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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焕道:'玉兰去哪里了?那任大哥呢?'
涟漪道:'任青云本来是要去接他老爹的,不知道昆仑出了什么事,他们走到一半就折道去了江西,本来玉兰也可以和任青云一道去的,谁知道和你一样,一病不起,任青云又耽搁不得,只好先行一步,让玉兰在客栈养病,玉姐姐担心女儿,得到信就赶过去了,已经走两天了,所以我说要明天一早才会回来!'
承焕往椅子上一靠,道:'那我们去看看爷爷吧!回来怎么也要向他老人家问个安才好!'
涟漪白了承焕一眼道:'现在才想起来啊!不过爷爷在前面陪着无际方丈呢,说是要商量盟主的事,一早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商量的,爷爷本来是不愿意去的,可又得尽地主之宜,不得不去!'
承焕一合计,还是去前面看看比较好,道:'姐姐,我们去看看吧!'
涟漪本想和承焕好好温存温存,谁知道这小子心净往别处使,气道:'就在前面的跨院,你自己去吧!'说完往床上一躺,不理承焕了!
承焕这一路听了东方贺的说教,对江湖上的事还真上心了,过来在姐姐的腋窝搔了几下,在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道:'姐姐在这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弄的涟漪痴笑不已,等想找承焕算帐,承焕早出去了。
刚走近前面跨院的月亮门,迎面过来一个妙龄少女,正是陈芳。陈芳由于近段时间暗恋东方贺,弄的人也憔悴不堪,连和承焕走个顶头碰也没来得及躲避,和承焕撞了个满怀。
承焕被撞了个趔趄,见是她,道:'陈姑娘没事吧?'
陈芳也回过神来,见是个漂亮的少年公子,记得以前见过,好象还是涟漪的夫婿,她还不知道承焕和静思的关系呢,道:'没事!'话音刚落,陈芳就见东方贺由承焕后面过来,顿时芳心乱跳,暗道他不是出去了吗,不知道是几时回来的。更不知道涟漪和没和他说过那事!他又是怎么想的。
东方贺走到近前道:'陈姑娘也在这里啊!我正要找你呢!'听了这话,陈芳的脸顿时变的火烧似的,弄的承焕还以为刚才撞痛她了呢!东方贺接着道:'刚才接到飞鸽传书,说是峨嵋的几位弟子在来洛阳的途中遭到了暗算,受了伤都在前面呢,麻烦呈姑娘跟我过去看一下!'
陈芳听罢花容失色,道:'怎么会这样!'与刚才形成强烈对比,小脸马上变白了。因为静思的关系,承焕对峨嵋也比较关心,道:'人不要紧吧?'
东方贺叹口气道:'有一位伤势比较严重,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陈芳再也呆不下去了,飞跑去前厅。东方贺见她过去了对承焕道:'这刚回来就是事,你要干什么去?'听承焕去看爷爷,东方贺道:'按爷爷的个性一定是敷衍了事,你在旁边多听着点,看看大家都是什么态度,我先去前厅照看一眼随后就到!'
承焕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屋,冒蒙按涟漪说的地方进来一看,呵!人可真不少,扫一眼不下二十多人,中间放着一个火碳盆,周围有三四个香炉,冒着缕缕青烟,使人的视线不太清晰。
承焕这冷不丁的进来把房间里的人都造愣了,不知道这位是干什么的,怎么连个门也不敲啊!
承焕也觉得有些鲁莽,脸色微红拄在那了。司徒邺的辈分极高,坐在正中一眼就看见承焕,高兴道:'承焕回来啦。来,坐这边来!'语气充满了关爱。
承焕冲屋中的人一笑,站到了司徒邺的身旁,不用问一看这些人的派头,莫不是一方首脑,哪里有自己坐的位置啊!
无际就坐在司徒邺的右首边,见司徒邺对这个年轻人这么客气,疑问道:'司徒老先生,这位是?'
司徒邺呵呵一笑道:'这个是丫头的心上人,老头子疼隔辈人,让大家见笑啦!'
听闻承焕是司徒世家的女婿,人们又都重新打量了承焕一下,暗暗称赞,小伙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人,都道司徒世家时运未衰。
接着,众人又开始了讨论,无际道:'老衲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这个盟主我不能当,论文,老衲只懂佛门禅经,论武,老衲不比在座的各位强多少,这千斤重担和尚可担负不起啊!'
旁边的一个身穿道袍的人道:'方丈自谦过甚了,你不担这副担子还有谁来担啊?也只有您的德望才能服众啊!'
承焕见他五十多岁,一身雪白道袍,胲下三道须髯飘洒前胸,颇有些仙风道骨,在一看他身后也站着个小伙,一看认识,武当陈风,那么这个老道定是武当掌门陈济方了。
承焕果然没猜错,一个满脸麻子的大汉道:'陈掌门此言差矣,难道武林当中就没有能人了吗?无际大师是不错,我也赞成,可大师已经说了不想挨这个累,陈掌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再说了,大师是出家人,难免慈悲为怀,可那一帮一教可不管这个,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啊!咱不怕死,但也不能白死啊!'他表面上虽然推崇无际但也暗含了无际多少有些能力上的问题。
这些人很分明的分为两派,一方是极力主张由少林或者武当等正统的武林帮派出任盟主一职;而一方则是些没有什么深远背景的近些年崛起的帮派,讲究以能力为重,以实力为准绳。双方争执的面红耳赤,各有各的理由。
承焕见爷爷现在已经眯着眼快要睡着了,双手轻揉着爷爷的双肩。司徒邺哪里能睡呀!只不过是不得不来罢了,这会听的耳朵都疼了,这哪里还是什么武林大豪,江湖翘楚啊!都赶上洛阳城东的菜市场上的菜农了,有这么吵吵的吗!司徒邺干鹤了一声,道:'诸位,我说两句!'
老爷子的身份搁那摆着,众人都不敢言语了,都想听听他怎么说。司徒邺看了看众人道:'各位,大家这么着急干什么,急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啊!这昆仑和青城的两位掌门还没有来,还有一些江湖上的朋友也没到这,我们在这就把这事决定了,似乎有些不妥吧!'
崆峒掌门巴振越扯着沙哑的嗓音道:'老爷子说的极是,这天道盟也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我们在这就把这盟主定了下来,传出去也不好听啊!也没有说服力啊!我看还是等人都来齐了,大家再商量,集思广益嘛!'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机会染指这盟主一职,所以跟着和稀泥,能搅和就搅和。
不过这巴振越说的也有道理,人还没齐呢就把这事定下来,难免招致人们的反对,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不得劲啊!以后分兵派将也会有不少的阻碍。
无际喧了声佛号道:'巴掌门说的极是,老衲也是这么想的,那诸位就再等等,反正也没几天了,我还是那句话,这盟主老衲是做不来的!'
那些有别于正统的门派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他们本来就没有六大门派有影响力,这还要等什么昆仑青城,明摆着选盟主已经把他们排除在外了,弄的一个个面色阴沉,暗自运气!那个大麻子首先抬腿走人,首次聚会以不欢而散告终!
~第05章 添堵~
司徒邺见人都走了,回头对承焕道:'丫头他爹倒会躲清静,把老头子我支在这了,别的不说,这耳根子就不得安宁!我还没法说!真是!'司徒邺一个劲地晃脑袋,看来是呆的够够的了。
承焕笑道:'这些人也就爷爷能压住阵脚,不请你过来也说不过去啊!爷爷可要受些累喽!'
司徒邺唉了一声道;'真是不愿答对他们,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的,实则多半是沽名钓誉的主,就是嘴好!会白话!'
承焕象征性地搀着爷爷往外走,道:'爷爷,那个一脸麻子的人是谁啊?挺直快的一个人!'
司徒邺回想了一下道:'哦!那是地魈常青,听说是个山大王,不过如你所说人很爽快,交朋友他还算一个!'能被司徒邺这么夸讲,不知道地魈常青知道了会不会感激呢!
送爷爷回到住处,承焕道:'爷爷,我有个事一直想不出个头绪,望爷爷能为我指点迷津!'承焕就把遇到厉鬼的那一段讲给了司徒邺听。
司徒邺听完沉吟了半晌,道:'地狱真火,那好象是矛山一派的法门,对那些鬼画符我也不太懂,不过照你所说能够有新的异力在身体里产生那么一定和这些事有绝对的关系了!这等事情最是奇妙不过,你想找它时它不来,你却会在无意中得到,爷爷我当年悟道的时候也迷惑过,知道这种事是机缘,绝对强求不得,你呢也别太在意了,得失本就是相关联的,读书人不是有句话吗?功夫在诗外,你这段时间好好体会一下没有武功在身对武功是怎么理解的,对你日后大有裨益啊!'
承焕从司徒邺那出来,感觉受益良多,心境开阔了不少。想起张大力,承焕又来到他的住处,给了他二百两银子让他回去自己弄个车干,也好过给别人扛活,张大力千恩万谢磕头作揖自不必表。回来的时候见涟漪正对着镜子画眉呢!笑道:'姐姐,这不早不晚的化哪门子的妆啊!'
涟漪回头横了承焕一眼道:'本来就不如别人漂亮,再不收拾收拾恐怕就被人休了啊!'
承焕来到涟漪的背后,接过涟漪手中的眉笔,道:'姐姐是清水出芙蓉,不需要画这些东西的,那倒毁了姐姐的美貌了,来让我看看画丑了没有!'
这话听在涟漪的耳朵里甜到心上,娇羞一笑道:'就会拍马屁,是不是和她们也这么说啊?'
承焕心里一颤,道:'姐姐冤枉,这可是我的心里话啊!不信你摸摸看!'承焕故意把胸膛挺到涟漪身前。
涟漪真的把手覆在上面,道:'还算老实!'
承焕把嘴贴到涟漪的耳朵上道:'姐姐,我这么老实有没有奖励啊!'边说边往涟漪的耳朵里吹气,弄的涟漪心痒痒的。
涟漪推开承焕羞道:'要死啦!大白天就这样吗!'
入夜,承焕和涟漪自然是百般的温存万分的恩爱,加上涟漪刻意逢迎,弄的承焕真是如登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