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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大鼻子业主的长相便不希望在大清早看见他。就这样扮作不在家吧。
加古蒙起头来再睡。
又再敲门。
虽然最初很有礼貌,逐渐地声音变得大了。
那个业主。预备用拳头把门打破吗?
他也许早已确认了放在停车场内加古的汽车之后才来的。
讨厌。
加古只好搔着头起床。
“谁啊?”
极其不高兴的语气。
“还在休息中吗?对不起,是皆川夕美啊。”
从门外传来的声音不像是业主的,是凉快的音调。
喔,半醒的脑袋好像被冷水淋下般清醒过来。
“夕美小姐?”
语调完全相反。
“听爸爸说你今天不用当班,所以便早点到来。那个,假如还在休息中,我便回去好了。”
好像带有抱歉的语气。
“不,没关系,已不早了,早已经起来,现正在扫除中。请稍微等待,扫除完便可以了。”
加古好像被针刺中那样跳了起来,然后开始把单位中的东西逼进柜内。那便是加古滋彦的扫除。
刚收拾好昨晚食用的杯面,再穿上衬衣和长裤之后敞开大门,便看见穿上白底蓝碎花套装站着的皆川夕美。
“还未用午饭吗?”
夕美一边说着一边进入屋内。
“我在市场买了一些材料,一起煮来吃吧。”
正在厨房洗东西的夕美对加古说道,
“那案件给解决了真好啊。”
“嗯,因此才终于可以休息下来。说起来,那是完全丢掉警方面子的事件。无论如何,可以给解决了真好。”
“听说那松木正想逃跑之际,被搬运公司的卡车撞倒了。”
“喔,虽然可以算是报应,但死状也真惨烈,头部被卡车的前轮轧过,变得不似人形,后来看见现场的照片时,真的想吐呀,对不起,在这个时候说那些话。”
“可是,那个也是讽刺的偶然。撞倒松木宪一郎那卡车的公司名称叫“熊谷”。不是恰好像是给钢铁的大熊抱紧而死么?”
“完全是。那也可以说是天意了。”
“当听见那松木便是凶手的时候真的无法相信。在电视上看到的松木宪一郎是一个非常了解女性和青年的人,我也是他的爱好者,他的书也买了几部。”
“共犯的向阪典子也是。尽管会面时也感到她的坚强,但却是个爽直的美人儿,反倒是我们也认为凶手是那叫高城的数学教师,的确他是让人感觉会犯罪的男人。以后要认真的思索「人不可以貌相」这句话了。”
少许沉默过后,夕美又再开口问道,
“说起来那个叫江岛的学生给救回了吗?”
“由于子弹没有命中要害,总算幸运地保留了性命,现在河口湖的医院内治疗,手术也很成功,那样年轻的人,身体很快便可以痊愈了。”
“嗯,那便好了。”
“那学生给救回确是唯一的盼望。当我们接到山梨县警的通知后赶到医院时,江岛小雪还在紧急治疗室,虽然据说由于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但是当听见手术成功,已经挽回一命的时候,不禁感谢苍天。纵然有向阪进行录音的带子,但那学生却是个活的人证啊,假如死掉便不好了,皆川先生也是那样想的,在她被救回时脸色与到达时不同,皆川先生那样的表情也是首先看见,大概好一会才可以从椅上站起来。”
“可能由于那个叫江岛的学生年纪与我也没有什么差别,爸爸或许也并不只得身为警官的职务性感情,大概是想着现在接受手术的假如是夕美的话等。”
夕美停了下来望向远处,然而加古也看不见的继续说道,
“嗯,好像便是那样了。对于今次这事件,皆川先生没有显露出他独特的敏锐头脑,或许是这个缘故吧。受害人全部是年轻的少女,可能总感到与夕美相同,因此感情太过投入,所以在今次显露不出平常的沉着。即使对凶手松木,也以作为父亲的同情优先,而心灵从开始便已经给蒙蔽了。但也没办法,警员也是人啊。”
“大概是吧,这次事件是爸爸直到现在从未有过的困扰,那是我也可以感觉到。所以纵然出现了另外的牺牲者,最终能够把凶残的罪行终止下来也真的太好了。不希望看见天川的学生们再被杀害的同时,也不想看见爸爸那苦恼的样子。”
“果然,夕美早已原谅了皆川先生。”
“原谅?”
“听了关于你母亲的事情,而因为那个缘故,你离开了家庭在外生活了一年。皆川先生虽然说你仍然没有原谅他,但是我却认为不是,对吗?”
“与其说原谅,倒不如说我没有资格责怪爸爸。作为父亲的他拼命地为我们打算,而妈妈的事情也并不是爸爸的责任。根据祖母所说,妈妈从少便有少许忧郁,虽然与爸爸那样的人结婚或许会助长了病情,可是也不能够只责怪爸爸。由于那时我还是小孩,只想着全部是爸爸的错而离家出走,但早已明白过来,所以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憎恨我爸爸。”
“听见了这些便安心了。假如不是那样,你便不会接受我吧。”
加古放心地笑了,但立即再面显露忧色的说道,
“但问题是,不知道皆川先生对我们的事情怎样想?”
“你是说会反对么?”
“喔,我一时紧张便透露了出来,但却是古怪的方式,其实应该正式地说的。之后便什么也没有说,无论是赞成或是反对,完全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
“无需要想得那样艰难,因为爸爸好像没有反对。”
夕美若无其事地说。
“呀?”
“尽管没有清楚的说出口,但是好像是那样。”
“真的吗?”
“嗯,证据是今天起来时,看见床边放着存款证,那是在妈妈死后爸爸以我的名义逐少寄存的。拿出来表示结婚时可以使用,也便等于暗地里对你的认可。”
“呵呵。”
加古感觉眼前一片光明。
七月三十一日,星期五。
刚醒来便看见高城康之的脸。
“啊,是老师。”
江岛小雪正要坐起来便脸色一变,手术的范围仍然疼痛。
高城说道,
“可以了,不用起来。”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高城带来的一盒糕点。
“来了很久么?”
小雪还是勉强地要坐起来,高城只好帮忙把坐垫放在她背后。
不太长的头发垂在肩上,穿上了蓝色睡衣的小雪,看起来好像比在学校时还年轻。
“只是刚刚来到,看见你好像睡着了,正想要离开。。。。。。。”
“我睡着了的样子可爱吗?”
高城苦笑着道,
“还可以吧。是了,那么多漂亮的花,经营花店也可以了。”
在这个从窗子可以望见河口湖的病房里,放满了探望的鲜花。
“我意外地受欢迎哩。学校的低年班同学成群的前来说「前辈,请努力啊。」便把花放好,真像是什么宝冢的明星。然后班里的同学和话剧组的同伴也全部到来。”
“果然糕点是恰当的,鲜花完全不显眼。”
“糕点实际啊。恰好正想吃些甜东西,不客气了。”
小雪说完后便把那盒糕点打开。
“有些什么呢?”
以天真无邪的表情向盒内窥望。
“是奶酪饼。”
“没有饮料啊。”
高城站了起来。
“那个壶里有热水,而茶包则在那边。”
高城泡制红茶。
“对不起,今天负责照料的人还没有来。”
“对有功劳的人即使是老师也要帮佣。”
泡好红茶后便把载着两只杯的盘子放在旁边的桌上。
“我们各自遭遇不测呀。”
高城一边拿起奶酪饼一边说。
“是啊。感觉好像是冗长的恶梦。松木姑且不论,知道向阪老师也是共犯时的确震惊。”
“正有同感。给那个人狠狠蒙骗了,假如没有那录音带和不是你得救的话,我想我现在可能无辜的被关进拘留所了。”
高城叹息起来。
“然而,也有多次感到奇怪,但一想到怎样是那人便立即把看法打消了。在川合利惠于话剧组室被杀时,从教员专用卫生间出来的向阪老师的脸色很坏,虽然她说是由于贫血的缘故,但那个时候已经把川合杀死了,脸色不好也是当然了。”
“高城老师是喜欢了向阪老师吗?因此即使感到可疑也想要否定。”
用叉子切着糕饼的小雪显露嘲讽的眼神。
“没有这回事。”
高城立即说明。
“虽然好感是有的,但也只是。。。。。。。。。。”
“利用那事件作为借口,过分地缠上吧。所以便给设计成为代罪羔羊了。”
小雪稍微恶作剧地说。
“不是那样。的确,到过几次她的住所、扮成偶然的找寻说话机会是事实,但却并非关心她的个人,而是由于她是话剧组的顾问,是最接近学生们的人,所以我认为她是解开事件谜题的钥匙持有人,再加上她和警方接触的机会也多,假如与她交谈,可能会获得即使新闻也没有报道的情报。我真是担心你们的,希望再不会出现牺牲者。。。。。。。。。。”
“那个,老师,我到了这里以后,一直在想着一件事情。”
小雪吃完了糕饼,一边把碟子放回桌上一边说道,
“因为只是睡觉也太多空暇了。”
“在想什么?”
“关于没有被制裁的犯罪。这部克莉丝蒂的话剧,也是以这作为主题。”
与其说小雪是对高城说话,倒不如说她是在对自己说似的。
“举例来说,有一天阿甲沿着河边步行,偶然看见有人在河上遇溺,一望之下便发觉是阿甲认识的阿乙,由于阿甲擅长游泳,假如愿意的话是能够拯救阿乙的。可是,阿甲并不愿意那样做,因为阿甲平日也已经非常仇恨阿乙,认为如果他死了最好,因此阿甲终于没有拯救阿乙。阿甲的行为可以说是犯罪吗?”
“唷,虽然我不是太熟悉法律,那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