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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中自己婉约的面容,左金莲不由苦笑,心中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朝如青丝暮如雪”自己的事自己才知道。可她没有留意到,她穿上了很少穿的那件粉红色的长裙,那是她亡夫最喜欢的颜色。
承焕夜里谁的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幸好饭还没开,不然又的让人家为自己开小灶了。梳洗已毕,来到南琳近前,道:“姐姐,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要坚持住啊,我们一起努力,我想,我们会没事的!”在南琳唇上吻了一下,出去吃饭。
梁上君的嘴从来不会饶了承焕,道:“小子,天天起的这么晚,夜里一定不干好事,昨晚干什么去了?”
承焕听了,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左金莲!
左金莲神色如常,但身子轻微颤了一下,要不是承焕眼尖还瞧不出来,知道这事万不可说出来,道:“老头,是不是吃饱了,吃饱了就出去!”
说来真是捉弄人,仅有的一个空椅子正好挨着左金莲。承焕一坐下,不由看了左金莲一眼,正巧左金莲也看他,两下目光相遇又急速闪过了!
承焕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阿姨,你好些了吧?”
左金莲把舌头咬的脸都白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承焕嗅到一股不可名状的香气自左金莲身上发出,道:“阿姨身上真香!”
左金莲以为他说的是昨晚的事,来取笑自己,脸像火烧一样,手一抖,筷子掉了下去。
大家这时正在吃饭,筷子落地的声响颇为清脆,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左金莲身边上。更是令她发窘。
承焕道:“我来帮阿姨拣吧!”他制止了正想弯腰的左金莲,俯身替她把筷子拾起来,就在承焕摸着筷子的时候,发现左金莲穿的一双粉色的绣鞋掩在粉裙中,别提多漂亮了,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捏了一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兴奋。
左金莲心说这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先前倒还罢了,事急从权,这会可就有轻薄挑逗之嫌了,不禁心生对承焕的厌恶之心。
承焕把筷子擦好递给左金莲,左金莲伸手接的当口,又被承焕在她的玉手上轻轻抚弄了一下,左金莲不由白了他一眼,而承焕却因这一动作心声快感连连,脑中一闪,对这一幕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左金莲白他的那一眼,那么熟悉,又那么亲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大家也没有在意,只有左金莲觉得漫长罢了。
大家这会见承焕把筷子交给左金莲后就在那发呆,不禁奇怪!
梁上君大声咳嗽了一下道:“小子,没睡醒呢,要不要回去接茬睡啊!”
承焕闻声回过神来道:“没没事,好了,吃饭吧!”心中却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刚才会有那个举动,还为此心生快意,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这就是另一个自己吗,真是太糟糕了!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滋味还真不赖,想到这,承焕也咬了下舌头,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
吃过早饭,承焕一人来到船头,极目远眺,把心也放的开阔,感受着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喂!原来你在这!”
承焕回头一看,是左陈两少年,道:“你们也来看看,这多好看啊!”
左陈二人另有目的,哪能看的下去,左定方道:“你教我们练功好不好?”陈文豹也道:“是啊,教我们吧,连大伯说你很厉害的,梁爷爷也说你非常了不起呢,教教我们吧!”
承焕笑道:“那你们怎么不去找梁老头呢,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左定方道:“梁爷爷说了,只有把你的学会了他才教我们呢,所以他让我们先和你学!”
承焕恨不得宰了梁上君,他可真会脱身啊,找我垫背,可看看左陈二人希冀的脸又不忍扫他们的兴,道:“那可很辛苦呢,你们能受的了吗?”
陈文豹道:“再苦我也不怕,等我们学会了武功就可以保护亲人了!”
左定方也道:“是啊,那样一来坏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说真的,承焕也不知道教他们什么好,更不知道怎么教。想起姐姐教导自己的情形,道:“那好吧!我们先从站桩开始,我做给你们看!”说着承焕蹲了个马步,虽然自己没这么做过,但姐姐说练武的人一开始都是从这一步开始的。
左陈二人学的心切,练的也认真,端端正正地蹲着,可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不是弯腿就是手端不平,再不就是摇摇晃晃的。看的承焕也是大摇其头,过一会就纠正一番。左陈二人也谦虚受教,尽管累的吱牙咧嘴,带还是坚持着,这么一站就是一整天,当然午饭晚饭还是的吃的。
天色暗了下来。承焕点亮红烛,打水为南琳洗身,这已经是他每天不可少的功课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承焕一开门见竟是左金莲,道:“阿姨,有事吗?你先等我一下!”
左金莲不经意间见了床上的南琳,登时变了颜色。
~第19章 调抚~
“你,你有妻子?”左金莲嘴巴张的老大,一脸吃惊的模样。那时候十岁以上就有成婚的但也很少见。
承焕把被子感在南琳的身上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在他看来,姐姐就是妻子。
承焕道:“阿姨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左金莲道:“定方和文豹的双腿很疼,我想请你过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承焕笑道:“不会的,他们是一下子做了那么久累到了,推拿一会就没事了!我去看一下。”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船道上,左金莲过处一阵扑鼻的香风,又与早上的不同,很是怡情。走在她身后的承焕嗅的身心具爽道:“这是阿姨身上的香味吧,是体香,别的不会是这样的!”
左金莲听的齿咬下唇,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想说教一下承焕,他说话怎么全无遮拦。其实这是承焕的真性情,没有丝毫用心在里面,左金莲却误以为他是别有用心呢。
两个人挨的十分近,承焕没想到左金莲说停就停,连个招呼都不打,一时收脚不住,整个人撞到左金莲背上,双手前抱以防摔倒。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背部一沉,腰肢被双手环抱,更是气恼,道:“你对女人都是这样轻薄吗?刚认识就动手动脚,我都可以做你的母亲了,你对我尊重一点,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左金莲把今天对他的不满一并发泄出来。
承焕刚想说对不起,没想到左金莲竟这样说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冲动,双手一推,把左金莲正面按在船边的长栏上。
见承焕双眼闪亮地盯着自己,左金莲的心突突直跳道:“你……你……干什么?”
承焕仰头逼近,挨着左金莲的鼻尖道:“你说我轻薄。那我就轻薄给你看啊!”说着嘴唇凑了上去。
左金莲把头歪向一边道:“你别这样,会有人看见的。求求你!”左金莲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得跳河啊。
看见左金莲雾气气的双眼,承焕怒气全消松开她道:“去看看他们吧!”
面对承焕情绪转变之快令左金莲有些错愕,但马上跟了上去。
先去的是左定方的房间,这小子正躺在床上哼哼呢,见承焕进来不好意思道:“我真没用,这样就累的半死!”
承焕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看看左家的几个人都在,道“大家都回去吧,一会就好了。”
左壮一家人也是才知道左定方今天竟去练武去了,见他这样很是关心,闻言都没动,承焕也不好说什么了。
承焕这次学乖了,没敢用左手,怕惹出麻烦来。只用右手在左定方身上一阵推拿。
左定方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又有一丝清凉,不一会就去会周公去了,看的左家人都称奇不已。
接着与左金莲去看陈文豹,这小子也好不到哪去,承焕依旧而为,不一刻让他酣睡深沉了。
左金莲见儿子睡了道:“我送你回去吧!”
承焕看了她一眼道:“阿姨好象不太喜欢我?”
左金莲没料到承焕会有此一问,愣了一下道:“怎么会呢,你很招人喜欢的,就是……!”
承焕知道她就是的是什么意思,道:“不管阿姨相不相信,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的,就是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违背心意的事来,但好象就应该那么做才对,比如现在!”
承焕把身子贴近左金莲道:“阿姨晚上寂寞吗?我想会吧,昨晚阿姨就告诉我了,不是吗!”
左金莲没想到承焕说说就变味了,真是无从招架,尤其是自己昨晚真的是太丢人了 ,把身子离的远一些道:“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承焕心中对左金莲的反应十分快意,他潜意识中对这很是兴奋,手突然上前抚住左金莲的俏脸道:“你不怕我会欺负你吗?”心中却在呼喊:怎么又是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
左金莲那里信他的鬼话把头甩开道:“你看着纯洁,心却是这般模样,等你大了,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承焕心中一万个想马上离开,可所作所为又与之相反,道:“不用等啊,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他快速上前搂住左金莲,突然间感到身上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流到左金莲的身上。
承焕还不知道,这是他晋升上层武学后遇到的新的危险,随着武功的提高,他的本性也在慢慢复苏,与失忆后形成的性格本能地产生排斥,一会这个占主导,一会那个占主导,所以有时候他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左金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承焕推了开去正色道:“你自重,枉你还有妻子,怎么能这样呢!”
承焕只觉得头大如斗,一会有个声音说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姐姐,自己的情义哪去了,一会又有个声音说这么做就对了,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