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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杜兄惹了什么人了?”
李逸风有些担忧,这行走江湖多年,真正值得相交的朋友不多,他是真心与杜荷相交,也不想杜荷在江南出什么意外。
“没事,只是有人让为师调查一下他,放心吧,难得逸风结交到能够肝胆相照的好友,为师不会为难他的。毕竟徐家商船一事,只是一个误会。任谁也没有想到,你和那杜翔会在机缘巧合之下上了徐家的商船。为师已经派你三师弟去营救魏象了,只要事成,一切都烟消云散。你……”
他本想让李逸风去调查杜翔,但随即一想,觉得李逸风最重情义,容易为情义拖累,便道:“最近你没有什么任务,不如去支援你三师弟那,你三师弟不如你持重,有你在我也可以放心!顺便再将你二师弟叫来……”
李逸风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PS:晚上还有1章4000字的量,争取在十二点前出来!
第三十七章伏击
第三十七章伏击
魏象被关押在囚车中,身上挂着四十余斤重的铁链枷锁,只觉得头昏眼花,凶横的相貌依旧如故,只是脸无血色,斜躺在囚车上,不住的低声呻吟,以如病入膏肓中的猛虎,有气无力的趴着。
押送他的是扬州城里的狱卒,由于在被捉前,魏象手下有八十余人,个个都是难缠的地痞流氓。为了以防万一,这一次押送的护卫多达十二个。而且特地用上了囚车,同时还给他带上了铁链枷锁,以防犯人逃跑或者受人营救。
这一路上魏象可是吃足了苦头。
本来嘛,这押送犯人就是一个苦差事,这其中有好多讲究。
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需要昼夜急行,晚上还需要分批轮守,同时还有明文规定,押送犯人的衙役,不许在任何餐馆购买食物,或者用餐喝水。他们住只能住驿站,吃也只能吃驿站。
这一些都是防止犯人被劫的规定,若被发现违反,严惩不贷。
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人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衙役,驿站里的人会给他们准备什么好吃的?
这一路上辛苦不说,吃不好,也睡不好,完全就是在活受罪。
一开始狱卒衙役见魏象那恐怖的面容,有些忌惮,不敢对他如何。但随着一路的颠簸,魏象渐渐的吃不消了,身体越来越虚。本来他就是因为受到了重创,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加上牢房湿冷,身体没有康复。
受到如此一折腾,身体立刻跨了,大病不起。虽然长着是老虎的模样,但已经成了一只死不赖活的病猫。
衙役面对魏象这只病猫,将满腹的委屈,不情愿通通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吃足了苦头,也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魏象此刻也有些悔不当初,后悔之极,懊恼之极。
原来当初在执行计划的时候,魏象已经先一步在暗处认出了李逸风,只是并未出声,有心置李逸风于死地。他与李逸风并无深仇,但与周振威却是互不顺眼。因为在当初魏象在窦建德麾下效命时,曾在一次洗劫村庄的时候遇到了周振威,让周振威打断了一条腿。
如今两人共事,本应该摒弃前嫌,只是周振威的地位远远高于魏象,魏象心中不平衡,暗自将他给恨上了。
魏象知周振威最宝贝他五个嫡传弟子,尤其是大弟子李逸风。所以打算故作不知的将李逸风给杀了,以打击周振威。他知道李逸风得周振威真传,一身武艺相当了得,故而派出了弩手暗自伏击。他千算万算,却算漏了杜荷的存在,以至于派出去伏击的人,几乎全军覆没。
擒住李逸风后,魏象又有了全新的念头,李逸风杀了他们那么多人,将他交给上司,可以告周振威一个纵容徒弟坏他大事的罪名,这样能够更好的打击周振威。故而只是将他捆绑起来,并没有伤及性命。
直到最后,双方约战时,李逸风这才知道这一船的劫匪是他所效忠的那个组织里的人。但当时的情况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魏象拉不下脸面向李逸风求情,李逸风也因被章峰杀的那对母子,对于他们恨到了骨子里,也拒绝相认。
正因如此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假如在动手之前,暗自通知了李逸风,或者在抓到他以后,直接将他杀了,也没有如今这些事情了。
魏象原以为最多不过一死,哪里想到,杜荷竟然不杀他,让他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可恨,实在可恨哪!
这一想到自己英雄了得,如今却虎落平阳被犬来欺,魏象就有一种要撞豆腐自杀的感觉。
他虚弱的躺在囚车里,连抬起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以目前他的状态,自杀也是一种奢望。
眼睛半开半合,怨毒的目光在所有的衙役身上扫过:这几日,他已经记下了所有衙役的相貌口气,只要有机会,他以决定将这些衙役全家上下杀个鸡犬不留,不是如此,无法消除他心中之恨。
便在这时,官道上响起了一个高歌传唱“呦……阿妹,阿妹你等我哦……今夜子时我找你呦……”
清脆的江南歌谣在官道上来回传唱,魏象双眼直愣愣的瞪着那唱歌的黄衣青年,眼中透露着生还的希望,还有一丝狰狞的笑脸。
在官道的的拐角处,两个头戴斗笠的两个灰衣人,漫步在官道上走着,看着迈着急快脚步行走的黄衣青年。其中一个稍微年长在三十许间的庄稼汉笑道:“我们的对手都是这般蠢货嘛?他难道不会一路唱下去,叫外人不要怀疑?”
另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看着灰衣汉子四下机警的望了一眼,说道:“哈哈,总算不用再跟了,今夜子时,他将所有人都当成傻瓜傻蛋了。还是马副头机灵,若只是我,还真要让他们给蒙骗过去了。”
马副头真名叫马彦飞,长得很大众化,是那一种看了一眼,转身就忘记的人,太普通,太平庸了,但正是这么一个普通的人,却意外有着一颗玲珑的心,一肚子的鬼机灵。
他就是杜荷特地安排给巴宇兴的副手,除了巴宇兴这个队长,整个留香小队就他最大,队里的人都戏称他为马副头。
今日轮到马彦飞执勤,正盯着魏象看他动静的时候,突然身躯微震,那虚弱的身躯,明显的微微激动起来。
马彦飞立刻警觉,隐约察觉有人再跟魏象暗通款曲,很快就在意到一个唱歌的黄衣青年,那歌声中的子时,让他眼前一亮,只是无法确定。
于是暗中跟随,假如黄衣青年有问题,一但出了街尾,歌声将会停止,哪料只是走了不到百米,那黄衣青年就不再唱了,很明显这不是因为,心情愉悦而放喉高唱,而是有意以歌声与魏象通风报讯。
马彦飞道:“你继续盯着魏象,我这就去通报队长。”
杜荷早在离开扬州的时候就已经料到必然会有人来营救魏象,早已让人安排下去时时盯着魏象,以防让人救了,功亏一篑。
巴宇兴为人缺谋少智,但他胜在为人认真,一丝不苟,勤勤恳恳,对于杜荷的命令奉若圣旨,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对于他的要求,无不尽可能的做到最好,完全可以说一句魏象时时刻刻都在踏月留香的监视之下。
巴宇兴一听已经确定了对方今夜行动,舞动着壮实的手臂,笑道:“盯梢了几天,终于到了动手的时候了……小的们,打起精神来,公子将这个任务完全交给了我们,要是搞砸了,我们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马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是在他们动手的时候出动,还是在路上阻截?”
巴宇兴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知道的斤两,有自知之明,从不乱来,他虽带队,但一切命令都会与马彦飞商量之后,再做决定。马彦飞虚8长巴宇兴五岁,巴宇兴很亲切的称他为马大哥。
马彦飞沉吟片刻道:“我认为是在途中阻截的好。子时,接近凌晨,在这个时候,那些押送的衙役们会在驿站借宿。若在驿站中下手,必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这与公子的要求不符。所以沿途阻截才是上上策。”
巴宇兴也听懂了马彦飞的意思道:“只是如何判断他们得手后逃匿的路线,还有万一那些人物心狠手辣,在得手之际将运送的衙役都给杀了,那该如何是好?”
马彦飞自信笑道:“这点队长不用担心,以魏象的那具身体,根本不可能在经过长途跋涉的逃窜,我们现在位于天长县附近,这里是江淮腹地,多是农田,无处藏身。唯有西北方有一座二龙山,可以藏身,供人休养。他们既然能够冒险来救魏象,那便不会无视他的生死。二龙山他们唯一的去路。这进二龙山,长天峡是唯一的山上之路,我们可以事先在驿站附近埋伏,只要确定他们往西北行去,我们就可以先一步抵达长天峡埋伏了。至于后则我认为这担心纯属多余,这劫囚犯杀衙役是何等大的罪过。他们万万不敢将事情闹得那么大的,这点我可以肯定!”
巴宇兴听了大喜,一拍马彦飞的肩膀,吩咐了下去。
子时一刻,也即是晚上十一点左右。
云层掩盖了月牙般的月亮,使得本来可见度就不高的夜里,更加模糊,四野中十数条人影向驿站这里逼近。
驿站建造在野外,是孤零零的一座大屋子,正门外的一盏亮至天明的灯笼给他们指明了道路。
在驿站的一栋简陋的落院里,十名衙役在屋里睡觉,余下的两人分别在院中分站囚车左右,看管这魏象,以防他人劫囚。
魏象躺在硬梆梆的囚车里,兴奋的难以入眠,他原以为必死无疑,哪里想到周振威竟然会派人来营救他,而且派出的还是他五个嫡传弟子中的老三段干志,今日在官道上高声吟唱通知他的人正是段干志。
想着一路上受到的对待,魏象就如一支毒蛇,看着身前的两个背影露出了阴森的獠牙。
突然!
无声的夜色中传来了“嗖嗖”两声轻响。
魏象愣了愣神,发现两名看守他的衙役已经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在他们的颈脖处,一根细小的芒针插在那里,也不再什么时候出现了,就如长在那里一样。
数条黑影翻墙而过,段干志走在了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