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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
“怎么样?”宋豪勾着嘴角,双眼在在之湄身上上下扫,特别在胸部停留了一下。
“嘿嘿,我们就是来捣乱的怎样?哟,兄台细皮嫩肉的,能告诉我怎么养吗?”
右边那人手很痒地去摸之湄的脸。
之湄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也不躲,只是眼神阴冷。
那人遇上之湄的眸子时,顿了一下,那双眼睛如星宇般深亮,好似能看穿他的灵魂。
但随即一想到不过是个娘们而已,能有何依仗!
那人回过神来,手依然不停地伸去。
就在要摸到光滑而洁白的脸上时,之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那人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而去,眼角瞥见,那女人的前面不知何时站着一道消瘦的身影,旋即自己重重砸在地上,传出一声闷响,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瑶菲手掩着嘴巴,而后焦急道:“完了完了,这可是县令三公子,之湄你为了我们而得罪他,以后只怕你的店很难在蓟县立足下去。”
怡儿瞪了她一下,怪她说出之湄之名。
“不碍事。”之湄苦笑摇摇头。
‘不碍事’原本是对怡儿说的,但听在宋豪耳里却是一惊,这女人身边有着如此好身手护卫那人却没说,如今她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那人还有别的没说?
宋豪忽然又一种被利用的感觉,心里有些不爽,于是手臂环胸后退一步,打算再看看,然后见机行事。
其实之湄哪里还有身后策,只不过不想让亲朋好友担心。
把他们全部撂倒靠风云一个人绝对可以,以后呢?
古来跟恶势力相斗,只有一个下场,惨!
除非这个朝代有包青天这样的人,或背后有贵人撑腰。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好久没见了的身影,只是那身影刚浮现便被她挥去了。
大不了搬走!
她想好了最坏的打算。
“三公子……三公子……”
三公子被身边小厮扶起,身上的痛让他呲牙咧嘴,不知有几根肋骨断了。
“滚开!”他大手拂开身边的人,却牵动断骨处,疼得他面目狰狞。
哼,他从小都是在众人追捧中长大的,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受过这种罪了。
今日全拜这个贱人所赐,让他在蓟县丢脸,若是不找回这个场,他以后还有何脸面在蓟县混下去!
还有那个小子。
“上,给我缠住那小子!”
三公子一挥手,身后小厮恭喝一声,呼啦啦冲上去围住风云。
如今风云一般都不带剑在身上,且知之湄不喜杀人,于是只能手下留情,可如此却被一时缠住了。
三公子瞥了一眼风云,大笑几声,“小贱人,看还有谁能帮你!”再挥手,又有两人串出,一左一右钳住之湄。
“你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之湄暴怒,给他留脸,却蹬鼻子上脸,惹火了一爪弄残他!
“哈哈……”三公子笑看着之湄,一字一句道,“王法?在这蓟县我就是王,我就是法!”
“好大的口气!”
一声大喝传来,之湄看到时山突然出现,一脚踹飞三公子,然后以她看不清的动作拍飞了抓着她的人。
“时山你怎么来了?”获得自由的之湄揉了揉被抓红的手腕,风云把那些人点倒了之后,飘回她身边,见她安然眼里的杀气才去些。
“你开店当然得来咯。”时山摊了摊手,“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你是谁?”三公子大喝,旁边有人附在他耳边嘀咕两声,三公子大笑三声,“我道是谁呢,不过是一个狗奴才!”
“狗奴才怎么了?”时山往他肚子上踹一脚,貌似又听到断骨声,“你爹来了还得给我三分面子。说,谁让你来闹事的?”
原来是有人暗中挑事。
之湄苦笑,以后日子可不太平。
“我……我就是看不顺眼那小子!”三公子冷哼一声,把脸撇过一边去。
“哟呵——”时山一脚踏在三公子身上,“不说是吗?来呀,去请宋县令来,看他知不知道!他这么从容儿子,应该是知道的,是不是?”
时山笑呵呵地看着三公子,三公子身体抖一下,脸都绿了,忙招手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去,我说我说。”
之湄“噗嗤”一笑,想起了初中时,老师对倔强的学生无奈,就威胁说“回去叫你家长来!”,那些学生都会乖乖“听话”。
“快说。”时山收回脚,站到之湄旁边。
三公子好似不太想说,迫于时山的喷火的眼神,咬牙道:“昨晚有个人让我做的。”
“那人是谁?”
“不知,他穿着黑衣蒙面。哦,他的声音有点怪,好似故意压低嗓子的。”三公子怕时山不相信,尽可能的描述着。
闻言,时山皱起了眉头,低头问之湄,“这人你打算怎么办?”
“他也是无心的,放了吧。”
“好吧。”时山做出无奈的表情,又踢了三公子一脚,“滚,以后再见你生事,我们不介意去宋县令家喝茶。”
“是是是。”三公子让人扶起,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之湄瞪了一眼一旁一直看戏的宋豪,后者一愣,忙抱拳离去。
这厮倒挺聪明的。
“那人是谁?”之湄看着那些狼狈的身影问道,直觉告诉她,那人与刺杀的人有着直接关系。
“不知,爷会告诉你的。”时山抬头看着‘水胭脂’店门,点头,“不错耶。”
“朱健呢,最近怎么都不见他?”
“我就说嘛……”
“什么?”
“你想爷了,他知道一定会很开心,嘻嘻……”时山笑得一副吊儿郎当。
“切。”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开张大吉三
宋豪三公子等人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围观看热闹的人反而更兴奋了。
那是因为三公子平时在蓟县横行霸道,他手下更是借着他的名声作威作福,如今见他吃亏岂有不高兴的?
于是,该热闹的又热闹起来了。
虽然误了些时辰,但孔逸还是重说了一下说辞。
看着热闹的场面,之湄手肘捅了捅时山,“喂,空手来的?没有礼物?”
“就知道你会问。”时山睨了眼之湄,好似要看清她的灵魂,“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什么的,尼姑?”
“咩的,你才和尚,你家全是尼姑和尚。”之湄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这么说人的么?她前世可是个正常人,好吧,那时的尼姑也都正常,据说那时想要当尼姑还要通过选拔,貌似选美,有高薪……好像比她都要好……
之湄笑着耸耸肩,见时山一脸的郁闷,眉梢上扬,问道:“为什么那么说呢?”
“呃,怎么说呢?我家爷喜欢你让我来祝贺是应该的,可是那大佬……”时山摇摇头,“算了,先看爷的礼物吧。”
说完,手一扬,人群中有两人捧着一副对联上来恭敬等候吩咐。
时山挥手,“挂起来!”
“是。”
两人走到门两边,施展轻功,腾空而起,抬手把对联挂在两边,赢得下边一阵喝彩。
“就这样?”之湄瞅着挂起的还没展开的对联扁扁嘴,这也太抠了点吧,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书生给两文钱都能写出来……
好吧,礼轻情意重,且她对朱健没好气过,又何必让人送大礼呢?
这时,街上传来了锣鼓声,一群小孩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两只大狮子,一红一黄,中间拿彩球人各种翻舞引逗着狮子,后边是敲锣打鼓的人,向‘水胭脂’这边走来,吸引着路边的人。
“这就是他的礼物?”之湄笑了笑,这么一闹腾,整条街一半的人知道了。
“姐姐姐姐,是大狮子!”之斌见两只狮子在店门口舞动的时候,冲过来抱住之湄的腿,仰着头兴奋叫嚷着。
时山很喜欢之斌,一把抱起他,问道:“斌斌喜欢吗?”
“喜欢!”
“喜欢哪一个,一会儿时山哥哥送你?”
“红色的,姐姐说红色是红红火火的意思!”
“哎,真聪明。”时山朝之湄挤了挤眼,“这回不抠了吧?”
之湄嘴角抽搐,?濉?p》 两只狮子舞了半个时辰后,匍匐在地上,双眼对着两对联眨了眨,倏而跃起落下,对联徒然展开了来。
“财源滚滚通达四海步步高,人才济济兴隆九州节节升。好联子,时山,替我老太婆谢谢你家公子。”水老夫人站在门下默默念着对联拍手叫好。
“老夫人,爷说这是应该的。”时山颔首,很尊敬水老夫人,而后者也很欣赏他。
这会儿锣鼓声也停了,舞狮子也不舞了,之湄好奇另一份礼物,更好奇送礼物的人,于是问道:“时山,另一个贺礼是什么?”
“不急,还有一人。”
还有一人?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之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对面二楼,一扇窗徒然打开,一袭蓝衣在风中飘舞,是他?
“那人是谁?”两次,一次在丹霞林,一次在怡红院,朱建身边站着两人,一人就是对面楼上那蓝衣公子。
“蓝柏,爷的好友。”
蓝柏朝之湄这边点头,拿出一把篮萧轻放在唇边,一段悠扬动听的箫声响起,众人闻声望去,莫不为他好看的容貌骚动,更因他的箫声而陶醉,仿若这个世界因他而静止……
怡儿瑶菲对视一眼,从人群中走出,朝蓝柏盈盈一礼,而后随着箫声翩翩起舞。
怡儿舞姿柔美,瑶菲英姿飒爽,但也通善舞蹈,动作灵巧,两人不同的风味瞬时吸住一般人的眼球,如痴如醉。
曲罢,舞停,叫好声一片,怡儿瑶菲行礼。
她们很激动,听闻蓝柏箫声一绝,却很少有人听过,更没人在他箫声里跳过舞,今日了却愿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