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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氏族首领早就注意到了,疑惑地问道:“你们抬回这么多木头干什么,你们要制陶吗?”
陶听了哈哈大笑:“我们是要盖房子!”接着就给多氏族首领答疑,她原本是个豪爽的人,因为连死了两个孩子和大火才变得寡言忧郁,看到陶恢复了神采的脸,部落里的人都觉得生活有希望起来。
多氏族首领听了陶的解释后,匆匆忙忙丢下五斤盐:“慧慧族长,你下次做好了再给我吧,我也要回去盖房子,这可比挖山洞快多了。”说完,她带着人已经跑得没影儿了。陶看到她如火烧屁股一般又笑了起来。
常慧慧想跟她说自己不是族长了,还没开口就看不见她的人了。她看了看地上用毛皮裹着的盐,笑了笑,多氏族首领真是个风风火火的人,为人倒有几分陶以往的做派。
陶便对常慧慧说道:“你的身体向来比不上我们部落的女人,趁这个机会就留在部落里编织渔网吧,不要去采集了。”
常慧慧可不会勉强自己冒险,现在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排到了霍农的前面,顺势答应了下来。多氏族部落在过河的时候带的全是盐,那段时间他们就用盐跟别的部落交换食物,现在盐是生活必需品的思想已经渐渐被大家接受,因此看在盐的份上也没有人指责常慧慧不参加劳动。
他们住的地方长了很多树木,在山上离地面约有百米高,地上是厚厚的泥土,在石器工具的帮助下挖了一米半深的地基,再往下就会碰到石头对工具的损坏很大,沟里已经看得到积水。常慧慧为此却没有好办法,她又不是学建筑的,没办法弄水泥什么的,对盖房子一窍不通。幸好原始社会什么都缺就是树木不缺,沤烂了以后还可以再重新盖。
早春的空气湿润,树干不容易晒干,他们就用大火烘干。常慧慧留在部落编织渔网的这些日子,不停地指导盖房子事宜,和霍农等人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让陶部落的人很佩服,世界上还有常慧慧不懂的事,不能解决的问题吗?他们心里都有了这种想法。
二十天后,陶部落的房子落成了。房子以山体为顶,小山洞在房子的最里面作为仓库,外面最高的围墙高达二十米,足有二百平米大,像个小广场。总之,这座房子是陶部落人见过的最大气的房子了,部落成员一个个磨拳擦掌,兴奋地用“哟嗬嗬”和跳舞来表达他们的愉悦和骄傲。
霍农专门带人检查了一遍所有的陷阱可惜没有猎物,不然他们的篝火晚会就更完美了。
头一次住进这样的大房子里,几乎所有人兴奋地睡不着觉。霍农在黑暗里轻轻地抱着常慧慧,激动地抚摸她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常慧慧亲热了,因此就有些急不可耐。常慧慧知道他的意图后窘得满脸通红,话说那天她又累又绝望,根本没有体会到所谓的鱼水之欢,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交给了霍农,当然,在别人看来是霍农把自己交给了她。这里可没有贞节一说。
作为孕妇,雌性激素分泌旺盛,她也想要体会下当初忽略的感觉,遗憾的是她的腿还是风湿痛,孩子不知道有没有受影响:“霍农,快睡觉吧。”她拍拍霍农的手,又抱着他的腰安慰他。
霍农不满,但是这里是女人说了算,男人要敢用强是要被拉出去枪毙,不是,是拉出去被女人揍的。他渐渐停了手,也没问为什么,心里就有些失落,自常慧慧怀了孩子后变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关心他了。
常慧慧见他似有不快,便拉着他的手放在鼓起的小腹上:“霍农,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摸摸它。”
霍农感受掌下的胎动,心里充满了喜悦,慧慧说这是他的孩子啊。顿时,那些不满和骚动全飞走了。然后两人便听到旁边人的轻笑声,不一会儿,那种让人抓狂的声音飘荡在黑暗静谧的空气里。常慧慧抓了抓头发,默念,习惯成自然,习惯成自然……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经过这晚的事,常慧慧便觉出人多的不好来,她和霍农连说私密话的空间都没有,就在大屋子里的一个靠石壁的角落里用木头搭了一个架子,拆开冬季的兽皮衣服蒙上架子的下端,地上铺草,就成了一个简易的将近两米高的小空间。
陶也学着做了一个,部落里的人就跟风起来,凡是有“男宠”的都做了一个独立的架子,将那些没有伴侣的人隔到外面。常慧慧后来才发现这是最早的“小家庭”。
因为部落周围的猎物不多,诸部落相约到远处的森林里打猎,依然是由霍农组织带领,这是狩猎队第一次在住进山洞后远出。
森林的更深处果然有很多动物,他们追踪一头牛跑了很远,在牛发出吼叫的时候,突然前面冒出一群惊慌失措的人来。
诸部落的猎手们傻傻地忘了射箭,任由独角牛跑了。
时隔几年,霍农第二次听到有人问:“你们是哪个部落的?祭祀什么神?”口音与诸部落大有不同,几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第055章 南岸诸族(上)
“你们是哪个部落的?祭祀什么神?”对面的人惊惶而冷硬地问道,三四十人迅速围拢到一起,与诸部落相隔五十多米对峙,手中拿着曾经诸部落使用的简陋的工具。
霍农勉强听懂他们的话,眉头微皱,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诧异之色,果然如常慧慧所担忧和希冀的,大河南岸有其他部落存在。
猎手们惊惶失措,但是己方人数比对方多得多,片刻之后安定下来。他们大多数人没有听懂对方的问话,于是就有人将这两句话又问了回去。
双方语言不通,对方部落的人惊异之色顿现,互相嘀咕几句,神色狠戾狰狞起来,其中头插鸡毛首领模样的女人吼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这里是我们部落的森林,你们不能在这里打猎!”她的族人们都举起了武器,这是威慑或攻击的姿势。
对方的语速较慢,霍农知晓是诸部落闯入了人家的地盘惹来对方的不快,他正要让猎手们退后,只听“嗖嗖”两声,两支羽箭已经从己方射了出去,他大惊失色地回头狠瞪那两个冲动的家伙。原来是他们两人见对方要进攻狩猎队而先发制人。
隔了这么远,羽箭卸去力道没有射伤任何人,但是表达出来的态度却是不友好的,是敌对的。
对方部落愤怒了,慌张地后退几步,避开羽箭的方向,气得哇哇大叫。女首领咧开一口黄牙作凶恶状,举着石头高喊:“冲!”野人们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过来,同时紧随而来的是满天的石头和标枪。
诸部落猎手顿时乱了起来,杂乱无章地逃跑。霍农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人追着跑十分郁闷,他对身后的人大声喊道:“我们没有恶意,你们不要追了!”
那些人听不懂,只知道他们是外族来的,“不会说人话”,手里还拿着奇怪的工具。
不过半里之地,一次性石器工具的劣势很快体现出来,野人们扔完了工具渐渐地不敢追赶,因为他们都看到对方的腰上挂着各种武器和工具。而落在后面的诸部落猎手们机灵地发现了野人们的窘迫,他们反过身来追逐那些朝他们——原始社会最优秀的猎手们扔石头的野人,形势戏剧性地逆转。
霍农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他们是外面来的,相当于侵略者,怎么能在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跟对方起冲突呢?便对猎手们愤怒地咆哮:“都回来,别追了!我们先回去!”然而处在战争(斗殴?)狂热状态之中的猎手们像是发现了猎物或是什么好玩的玩具,追在那群惊慌失措的人身后哈哈大笑。人都有欺弱怕硬的本性,特别是在有所依仗的时候。
不到两个小时,猎手们将野人们追赶到了他们的山洞,挑衅叫道:“你们怎么不敢扔石头了?扔啊?”
山洞里的小儿吓得大哭起来,仿佛狼来了。
冲在前面的猎手最是胆大,心里盘算起了小九九,对身边的人说道:“我们将他们赶出来住进这样的大山洞里不是更好?”
后者看到后边追来的霍农等人,警告道:“霍农来了,听听霍农怎么说。”
他正说完只见迎面飞来一道影子,本能地闪躲过去,那道影子便砸中了往后观望的前一个说话者,等东西落地才看清是石铲,被砸的人肩膀立刻出血,疼得“啊”一声惨叫出声。正进入打猎状态的猎手还处于兽血沸腾的兴奋状态,见自己的人受了伤,愤怒地大吼大叫,箭支像长了眼睛似的往山洞里飞去。便听到山洞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咒骂声。
霍农赶来时悲剧已经酿成,他“啪啪”给了站在最前方射箭的人两巴掌。那人正是警告受伤者的猎手,猎手恶狠狠带点委屈地看着霍农,也不敢还手,为自己辩解:“他们砸伤了我们的人!”
其他人也不解地看向霍农,好像他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不过却停止了射箭。
霍农瞪红了眼睛:“谁准你们射箭的?你们都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就如此冲动,你不怕他们氏族的报复吗?”
其他猎手们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大河南岸既然有这个部落,那就说明会有更多的部落,他们本来就是初来乍到,敢欺负这个小部落,却不敢对上大氏族啊?猎手们沸腾的热血泼了一盆凉水,纷纷后怕起来,出了满脑门的冷汗:“霍农,我们该怎么办?”
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些人,霍农心里的火没处发,他还记得常慧慧在他出门之前叮嘱,若是碰到了大河南岸的氏族千万不能冲动,不能起冲突。他见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有其他部落就没在意,没想到这群家伙就惹出麻烦了。
“霍农,他们先打伤了我,我们不能不报仇。”肩膀受伤的人梗着脖子叫委屈。
霍农迎面一巴掌将他扇到地上:“蠢货——”还没说完,敏锐地发现了森林一边有响动。不多时有三五个人影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这群“与众不同”的人——猎手们都穿着大裤衩。
肩膀受伤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