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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万算不如天算,你们却还漏了一人,朋家庄的少庄主朋文选死里逃生,不然还没有人指证你们的恶行呢!”
“什么,朋文选没死吗?”涟漪话一出口,便知不妥,“他在哪里?”
“还想杀人灭口吗,晚了,我们杀不了你,自然有人会给我们一个公道,妹妹我们走!”二人匆匆离去,回头看涟漪的眼神充满仇恨。
“阴谋。”涟漪头都大了,这分明是嫁祸江东之计,一定是叫蓝田的家伙干的,他故意留下朋文选好栽赃于四大世家,那朋文选说不定也是假的,这一招可真毒啊,不费吹灰之力就可挑起恁大的江湖仇杀,自己该怎么办呢,那蓝田必是计划的十分周详了。看来只能告诉自己人好有个谱,再想对策了。看著承焕,心乱如麻,回家了自己怎么启齿啊,真是伤脑筋。
“漪妹,你怎么在这里?”大厅口进来一行人。
为首的一个长的实在太帅了,怎么说呢,年刚极冠,一袭高领白衣,真个是敢比宋玉,貌赛番安,一张脸生的如刀削般分明,剑眉星目,鼻如春葱,口似涂朱,两撇小黑胡更添他的魅力。他身后,跟著两个少女,头一个年约十八九,眉目如画,小巧精致的鼻子下面生著樱桃小口,一身宝蓝色的唐装衬得她雍容华贵,比起涟漪来也毫不逊色。后面是个十四五岁的丫鬟,也是个美人坯子,梳著日月双抓髻,一张圆脸,给人甜甜的感觉,再配上一双大眼楮,真是俏丽。
涟漪颇感意外,“慕┅┅慕容哥哥,你怎么在这?”
慕容碧冲涟漪挤挤眼楮,“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众人进得客房。
慕容碧先是一笑,“漪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长安首富王府的千金,诗柔小姐,后面是她的丫鬟汤圆儿,王姑娘,这位是在下的未婚妻司徒涟漪,你们也多亲近一些。”说著对涟漪挤眉弄眼。
涟漪忍住笑意,“王姑娘真是漂亮的很啊!怪不得慕容哥哥都快把我忘了!”说著狠掐了一下慕容碧,慕容碧有求于她,也不敢声张。
诗柔俏脸生寒,“司徒姑娘也不差啊!慕容兄得妻如此,真是福气,汤圆儿你说是不是?”
汤圆儿毕竟年纪小,沉不住气,“小姐,你比她漂亮,怎么这样啊!”
诗柔咳了咳,“小孩子不懂事,司徒姑娘别见怪!”
涟漪又掐了自己一下,不让自己笑出来,“哪里,哪里。”
“王姑娘,你们主仆赶了一夜的路,也够累的了,先到客房休息一下,我们还要赶路呢!”
诗柔一脸的不情愿,可也挑不出反驳的话,一跺脚,与汤圆儿转身离去。
待她们走远了,涟漪再也忍不住笑意,放声大笑,“姐姐,你这回算是怎么了,这位王姑娘看你的眼神,傻子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怎么收场。”
慕容碧一脸苦笑,“这纯属意外,王姑娘去华山进香,路遇淫徒,仆人死的死伤的伤,被我所救,我也忘了自己是男儿身打扮,把她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彻,等我知道麻烦了,也晚了,她死活不让我离开,说是要以身相许,吓死我了!”
~第17章 苦恼~
“那你就娶了她算了!”涟漪大笑。
“这是什么话,你当我真是男人吗!你得把戏给我演好了,把她气走就行了!”
“直接告诉她不就结了吗,干嘛这么费劲啊?”涟漪不解。
“你当我不想吗,一开始还好说,可现在怕她受不了这事实,每当我想告诉她时,一对上她那柔情款款的双眼,我就不敢说了,生怕她想不开。”慕容碧哭笑不得地说。“恩,恩!”她加咳了几声。
“啊!”涟漪脸似火烧,原来,承焕竟然由后抚上她的小腹。
这叫习惯成自然,二人自结夫妻以来,亲密已极,这等小动作习以为常,刚才人多承焕还有所顾忌,现在只剩他们三人自是抚了上来。涟漪也忘了这么回事,一经慕容碧提醒,只觉羞愧极了,呐呐不止。
“这位小弟弟真俊俏啊,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怕一说话,就会让那位姐姐知道你是女扮男装了,我不说谎。”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呢?”慕容碧纳闷。
“你身上的味道和姐姐一样,我一闻就知道了!”
“阿呆,你怎么这样。”涟漪真恨不得有条地缝容她钻进去。“姐姐你别听他胡说。”
慕容碧突然快步近身,一手撕下涟漪的左衣袖,一只莲藕般雪白玉臂露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守宫砂呢?”
涟漪没防著她这一招,更是无言可对。
“你玉脸生春,眉宇间含情激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已经失身了,那个人是谁?你怎么这么糊涂,对家里人怎么交代啊!”
涟漪搂过承焕,“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你不用操心。”
“你自己的事,你难道不知道你是谁的老婆,四大世家已经有五十多年的联姻史了,你必须的嫁给东方贺,而我也地嫁给南宫苍昊,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出阁。因为你四大世家吃了多大的亏,实话告诉你吧,通天教暗中挑了我们两个分坛,西北名门崆峒联合少林武当和二百多名武林人士上门来兴师问罪,这都是因为你,你自己的事?你担待的起吗!”
涟漪倍感委屈,抽泣哽咽。
“你不准说我姐姐!”承焕为涟漪拭泪。“姐姐不要哭,我不喜欢你哭!”
眼中厉芒一闪而逝,看的慕容碧心里忽悠一下,没来由的有点害怕。
“你不用拿个小孩子当挡箭牌,他能行房吗?骗鬼啊!不管那个人是谁,亡羊补牢为时还不晚,我这次出来找你,已然感到江湖上暗流汹涌,四大世家如果内部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维持团结联姻是行之有效的办法,你再好好想想,我赶了一夜的路,想睡一会儿。”说著她走了出去。
“姐姐会离开我吗?”承焕觉的她俩话茬不对。
“我们死都不会分开!”涟漪越发搂紧承焕,实在不行就把魔尊那老头抬出来,就说是他的成全,那可是爷爷的偶像啊,爷爷平日也极疼爱自己,一定会给自己撑腰的。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
汤圆儿先把脑袋伸了进来,见慕容碧不在,才闪身进来。
“姑娘真是慕容公子的未婚妻吗?”
涟漪心中暗忖,慕容碧骨子里总是以大燕皇室之后自居,觉得比别人高出半截。
表面上挺尊重自己的,实则是一副臭屁脸,这回就让你麻烦麻烦!
“是啊!不过我挺喜欢王姑娘的,我们以后多亲近亲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不算什么,小妹妹也很漂亮,将来嫁过来暖个被什么的也很不错啊!”
汤圆儿脸皮嫩,红著脸跑了去。
“姐姐这不是帮倒忙吗?”承焕看出苗头不对。
“傻弟弟,你懂什么,不这么说那有好戏可看呢!”涟漪一脸得意。
吃午饭的时候,诗柔对涟漪极为热情,显是汤圆儿把话传的极为到位,看的慕容碧纳闷不已。
“小姐,你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小心进灰!”汤圆儿小心揶揄主子。
“死丫头,看我撕烂你的嘴。”诗柔大为窘迫,不依不饶。
涟漪虽然爱闹,可也分的出轻重缓急,遂把近来的遭遇讲给慕容碧听,自是隐去了与承焕的一段,反正她又不信。
慕容碧眉头紧锁,朋家庄是通天教的秘密分舵不足为奇,可当中有朝廷牵扯进来,是极为值得深思的,朋文选是其中的关键,三百来人独独活他一个,不管他是真是假都是整个事情的钥匙,从他身上定可挖出很多事来,便与涟漪商定,飞鸽传书向家里禀报,必要时可生擒朋文选。
做事有始终,慕容碧坚持要把诗柔送到长安后才折返,诗柔见事有转机,以身体不适为由,坚持在此逗留一天。
慕容碧为求戏更逼真些,执意与涟漪睡一间房,搞的承焕一脸不快,嘴噘得老高。
见慕容碧打坐入定后,便爬进涟漪的被里,“姐姐,我不喜欢她!”
“为什么?”涟漪奇怪地问。
“不知道,就是不喜欢!”
“好了,我帮你行功你有什么感觉吗?”
“肚子里好象有个东西在动,怪怪的!”
涟漪兴奋,金丹的功效真是神奇,自己练了七八年才有他那种感觉,而他不过用了两天不到,要是金丹全部化开,会是什么样子呢?真令人期待!
承焕行过功便赖在涟漪的被里不肯出来。
“旁边还有人呢!”他当然知道承焕想干嘛。
“我知道。”可又舍不得离开,大惩手足之欲后才昏昏睡去。
涟漪倏地睁开眼楮,是一阵衣袂飘风之声把她惊醒的,看慕容碧还在入定,知道她没有听见。
从这一点看,涟漪的修为比慕容碧要高出一筹不止。
她将慕容碧摇醒,“嘘!有人在屋顶上,我们去看看!”
慕容碧也很惊讶,仔细一听,屋上果然有点击瓦面的声音,点了点头,与涟漪悄身而出。
只见一个蒙面的夜行人正掀开瓦面。
“是冲王诗柔来的!”涟漪见那蒙面人所对的屋子是诗柔主仆的房间。
慕容碧悄声道:“等一下看他干什么,千万别让他伤著屋里的人!”
“你挺关心她们的嘛!”涟漪取笑她。
慕容碧给了她一记白眼,“埙u马鸲部A半路出了差错,多丢人啊!嘘,他下来了!”
蒙面人似是确定了是诗柔主仆的房间,一飘身来到门前,拿出铁条,把门拨开,抽出腰刀悄悄进去,撩开蚊帐就要行凶。
“大侠,这么晚了还做生意啊!年头不好也不用这么卖力啊!”涟漪冷不丁的一句,吓的蒙面人一抖,“老子的事少管。”手往床上就是一刀。
涟漪哪能让他得逞,她早在外面捡了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