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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吗?”
“邬老板,昨天的事,全是误会。”梁亮干咳了几声,对天心说道。
“梁大人,你坐啊!”天心指着梁亮刚才坐的椅子。
梁亮说了:“邬老板,多谢了。”在天心朝正门坐了下去之后,梁亮才坐了下去。
“梁大人,你刚才所说的话,我有点不明白,难不成卢家发现是冤枉了我,所以取消了对我的控诉?”天心狐疑地看着梁亮。
梁亮伸出半握着的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再次咳嗽几声,抬头注视了天心一眼,方才开口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邬老板,你有所不知,昨天晚上卢家上上下下全部一百多口人,在一夜之间都被人给杀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梁大人,你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天心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诧,很平静地问道。
“当然不会是邬老板你做的了。”梁亮赶忙说出自己的虚伪的见解,深怕天心对他有什么误解。“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难不成是我?要不是这样,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起早来,来等你起床。“梁亮心头想到,原来他怕天心到了城守堂,自己的下场会和卢家的人一样。
“这样啊,那我就不知道梁大人来找我所谓何事?”天心微笑地看着梁亮。
梁亮一愣,想到自己的确没有什么事,正在这个尴尬地境地,他想到了昨天收到的官文,脑中灵光一现,开口说道:“我们安武国的三个公主最近可能会来到锡阳城,我想到时候请邬老板,一起配我去迎接三位公主殿下。”
“公主?”天心重复道。
“是啊,三个公主这次都来的。”梁亮以为天心心动了,赶忙补充了一句。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陪梁大人走这一趟的。”天心答应了,他也已经两年多没有见到大公主了。
“既然这样,邬老板,那我们就说好,到时候我会派人来通知你的,你可千万别离开咱们锡阳城啊!”梁亮违心地说道,现在他是巴不得天心早点离开才是最好。
“梁大人,你放心,我会在这里待很久的,暂时还没有考虑离开这里呢?”天心说这话时,注意到了梁亮脸色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变,多少显得不是那么自然。
天心把梁亮送到了酒楼的外,转过身回到大厅,他看到了丁子亮低着头,站在大厅里。“我知道,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下去吧。”天心对他说道。
丁子亮抬起头,看着天心,只说了一句:“谢谢!”便走进了酒楼后院。
吃过早饭,叶子一再要求天心陪自己再到城里转转,天心笑着摇摇头,没有答应她。
“大哥,你曾经在这里待过,哪些地方好玩你是知道的,你就带我到处玩玩吧!”叶子一时情急,向天心撒娇道。她现在已经知道,大哥的家是在安武国的帝都青云城,大哥虽然不是在这里的长大的,可是却也在这里待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天心眼中的寒光一闪,叶子愣住了,原本还想撒娇说的话,都被她咽了回去——她没有敢开口说话。天心冷酷的神情很快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他拉起叶子的手,笑道:“叶子,既然咱们昨天没有玩得尽性,那现在就再到处转转,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建议。”
天心说完就拉着叶子的手往外走,手一受劲,他转过头,看到叶子还站在原地。
“叶子,你怎么了?”天心看着她,温柔地问道。
“大哥,对不起。”叶子轻轻说完后,低下了头。
“叶子,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大哥,我怎么会怪罪你呢?走吧!”天心说着就强行拉着叶子走出了酒楼,他现在手上的力道明显比刚才大了许多。
“岳丈大人!”张子建对坐在上方的谢仁贵恭敬地说道。
“子建,你为什么派人把锡阳城的卢家给杀了呢?”谢仁贵看着爱婿,埋怨地说道,似乎在责怪张子建做事太过于冲动,欠缺足够的考虑。
“岳丈大人,小婿并不觉得此中有任何的不妥。”张子建平静地说道。
张子建现在虽然是“清水组”的组长,他代表的是以前“水晶院”的势力,他的娇妻谢玉致是“清水组”的副组长,代表的是以前的“蒸发组”的势力。谢玉致虽然没有参与到“清水组”的管理,但是谢仁贵却对“清水组”的事务格外关心。
“哦,为什么?”谢仁贵疑惑地看着张子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
“岳丈大人,我派人把卢家的人都杀了,这可以引起邬子虚在锡阳城人心目中的轰动效应,而且其它窥视锡阳城的人都会明白,如果现在想要在锡阳这地方扎根下去,那就不能让邬子虚的‘无痕会’掩盖了他们的锋芒。我想不久之后,锡阳城就会越来越乱,明贤王为了自己的地位,对此事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候他一定还会再次倚重我们‘清水组’,那时候,我们就能进一步控制住整个安武国。”张子建的眼光在不停闪烁,他似乎看到了明贤王在向自己哀求,向一条狗一样在哀求自己,就像两年前哀求自己帮助他除去青云八家一样。
“子建,玉致现在怎么样了?”谢仁贵对张子建的想法不置可否,改变了话题,开口问道
“玉致她现在很好,岳丈大人,你不去看看她吗?”张子建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回答道。
“那就好,玉致她还小,有些事不是很懂,子建你要让着她一点。”谢仁贵站起身走到张子建身边说道,“至于我吗,也就不去看她了。”
张子建点点头:“我会的。”
“那就好!”谢仁贵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张子建的身边,也不在他的书房。
张子建转过身,看着身后空无一人,冷哼一声,眼睛中露出一丝的杀气。“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清水组’的组长的。”张子建冷冷地说道,同时叫了一声:“来人啊!”
一个侍童走了进来,“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夫人现在在哪里啊?”张子建问道,毕竟岳丈大人谢仁贵突然造访这里的事,还是要跟妻子谢玉致说一声的。
“爹,你找我。”谢仁贵走到躺在太师椅上,头发已经花白正闭幕养神的父亲谢洪波身边,轻轻地问道。
“仁贵,我知道你又去‘清水组’了?”谢洪波没有睁开眼,开口问道。
“是的,我是去问子建为什么派人杀死锡阳城的卢家的。”谢仁贵也不否认,忿忿不平地说道。
“仁贵,我知道你怨我,怪我没有推荐你去坐‘清水组’组长的位置。”谢洪波睁开眼,坐起身,看着身边两鬓已经有白丝的儿子。
“仁贵不敢。”谢仁贵赶忙说道。
“什么敢不敢的,仁贵你应该知道,虽然现在张子建是‘清水组’的组长,但是他所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在为‘清水组’的将来,可是‘清水组’有将来吗?”谢洪波突然冷笑道,“这也是我为什么现在还要你仔细大点咱们‘蒸发组’内部事务的原因。”说完后谢洪波站起身,走远了。
谢仁贵挺起胸,昂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嘴角边露出了笑容。他以前还在纳闷,父亲为什么会同意他自己一手创建起来,并发扬光大的“蒸发组”就这么解散,和别的组织合并,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策略而已,只是可怜了女儿玉致了,但是为了“蒸发组”的将来,牺牲区区的一个女儿,他还是不在乎的。
妓女是很久以来就有的一种职业,和杀手一样,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
“锦绣苑”在锡阳城是很有名的一块好地方,里面不仅有吃有喝,还有许多漂亮的女孩子。她们中有卖身的,也有卖艺的——“锦绣楼”是一个妓院。
妓院,在任何一个城市都能见到,不管是繁华的,还是贫困的城市。这里是风花雪月的场所。
“锦绣楼”几天前来了一个叫潇潇的姑娘,人长得真可谓绝代风华,但是令所有公子哥、一方富贾颇为失望的是,她只卖艺,不卖身。尽管如此,但是每天来看她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今天潇潇没有接见任何的客人,她早上就称病没有走出卧室一步。虽然“锦绣楼”的老鸨很是着急,可是潇潇身边的丫鬟丁香就是不让任何人进房去。对此老鸨也不敢惹怒潇潇极为宠爱的丁香,也只好盯着潇潇的卧室门无奈地长叹。虽然潇潇生病的事急坏了老鸨,但是却乐坏了其她的风尘女子——她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碧幽,你选择待在这里似乎有点委屈你了?”凤仙娘怜爱地看着自己的爱徒碧幽。
“师父,为了咱们‘清风堂’,我受点委屈没有关系,更何况在这里我更能看清那些男人的嘴脸。”碧幽嘲笑地说道。
凤仙娘看着她,摇摇头,知道她现在之所以会对男人天生有着一种敌意,是因为当初她爹抛弃了她娘和年幼她。
“那个邬子虚,你觉得他怎么了?”凤仙娘问道。
碧幽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谈谈地说道:“哗众取宠而已!”
“碧幽,你要知道他可不是普通的人物啊,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就收服了‘无痕会’,平息‘梦幻楼’的内讧,此人绝不简单。”凤仙娘语重心长地说道同时她清楚,自己现在说多少也是没有用的,只有让碧幽亲身经历挫折之后,她才会知道,什么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师父,碧幽会注意的!”碧幽小声说道,她的眼中依然是不屑。
“好吧,碧幽你要自己小心啊!在合适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下次我可能就会给你分配任务了。”凤仙娘站起身,看了眼碧幽,就看向了卧室中开着的窗户,她的人就凭空在碧幽的眼前消失了。
碧幽抬起头,看着窗外,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邬子虚,为了我的师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凤仙娘要碧幽经历磨难,这本来没有错,可是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