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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帅也被描述成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了得人物,大多的百姓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暗自*手叫好,暗自赞叹。
贺兰家的那些人非但没有因上府衙告状而博得同情,反而因他们欺负孤儿寡妇而受到了州府长史的严惩,让他们侵占的家财也在州府长史合理的判决下吐了出来,物归原主,判还给了武顺,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至于那盗帅,官府也贴出的悬赏的告示,只是无人见过那盗帅的身影,也不知他的相貌,又如何去抓?
杜荷则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自己也没去在意,类似的事情早已干了不止一次。以他当前的轻功武艺,固然做不到以前那般事先留帖通知,然后无视千军万马,从容取走想取宝贝的境界,但做到不让人发觉事后留帖却并不困难。
在蔡国公府西院的书房中。
杜荷对于面前这三麻布袋的东西有些犯愁,不知应该如何处理:在他面前,堆积了厚厚的如山一般的金银玉器,珍珠玛瑙翡翠,一样一样,应有尽有,在这些宝贝的周旁有着三个空空的麻布袋。
这些都是他昨夜一晚上的战果战绩了。
因为贺兰家的那些人干的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侵吞了贺兰安石的财产不说,还丢给了武顺一大笔的欠款。要知道当时。武顺只有一人孤立无助,而且身旁又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幼儿,面对这种情况。贺兰家的人一点让步也没有,几乎要将他们逼死。
若不是武媚娘她们正好赶到,武顺独自一人,面对不断上门来的债主,能否支撑的下去,犹未可知。
面对这类可耻可恨的人,杜荷气恼之极,更也没有跟他们客气,一样贵重的都不想给他们留下,只选贵重的拿。
还别说,贺兰家的家底,真有够丰富的。半晚下来,那八家欺负武顺的小人,他们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让杜荷丢到麻袋里去了。那一件件贵重的东西足足装了三麻布袋,背在背上有上百来斤的重量,险些没有将他的腰给压弯了。
“这些东西,应该如何处理?”他这一怒,清空了贺兰家的宝贝。让他们这些贪婪之辈,大亏特亏,比杀了他们更加叫他们难受。可面对这堆积如山的赃物却又皱起了眉头。藏在蔡国公府有些不安全,人来人往的没有个保障,想要脱手,却也没有信任的人物。
“不如买一栋屋子!”杜荷心念一动,想法也相继涌现。
蔡国公府终究要由大哥杜构继任,自己在长安有一座住处,行事也也会方便一些。尤其是踏月、留香这两支秘密武器,经过半年的锻炼也有不俗的进展,其中两队队长皇甫皓华与巴宇兴都已经学上了大旗门的云海心法,进步更快,不需数年,必可成为一等一的好手,成为自己最得力的助臂。
此时正是他们练武的紧要关头,将他们安置在万年县的封地,不好随时指点,调用起来也很麻烦。若能买栋屋子,将他们安排在身旁,即可看家护院对于他们的进步也是个帮助。
想着动身去找章氏商量此事,章氏正在计算一年得失。
杜荷上前帮忙,原本一日之功,杜荷一个时辰就计算清楚了。
章氏惊得目瞪口呆,害怕出错,挑选了几样细细算来,核对无误,眼中难掩震惊之色。
杜荷也暗自自得,这种简单的加减乘除运算,在古代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章氏见他一脸的骄傲。忍不住抬手赏了他一个暴栗道:“说吧,来找娘有什么事情?”
“孩儿想买栋屋子!”杜荷上前给她老人家捶背哄着她,说明了来意。
章氏听了不觉得意外,这孩子大了终究要出去闯的,杜荷成亲在即,若是没有一栋像样房子,确实有些寒酸。她早已想到了这点,在蔡国公府的附近,买下了一栋府衙。由于杜荷成亲的对象是长乐公主,所以占地面积比国公府还要大上一些,也未明说只是笑道:“就那么急得跟娘分开,急得搬出去?”
“哪会啊!”杜荷亲腻搂着章氏,笑道:“才不呢,只是孩儿手下有一百来号人,想让他们搬进城里管束着,免得他们胡来。”
章氏拍了拍杜荷的手,笑道:“多大了,也不知羞……好了,就是位于我们仁崇坊最中间的座府邸,刚刚前几日买下来的,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就是仁崇坊最豪华的那座府邸?”杜荷平日来往蔡国公府的路上都要经过那里,属于仁崇坊里最豪华的一件府邸了,居住的是唐初大臣裴寂的后人。不过最近听说那座府邸最近闹鬼。街坊邻居最近传得是沸沸扬扬的,随后又道:“也就是闹鬼的那一家?”
章氏却笑了起来:“对对对,就是那一家。本来偌大的府邸,想要买下来为娘还真有点不舍得,哪知因为闹鬼,他们急着出手,价钱嘛,自然是相当的划算!”
杜荷古怪的看着有些幸灾乐祸的章氏,见她脸上充满了捡到便宜的喜悦,开着玩笑道:“不会是娘搞的鬼吧!”
章氏笑骂道:“臭小子尽说瞎话……娘原先瞧中的可不是那府邸,是因为传出了闹鬼的事情。裴家人不敢住了,才决定卖的。娘见裴家的府邸比看中的那处好上不少,价格还要便宜一些,也就跟他们商议了。这闹鬼具体娘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在商议的时候,好奇问了问,裴家的人言辞闪烁,有些答非所问。看他们的神色,似乎还真有那么回事。不过为娘我从不信什么鬼神,我杜家也不做亏心事,便是真的有鬼,见到我杜家的人也要退避三舍。”
章氏后一句说的却是慷慨激昂,大有巾帼须眉之风。
杜荷笑赞了句,对于神鬼之说,他向来也是嗤之以鼻,全不在意,赞同道:“娘亲说的是,什么鬼鬼怪怪都是骗骗愚民的,孩儿也是不信。”
“裴家的人搬走了吗?孩儿,现在就想去看看房子。”杜荷今日无事,也打算将此事落实下来。
章氏道:“也许是怕鬼吧,早已搬走了。今日娘亲已经派下人去打扫了,你若想去,自己去便是了。随便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列一份名单下来。那里将作为孩儿的新婚府邸,这该需要花的钱,娘不会小气的。”
杜荷应了一声,出了府邸。
下人以牵来马匹,杜荷上马驰骋,不一刻就以抵达章氏所指的府外。
府外大门两侧分别威严蹲坐着两具凶猛的石狮,雕刻的活灵活现,屋檐的匾额已经拆去,留下了岁月的印迹。
突然街上的一位道人横阻在马前,杜荷心下暗惊勒马停步,定住了马匹,翻身下马,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位道长。没事吧?”
有意无意,他的手落在了腰间的佩剑处,能够在第一时间拔剑的地方。
先前为了观看这属于他府邸,即将抵达时改为漫步而行,先前一幕,明显是道士自己冲撞上来的。
杜荷打量着他,那道士年纪在五十岁见,身形消瘦,一脸的和善,在他的手上拿着一白布招牌,上书“神算东方树,一日三卦,胜算无疑”,心道:不知这东方树跟汉朝的东方朔有什么关系。
道士笑道:“无妨无妨,这位公子可是这栋府邸的主人?”
“算是吧!”杜荷应了一声。
道士一脸的肃容道:“在下东方树乃是汉朝东方朔之后,最善五行堪舆术。这位公子,你这府邸落座于九幽之穴上,乃大凶之地,如今府内上空以是阴气环绕,必有鬼怪。我看公子一脸红光,显然喜事将近。若居住于此,将会有无穷无尽的血光之灾。”
杜荷不信鬼神,但自己婚期将近,受人诅咒,心中也不由暗怒,冷哼道:“我从不信鬼神!”他不理会道士,转身走上台阶,突地他拔出佩剑,往站立在那里的道士劈了过去。
第九章名侦探——杜荷
第九章名侦探——杜荷
春意初现,雪融冰消。已经是三月天了,大唐驿馆院内的树枝都开了新芽,抽了新枝,一片春天到来的气息。
诸多打扮各异的异族人在驿馆里进进出出。
他们在年前赶来朝贺,因为勇者角逐与大阅兵一事,已经耽搁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
如今诸事以定,几乎所有的人都选择了离去。
象雄国的一众使者也是如此。
他们的国家远在青藏高原深处,相隔甚远,一趟至少要走上二十余日,此刻动身,回到本土差不多需要到四月初了。他们十一月出来,返回之日四月初,前前后后五个月,以是相当漫长的时间了。
院子外象雄国大相萨桑迪在做离去的准备而屋里瑶池公主的手里却拿着一枚雕刻着杜字的玉佩,痴痴的看着:这是杜荷之物,那日杜荷因为救她,衣裳尽湿,随身玉佩,放在一旁,事后却忘了收回,让她暗自收了起来。做个纪念。
“公主,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走了!”萨桑迪走了进来,见瑶池公主日渐消瘦,也只有暗叹。瑶池公主的心思,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那杜荷确实是了得的英雄人物,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而且样样不凡,别说在他们偏远小国,就算巍巍大唐也找不出几个能与之相比的。瑶池公主喜欢上了他,并不奇怪。
以他的能力也足可配上瑶池公主,能让他入赘象雄,成为象雄驸马,对于象雄国来说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但他以是大唐的驸马,瑶池公主又如何去争,又如何去抢?
萨桑迪见瑶池公主并未听见,重复了一遍:“公主,我们可以走了!”
瑶池公主心底一惊,将玉佩藏起,怔了怔愕然道:“就要走了?”
萨桑迪道:“恩,出来已有四月,事情也处理完了,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家!”瑶池公主想起了天山,想起了瑶池,想起了父亲象雄王。又度想起了杜荷,心中充满了留恋与不舍,见萨桑迪一脸的忧心,强颜一笑道:“恩,回吧,反正我也想见阿爹了,就回家吧!”
她站起了身子走出的房间。
萨桑迪跟着走出了房间,见瑶池公主绷着张脸正欲上马,心底不忍。他在象雄国担任大相二十余年,几乎是看着瑶池公主长大的,心底早已将她视为女儿关爱,实不忍她受此折磨,提醒道:“此时分别,也许终身难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