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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
“春巧,去取剪刀过来……”
“是,小姐。”
“红蕊,针线。”
“是,夫人。”
屋里头一时间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哎呀呀,痛!”一剪刀下去,明月吮着手指惊呼。
贴着墙壁的慕容眉毛紧拧,一脸忧伤的问:“娘子我可以动了吗……”
“可以……”明月这头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闪过,眨瞬间慕容已飞到了她的身边,抱着她的手一顿观览。
“肿了……”眼中的焦距全集中在明月的指尖上,裂开的伤痕还在往外冒着鲜血,慕容伸出舌头舔了舔。湿咸的血腥味在舌尖慢慢绽放。
明月的大脑唰的便自动清屏了。任凭他轻啄着手指,半晌才反应延迟的嚷道:“喂!”这根手指,刚刚才从她的嘴里取出来啊……他竟然舔的这么津津有味!
“啊。”脸上微微一烫,嘴里却依旧清扫着她的伤口,慕容连说话声都变得含糊不清,“还疼吗?”
“二十两!”明月举起另一只手。
月上柳梢头,东苑的纸窗上印着相交的黑影。正如一出热闹精彩的皮影戏。
西窗的栅栏外,伫立着一个消瘦的身影。他似乎已经站了许久了,万籁俱静,只有东苑的灯火恍如明亮的寒宫。
树下环绕着翩翩起舞的萤火虫。可是在这望不着边际的黑夜里,却没有什么的光亮能敌得过他那一双坚定的明眸。
“小姐。银线找到了!”
察觉到有人,暗处的身影轻巧的旋身。一个跃步,已蹬出三四尺之远。他回头再朝那方向望一眼,趁着夜色,往西边走去。
微风贴着草坪吹拂而过。也扇动着树下那一团白色的物事。仔细瞧去似是一块手绢。
春巧揉了揉眼。方才明明在那里瞧见模糊的影子,许是自己瞧错了罢?
这一夜,东苑里的主子奴才们都没睡好觉。明月忙着穿针引线,红蕊与春巧忙着在衣襟口子上绣花儿,而慕容——则是伏在桌上在抄《女诫》。
慕容的字出奇的清俊,连随了他十年的红蕊也不住啧啧称奇说:“要不是我亲眼瞧见,还以为这是二爷的字呢。”
******
清早的第一道阳光折射到瓦砾上。
红蕊伸手推开窗子。今天的日头仿佛黯淡无光。又或者是镜子里的那张容颜实在太过耀眼了,所以才将这天色也比暗了三分。
铜镜之前,坐着一位青丝垂垂的俊雅少年,黑发不羁的披散着足到腰间,他眉峰如墨,斜斜的飞入两鬓,一双眼睛半醉半醒的眯着,唇带笑意,朱唇微启。
他身着湖蓝色的锻袍,秀美的指尖微微撑着额头。湖蓝将他的肌肤衬得晶莹剔透。
恍若有人在叫他,他静静的转过身,凋落一地芳华。
明月满意的兀自琢头。没错就是这番要死不活的红尘样儿。她摁着慕容的肩头瞧着镜子。却发现镜子里那摄人魂魄的媚眼,正望着自己。
似笑非笑。风华绝世。
奶奶个腿儿,她居然被自己的产物给萌到了。谁叫她夫君长得本就绝色,再经她这经纪人开发包装,战斗指数荣升五颗星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今天更的比较少……顺便妹子们平安节快乐!记得吃苹果哟~深夜修一发!~(≧▽≦)/~看到涨收好开心!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娇夫养成之七
琼楼二层。
天色不错,远处的水光与天际相切相连,不知是那水染净了天,还是这天把水衬得愈加碧蓝。
萧美人正捏着酒杯,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桌面干净的仿似在发光的油纸。
他独自倒了一杯酒,小抿一口,酒水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头,良久,肚里有暖热的感觉,他才取出丝帕,优雅的擦拭唇角。
鹰眸微凛。他盯着杯子淡淡的说:“不是这个味道。双儿酿出来的不似这么寡淡无味。天底下再也没有人能做出当年那么好喝的寒潭清了。”
分明早就喝得微醺,但是神智仍是清醒的。他闭眸小憩,听着横梁上风铃叮叮当当的欢奏,神绪仿佛也回到了彼时无忧的年华。
“公子。”齐六犹豫半天,不知道是不是该进来打扰他。眼下的事可大可小,自己的人头也是举足轻重。诶哟,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暴戾又难捉摸的主子。
萧美人懒懒的抬眼。
眼角倾泻出冰冷的流光。瞧也没有瞧他,道:“什么事?”
“您让奴才查的那个人,已有下落了。您是现在看,还是……?”齐六屈膝问。
那游离的眼神振振发亮,像是冰雪融化了般,焕发出有趣的生机,萧美人又倒了杯酒:“呈上来。”
“是。”齐六小心的将那画册递给他,转身飞一般的冲下楼去。他觉得这么下去不是法子,改明儿得为自己的脖子量身定做一个铁圈儿,一定要焊得又牢又稳固。否则他做梦都会梦见公子把自己的脖子拧了去挂墙头喂鸟。
萧美人轻揉着手腕,翻开画册。
淡黄的纸页上画着一个笑如春风的男子,发髻高挽,眉目如画,眼睛不曾精描细勾却是含情脉脉,仿似马上要从那画里跳了出来。只从画里瞧着,就已惊为天人,若是碰了面,不知道是谁更胜一筹呢?
想着,不觉笑出了声。
啧,他不笑还罢,每次看他的嘴角牵动一次,齐六和身边的人都要捂着脑袋浑身发凉。
“让一让。让一让。”街角忽然传来喧闹的声音。
“老板,把这里的包子全都打包,喏,一两钱,不用找了。”一片嘈杂里,女子清亮高亢的嗓子马上就被分辨出来。
萧美人合上还没看完的画册,眼中无波的喊道:“齐六。”
齐六正挤在外头看热闹,拢着手看得津津有味。
“齐六。”冷着颜没有耐心的又唤了一次。
齐六觉得脖子发痒,顿觉不妙,赶紧一溜烟跑回楼上:“公子……奴才才才在。”
轻抚着画卷,萧美人支起左腿,从楼上望下去:“怎么这般吵闹?柳玉儿怎么办事的?一里之内不得喧哗,看来她是活腻了。”
“公子……此乃意意意外啊!”齐六兴奋早已忘记保命,“前几天那个姑娘,又到包子铺闹事去了。”
深深吸一口气。萧美人翻身坐在只有半只手臂粗细的扶栏之上。
“春巧,数着几个。”明月交缠着手臂,趾高气扬的看着那老板,“取一只肉包另外装着,其它的都拿回去喂狗。”
“这……”包子店的老板挠着头,满脸的敢怒不敢言。
周围全是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人。明月从蒸笼里拾取一枚豆沙包,狠狠的咬下一口,眼眸精灵的扫视四下:“这一只不算。唔……瘦猴子,没想到你做的包子还挺香的嘛。”
“夫人……小的错了。小的错了还不行吗?”老板欲哭无泪的双手合十朝她行拜,只差点喊祖宗。
明月却不依,又熟稔的捡起菜包,笑着塞给身边的慕容:“来。慕容,你也吃。”
慕容愣愣的接过,却只笑着不吃。
身边看热闹的人,一大半是冲着这冰肌玉骨仙人似的少年而来,剩余的则都是当初荼害过他的那些商贩。
明月嘴里咬着包子,抬脚霸气的踩着地上的蒸笼,指尖弹去膝盖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说:“怎么,都哑了!都不认识慕家的公子了?我们慕容要是乐意,能把整条街都买下来。”
“夫人。”红蕊埋着头悄悄的提醒她,“咱们还是买了包子就回去吧。”
刚刚抄完女诫,夫人怎的一转身就抛却脑后了?不过也是,女诫都是大爷抄的……
“没事儿。天塌下来,我扛着。”明月拍拍胸脯,又瞪回老板,“你听好了。明儿给我继续做包子。以后每天慕府都会有人来取包子!一千个,少一个都不行!”反正也就三两银子,大不了她吃些亏让慕容多占点儿口头便宜。
“这……”老板浑身发抖。
明月悄悄的向春巧使个眼色,轻声问道:“一共几个?”
“小姐。这儿才一百九十二个呢。”春巧抱起食盒。
我擦,还能余好多钱,很多老板都是靠一毛钱白手起家的,不能浪费!想了想,忽然改变主意,伸手道:“找钱……”
“夫人您这是……”他真真是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主儿。
灵眸微斜,带着三分逼迫看着他:“不找钱就砸了你的摊子!”
“我找!”
“哼!红蕊,收东西,走人~”
扶栏上的身影轻轻一旋,坐回席子上。他今天又大开眼界了……没想到还有这样死皮赖脸的女子。她简直已经冲破了女子的界限,游走在汉子的边缘了。
将寒潭清一饮而尽,萧美人忽然道:“齐六。请他们上来。”
“嗯。看来以后卖包子为生也不错。”明月心满意足的嚼着皮儿,高兴得连身子都在晃,“慕容,你怎么不吃?”
慕容则是拘束的跟她并肩走着。身边的目光让他极不舒服。扯着她的衣角,他眼神躲闪的说:“娘子……他们怎么都像要吃了我似的?”
“唔。”咽下肉馅,把油渍擦在自己的衣服上,明月很负责任的说,“那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大家都喜欢长的好看的人。”
“是吗?娘子也喜欢我吗?”慕容开心的低笑,剥开油纸,咬了一口包子。明明是菜包,却吃出了甜味儿。
明月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当然啦。”哪有亲娘嫌自己儿子丑的。更何况,她能从他那里榨取银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慕容听罢,忽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么!”明月差点儿包子沫儿吐出来……
“我不要他们喜欢,只要娘子一人喜欢我就足矣。”眉色万分认真,衣服也脱落了一半,露出白嫩的胸口。胸口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痔,当真是诱人至极。
明月慌忙制止他:“别!”
“容公子~哎呀容公子!”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群妖艳的女子。挥着香气扑鼻的丝帕扑向了慕容和她。
明月身子一震,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