,他更加的想要撕碎凤瑞和萧雪伊的一切。
“什么?你是骗我的,母妃不是那么说的,不是那么说的。她说父皇是爱她的,只是碍于皇后,才会不敢张扬的。母妃,是真的吗?你说的才是对的,对不对?”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此刻,凤瑞已然褪去了所有属于一个君王该有的强势威严,瘫软倒地,嘴里念念有词,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袭击,慢慢的丧失了抵挡的能力。
“瑞儿,别听他胡说,你父皇是爱我们的,只是因为司徒菁菁那个贱人,为了他给她的承诺,他才会忍痛不理会我们母子的。”同样瘫软在地上的身子鼓起最后的力气,慢慢的朝着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凤瑞爬了过去,拉着他的手,继续哄骗着他。
“萧雪伊,你害残了太子不够,还害死了皇后娘娘,你还要狡辩吗?”一道声音,从大门外,飘了进来,熟悉的声调,让萧雪伊的心猛地一颤。究竟是谁?谁还知道当年事情背后的真相?
慢慢的,门外走出来一个妖娆的身影,脸带娇俏,柳腰轻摇。忽然,意识到大家注视着自己,立马止住脚步,嫣然一笑。
“不好意思,刚刚说话的不是姑娘我,是我身后的大娘。”说完,便轻飘飘的挪开了自己火红妖娆的身姿,将藏于她身后的妇人暴露了出来。
还是那一身粗布麻衣,脸上的害怕,却换成了一脸愤恨,双目如在弦之箭一般盯着萧雪伊,坚定不移。
“你是谁?”脑海里,快速的开始搜索起来,却想不起对面的妇人到底在哪里见过。
“你忘了我吗?那个代替你蒙了盛宠的薇儿!”
“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薇儿,什么薇儿,哀家从来没见过你。”急切的语气却刚刚好的反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