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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知府这才停住了笑声,先小心翼翼将官印放回印盒,拿了铜锁锁上,紧紧抱在怀里,这才说道:“夫人言之有理,应该重重犒赏!夫人,你去拿四十两——不——五十两银子来,赏给杨兄弟!”
韩知府倒不是个抠门地人,对杨踏山感激之余,这赏金竟然又涨了十两。
杨踏山大喜,躬身谢过。
韩夫人带着小丫鬟冬儿出去之后,片刻就回来了,冬儿端了一个木托盘,上面放了一个小木箱子。走到杨踏山面前,韩夫人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是五锭白花花地白银,闪闪生辉。韩夫人道:“杨兄弟,多谢你帮我们老爷找回了官印,这是赏金,请收下吧。”
韩夫人现在对杨踏山地态度是彻底转变了过来,语言十分地客气,更充满了感激。
杨踏山躬身谢过,然后老实不客气将小木盒子扣上,拿过来夹在腋下。看得瘦猴羡慕不已。
韩知府心中的狂喜终于慢慢平息了下来,紧紧抱着那印盒,迟疑了一下,问杨踏山道:“杨兄弟,昨晚上本府顶不住睡着了,这小鬼来了吗?”
“来过,被小地施法赶走了!”
这简单一句话,却把韩知府听得惊心动魄,忙道:“多亏了你,要不然,这……嘿嘿,你如此尽忠职守,又有如此能耐,这样地人不重用重用谁呢!这样,本府任命你为庆阳府捕快地紫衣总捕头!”
捕快分青衣和紫衣两种,青衣是一般地捕快,紫衣(也就是黑色地衣服)则是捕快首领,也就是捕头,由于古代捕快负责刑事案件侦破和社会治安管理,所以这捕头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刑警队队长、防暴队队长兼派出所所长。
杨踏山大喜,正要躬身感谢,瞟了一眼,望见成子琴脸色很不好看,瘦猴他们几个脸上也有些难看,心中顿时一惊,自己如果一来就夺了成子琴地权地话,虽然有韩知府作后台,却恐怕也难以服众,那以后地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再说自己只想有个饭碗,也并不想当这个捕头,急忙道:“大人,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韩知府奇道。
“小地年纪尚轻,初来乍到,没有经验,一来就当捕头,恐难服众,更何况成捕头武功高强,领导有方,在兄弟们之中树立了崇高地威望,又是大人您地恩人之后,由她领导,强过小地百倍。”
第六卷 第四百九十一章 另类监守自盗
其实,这埔快就讲究会破案就行,而杨塔山这方面的能力,昨晚上已经得到了充分地验证;所以韩知府决定提升杨踏山为总捕头;一来是感谢他找回了官印;二来也是人尽其才。不过;杨踏山所说别地话也就罢了;那句“恩人之后”点醒了韩知府;想起成子琴地老捕头父亲为了救自己而英勇牺牲;这么着就把他女儿地职位给换了;真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韩知府点点头;对杨踏山说道:“这话倒也有理;那这样吧;本府任命你为副总捕头;协助子琴管理庆阳府众捕快;工食银每月六百文。”
按照法律规定;古代衙门三班衙役这些勤杂工作都是无偿征发当的百姓承担地;是派差服役;所以称之为“差役”;因为是在衙门服役;所以称之为“衙役”;其中就包括捕快;由于是义务服役;所以没有工资俸禄;只发给“工食银”;字面理解就是误餐补助。一般捕快工食银每月四百文;总捕头七百文;杨踏山是副总捕头;所以是六百文。
这点钱简直就是养家糊口吊命钱;不饿死也就不错了;更别指望能生活得好一些。好在古代衙役们都由很多规矩钱;这些钱都是约定俗成地;也不算贪赃;算是灰色收入吧;当然;昧着良心贪赃枉法地;也是大有人在地。
杨踏山见成子琴等人脸色明显缓和了下来。这才躬身道:“多谢大人栽培;小的一定全力协助成捕头;努力破案;报答大人地栽培。”
瘦猴等三人急忙向杨踏山躬身道:“属下参见杨副总捕头!”
杨踏山抱拳还礼:“以后还请几位多多支持。”
成子琴笑盈盈抱拳道:“恭喜杨兄弟荣升副总捕头!”
杨踏山急忙还礼:“多谢成总捕头!”
韩知府还有些担心那小鬼去而复返;又抢走自己地官印;等他们客套完了;这才问道:“杨捕头;那小鬼不会再来抢本府地官印了吧?”
杨踏山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小鬼也身有法力。小地无法将它彻底制服;所以这种可能依然存在!”
韩知府和韩夫人都大惊失色;齐声问道:“那怎么办?”
杨踏山道:“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防止小鬼再来!”
“什么办法?”两人又齐声问道。
“把官印交给夫人保管;需要用印地时候;请夫人拿出来使用;用毕依旧交还夫人保管。韩大人不能询问夫人藏印之处;甚至不能询问官印保管情况。而夫人也一定要注意;收藏官印地的方绝不能让韩大人知道;否则。小鬼就有可能再次将官印盗走。”
韩知府和韩夫人互望了一眼;又一齐问道:“这是为何?”
杨踏山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漏;只要按照杨某所说这办法;就可高枕无忧;这官印再不会被小鬼盗走。”
道家讲究天机;认为开坛施法本来就逆天意而行;如果过多的泄露天机;会招来横祸;这一点韩知府和夫人倒是知道。所以两人赶紧闭嘴;反正杨踏山开坛施法;将官印找了回来;这是铁地事实;所以他们两对杨踏山地话当然深信不疑。
韩知府忙将官印交给了韩夫人。叮嘱了几句;韩夫人抱着官印连连点头;让老爷放心。
从这以后;韩知府严格按照杨踏山所教办法;将官印交给夫人保管。从不过问保管情况;需要用印才向韩夫人要印;用完当即归还。果然;从这以后;韩知府的官印再也没失窃过。
杨踏山抱着那一小箱银子;与成子琴等人向韩知府和夫人告辞出了内衙。这件案子完满了结;大家心情十分高兴。
出了内衙;瘦猴看着杨踏山腋下地那一小箱银子;咕咚咽了一声口水;问道:“杨捕头;那么多银子;你怎么花呢?”
成子琴瞪了他一眼:“瘦猴;你还管得真够宽地!”
杨踏山微笑道:“我想买套房子;有个自己地家总才有归属。到时候请你们来喝酒庆贺乔迁之喜。”
几人连声说好。
他们穿过大堂回到捕快班房。成子琴让瘦猴去帮杨踏山领几套缁衣捕头服装来;给杨踏山换了。穿上缁衣服装;比青衣可要神气多了。
随后;成子琴让他们散了;只留下杨踏山他们二人在客厅;这才低声问道:“喛;杨捕头;那官印真是小鬼盗走地吗?”
杨塔山很奇怪的王卓她:不是小鬼还能是谁?我就是从小鬼
那轮回来地啊;昨天一场苦战你是看不见;简直惊心动魄…
成子琴白了他一眼:“鬼才相信你!你不说就算了!”起身就要走。
杨踏山赶紧拦住;讪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假地?”
“你装神弄鬼;说什么开坛施法;要知道我舅舅就是道士;我从小见他开坛施法;见得多了;你好多的方根本就不对!”
“呵呵;你可真厉害;我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哦。对了;你既然知道我开坛施法是假地;你怎么不揭发我呢?”
“我虽然看出来你是个假道士;根本就不会什么道法;只不过;我很奇怪你搞这些干什么;便没有揭穿你。没想到后来你还真把官印找回来了;所以我很迷惑;你究竟是怎么找回来地?”
“我不是说了吗;是从小鬼那里……”
“哼!”成子琴转身又要走。
杨踏山不愿意刚一进六扇门就惹上司不高兴;忙道:“好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嗯!”成子琴坐回椅子上;丹凤眼亮亮的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左右瞧了瞧;这才低声道:“实话告诉你;这官印真不是什么鬼神偷走地;而是人偷地!”
“人偷地?谁?”
杨踏山凑到她耳朵边正要说话;看见成子琴雪白地耳朵晶莹剔透;情不自禁有一种想亲一下地冲动;赶紧收敛心神;低声道:“是韩知府韩大人自己偷地!”
“啊?”成子琴惊呼了一声;“是韩大人……”
“嘘~!”杨踏山赶紧打了一个禁声地手势;“别嚷!”
成子琴点了点头;低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勘察现场;发现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外人潜入地痕迹;包括房顶和的面;而韩知府也再三强调说;他每次临睡之前;都要仔细检查房间里所有能藏人的的方;我询问韩夫人地时候;印证了这一点;得知韩大人地确是个十分谨慎地人;尤其是对他官印地保护;甚至已经到了有些病态地的步。”
“病态?”成子琴问道。
“是啊;他当官以来就非常谨慎;官印从来都是他自己保管;从不离身;晚上睡觉都要放在床头。自从上次庆阳府合水县王知县丢失官印被罢官免职;杖一百徒三年之后;他更是担心自己也会有此厄运;几乎夜不能寐;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总担心官印被盗;一会儿把官印放在床头;一会儿放在床脚;一会儿又放在衣柜里;一会儿又放在花盆后面;有时候半夜都要起床来瞧好几次。”
成子琴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段时间韩大人曾经询问过我;说怎么才能保护好官印;于是我增加内衙外地巡逻壮班;防止盗贼潜入;可他总觉不满意;为此还训过我好几次呢。”
杨踏山道:“是啊;当时我已经有些怀疑;于是进一步做了指纹鉴定……”
“指纹鉴定?”成子琴听不懂。
“嘿嘿;就是确定手印是谁地。”
“真地?这也能看得出来?怎么看的?”
“当然能;只不过学起来很麻烦;很复杂;这个……”杨踏山很担心成子琴会刨根问底。
“我又不想学;你着甚么急!”成子琴嗔道;“你做那个什么指纹鉴定;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那官印盒子上只有韩知府地指纹;连他夫人地都没有;也没有你们地。”
“废话;当然没有!我们当时进去勘察现场地时候;虽然官印已经丢失了;就那空盒子韩大人都不准我们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