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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也报以迷人的笑靥。
“真的。”他走上前,双手插在口袋中,西装外套正挂在右手手腕处,裤腰上两各吊带是他最喜欢的打扮,潇洒中不失随兴。
“贵姓?”她也走到他面前,扬起头问。
“武,武步云。”他低下头看她,对近看后更加美丽的容颜颇觉意外。通常女人都只能远观,不耐近看的,不是吗?
“谢谢你愿意陪我,我姓骆,骆颖芃。”她缓缓伸出手。
“不客气,这是我的荣幸,骆小姐。”他握住那细滑的柔荑,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他们走向赌梭哈的台桌,分别坐在两端,服务人员前一洗牌,骆颖芃趁着这个空档,笑问:“咱们赌什么好呢?武先生。”
“不赌钱吗?”他挑了挑眉。
“那太庸俗了。”黑白分明的眼珠有碌碌地转着。
“是吗?”他可从不觉得钱俗气。
“咱们赌点好玩的东西,如何?”
“随你。”有趣!
“那么,赌今夜。”她倾身向前,勾出一朵慑魂的笑容。
“今夜?”
“输的人要陪赢的人度过一夜。”她语出惊人。
武步云没想到她会冒出这种提议,这么一来,无论输赢她都吃亏啊!奇怪!
“你当真?”艳遇自天上掉下来,不接的是白痴。他半眯起眼睛,嘴角挂着兴味的微笑。
“当真。”骆颖芃点点头。
“好,不准后悔。五赌三胜者赢。”他泡过不少女人,从没见过像她这样大胆的。
“那么,开始吧!”她嫣然一笑,毫无惧意。
骆颖芃早就知道武步云的身份了,今晚的邂逅只不过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精采的还在后头呢!
一开局,武步云轻易地赢了头盘,他自信满满地直盯着骆颖芃,开始期待今夜的浪漫与温存了。
“真行!”骆颖芃一点也不着急,还恭维他的赌技。
“哪里!”在牌桌上征服女人还是头一遭,他觉得非常过瘾。
然而,接下来的两盘骆颖芃连胜,这可把武步云和观战的人惊得差点掉了眼珠。
他太小觑她了!看她柔柔顺顺的,没想到玩起牌来稳若泰水,气势磅礴,而且熟稔得有如老手。
“还剩一盘我就赢定了。”她贝齿轻咬着下唇,模样挑逗得可以。
“不见得。”他浓眉一敛,专心起来。
“是吗?”骆颖芃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眼中有一抹难以察觉的算计。
“未到最后关头,胜负难定。”这是他的座右铭。
“哦?”看你撑到几时!骆颖芃在心里冷笑。
结果,接下来的一盘,骆颖芃翻出底牌后,险胜武步云,从未落败过的他第一次输牌竟是输在女人手里。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他脸色微变,总觉得有点诡异。
“你输了。”骆颖芃优雅地站起来,笑得颇富玄机。
“愿赌服输,那么,今夜我是你的了。”武步云耸耸肩,认了。
“好极了,跟我走吧!”骆颖芃一拢长发,自然地伸手勾住他的手臂。
“走去哪里?”为什么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她像带着战利品般走到兑现处将筹码换回现金,才领着武步云走出赌场。
泊车的小弟开来一辆白色敞篷跑车,骆颖芃朝车子努努嘴,道:“上车吧!”
他二话不说地跳上车,将西装外套丢到后座。
“怕吗?”她坐进驾驶座,转头问他。
“怕什么?怕你把我吃了?我还巴不得呢!”他暧昧地笑了笑。
“说不定……我真会吃了你。”骆颖芃突然收起笑脸,郑重地道。
“那……你会上瘾的。”他虽然不清楚她的意图,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上瘾?”她怔怔道。
“咬过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人舍得放手。”不是他自夸,火麒麟武步云的身价在香港一直是涨停板。
“真的?”
“你可以试试。”他瞟了她一眼,靠向椅背。
骆颖芃没有接口,直接将车驶向街道,对武步云的反应暗起戒心。火麒麟果然不太好惹,她得小心了。
属于两个人的战争,才要开始。
在澳门一幢两层的葡萄牙式建筑里,武步云好奇地打量着屋内充满异国情调的摆设,他外表虽然看似闲适,但警觉的心可没有放松一丝一毫。
这间房子不是骆颖芃的,他瞥了几眼就看出来了,这里肯定是她的临时休憩处,用来招待像他这样赢回来的男人吧?
骆颖芃在二楼换衣服,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一笑,才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走下楼。
今夜,她一定要达到目的。
武步云斜靠在沙发旁,领结已经松了,衬衫敞到胸口,他正低着头点烟,额前的刘海凌乱且性格地长落,带点落拓的性感与颓废。
骆颖芃暗自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他是祥和会馆五行麒麟之一的火麒麟,为武家航运的现任当家,才二十五岁,向来活泼率性,帅气十足,健硕的体格配上出色的五官,使火麒麟的句号在香港各界如雷贯耳。只是,他的急躁也相对出了名,喜欢速战速决,做事不拖泥带水是他的处事原则,因此,对看不惯的温吞对象,通常不会给太好的脸色。所以,频频被他飓风脾气扫过的香港媒体便暗中给他一个封号——火神。
一个娇健却火爆的代号。
虽然个性略带猛烈,但他浓眉下清亮的大眼与笑起来无意间流露的顽童稚气,仍然教许多女人为之神魂颠倒,再加上他是目前五行麒麟中唯一的单身汉,身价自然水涨船高,在许多公开场合无不成为女性们目光的焦点。
毕竟是五行麒麟之一,他的机敏从许多小地方就能窥知一二。骆颖芃最初并没有想到他会是个别具魅力的男人,比她小一岁,她自然将武步云归类于有勇无谋的男孩,但到了赌场,才赫然发现他比她想像的还要成熟且难缠。
他绝不是那种没有大脑的男人。
啧!对手太过聪明只会阻碍她计划的进行。
“累吗?”她下了楼,走到酒柜前倒酒。
“你这么问是在暗未我该上床了吗?”武步云揶揄道。
“你以为我要你陪我做的是这件事?”骆颖芃低哼一声。男人!
“难道不是?”那就太可惜了,他都已经有充当一夜牛郎的心理准备了耶!
“当然不是!”骆颖芃责备地瞄了他一眼,将洒杯端到他面前。
“真教人失望。”他啜一了口酒,用眼神调笑。
“你们男人老是存着粉红色幻想吗?”她冷淡地问。
“是你们女人的误导,才会让男人想歪。”他还以颜色。
“推卸责任!”
“不然,你要我今夜陪你做什么呢?”他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穿着性感薄纱,不是要诱惑他是什么?
“聊天。”她正经地回答。
“聊天?”他瞪大眼睛。
“是啊!”她被他吃惊的模样逗笑了。
“不会吧?你花那么多心思把我赢回来,就只为了陪你聊天解闷?”他无力地翻着白眼。简直暴殄天物!
“不可以吗?”她帮作天真地眨眨眼。
“或者,你试过用身体聊天就会改变心意了。”他倏地靠向她,手已伸到她腰后。
“别胡来!”骆颖芃想拍掉他的手,反而被他抓住手腕。
“别装模作样了,骆小姐,你是寂寞难耐也好,是芳心无聊也行,总之,白白浪费一夜春宵是种罪过。”他的唇已凑向她的耳后。
“武步云——”骆颖芃生气了,她别开头去,躲过他的攻击。
“你不像是会害羞的样子。”他冷笑一声,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不是害羞,而是生气。”为何男人都分辨不出女人的情绪?
“是吗?恼羞成怒?”他笑了,温厚的唇及洁白的牙齿组合成一种介于男人与男孩间的稚气,极具魅力。
骆颖芃有些迷眩,愣了好几秒,就在这几秒的空档,武步云毫不迟疑地吻住她红艳如玫瑰的唇瓣。
乍然的亲密接触让两人心神都为之一震。武步云原以为她是个情场老手,没想到她的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表现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怪了!偏偏这种外表熟透,里子却依然青涩的果实尝起来分外对味,他被自己的动心吓了一跳。
骆颖芃则震惊于他强横地夺走她的初吻。从小到大,有哪个男人胆敢碰她?但这个姓武的家伙未经她允许,却擅自强吻了她,还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她的计划被突如其来的吻全弄乱了。
“你……”当他的唇稍稍移开,她张着诱人的嘴,愕然地瞪着他。
“感觉还不错,只是生嫩了点。可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初吻,骆小姐,我一向不太相信女人的谎言。”他带笑的口气里全是奚落。
“怎么可能?”她回神后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掩饰自己的失态。“这招只是我众多会俩之一,男人不都爱这个调调吗?”
“你还真了解男人!”他怎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挖苦,不过,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懂得使这种招数的确是稀松平常的事。
“我不只了解男人,我还使唤男人。”骆颖芃决定不再拖延时间,慢慢站起身,薄纱中若隐若现的姣好曲线能让所有男人神经紧绷。
“使唤?”武步云对这个字眼不太欣赏。
“是的。”她微微一笑,恢复镇定。
“怎么个使唤法?”她整个人斜靠在沙发上,两条和臂平放在椅背,以一种跳跃不羁的眼神看她。
“我想试试吗?”她挑衅地扬起下巴。
“是很有兴趣。”以她一个娇弱的女人,除了用美色与身体控制男人的欲望之外,还能有什么妙方法使唤男人?
“那我就露一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