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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莫说我乱花钱,就是我花了也不干你的事,这是水家的事。再说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昨儿累了一天了我祖母疼我不行吗?不像某些人,整日游手好闲的也想喊要钱,脸皮真真比牛屁股还厚。哼!”
之湄不干了,本来还想忍的,可是如今某人硬是要搬弄些是非,还把白氏给拉进来,就是想忍也忍不了。
俗话说,忍可忍无需再忍,那可就不要怪她了!
“祖母,湄儿见爹爹整日待在屋子里辛苦着,今儿就让林家大叔帮做了个椅子给爹爹,湄儿没有乱花钱。湄儿去烧水了。”之湄也不解释那么多,相信也摆不相信也罢,日后自有分晓。
白氏也很生气,跟水老夫人说声去帮忙,追进厨房。
“哼,一个椅子能也用到二两?分明是狡辩。”杨姨娘哼了一声,笑着回头却见水老夫人瞪着她,“孩子为她爹着想那也是她的心意。有着闲事嚼蛆,还不如多做点事!”说完一甩袖进厅屋去了。
“哼,我不过是说出了你的心意。”杨姨娘往地上啐了一口,脸上红白交替,她本来想引老夫人责备那个小贱人的,没想到反惹一身骚,只得恨恨咬牙。
之湄正绑着手里的野鸡,见白氏进来,道:“娘,今晚就先杀斌斌手里的那只吧。”
白氏嗯了一声,想了下还是说了:“湄儿,杨姨娘你也知道的,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杨姨娘就是嫉妒我们不用挣什么就比她好,我要往心里去了就和她一样了,才没那么小心眼呢。我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气量好着呢。”
杨姨娘这种急于表现自己,她还不至于上心,那种表面示好内心隐忍暗中使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白氏见女儿释怀自己也高兴,拍了拍之湄的肩膀:“去和你爹他们说会儿话吧,我来烧火。”
“好的,把水烧到吱吱响就行,不用沸腾。”沸水烫鸡毛容易把鸡皮给烫破了。
之湄把鸡爪绑紧后洗了手就出门了,到白氏的屋里时之斌之艳两还在,便宜老爹坐在床头正听着之斌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三人下陷阱抓野鸡的事,满是胡渣的脸上去笑得很灿烂。
之湄叫了声爹,也坐到床边去。
白氏把水烧快沸的时候来叫人,之湄三人同水世宏说声后就出去了。
白氏看着在之斌手里安静倒挂着的野鸡,脸上一阵纠结,之湄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她没杀过鸡。
之斌一听蹦得老高:“娘,我会我会,牛娃哥教过我了,去拿只碗和一把刀来,我和姐姐来杀。”
之湄前世和奶奶住的时候鸡鸭都是两人自己动手的,小菜一碟,为了不露馅她还特地问了一下牛娃,之斌自然也知道。
白氏拿来了刀和碗后,之湄把碗隔在地上。之斌非嚷着要把刀,之湄怕他割到自己的手就让他抓鸡脚。
野鸡劲大,之湄怕之斌抓不了放血放到一半时鸡挣脱开就不好了,又让之艳帮着抓。
又让白氏抓了两翅膀,自己用刀割了脖子放血后,之湄把鸡头压在碗上方积血,就听到血潺潺滴到碗里的声音。
白氏与之艳觉得恶心,把头撇过一边去,之斌倒是好奇地瞧着……
烫鸡毛,拔毛,去内脏,剁成块,放在锅里煲了一个钟头,肉香味顿时让人嘴里咽酸水,众人大块大块朵颐起来……
吃完了饭,之湄洗好碗后,刚要出门被白氏叫住:“湄儿,刚和你们一起回来的是林家的大儿子牛娃?”
“嗯,我和斌斌去找林大叔做椅子,顺便借簸箕下陷阱,林大婶怕我们不会就让他一道帮我们,怎么了?”
虽然他们家不如从前,但白氏还是希望之湄能嫁个好人,而不是牛娃这等乡下粗人。
今日她看到牛娃看自己女儿的那个眼神,心里就很不舒服。
之湄十三岁,过两年就笈笃了,白氏怕她与牛娃不懂事出什么乱子来。
白氏把自己担心地说了出来:“湄儿,你也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你也该明白了,以后没事尽量不要出门。牛娃是个大男孩了,离他远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别招人非议。”
咳,之湄还以为什么事呢。
她才十三岁,这年龄放在前世也就初中,她才没那个意思呢。
况且,以她二十几岁的心里年龄去跟一个十四岁的娃,有可能吗?
之湄心里翻个白眼,笑嘻嘻道:“娘,放心吧,女儿现在还小,现在一心只在咱家上,不会东想西想的。
且人家牛娃哥心地好着呢,女儿只当他是个大哥哥。”
“上心就好,娘就怕你们不懂事。好了,你不是说要去看你的菜吗?去吧。”白氏的心终于放下了,却依然有些担心。
之湄嗯一声,提着洗碗水往后院走去,看到地里的野菜时大吃一惊。
正文 第十五章 发现异能手
昨晚种下的野菜苗现在一颗颗已经长得精神抖擞,只发现有一两片萎蔫的叶子,根本就不想刚种下的。
按照她的记忆,移栽下的菜苗前几天都会是那种一蹶不振的样子,拜头翻叶的,只有到四五天长出新根时才会慢慢挺直起来,且也就只有顶芽那里的像新叶一样,底下的叶子萎蔫着。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有点超出她的认识范围,才一天,且还是夏天,野菜苗都个个挺直了腰杆,叶子精神得很。
之湄震惊不已,难道这个时空的植物都这般生命力旺盛?
她也没加什么屎啊尿啊那些个肥料,因为新种下的菜没有长出新根之前是不可以浇溉尿液的,会被咸死。
之湄蹲在一洼野菜苗边,拔一颗出来看,昨儿因放了一天有些暗黄的根下有一点白白新根,就一点点,不是很明显。
这就足够了,够新移栽的菜苗生长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的是这个时空的问题?
不,这个时空能有什么问题,几百几千年后还不就是她的前世咯,又不是小说里灵力充沛的异世,难道是她自己的问题?
之湄抬起自己的双手,翻上翻下地反复看着自己的爪子,一双正常的手。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种诡异的想法,难道是传说中的异能?
不,这也太能掰扯了吧,那都是小说中的东西,难不成她还进了人家小说里了?
之湄心里一边反对着那种怪异的想法时,一边却想试一试。
可是怎么试呢?
总不能一边浇水另一边不浇水吧,可是这样能吸上水的菜跟没吸上的本就有差别,没法试出。
她是有心叫人来帮浇一边,可是没好的理由,只得摆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之湄把洗碗的水洗鸡的血水洒泼到菜苗上,又去水井边打来半桶。
“还剩一点。”
洒完半桶又去打,谁知刚到井边就听到杨姨娘的喊声:“湄儿,老夫人说想比划那个什么太极了,叫你过去呢。”
哎,她来得正好,那里还有小片菜苗没浇上水,让她来弄,明儿不就可以比出来了吗?
之湄眉毛一挑,眸子清亮。
放下手中的桶赶紧跑过去:“那就麻烦姨娘了,我那里还有一小块野菜苗地没洒水,姨娘帮做了吧。”
杨姨娘没动,还一脸鄙夷的样子,之湄心里翻个大白眼,可是脸上却绽放着笑容,抓了她的手摇晃撒娇道:“姨娘,您就帮帮我吧,就一小块地了,半桶水就成,不然一会儿湄儿过去晚了祖母该骂了,你忍心吗?哎呀,姨娘,求求你了……”
“去吧去吧,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可能是被摇混了,杨姨娘甩开之湄的手,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挥赶讨厌的苍蝇一样。
“谢谢姨娘,姨娘你真好。”之湄嘿嘿两声,才不管那么多,拔腿就飞跑,生怕杨姨娘后悔般。
看着比兔子跑得还快的之湄,杨姨娘一脸的不快:“磨嘴皮子的那会儿功夫都可以自己做了,非要榨我的劳动力,个小蹄子。”
不快是不快,事还须得做。
之湄到前院时水老夫人与之斌已经在那了,之斌拉着水老夫人的手围着她跑起来,嘴里嗷嗷叫,老夫人直呼头晕。
“斌斌,仔细把祖母摔了,没人疼你,还不快放开祖母。”之湄过去拉住之斌,给水老夫人行礼。
“可不,这孩子才五岁劲儿可不小,都快把我这老婆子的骨头弄散了,也不知这孩子随谁了。”
水世宏长得瘦弱,杨姨娘是南方人,当年也是个小家碧玉。
之斌爱闹爱动,跟两人一点都不像。
水老夫人嘴上是这么说,脸上却带着慈爱的笑容。
孩子劲儿大,说明身体健康。
之湄过去给她揉揉被拉的胳膊,之斌喊道:“姐姐姐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哼哼哈……”边哼哈还边比划起来,逗得水老夫人呵呵笑。
“好,马上开始。”之湄问水老夫人,“祖母,您昨晚觉得怎样?睡觉有没有好点?”
“你还真别说,昨儿跟你比划这个什么太极的两回后,回去躺下就睡着了,一觉到天明,早上起来浑身骨头都很舒服。你不知道,人老了,晚上总会是半睡半醒的。”
家里遭遇这样的变故,水老夫人愣是没拐过来,常常自己一人坐着发呆,食不味寝不安,整个人仿佛老了许多。
这两日在之湄与之斌的欢声笑语中,她的神色才恢复了一点,状态也好多了。
“祖母,那您可得多比划点。书上说了,这太极不仅能活人筋骨,还能让人定心,波澜不惊。”
“好好好,祖母听你的,多比划比划。”水老夫人连说几个好字,笑得合不拢嘴。
之斌见两人太墨迹了,直接拉着站好位置。
这时白氏从屋里出来,单薄的身子像在随风摇摆着。
之湄觉得她也该锻炼一下身体,忙过去拉住她:“娘,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