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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五至十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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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的措施,往往受到当地人民的抵制而无法实现。十六世纪初,当荷兰殖民主义者侵占马辰的香料贸易,开始对中国商人进行排挤时,当地的泰雅克人就曾经给以反击。他们扣留了垄断香料贸易的荷兰商人,并杀死了一些横行霸道的海盗水手。随后,荷兰殖民主义者又对中国和暹罗两国商民在航运上的友好合作极端嫉视,先后在一六六四和一六八八两年中,连续使用武力进行威胁,要求暹罗当局不止华侨在遏罗船上服务,这个阴谋也因当地人民的反对而未能得逞。十七世纪中,荷兰殖民主义者入侵日本,先是想独占日本贸易,排挤中国。这个目的达不到,便采用海盗办法,对中国商船进行抢劫,但是,由于中日之间的友好关系,日本总是“使中国商船先归,计程已远”,然后才让荷兰船只启行。十六世纪五十年代,日本对荷兰的这种海盗行为,不止一次地进行抗议,甚至以停止贸易给以警告,终于使荷兰殖民主义者不得不停上对中国船只的截击。一七四一年,荷兰殖民主义者在雅加答对华侨进行血腥屠杀,幸存的中国人从雅加答大量移至东部爪哇,和“渴望打碎荷兰枷锁”的爪哇人联结在一起,对荷兰殖民主义者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在东南亚各国人民反对殖民主义斗争的历史上,留下了值得珍视的一页。
  菲律宾和爪哇的华侨,对西班牙、荷兰殖民主义者的多次野蛮屠杀,作了不屈不挠、可歌可泣的反抗!中国的封建王朝,对在海外为抵抗西方殖民主义者而艰苦斗争的广大侨民,不但不给予任何保护和支持,反而诬之为“匪”、为“盗”、为“海贼”、为“奸民”。把他们的英勇抗击行为,诬之为“在外洋生事”;把他们受到的迫害,诬之为“孽由自取”。在西方殖民主义者的笔下,受尽压迫的中国侨民,竟成了什么“侵略者”。他们诬蔑华侨“野蛮、卑劣”,“愚妄、苛细”,捏造和咀咒华侨的“恶行”,竟有四十四种之多,极尽歪曲诬蔑之能事。在他们看来,对至高无上的西方人有“反抗的倾向”,是大逆不道的“恶行”。但这正是千百万华侨和整个中华民族不甘屈服于外国压迫的可贵的反抗精神。中国人民以具有这种精神而感到自豪,并以其英勇的行动,载入世界进步的光辉史册。
第七章 明洪武至清嘉庆时期的文化概况
第一节 理学、暂学与经学
  中国的封建文化以儒学为主体,儒学则以经学为核心。经学是包括哲学、史学和社会政治学说的综合的学术,主要是依据对儒家经典的疏解和发挥。汉代以来的经学,至唐孔颖达撰《五经正义》作了总结。唐以前的经学,统称为“汉学”。宋儒吸收佛、道思想,使经学哲学化,以义理论证伦常,以适应宋王朝巩固集权统治的需要,形成与汉学不同的宋学。宋学的主体,是程(程颐、程颢)朱(朱熹)的理学。
  明代理学和哲学的发展,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明初诸帝,继续提倡理学,作为官方学术和王朝的统治思想。(二)明弘治、正德年间,王阳明远承宋儒陆九渊的心学,倡导“心外无理”的心学,又称“王学”,一度广为流行。从广义上说,心学也是理学。(三)明万历以后,商品经济发展,朱学和王学都不再能控制社会人心。反理学的各种学说陆续兴起。明朗亡国,士人痛诋理学或心学的空疏误国,另辟治学的新径,独立探求哲理,一时诸说并立,名家辈出,思想界再次形成“百家争鸣”。
  清代理学与经学的发展,也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清朝代明,建立起幅员广阔的统一的大国。清初至康熙、雍正诸帝再次提倡程朱理学,作为巩固集权统治的思想武器。在学术领域,程朱理学也再次作为官方学术而占居统治地位,但理学家陈陈相因,殊少新创。(二)乾隆时期,古文经学派的汉学,风靡一时。汉学中的吴派以辨伪辑快等方法,整理考订经文,不谈义理。皖派以音韵文字训诂之学,疏解经义,至戴震从义理上反驳程朱而达到了高峰。(三)嘉庆时期,沉没千余年的今文经学再次兴起。春秋公羊学代替濒临绝境的汉学蔚为新兴的学术,也为改制变法思想的形成开辟了道路。
(一)理学的演变与反理学思想的兴起
一、明初对理学的提倡
  朱元璋在起义过程中,即信用浙东儒生,参与谋议。在称帝的前一年,于官室两庑书与宋儒真德秀的《大学衍义》,以备“朝夕观览”(《明史纪事本末》卷十四)。去曲阜祭孔庙,赞扬“仲尼之道,广大悠久,与天地相并”,并表示他的行政,即在于“明教化,以行先圣之道”(《明太祖实录》卷二十六)。于洪武十七年(一三八五年)规定,乡会试四书义以朱熹集注,经义以程颐、朱熹等注解为准,程朱之学由是成为官方学术。
  明成祖锐意提倡程朱理学,命胡广等采摘宋儒一百二十家著作,编成《性理大全》,阐扬理学观点。又命纂辑《四书大全》、《五经大全》,为士人应科举者必读之书。《明史·儒林传序》说:“明初诸儒,皆朱子门人之支流余裔,师承有自,矩矱秩然。”开国文臣宋濂师承理学,国初文事,多由他策划。理学家为巩固明朝的统治,力倡个人修养,躬行实践。宋濂弟子方孝孺在靖难之变中追随建文帝,明成祖以灭十族相威胁,他终不改节。曹端(一三七六——一四三四年),专心性理,以静存为要,父母丧,五味不入口,庐墓六年。历任霍州、蒲州学正,清廉自矢,死后贫不能归葬。仿《太极图说》著作《川月交映图》,又为宋儒《太极图说》、《通书》、《两铭》作释文,但学术上并无创见。薛瑄(一三九九——一四六四年),终生研读性理诸书,撰《读书录》,认为理学已很完备,在识见上已不能有发见,只是照着要求去做就可以了。擅权的宦官王振,与他同乡,提升他为大理寺少卿,他拒不拜谢。王振侄王山陷人以罪,薛氏为受害者改正,自身险遭杀身之祸。当时人尊称为“薛夫子”。隆庆六年(一五七二年)被奉入孔庙从祀。
  吴与弼(一三九一——一四六九年),江西崇仁人,青年时代读洛闽诸书,几年不下楼,中年家贫,亲自种田,“非其义,一介不取”(《明史》卷二八二)。英宗复辟以用贤征召,至京,坚不出仕。著作《日录》,“至于学之之道,大要在涵养性情,而以克己安贫为实地”(黄宗羲《明儒学案·师说》)。但他为天顺初年当权的石亨家谱作跋,自称为“门下士”,不免趋附权势之讥,后人多有非议,是自然的。
  胡居仁(一四三四——一四八四年),撰著《居业录》,学业上主张以忠信为先,行为上持敬,所以读书处取名“敬斋”。他认为学习是为了提高自己,不是为取功名求闻达。“与人语,终日不及利禄”(《明史》卷二八二)。他与陈献章都是吴与弼的弟子,但认为陈的学术观点近于禅悟,将危害学术。他的学生余祐,著作《性论》三卷,教人学程朱,一定从诚敬入手,学者只有去掉不诚不敬,才能成为完人。
  陈献章(一四二八——一五二○年),广东新会人,乡居白沙里,人称白沙先生。万历初从祀太庙,追谥文恭。青年时代发愤读书,觉得无所得,于是舍博求约,静坐深思,从而懂得自然、人事的道理,处理事物,随心所欲,对圣贤之学,理出头绪。此后,他把静坐的功夫教给学生。有人批评他是佛学的参禅悟道,他辩解说,这是形似,而实质不同。但究竟不同于何处,并没有说出来。他受了佛家禅定的影响,学术上强调“此心此理”,认为人兽的区别就在于此。他说人们终身追求的就是理,这理“干涉至大,无内外,无终始,无一处不到,无一息不运会。”一但懂得理,“则天地我立,万化我出,而宇宙在我矣”(《明儒学案·白沙学案》)。他笃信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之说,认为大道不行,是“七情交织,人欲横流”造成的,如果不明道理,即使能普济群生,一匡天下,也是凭一己私意而行,不能成正果,归根结蒂是要存天理,灭情欲。陈献章的“万化我出”,“宇宙在我”等说法,表明他不同于朱熹的客观唯心论,而接近于主观唯心论。他在《道学传序》中讲:“学者不但求之书,而求之吾心”(同上)。程朱理学基本上是属于客观唯心论,明初理学家也是如此。陈献章从主观唯心论立说,别开新径。所以黄宗羲说:“有明之学,至白沙始入精微”(同上)。他的学说经由弟子张诩、林光、湛若水等得到传扬。
  娄谅(一四二二——一四九一年),也曾从吴与弼受学,著《日录》、《三礼订讹》各四十卷。他讲理学的“敬”,“以收放心为居敬之门,以何思何虑,勿忘勿助为居敬要旨”(《明儒学案·崇仁学案二》)。
  陈献章弟子张诩(一四五五——一五一四年),为其师辑成《白沙先生遗言纂要》。他信奉濂洛家言,认为“足以羽翼乎经书,而启万世之蒙”(《白沙先生遗言纂要序》)。成化时中进士,辞不出仕。他的学术特点是“以自然为宗,以忘己为大,以亡欲为至”(《明儒学案·白沙学案二》)。李承箕(一四五二——一五○五年)考中举人,不仕。从陈献章学,献章对他所谈甚广,惟不及治学之道,要他自己悟出方法。他的学术观点崇尚自然,以忘己为大端,以无欲为至高境界。湛若水(一四六六——一五六○年),号甘泉,历官翰林院编修、南京国子监祭酒、南京吏礼兵三部尚书,著有《心性图说》、《格物通》。认为认识天理,有个由敬获得涵养,进而懂得天理的过程,要自始至终主敬,为人存敬,就会戒慎恐惧,欲望变少,使得心性不被蔽塞,这就萌发了天理。如果对任何事情都达到这样功夫,即有了涵养,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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