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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却紧紧的闭着,妖冶却了无生气。
惊恐,愤怒,害怕,恍惚……这些从没出现在卿十四眸中的表情现在变幻不定的展现在了脸上。
打斗声,刀剑入肉的声音,子弹离枪口的声音,迅速的侧头,任浅眸底含冰满脸狠戾的用枪抵着多面男子的太阳穴,手指搭在扳机开关上,男子手中的剑泛着寒光架在她的颈脖上,丝丝的鲜血顺着剑口流了下来。
两人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呼吸渐渐的急促不稳起来,这时卿十四才看清男子的样貌——宫长兮,怎么会?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所措的卿十四早已忘记现在是在幻境里,而非现实中,快步的走上前想阻止他们,奈何手刚一伸出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手从两人的身上穿了过去,喊了两声发现他们根本听不见,而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
“她在哪儿?”剑向前抵了抵。
“不知道。”女子仿佛没感觉般,枪口也向前进了进。
“让她见我!”男子满目祈求。
“为何?”女子寒眸一闪。
“因为……”男子勾起唇角,脸上顿时展露出一抹动人心弦的笑容。
卿十四并没有听见男子最后呢喃的那几个字,因为眼前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动的手,剑和枪同时动了,卿十四眸光一凛,下唇因为贝齿紧咬而鲜血淋漓。
宴会上的众人都期待着他们的秦王妃能走出幻境,因为目前只剩下她一人而已,不清楚情况的他们只见女子紧咬着下唇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电光火石间便见女子动作迅速的抬手抽出了发间的金簪。
坐在不远处的宫长兮心下没有来的恐慌了一下,身体却是率先动了起来,白袍一闪,便向中央处的玄衣女子而去,溢满寒气的桃花眸紧盯着那快速而下的金簪。
“呲”
还是慢了一步,卿十四手紧握着金簪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左肩,鲜血染红了本就是玄色的衣裙,也让原本迷茫呆滞的凤眸清醒了过来,顿时风华乍现。
还未看清自己身处何地,腰间便有一阵拉力,转瞬便天旋地转的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嘶!”卿十四疼的眉心皱了皱,猛的推开了宫长兮的怀抱。
“啪……”酒杯摔落的声音,昔如晦袖间的掌中紧握着解药,身体保持着欲向女子方向掠去的姿势,眼含复杂的望着不远处墨发交缠衣袂翻飞的一男一女,默默的收回了向前跨出的脚步,仿佛刚才都是错觉一般。
“你想死吗?”
“这不是没死吗?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
“你……”
众人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只看到秦王妃自残自己走出了幻境,而秦王温柔的帮她包扎着伤口,两人你情我浓。
帝王不愧是帝王,虽说对于卿十四的举动震惊不小,但也只是稍加的愣了一下,便打破了沉默转头看着昔如晦笑道:“不知太子这可算通过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被男子禁锢着被包扎的女子,昔如晦点了点头。
“那这赌注……”座上的宫天明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笑若桃花的昔如晦。
本就被宫长兮抱下去的卿十四这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连带着揽着她腰的宫长兮也跟着一道转身。
“不知秦王妃有何愿望?”昔如晦快步行到离卿十四几步之遥的距离停下,目光灼灼的望着面前他百看不厌的绝色容颜,身旁的青衣小厮代问道。
紧了紧揽在女子腰间的大手,宫长兮面色不变的将其拉的退后了几步远离了面前的风骚男,卿十四肩膀受了伤,再加上不想在意这男人幼稚无聊的举动,便没有管他。
就这样靠在宫长兮炙热的胸膛上侧着头说道:“这愿望本王妃还未想好,不如先留着,哪天本王妃想好了便告知太子,到时太子再兑现诺言如何?”
以前让这该死的风骚男办件事不是这疼就是那儿疼,反正没有一件是顺顺利利的,这次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再加上他太子的身份,这个愿望她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点了点头,昔如晦无声的答应了。
从始至终,宫长兮都未低头,他淡然的抬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余光注意到两人谈话的截止,便将女子紧抱在怀里不漏一丝空隙,让面前的昔如晦牙齿紧咬眼角狂抽。
“父皇,王妃受伤了,本王要带她下去包扎,就先行告辞了!”还是那副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摆了摆手,宫天明深深的看了一眼下方他这个三儿子,准许了他的先行离去。
看着那对男女渐行渐远的背影,昔如晦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后因着天色渐晚,在昔如晦和宫天明的寒暄中结束了当晚的宴会。
自此,在各国流传着秦王妃的临危不惧和过人的胆识,绝美的容颜,还有就是秦王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宠爱……
翌日,阳光照进轻纱缭绕的房间里,床上的玄衣女子微卷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眉心皱了皱便睁开了双眼。
------题外话------
宴会结束啦!亲们感觉怎么样呢?是否打赏一点啊?
预告:十四要回门啦!暧昧搞笑即将到来ing……
有女名卿 第三十二章 你说什么?
拢了拢发,一手抬起,眸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抬头四处张望,房内除了她并无他人。
余光扫到身上完好无损的玄色衣裙,抬手抚了抚酸痛的太阳穴,她记得昨天为了走出幻境自残了一下,还留了点血,之后便在满脸阴郁的宫长兮半拖半抱的情况下离开了宴会。
之后坐在马车上两人都未说话,自己累了便靠在马车上睡着了,然后……
“嘶……”
动作太大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那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睡得很安稳。
轻轻的扯开肩上的衣服,那里用绷带紧紧的包扎着,明眼一看就知道被上过药了,起身倒了杯茶,卿十四垂着满头的青丝向外喊道:“轻绾。”
“在,王妃,您醒了!”一袭淡青色的清秀女子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早膳。
瞅了瞅外面的天色,卿十四撩了撩耳旁的发丝,声音慵懒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放下手中的早膳,轻绾看着面前慵懒肆意的女子,习惯道:“巳时了!”
起身就着轻绾递过来的手帕简单的洗了洗脸,拿起茶杯涑了涑口,卿十四不经意的随口问道:“我肩上的伤口是你给包扎的吗?”
为卿十四盛粥的轻绾手顿了顿,抬头尴尬的望着咕噜咕噜正准备吐掉口中盐水的女子,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是……是王爷今早去上早朝前亲自给王妃包扎的,还嘱咐我们不要打扰您,让您多睡会儿!”
噗……
立于卿十四对面的一盆娇艳欲滴开得正艳的月季花被淋了个满身,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一口盐水喷死你”的效果吧!
轻绾满含同情的看着那朵花瓣凋零的月季,女子随意的接过轻绾递过来的手帕,一向镇定至若的她现下眸含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外加得力助手的青衣女子颤声道:“你说什么?是王爷给我包扎的?”
轻绾顶着自家主子要杀人的视线任命的点了点头。
“当时房间就我和他两人?”
点了点头。
女子眸光暗了暗,“昨天是他抱我回来的,并且一晚都和我呆在一个房间里?”
两手放于身前,轻绾脸上僵着一抹笑容,不敢看对面女子要暴起的视线,任命的点了点头。
动手翻了翻身上的衣裙,再次确认了一遍,发现确实是规规矩矩毫无脱掉的痕迹,卿十四暗暗的呼出一口气,想是他一个断袖男不会对她这个女子感兴趣,顶多是将衣领掀开露出肩膀而已。
看一眼也不会少块肉,没事没事……
想通后,在轻绾惊诧呆愣的目光中坐下开始大刀剁斧的席卷桌上的包子小米粥来,最后当然是她最爱的绿豆糕了。
一边让轻绾随意的在自己头上摆弄,卿十四一边阂着眼问道:“过几天就是四年一度的皇考吧!”
将手中的青丝按照女子的要求随意的挽了挽,用一根红玉簪固定在脑后,轻绾笑道:“就这几天呢!现在都在传皇上今年会让谁来主持这皇考,不过我们家王爷和太子呼声最高,好了,王妃!”
活动了一下颈脖,卿十四满意的点了点头,“轻磊回来了吗?”
“回来了,现在按照主子您的吩咐在漠城这儿买了一处府邸,划在了天下第一商叶卿的名下。”
看了看王府花园的几棵参天大树,卿十四喊来管家吩咐了几句,转头接道:“宫长兮今天上朝多半会讨论即将到来的皇试的,看样子昔如晦那个风骚男会在苍国逗留一段时间,不管他的目的为何,皇帝定会让宫长兮和太子其中的一人负责照顾昔如晦,一人负责即将到来的皇试。”
看着面前管家指挥着下人来来回回的摆弄着,卿十四继续道:“不过那人选的分配我基本上能猜到,相信宫长兮那厮定会猜到。轻绾,去告诉轻磊,让他给我报个名。”
管家带着身后的下人恭敬的退下了,卿十四满意的看着两树之间的——吊床,留下话便抬步翻身躺了上去。
才反应过来的轻绾快不跟上,“主子,您要去考皇试?”
阂着眼躺在吊床上的慵懒女子,唇角蠕动,呢喃道:“当然,要不怎么完成对老头的承诺!”
见自家主子老毛病又犯了,轻绾福了福身无奈的看了眼面前墨发翩飞的女子,转身退了下去。
“皇上,请您三思啊……”
座上的皇帝宫天明眸光寒意的扫视着下方跪了一地的老臣,面含不悦道:“此事就这么办,太子负责照顾晓国太子,务必让其满意而来愉悦而归,而秦王则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