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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有兴趣。”以她一个娇弱的女人,除了用美色与身体控制男人的欲望之外,还能有什么妙方法使唤男人?
“那我就露一手给你瞧瞧好了。”她冷笑地回看着他,眼神出奇的冷漠。
“拭目以待。”他在心里暗笑。
“那……别后悔。”她警告她。
“我武步云做事从不后悔。”
“很好。”她说完便解开身上薄纱的丝带,任其滑落地板上,婀娜多姿地展露她绝美的胴体。
武步云大方地欣赏着她的表演,心火被她挑得蠢蠢欲动。
她一步步靠近他,一双雪白玉手遮住圆润饱满的酥胸,身上仅着一件性感底裤,浑身散发着野性之美。
“看着我的眼,倾听我的声音,交出你的心。”她如梦呓般的声音像是魔咒,撒下一张诱惑的网。
武步云看着看着,忽然觉得眼前仿佛有个漩涡,将她整个意识吸了过去,而他的精神状态则陷溺在无边的快感之中,不断沉沦。
骆颖芃那双如猫眼石的翦水双瞳就在他的眼前闪着,两道熠熠如星的光芒是他脑海中唯一的光亮,牵扯着他,迷惑着他……
终于,他的眼神停驻在一个定点上,不再移动,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催眠了。
“你是谁?”骆颖芃的声音似遥远又临近,在他的耳旁飘忽。
“武步云。”他回答得像个乖宝宝。
“年龄?”
“二十五岁。”
“很好,武步云,从现在起,只要你听见我呼唤你‘瓦尔肯’时,你就得听从我的指示,并执行我派给你的任务。”骆颖芃得意地笑了,她的催眠术从未失手过,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是,瓦尔肯听从你的指示。”
“你的第一件任务,便是找机会杀了麒麟王滕峻。”
“杀了麒麟王滕峻。”他重复着她的话。
“是的,不择手段杀了他。”
“不择手段杀了他。”
“当动手的时机来临,我会通知你。只要你听见我对你说‘晚安’,你例会忘记与我有关的任何事及我所给你的指示,你会如往常一样回到祥和会馆,继续扮演五行麒麟中的火麒麟。”
“是。”武步云面无表情地回答。
“很好,这样才是听话的孩子,姊姊疼你。”说着,骆颖芃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这就是我使唤男人的能力,武步云,你见识到了吗?
骆颖芃抿嘴而笑,又看了他一眼,才穿上她的衣服,走到茶几旁,拿起话筒,拔了一串号码。
“喂,我是颖芃,一切都搞定了。”
“很好,辛苦你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等着他们自相残杀了。爷爷。”
“嗯,没错,只要丢下这个饵,不相信祥和会馆不会垮。”苍老的声音笑得阴森诡谲。
“叫‘白无常’来将火神带回饭店。”她因达成爷爷的使命而心情愉快。
“他正往你那时去,颖芃,你即刻回来,我还有事要交代你。”
“是。”
结束通话,她回头看着依然坐着的武步云,笑着走到他面前,弯下身轻拍他俊朗的脸庞,道:“能使唤火麒麟,感觉真不错啊!”
武步云的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仍然直视着前方。
“沉睡的火神,当你醒来,你将忘记我和今晚我们之间所有的对话,只记得我派给你的任务。睡吧,瓦尔肯,晚安。”她弹了下手指,他便应声倒向沙发,沉沉睡去。
骆颖芃盯了他半晌,被他漂亮有个性的五官吸住了视线,尤其是他的唇……柔软温热,她想起他刚才吻她的那种怦然,不禁伸手沿着他的唇形轻划着,不太明白心中流过的暖意是何缘故。
“真可惜我们是敌人。”她喃喃地说着,伸手小心地拂开他前额的头发,他的年轻与帅气的确很能掳获女人的芳心,火麒麟果然名不虚传。
哎!我在想什么?他可是比我小一岁的小男人哪!她自我解嘲地撇撇嘴,对自己忽然涌上的情绪不解。
此时门铃声乍响,她知道白无常要来带走武步云了,明天开始,武步云便成了她手中的武器,他和她之间系上了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她,成了他的主人。
很有趣的结果,不是吗?瓦尔肯。
骆颖芃露出了她惯有的笑容,满意极了。
第2章
武步云走出赌场,一直到上了他的雪佛兰跑车还觉得有点奇怪,他就像失落了部分的记忆似的,压根儿想不起昨晚和江澄他们通过电话后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大早是在赌场的饭店房间里醒来的,迷糊之中,他对自己如何住宿的事一无所知,问了服务生,只得到一张茫然的脸,显然服务生也不清楚。
到底他是怎么了?按理说,他到澳门来是从不会在赌场留宿的,再晚他都会回祥和会馆在澳门的据点休息,但今天他却是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而且对昨晚后来的事什么也想不起来。
妈的!当真有点古怪。
他梳洗之后,对着镜子发了一阵子傻,才一头雾水地走出赌场。
他记得他没喝酒,而且就算他喝了酒,酒量向来不弱的他也不会醉得不省人事,这是他会怀疑他昨晚是否遭到什么人暗算的原因。
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失去的这八个小时当中。
车子开往码头,他的心情逐渐跌入谷底。他非常在意过去八小时的记忆到底被丢到哪里去了,这个“断层”委实让他惴惴不安。
当他回到祥和会馆,一肚子闷气尚未纾解,又立刻面对着五张扑克脸孔,每一张都是等着问案的青天大老爷嘴脸。
“你一整个晚上跑到哪里去了?”五行麒麟另外四人同声齐问。
“忘了。”他实话实说。
“忘了?你知不知道昨晚你消失在祥和会馆监控网里,让大伙儿多担心吗?”丁翊第一个数落。五行麒麟虽然个个身怀绝技,但是祥和会馆还是不放心——落单的他们,因而要求他们得随时带祥和会馆监控网的追踪器,以为保护。
“你好赌成性,又随意关掉行动电话,罪加一等,我看得请出家法来治一治你这个顽劣之徒了。”方腾冷冷地补上一句。
“家法?不会这么严重吧?”武步云两道浓眉一皱,登时吓出冷汗。他怕的不是祥和会馆严谨的戒律,而是长老们不眠不休轮流盘问的精神虐待……老天,先想到那种情景他就双腿发软。
“怕了?怕了就从实招来。”方腾太了解他对家法的恐惧了。
“可是我真的记不得了。”他双手按着太阳穴直揉。
“有人看见你和一个女人离开赌场,想必是为了艳福而故意关掉与会馆的连线,躲开我们吧?”林剑希讥讽地笑道。
“女人?”武步云脑中晃过一个模糊影像,可是怎么也抓不住一点线索。
“别假装了,你宁愿泡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不要和滕峻指定的女人吃一顿饭,对吗?”方腾故意将话题带到武步云与滕峻的过节上。
武步云的大脑一时之间乱成一团,找不出半点头绪。大家见平常聒躁的他神色迷惘困惑,都有点意外。
江澄凝重地盯着他,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步云?”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我真的毫无印象。”不会是未老先衰吧?他搔搔头,烦乱地爬梳着头发。
“武步云会记不住事情?不会吧?祥和会馆谁不知道火麒麟是出了名的好记性?你想用这招替自己脱罪吗?小鬼!”方腾嗤笑一声。
“我是说真的!我又没犯罪,得脱什么罪?”武步云竖起浓眉,没心情说笑。
“干嘛这么冲?你吃错药啦?”林剑希也觉得今天武步云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算了,我现在头昏脑胀,不想跟你们瞎缠。”他神情委靡地转身要走,被滕峻不带温度的声音止住了步伐。
“回来。”滕峻温和的男中音有着超乎年纪的威势。
武步云慢慢转过头,挑高眉头等着他开口。
“你得说明你昨晚的行踪,并且给我一个爽约的好理由。”滕峻双手抱胸,声音严厉。
“我为什么一定得说?”换作平时,武步云好歹会提醒自己滕峻是自己的主子,就算心里再不满也绝不会恶言相向,但此刻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对脾气的克制力也降到谷底。
活火山正在冒烟,禁不起一点小小刺激。
“因为我要答案。”滕峻也一反平常的嬉笑,脸色凛然。
“那可抱歉了,我的嘴现在懒得回答任何问题。”武步云撇撇嘴,标准的痞子德行。
“步云!”丁翊皱了皱眉。这家伙是怎么了,一回来火气就这么大?
“这阵子情势有变,步云,我们五行麒麟已成为敌人的目标了,所以才要你交代行踪。”江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边细框眼镜,将事情挑明了说。
丁翊、方腾与林剑希也都一改说笑态度,表情沉敛。
武步云则听得一愣一愣的,匪夷所思。有谁敢公然挑战祥和会馆的龙头地位?
“最近香港亲政府表面上要让香港保持原样,但私底下已开始着手排除过于壮大的势力,祥和会馆首当其冲,据说,他们不惜借助黑道的力量要将祥和会馆收纳为政府的犬马……”滕峻在电脑萤幕前坐下,看着他们五人不同的表情与反应。
“真有这种事?”武步云不再有心思理会脑中一部分的混沌,他的注意力全被滕峻的一席话锁住了。
“而且,这次香港政府找来对付我们的人来头不小。”江澄接口道。
“哦?是谁?”
“你知道‘城隍爷’吗?”
“城隍爷?”这不是某个神祗的称谓吗?
“我说的这个城隍爷可不是你想的神明,他是中国南部一带的黑道领袖,本名叫什么没人知道,不过,他统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