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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慧师太惊疑不定,急忙除下自己的外袍,想要遮盖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可是任东杰却张臂拦住了她,沉声道:“万万不可!令徒中的是‘三阳合欢香’,性命已在顷刻了。”
“什么?”静慧师太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其余各人也都变了颜色。
这‘三阳合欢香’是威力极猛的淫毒,中者只有和男人合体交欢,接连迎来三次高潮后才能解开毒性。
“唔唔——”棺材里赤裸的尼姑嘶哑的呻吟着,美丽的脸庞痛苦的痉挛着,双手揪着自己的乳房,两条白嫩的大腿夹在一起疯狂的摩擦着,股沟间已有泛滥灼热的汁水大量沁出,空气中充斥着明显的情欲味道。
妙音双眼含泪,绝望的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救师姐吗?”
任东杰摊开双手,无奈的道:“除非能在一刻钟内服下解药,否则就只有靠阴阳交合的法子才能解毒了……”
话没说完,原本神色迷乱的妙蒂忽地抬起头来,像是变的清醒了一些,目光凝注在任东杰身上,陡然间激动的娇呼起来:“任公子,你……你是任公子……”
任东杰吃了一惊,失声道:“祢怎会认得我?”
这是今天里他第二次问这句话了,进城才不过半日,可是身份却被这么多人看穿,这实在让人意外。
“原来施主就是那个有名的‘逐花浪子’!”静慧师太侧目打量着他,冷然道,“这就难怪了,妙蒂是一年多前才剃度出家的,听她说过去曾和施主有过一段交情的,莫非施主已然全盘忘却了吗?”
任东杰的脸略略一红,这才发现妙蒂看上去有些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了——自出道江湖以来,他和数不清的美女有过露水姻缘,有很多甚至只是一夜风流,哪可能把她们全都记住呢?
这时候,妙蒂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火热的淫毒完全摧毁了她的神智。她抛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矜持,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蜜穴里,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自渎起来,嘴里送出的尽是淫荡的娇吟声。
妙音急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静慧师太咬了咬牙,毅然拿起外袍,准备不顾一切盖在徒弟的身上,以免她继续出丑。
在这短短的一刹那,任东杰的心里掠过许多念头。如果要救人,将来会有什么后果,他是很清楚的,这些不能不让他迟疑。
眼看衣服就要盖上去了,任东杰突然长臂一展,将衣服夺过掷下,跟着迅速解开了裤带,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下身就变的赤条条的了——这一瞬间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不管怎样,他都绝不能眼看着一个曾经给自己带来过快乐的美女死亡。
静慧师太大怒,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妙音更是羞红了脸,一声惊叫,本能的把头转了开去。其他人也全都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东杰道:“令徒的毒性已然全面发作,找解药是肯定来不及了,只有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救她。”说着两步走上去,把妙蒂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一碰到男人的肌体,妙蒂立刻发出喜悦的娇呼,双腿主动张开勾住了他的腰,迫不及待的将丰臀凑向那昂扬之物。
“你敢!快把她放下!”静慧师太气的手足发抖,从领口抽出一支拂尘,挟带着劲急的风声迎面扫了过去。
任东杰左手搂住滚烫的胴体,右手出招挡开,连声道:“师太,在下绝无恶意,眼下救人要紧,不可拘泥于成法呀!”
静慧师太脸色铁青,掌中拂尘呼呼呼连递了七八招,每一下都是杀手,显见这佛门女尼已动了真怒。可是任东杰虽然只有单手可用,在战局上全然落了下风,但却仍然在间不容发中挡开了她所有招数。
“快……插我……求求你……插……”妙蒂不知羞耻的呻吟着,神智已经完全迷糊了,挺动着雪白的臀部焦急的寻找着,终于给她触到了那火热的巨龙,用尽全力往下一坐……
“啊!”巨大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妙蒂兴奋的险些晕了过去,整个娇躯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忘情的迎合着这陌生异物的入侵。
任东杰情不自禁喘了口气,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潮湿,心神略略一分,招数上顿时出现了破绽,被拂尘上的银丝趁势缠绕住了,一时间僵持着无法动弹。
静慧师太怒叱一声,空着的左掌闪电般拍出,竟是毫不容情的攻击胸口死穴,意图将对方一举击毙。
任东杰缓不出手来抵挡,只有闭目待死的份。他暗暗苦笑,心想自己毕生以追逐美色为乐,直到送命的一刻还是在女人的身上驰骋。
突然“啪”的一响,胡仙儿蓦地从旁边疾掠而来,出掌挡下了这一招。
两股掌力相交,双方的身形一齐晃动,任东杰乘机振臂将拂尘甩脱,搂着妙蒂跃到了圈外。
静慧师太双眉竖起,厉声道:“胡仙儿,祢也要跟我恒山派为难吗?”
胡仙儿咯咯娇笑道:“哎呦,师太何必这么大的脾气?我看任公子也是一番好意,一心想救令徒的性命嘛!”
静慧师太斥道:“荒唐!像他这样子救人,我徒弟的命虽然保住,但是却破了她多年的修为,这件事传开去,我恒山派日后岂非要名声扫地?”
任东杰喘息着道:“救人……要紧,哪里还……还顾的了那么多……”说着双臂环抱住怀里的美貌尼姑,很快就把她送上了情欲的颠峰。
妙蒂发出高亢的浪叫声,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烫热的蜜水不断的从性器结合处淌下,那情景真是说不出的旖靡。
静慧师太气得差点吐血,挥动拂尘又攻了上去,但是却被胡仙儿给拦住,急切间打她不退,只能提气喝道:“妙音,祢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杀了那无耻之徒!”
妙音迟疑了一下,拔出长剑一步步走向任东杰。她满脸通红,目光望向别处,竟是不敢正视这淫乱的场面,低声道:“施主请放下我师姐吧。她违背佛门戒律,死后可是要堕入十八层地狱的呀,施主这样反而是害了她。”
任东杰正色道:“祢错了。在我眼里看来,什么清规戒律,什么门派名誉,都只是虚无的镜花水月,远比不上一条人命来的重要。”
“说的好!”那戴竹笠的女郎鼓掌喝采,她的手下也纷纷应和,妙音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手中的剑是否该刺出去。
静慧师太冷然道:“素闻祁连山的强贼杀人如麻,女寨主欧阳青虹更是出了名的辣手角色,几时也开始重视起人命来了?这倒是奇闻一件。”
欧阳青虹淡淡一笑,道:“本姑娘无意和师太斗口,但是不管怎样,保住令徒的性命都是眼下第一要务!”
静慧师太厉声道:“我弟子的生死安危与祢无关,用不着祢来多管闲事!”
欧阳青虹道:“抱歉的很,我本不想管闲事的,但这件事却与我有关,而且与这里的大部份人都有关。”
她顿了顿,沉声道:“我们这里有三拨人的手下死的不明不白,祢徒弟作为仅有的生还者,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提供出线索的人,怎能让她就这样死去?”
静慧师太无言以对,拂尘上的攻势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再过片刻,她长长叹息一声,终于停下手来不再出招。
这时妙蒂正在任东杰胯下尽情享受着欢愉,哪里还像个佛门女尼,完全是一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春宫戏,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只有那胡仙儿大胆而直率的瞧着,明媚的美眸中孕满了春意,不时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任东杰却对周围的一切全不在乎,仅仅一柱香的工夫,就成功的令她三度达到了高潮。
“啊啊……来了……又来了……啊……快……”哭泣一般的嘶喊声中,妙蒂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花心里喷出的热流全部浇在了对方的身上……
任东杰吁了口气,慢慢的抽出了依然坚硬的肉棒,把赤裸的妙蒂放到了椅子上。
妙音急忙赶过去,拿起外袍替师姐遮盖住了身子。
胡仙儿眼波一转,盯着肉棒讶然道:“怎么?你没有发射出来吗?”
任东杰耸耸肩道:“我说过,这只是为了救人,并不是为满足一己的欲望。”
静慧师太沉着脸一言不发,拂尘一挥,自行走向妙蒂,面如寒霜的瞪了她一眼。
妙蒂满面惶恐,颤声道:“师父,我……我……”
静慧师太忽然叹了口气,脸色随即转为怜悯,喟然道:“冤孽,冤孽……”
她俯下身来,低声道:“妙蒂,祢究竟遇到什么变故了?这就悄悄的说给师父听吧。”
妙蒂点了点头,眼眶中饱含热泪,把嘴唇凑到静慧师太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起话来。
旁人好奇的竖起了耳朵,但却什么也听不见。
胡仙儿有些不满,张嘴就要叫她们说大声些,可是转念一想,这也许牵涉到什么羞耻之事,要这尼姑当众诉说未免为难了,还是等静慧师太自己转告现实些,当下也就没有作声。
这时任东杰已整理好衣着,施施然在酒楼里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妙蒂终于把话说完了,静慧师太缓缓的直起身子,凝视了她半晌,柔声道:“乖徒儿,师父会为祢讨回公道的。祢……祢好好的去罢。”
妙蒂的美目中突然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张开口骇然欲呼,还没发出声音,静慧师太的右掌已夹在袍袖中挥出,正中她的顶门,顿时把这年轻女尼打的头骨碎裂而亡。
在场诸人全都吃了一惊,谁也想不到静慧师太会骤下辣手。任东杰更是大为震动,飞步抢上来查看妙蒂的伤势。只见她已然气绝,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对人生的眷恋,睁得圆圆的眼睛里却有泪珠流了下来。
任东杰心下黯然,无声的伸手抚上妙蒂的脸颊,替她阖上了双眼,胸中一阵伤痛,感到自己的眼角也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