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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了武府,随着家业的扩大,武媚娘他们已经搬出了龙井茶轩,在长安的西市附近的延寿坊买下了一栋房子居住。
来到府邸门前,两人竟然意外的发现府门大开,一个下人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武元爽茫然不解。
古代与现代理念不一,现代人喜欢开门引客,而古人却时时刻刻将房门紧闭,任何人都需要经过呈拜帖通姓名等琐事才能见到家主人。类似这种大开房门的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武家如今确确实实大开着屋门,似乎欢迎任何人入内一样。
武元庆也觉得奇怪,也不多想道:“不必在乎,我们进去”他如自家一样,大步走进了武府。
他来过一次,知道去里堂的路怎么走,直接走往里堂。武元爽也紧随其后,一路上,两人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下人。
迈入内堂大厅,武元庆叫喝起来:“来人啊,怎么没人呢?二娘,武照,丫头,都死哪去……”他待看清楚内堂中的景象后,声音没了,眼珠子都等了出来,眼中露出了无尽的贪婪。
在里堂的中央有一个大木箱,箱子里装的竟然是银饼,满满一大箱的银饼,闪着夺目而耀眼的光芒,那数量不下五千两。
武元爽后脚跟着进入了内堂,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傻眼了:“这……”
武元庆“哈哈”大笑:“不用说,一定是二娘通知了武照,这是武照给我们准备的……”
假若他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只要不是智障人士,就没有可能发现不了其中的种种问题:为什么武府没有一个下人,为什么如此巨额的钱物会如垃圾一样丢放在里堂?
然而什么理智不理智已经不重要了,在金钱的诱惑下,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判断的思维,只是本能的认为这些钱就是他的。
疾步上前,伸手就捧起了一把,将脸贴在了银饼上
武元爽也惊呆了,同样让这巨额的金钱迷失了心智。
走到了近前,就在他伸手去拿的时候,四周突然闪现出了二十多名家丁护卫,他们一个个的手拿着烧火棍,大叫:“抓贼有贼子入室抢劫”一群人蜂涌而上,对着二武抡起棍子劈面就打。
一棍一棍,绝不容情。
十几二十辊下去,武元庆、武元爽已经如死狗一般的躺在了地上。
武媚娘特别吩咐下手要重,只要扣着不要打死,打残就成。
两人伤不致死,但一时半会儿,却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武媚娘就在偏殿候着,她深知二武的平行习性,故意设下此局,为的就是恨恨的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她“武家”早已不是他们能够欺负的了得,她寒声道:
“本姑娘心情好,不与他们计较,也就不报官了。否则的话,私闯名宅,入室抢劫这两项大罪够他们吃上一壶了……来人,把这两个贼子丢到大街上去,眼不见为净。”她这一番话,实际是对武元庆、武元爽说的,在告诉他们,息事宁人,乖乖的滚回利州去,不然就等着坐牢。
武元庆、武元爽让武府的下人丢在了大街上,不在过问了。
杜荷出了科技院,见天色不早也便回家探望家中的妻子。
长乐、李雪雁见他回来,均是不甚欢喜。
搂着二女,杜荷将大致的经过细说,当然本能的撇去了武媚娘的存在。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的,就不会如实的说明。
长乐、李雪雁为一切顺利而欢喜,也为曹家的罪、恩而难以抉择。
傍晚,房遗爱一伙人找上了门来,在迎宾楼,房遗爱已经包了套间,为薛仁贵接风。
杜荷笑着与他们汇合,发现不止是罗通、薛仁贵、席君买等人。连李敬业、程家七活宝也一并来了,聚集了一大票人。
李敬业、程家七活宝厚颜无耻的说道:“有人请客,白吃,不来那是王八蛋”
一群人好像聚众闹事一般,浩浩荡荡的走往迎宾楼。
路上杜荷发现,薛仁贵虽然初到长安,但已经与罗通、席君买、李敬业、程家七活宝等人打成一片了,在这些人的眼中,隐隐约约都透露着一丝的敬重,那是对强者的佩服。
他会心一笑:薛仁贵的武艺跟自己在伯仲之间,然自己则胜罗通、席君买、程家七活宝一筹,他们也自然不是薛仁贵的敌手。
看来薛仁贵并没有辜负自己的用心,凭借出色的武艺,已经在军中站稳了脚跟
Ps:晚上还有一更,会晚些
第二十七章齐王、二武,王八绿豆,对眼了
第二十七章齐王、二武,王八绿豆,对眼了
老字号的“迎宾楼”在武媚娘接管以后,生意更甚以往。
武媚娘深知人才的重要,该花的钱绝不含糊,在“迎宾楼”的大厨月俸已经高出了皇宫里御厨的水准了,在这里只要你厨艺够好,就能得到比御厨还要好的福利。
在这种大手笔下,“迎宾楼”网罗了一批优秀的大厨,经过他们之手做出来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有着无与伦比的味道,早已成了达官贵族聚会的产所。
来到“迎宾楼”,正是用餐之际,大堂里可谓宾客满朋,来来往往的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客人,一眼望去就可以发现突厥人、西域人、波斯(伊朗)人、大食(阿拉伯)人、拂菻(东罗马)人、新罗人、天竺(印度)人、真腊(柬埔寨)人、骠国(缅甸)人。
这也算是大唐的骄傲吧
在这个极其开放的国度,长安是天下人的向往。
杜荷与房遗爱一干人走进了大堂,店小二面有难色的迎了上来:“杜大人、房大人,实在对不住了。天字一号间让人强占去了……”
房遗爱眉头一挑,假若是以往,听到这个消息,身上的王八之气,必然发作,但如今他以娶妻生子,妻子虽为公主,但性子温和,使得他的脾性有了极大的改变,不在盲目无道理的争一时长短,笑道:“那就给我们找一间空的最好的包间吧”
杜荷闻言微微一笑,为了一点小事而争斗的人是最无知的,房遗爱在婚后能有这种转变,他这个当大哥的也实在为之高兴。
看来一个好的老婆,真的能改变丈夫的品性,假若如历史一般,他取得是那个高阳公主,那后果……不敢想象。
程家七活宝那是惹事的主,假若房遗爱跳起来,他们七个就是先锋大将,而今虽有些不满,可请客的是房遗爱,正主都开口了也不好说些什么。
店小二最怕遇上这类争风的事情,见能够息事宁人,两小眼笑得眯成了缝,招呼间也更加的殷情,热忱。
来到天字二号房,众人入坐,为薛仁贵敬酒道贺。
薛仁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但他沉稳冷静,处变不惊,有酒即喝,有话就说,已然融入其中。
酒过三巡,杜荷忽觉尿急,告罪了一声,排放膀胱秽物,正欲返回之际,途径天字一号间,里面传来了阵阵大笑。
起先还不以为意,路过间耳中听得屋内传来一阵咬牙切齿的愤恨声道:“齐王殿下放心,正所谓长兄如父,武照那丫头的婚事,我说的算,我既然收了殿下的聘礼,那丫头就是殿下的人了”
杜荷不期然的顿住了脚步,心道:“武照,不就是媚娘原来的名字,是巧合吗?”
他与武媚娘关系密切,确切的说已经喜欢上了那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时时刻刻都在身旁支持他的可人儿,只是心中顾念家中的娇妻一时无法做出决定。
很多的时候,他也考虑过此事,也曾想向长乐、李雪雁坦白,但任凭他口舌如何的了得,有些话始终是不好轻易的说出口的,尤其是这种很可能引起家庭风暴,夫妻不和的事情。
但心底已然将武媚娘视为自己的女人了,这里有些对不住武媚娘,但事实上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在嘴里的,看着碗里的。
这听到有人要娶“武照”,这心底立刻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想听一听那“武照”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武媚娘。与此同时,心底也生出了好奇之心,听屋里那人的口气,应该是“武照”的长兄,为何说起“武照”会有一股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的感觉?
说话的人正是武元庆。
原来武元庆、武元爽中了武媚娘的陷阱,让人当作强盗痛扁了一顿丢在大街上之后。
二人欲哭无泪,已知自己已有把柄在武媚娘之手,完全奈何不得她了,只能破口大骂,占占嘴上便宜。谁知这一切让暗守在附近的齐王心腹瞧见了,将他们带到了齐王府。
齐王李佑在长安城外见过武媚娘后,整个人都让她给迷住了,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心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的妻妾,不断的派人打听武媚娘的身世,得知武媚娘是武士彠之后,家中只有两位兄长,一母一女,立刻就派了媒人上门跟杨氏提亲。
杨氏深知女儿心中所想,固然不敢得罪齐王,也只能婉言拒绝。
被一个商家妇人拒绝自己的要求,这让好面子的李佑下不了台来。在封建时代,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屁话。可李世民对于皇子的管教极严,朝中也不缺乏那种敢于直谏的名臣,一但皇子做出一些过份出格的事情,官员或许不敢如何,但是李世民绝不会轻饶。
故而李佑也不敢过于放肆,只能在焦虑在心,派人盯住武府,再想对策。
武元庆、武元爽的出现让李佑眼中一亮。
正所谓长兄如父,又所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只要武媚娘是武家人,那么她的婚事最有资格说话的并非是杨氏,而是作为武家长子的武元庆。
只要武元庆收了他的聘礼,同意了这门婚事,那么完全不需要经过杨氏的认可,他就能够将大红的花轿大大方方的抬到武媚娘的门口迎娶她过门,任谁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
李佑直接在迎宾楼的天字一号间宴请了他心中的两位大舅子,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武元庆、武元爽身负巨债,已经陷入了无路可去的地步,一听此事,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李佑可是王爷,能够傍上一位王爷,他们日后就衣食无忧了。指不定还能在齐国当官发财呢
至于武媚娘同意不同意,却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了。
这婚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