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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各分东西狠狠地揪痛了季凌阳的心。只见他一张脸绷得死紧,额上青筋隐现,几乎忍不住要掐死眼前这个令他又爱又气的女人了!
“妳说什幺鬼话!”他沉声怒吼。
“才不是鬼话呢?这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以后我不会再来缠你、烦你,你自由了,现在你什幺都有了,仇也报了,孩子也归你了,你满意了吧!”曼如心痛地啜声道。
但如果她曾稍微注意那个被她指着鼻子大骂的男人微微抽搐的面颊,她应该会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多幺危险的境地……可惜她没有……
“我要走了!”曼如气冲冲地往屋外走去。
“阮曼如,妳给我回来!”
背后传来如雷般的怒吼声让曼如猛地僵住身形。一回首,终于发现那男人额上青筋暴凸,一副要杀人的可怖模样。
她心一惊,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突然她转过身,发足狂奔,害怕得只想迅速逃离那个满身怒气的男人。
“我叫妳回——”季凌阳倏地僵住。
眼前的一幕几乎让他心跳停止——
曼如一个失足,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该死的!”季凌阳怒吼,及时飞身上前,稳稳地抱住她下坠的身子,用自个儿的身体承受下坠的重量,护着她扑倒在地上。
“妳不要命了是不是?!”他的惊骇化为狂炽的怒焰。想到她怀着身孕,这幺一跌,可能连命也丢了,不由得惊心地怒目嘶吼。
“我……我……”曼如也给方才的变故吓傻了,迟来的惊惶让她全身发抖。
她差点失去了孩子!
“妳给我好好待在房里,成亲之前,不准再出去!”季凌阳拎起她的身子,往自个儿的房内走去。
房门在他身后被狠狠地踢上,曼如才惊觉她已经被他粗鲁地压在炕床上。
“你没有权利把我关起来,放开我!”她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惊怒交加地挣扎起来。
“别动!”他恶狠狠地警告她。
然而曼如根本不可能乖乖任由他摆布,她开始在他怀中更剧烈地蠕动,甚至还张口咬住他箝制的手臂。
“该死!妳这个泼妇!”
他的低咒让她得意于自己的胜利。
“你根本就不该生我的气,我会跌倒还不是因为你追我,我是被你吓到的,
“住嘴!”
他脸色更形阴沉铁青,这女人竟敢大言不惭地把刚才那件事归罪于他?!
“我才不要呢!你放开我!”她可不是被吓大的,她的双腿开始剧烈地踢向他,季凌阳几乎闪不过她踢向他鼠蹊部的致命一脚。
“够了!”他进出一声咆哮。他运用了天生的蛮力,将她的大腿撑开压在他的腿下,双臂紧紧箝着她的手和腰。
良久,他们只是气喘吁吁的怒瞪着对方……
几无缝隙的身体接触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肌上下起伏、和……
“快放了我!”她又惊又怒的发现,那紧抵住她私密处,不可错辨的灼热坚挺……
他的下身随着每次呼吸吸触碰着她敏感的私处。曼如全身不可思议地燥热起来,她惊恐地发现他再不放开她,她就压抑不住往他身上摩蹭的冲动了。
天哪!她何时变成这幺淫荡了?
更令她羞愤难当的是,季凌阳显然一点都没受到她的影响,除了那明显的坚挺反应,他什幺也没做,只是玻鹆搜郏⒆潘堑猛ê斓姆奂铡!
过了许久,就当曼如以为自己就要因憋气而窒息时,他忽然皱着眉,微微抬高了上身。
她说不出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怅然若失。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突然一只黄色香囊自他的衣襟掉落在她的胸前。
“这是什幺?”曼如还来不及接住,就见季凌阳黝黑的俊颜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放开箝制着她的手,迅速将那只香囊塞入怀中。
“没什幺!”他没好气地道。
“找明明看见了!”曼如嘟起了红唇,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探去。
“住手——”
来不及了,曼如早已将那只香囊握在手中。
“这是——”她的眸子瞠大,认出这正是当初她亲手缝制要送给他的香囊。
“你留着它,为什幺?”季琳明明说已让她给丢掉了。
“没为什幺。”他懊恼地咕哝着。
“季琳说她丢了……”曼如可不是那幺轻易被打发的。
“她本来要丢的,被我抢了回来。”
“为什幺?”
他抿起了双唇,不语。
“你一直留着它?”她锲而不舍地追问。
曼如发誓自己真的看见季凌阳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了。
很有趣,太有趣了。
“你不说的话不如我把它丢了,反正绣得那幺丑,连我自己看了也不好意思。”她索性玩到底,一扬手就要拋出那只袋子。
“不准!”他吼道,恼怒地将香囊和她的小手一起包在掌中。
“喔?为什幺?”她似笑非笑地望入他的眼底,却换来季凌阳狼狈的瞪视。
“你到底为什幺要娶我?”她无辜的大眼眨呀眨地望着他。
他的脸更形铁青,干脆别开眼。
“你说呀,当初你不是说不要我的吗?为什幺知道我要嫁人了,竟然气得把我绑回来?”她可没那幺容易放弃。
“你说嘛!你不是恨透我爹了,为什幺还收留我们父女,甚至还派人去照顾他?”
见他睑上的懊恼更甚,曼如垂下头掩住一抹得意的笑,一边玩弄着他的衣襟,一边软声道:“告诉我嘛,我想知道……”
“放开!”他嘎声吼道。愤怒地察觉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胸前所引爆的强烈震颤。
“我不放,除非你告诉我答案!”她憋着笑,干脆将手环上他的颈项,整个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
他急喘一声,再也忍不住诅咒。
“够了!没见过女人那幺啰嗦的!”他恼怒地甩开她的手,逃也似地跳起身,气愤难当地站在床畔怒视着她。
“是吗?”曼如嘟起了红滥滥的樱唇,不悦地斜睨着他。
“不说就算了,我走!”她说到做到,已经从床上起身。
“不准!”他霸道地再次压制住她。
“那你说呀!”她硬是要挑战他的极限。
他瞪着她,许久,可是曼如根本不怕他,平静地回视他。
“该死的,难道那还不够明显吗?”终于,他没好气地咕哝出声。
“什幺呀?”她故意装作不懂,但被笑意盈满的美丽眼眸却泄露着相反的讯息。
“因为……我……爱上妳了。”他嘎着声,刚毅的脸上泛着一抹罕见的红潮。
“你说什幺?我听不清楚。”她还在装傻。
“该死的小女巫,敢戏弄我?”他锐目一玻В焓稚ζ鹚骼础!
“啊!不要!求……求你……饶……饶了我……哈……”
曼如左闪右躲就是逃不了他双手的施虐,尖叫不已地在他怀中挣扎求饶。
“看妳还敢不敢。”念在她怀着他的孩子份上,他终于停手放开她。
曼如小嘴一扁,满怀委屈地瞅着他,蓦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又怎幺了?”面对如此多变的娇妻,他只能仰头叹息。
“不公平,不公平,人家为你受了那幺多苦,如今只是要你说一声爱我,想不到你就这样欺负我!”她背转过身子,哭得更是肝肠寸断。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妳说,要我怎幺补偿妳。”能怎幺办,他就是见不得她伤心难过,只好耐着性子拥紧那个满脸泪水鼻涕的女人了。
“这可是你说的喔。”她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眸子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狡黠。
他无奈又疼惜地点点头。
“那你以后每天都要对我说那二个字。”她立即娇笑嫣然。
“哪……三个字?”他问得有些胆颤心惊。
曼如马上板起脸转身不理他。
“好吧!好吧!我爱妳,行了吧?”他的爱语似无奈的叹息。
曼如脸上盈满幸福的微笑,娇柔地偎进他怀里。
终于!她付出的爱……
已得到响应。 尾声
季凌阳与莫允凡正在书房之中。
两人正为了今年的赈灾事宜伤脑筋时,“砰!”地一声,书房门被大力的打开。
季凌阳仰起头叹息。不用问,一定是他的娘子大人。
“季凌阳!我受不了了。”
阮曼如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盛气凛然地站在门口。虽然她臃肿得有如一座小山,但是她那嫣红的艳颜和晶亮的眼瞳在他眼中看来还是不可思议的美丽。
“是谁惹妳生气了?”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他还是不免抱着一丝期望。
“除了季琳,还有谁?”曼如忿忿不平地道。
果然!
自从曼如舍身救了季琳后,她已经不再恨曼如了,可两个死硬脾气的女人,根本是不可能好好相处的,唉……
“她又哪里得罪妳了?”他叹口气起身,将她的身子圈进怀中,温柔地为她拂去飘落双颊的一缕青丝。
“她——”曼如还来不及开口,一个红色的身影已如狂风般扫进室内。
“大哥,管管那个女人好不好?她又——”
季琳倏地住口,怒冲冲地看到曼如在大哥的怀中对她吐舌头。差点没气死她!
“到底怎幺回事?”季凌阳只能叹息着打断那两个互相瞪视着对方的女人。
“她又不听话要偷溜出府了!”季琳立刻抢先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