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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满身尘土,可见刚刚的那一跤的效果还是十分突出的,但是镇长却完全没有空去思考这个,他身上有镇长的责任——他的手中抱着他的案卷记录本。
“你好……”年轻人不会像玛丽一样,一口一个“亲爱的法师”、“亲爱的阁下”,他含糊地略去了称呼,直接与法兰打招呼,“您同意帮助我们了,是吗?那么……麻烦您看一下这个吧,这是最近连续发生的奇异的盗窃。”
法兰愣愣地接过本子,用力的捏着。
似乎……他真的就被默认为救世主了?
他无奈了,但是他还是翻开了,因为他的内心有一种好奇,他想知道,这种已经活跃至此的力量带来的影响究竟有多大。而没有让他失望的,当他翻开本子之后,里面记录的事件,让他和路西都很震惊。
丢失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甚至包括了镇长的一盒子笔。这些被圣光大陆的人们称作“小精灵”的现象,竟然持续了这么久,波及了这么广。应该是很少见的小精灵现象,会如此频繁的出现,这一切都说明他已经离他想找的东西很近了。
他是多么的就想立刻去寻找她!
但是他却答应过他们,帮助解决事情的。他暂时忍耐了自己的冲 动,对镇长说:“玛丽小姐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去其他的地方 吧。”
“哦!真的吗?这么快……那、那刚刚的光芒就是您的魔法吗……?”镇长的口舌已经变得不利索了,他能够感受到魔法的磅礴,“那、那么我们走吧。”
法兰并不习惯被如此尊敬的对待,他反而更加习惯于被人漠视,但是这样说出来却显得他有些奇怪,于是他跟在了镇长的身后,下了楼梯。
谁知道刚刚走到楼梯口,他们就看见楼下的大厅里聚满了人群,每个镇民的脸上都满是笑容。
“怎、怎么回事?他们遇到了什么好事,这么高兴?”这个小镇有一个普遍的习惯,那就是当他们遇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的时候,都会庆祝一番,而镇子里面唯一能够庆祝的,自然就是这个小酒馆,这个时候一下子涌进了这么多的人,难道他们都遇到了什么好事?镇长感到很疑惑。
“嗨,镇长小子!”老约翰满面红光,他依旧醉醺醺,但是他通红的脸似乎在说这一次他是真醉,“你很称职!”
“称职?”镇长和法兰走下楼,却被欢快的人群围住。
“哦,我的儿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正确的!”老镇长抱住了他的儿子,“哈哈!谁说那张纸没有用!我的儿子拼了命进去鬼屋,就是为了镇子的利益与身为镇长的责任,这下事情都解决了,真是好样的!”
“等等等等!老爹!你说……事情解决了?”年轻人猛地回头,看向了法兰。
法兰眨了眨眼睛,忽然明白过来似的笑了笑,只是,似乎稍微地有些心虚……
第四卷 (九)
躬,对不起,跳票了两天。
事实证明,过节的时候保持规律的作息是多么重要。
上吐下泻那叫一个惨啊……
上班的途中坐公交坐到一半,下车,趴在站台吐,吐完了继续上车去上班……真是悲惨的人生
不过想到大家被放鸽子两个晚上,啊,这也很悲惨……
PS。这章发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我,更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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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原来您已经解决了问题……”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原来法术已经被增幅到这种地步了……看起来,自己果然已经能够假装是资深且伟大的**师了。
法兰傻笑着,但是脑海中却十分的清楚,并且他知道路西与他同样的清楚,他们寻找的东西就在眼前了。
“请问,你们说的那个鬼屋,还有纸……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止一次提到的这些东西,法兰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关键。
“哦,请不要提到那个鬼地方!”玛丽站在楼梯口,对他喊,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我一想到那个地方就哆嗦!”
“是的!我也哆嗦!”老约翰举着酒杯,表示赞同。
“哦哈哈!老约翰,你竟然这样的胆小,连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都不如!”老镇长哈哈大笑。
但是红脸的酒鬼却没有任何窘迫,他嗤笑了一声:“你、你这个糟老头,你懂什么!只要小、小玛丽说什么,都、都是对的!”
“是的!是地!”后面众多的酒客——尤其是酒鬼。都在起哄。
……这就是酒鬼们的浪漫吗?年轻的镇长扶着额头,偷偷地瞟着法兰,真不想让这个年幼的法师看到这丢脸地一幕——不论是因为法兰还是个孩子的身份,或者是法兰是一个值得尊敬地法师的身份,这两个身份都让镇长对眼前的这一幕都感到极为丢脸。
“哼。你们这群酒鬼!”老镇长吹着胡子,觉得和这些人完全说不到一起去。“老查理!快点把你的好酒都拿出来!别便宜了这些低智商的人!”
酒馆老板放下抹布,叹了口气,从柜台下面拿出一瓶酒,递给了老镇长,亮晶晶的瓶子闪着诱人地光芒,一瞬间。酒鬼们都扑了上去,一群人纠缠着扭打在一起。
“哦。请相信我,他们……他们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年轻地镇长充满歉意地对法兰说,他试图解释目前的状况,但是说出来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是多么的苍白。
“呃……我理解……”法兰干笑着,虽然并没有人相信他是真的如此认为。但是双方总算是打着哈哈,将眼前地纷乱自动屏蔽掉了。
年轻的镇长摸着脑袋,对着善解人意的法师傻笑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两个人还是回楼上比较好。
将过于活跃地人群抛在身后,两个人又折返,镇长在玛丽的门口窥探了一会儿,被跟在后面的玛丽拎起了耳朵。
“玛、玛丽,你、你不是下去了吗?”
“别给我鬼鬼樂樂的!”玛丽翻了个白眼,走到他们前面,朝自己的房间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将门锁上了,“离我的房间远一点!”她实在是有些草木皆兵,在经过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在法兰身上的时候却立刻变得温柔,“亲爱的法师,真是谢谢你。”她弯下腰,在法兰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我想你需要一间房间,这里所有的房间都可以随便用——除了我的。”
“谢、谢谢……”法兰涨红了脸,“我、我想我用自己的房间就够了……”
“哦,那随便你。”挥了挥手,漂亮的女侍轻巧地走下楼,年轻的镇长则挫败地跟在了法兰的后面进了房间。
“好吧,好吧……”他坐在了地上,咕哝着,“查理大叔还是这么吝啬,客房总是这么小……好吧!您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我一定言无不尽。”
。”“非常感谢。”回答他的却是路西,路西跳上了柔软的床铺,坐在床边,看着这位年轻人。
路西的话让法兰从羞涩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他面对镇长坐在床 边,详细地询问起关于那座让所有人神经紧张的“鬼屋”的事情来。
路西与法兰都很关心这件事情,他们的直觉向他们充分表明这个屋子的关键,可是……
“哦,你要知道,那个鬼屋……”
法兰又一次换了个姿势,路西已经在他的膝盖上躺了下来,并且闭目养神了很久了。
他苦笑着,他完全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这位镇长已经滔滔不绝的说了很久,他再一次诉说了他经历的惊险,比起当时惊魂未定之时对玛丽炫耀的,他还着重向法兰讲述了他们代代流传的恐怖故事,以此来证明他能够进入那间小木屋是多么的伟大与勇敢。
法兰认真地听着,努力地在他极尽啰嗦的话语中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信息,但是最终,他在最后一次换姿势的时候,低下了头,极其隐晦地轻轻地念了句咒语,于是年轻的镇长僵直了。
“我一直以为你会继续忍耐下去的。”趴在他膝盖上的路西动了动耳朵。
“……”法兰抓了抓头发,“我对此很抱歉……”他苦恼地抱起了路西,翻身下床,却可悲地发现脚都麻了,“我实在是……”
“别自责。”路西笑了,“我不是责备你,而是……有时候任性也是良好的性格特点。”
“啊,是吗?”法兰不好意思地笑了,“路西总是夸奖我,也许在你的眼里我都没有缺点?这真是太让我……”
路西一愣:“是吗……?”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习惯护着法兰了,他太习惯在法兰的一举一动中寻找其好的方面,也许一开始是为了给这个自卑的孩子树立自信,给予他鼓励,可是发展到现在,似乎,已经偏离了初衷。他不像是以前的自己了,以前那个永远孤立与中立的法师似乎已经是很早很早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似乎更加情绪化了一点,难道说,他已经变成了和那些被他鄙视的老匹夫一样的护短的导师?
好吧,护短,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了。
路西有些脸红地转过了头,趴在了法兰的肩膀上。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
“唉?你说什么?”法兰不确定地回过头。
“不,没什么。我们已经从这个年轻人的话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我想……”法兰难以理解自己忽然涌起的迫切的感觉,“我很想现在就去……”
“想到什么,就去做!”法师说,“这是一个法师应该拥有的决 断,也是你的权力!”
“是的!”法兰出奇的激动,他推开了窗子,那段记忆,这段信 息,似乎激活了他的激情,他从不知道,他也会拥有这么强烈的……无法抑制!他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