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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形金属框架,几乎比刚才莫翼看的凸珠棒棒还粗。
慕容惟觉得触目惊心,低声说,“会死吧?”
“你可以不要转到最大,只要他求饶你就停。”
“还不是一样?反正阿季死也不会求饶。”
莫翼有趣地看着他,“还没有动手就心软了?”
“我在说事实。”慕容惟放弃似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是安棱,没这种嗜好。阿翼,你来挑。”
“我挑,你动手。”
慕容惟怔住,“为什么要我动手?”
“呵呵,”莫翼笑着,精明的眼睛份外黑亮,“我动手,我做坏人,让你做好人?别想着置身事外,慕容。”他邪气地缓缓摇头。
慕容惟环着手,直视莫翼,好半天,打定主意似的点头,“好,我们一人挑一个。我挑的,你动手,你挑的,我动手。”
莫翼打量着他,脸庞高贵的曲线缓慢勾勒出诡异的笑意,“我就挑这个。”
他把手里的扩张后庭用具抛给慕容惟,恶劣地笑得很开心,“慢慢来,撑到最大。放心,后面那里弹性很大,慢一点就好。我听安棱说过,用这类的东西,要一边撑,一边用灯往里面照,观察内壁的变化,黏膜扩到最大,快撕裂时会看见里面的血丝。那个时候停下,就这样撑着,会一直疼得很厉害。”
慕容惟极有个性的脸几乎抽搐了。
不知为什么,他痛恨莫翼的笑脸,比痛恨张季的小把戏更甚。
他忽然动作,举手就把那可怕的扩张后庭道具扔出窗外,偏着头,抿唇看着莫翼,嘴角溢出针锋相对似的冷笑。
莫翼不太在意,“那个可是安棱特地订购的高档货,还是全新的。”
慕容惟深呼吸了几下,举起双手,做出个休战投降的姿势,“好了,阿翼。你说吧,你想怎样?你说,我听你的,OK?”
“真的?我说你就听?”莫翼漫不经心地反问。
慕容惟锐利的眸子里冒着一丝火气,但他勉强按捺住了,冷冽地笑着,“阿翼,够了。你不但调教阿季,你还连我一起调教啊?要不要我也脱光了让你上两次?”
“谢了,我对你暂时还没那个兴趣。”莫翼的笑容里透着高深莫测,一会后,表情变得正经多了,沉声说,“慕容,先和你打好招呼。等一下动手的时候,你别又心软。我这个人,讨厌有人在背后捅我刀子,多熟的朋友都不行。”
“知道了。”
“知道得不够清楚。”莫翼的声音蓦然掺入了一股恶狠狠的警告,“我费尽心血把他困住,邀你进来是帮我的忙,不是要你拉我的后腿。平心静气地换个角度想想吧,换了你是我,你费功夫弄来的人,一天到晚扮黑脸,想方设法地把他关在笼子里,惹得他恨你恨得咬牙切齿,我却在一边演温情戏,讨他喜欢。你什么滋味?嗯?慕容,什么滋味?告诉你,”
莫翼走到不做声的慕容惟身边,唇慢慢靠到慕容惟耳边,缓缓的,吹气般地吐出几个字,“很不是滋味。”
退回一步,也环起手,亮得吓人的黑瞳盯着慕容惟。
慕容惟站在那里,半天连根指头都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后,直直迎着莫翼的目光,沉声说,“阿翼,你这辈子都不会放了他,对吧?”
莫翼问,“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见过我为这种事勉强人吗?”
“没有。”慕容惟说,“阿季是第一个。”
“他也是最后一个。”莫翼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异样的执著,轻轻说,“慕容,别打算从我手里夺走他,连想一下都不行。我会毁了你的,我不想这样做。”
“知道了。”慕容惟点头,淡然地撇了撇唇,“真的知道了。”
第二十九章
书房的门打开的时候,张季正巧刚刚看完了书,正摆开画架,往上面放洁白的素描纸。听见声音,他转头去看,发现是慕容惟,怔了一下,不做声地把头转回来,继续从容地摆弄他的画架。
慕容惟走到他身后,伸手向前,轻轻环住他的腰,“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臂间的身躯骤然僵硬了几秒,张季却又很快放松下来,低声对身后的慕容惟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可是你又回答我说,绝不后悔。”
“阿季,你耍我。我不喜欢被人耍。”
“我也不喜欢被人强暴。”
对质般的话,两个人都说得非常平和,仿佛不过是一般的交谈。
张季问,“你现在是打算报复?”
“不,我怎么可能报复?”慕容惟冷笑,“你那么无辜,是我没人性,强暴了你。你做得有道理,是我活该。”
张季默默地低下头。
他的脖子细而结实,肌肤仿佛充满韧性的剔透的温玉,曲线非常美丽,慕容惟在后面抱着他,觉得这个姿态不可思议的好看。
即使是最美丽的女人也难以借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散发出新鲜清爽的撩人感。
慕容惟忍不住靠近了,唇在细腻的颈侧轻微地触碰,若有若无的触感令人心旷神怡。张季仿佛不在乎他这般暧昧的动作,就着同样的站姿,若无其事地说,“我也不想欺骗你,但是莫翼的规定,太可怕了。你也许是隔天,我却是连续六天,慕容,我也是迫不得已。”
“阿季,为什么做这种傻事?你瞒得了一个礼拜,可以瞒一个月?瞒一年?阿翼一直都夸你聪明,我真的想不到,你也会这么鼠目寸光。”
他的唇已经贴近了,热热地覆在精致的有着淡淡象牙色的项颈上,缓慢而情热地啄着。
“鼠目寸光?我有什么办法?能躲一个晚上,就躲一个晚上,被你们逼的。”张季脸上好像蒙了一层朦胧的光泽,稍微翘起一点唇角,形成一丁点柔和的微笑,“慕容,这次算我的错,行不行?”
他说得很轻柔,却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用绳子从中间狠狠勒住了,连呼吸都很困难,压抑着那股难受,咬着牙,轻轻对慕容惟说,“当我赔罪,明天我和你做一次,只要你肯用安全套,我配合。怎样?”
这个条件,让慕容惟大出意外。
他正抱着张季柔软的身子,亲吻着纤细漂亮的脖子,当属于张季的干净的味道落在舌尖时,这个原本不足一提的条件居然充满了惊人的诱惑力。
配合的做一次……
只是想到这个,胯下的欲望就蠢蠢欲动了。
慕容惟很诧异,他竟然对张季有如此深的渴望,就象忽然明白了古代的君王,为什么会为了美人一笑愚蠢的点燃烽火台,误国丧命。
那是飞蛾扑火般的本能。
如果没有刚才和莫翼的一番谈话,他也许真的会点头。
现在?慕容惟咬紧了牙关。
他含住张季厚实小巧的耳垂,亲昵地告诉张季,“阿季,太晚了。我已经答应了阿翼。”
听见“阿翼”两个字时,张季的身躯再次剧烈震动。他从慕容惟的话里听出了更深的含意,虽然片刻间未能完全理智地分析出来,但大祸临头的乌云却已经猛然笼在了头顶。
张季几乎是潜意识地挣开了慕容惟的臂膀,下一秒象射出的箭一样往房门逃,此刻他象被猎人吓到的小动物一样慌不择路,根本没思考是否应该逃或者能否逃得了。
还没有碰到门把,房门如有神助般地自动打开,莫翼高大的身影悠闲地挡在张季面前。
“急着找我?”莫翼邪气地勾起唇角。
张季往后退了几步,慕容惟已经到了他身后,轻松地抱住他的腰。
莫翼大步到了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笑了笑,“我见你和慕容挺多亲密话的,怎么见到我就变成哑巴了?厚此薄彼,真让我伤心。”
慕容惟察觉张季在自己怀里打颤,莫翼靠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努力往自己怀里挤了一下。
慕容惟打量着莫翼,莫翼也回看了慕容惟一眼,笑着说,“看什么?办事吧。先把他清理干净,再慢慢教训。”
明白这次主事的人将是莫翼,张季脸色血色尽褪,他不愿意被带去浴室,激烈地挣扎起来。论体力慕容惟比他强多了,轻而易举地勒着他的腰把他带着往门口去。
这一次,却有两个熟悉的身影突如其来地出现,又把书房的门给拦住了。
“慕容,你又在干什么?”虽然把眼前的形势看得很清楚,乐澄还是微笑着问。
“乐澄,让路,这没你的事。”
乐澄把一只手轻轻搭在门上,斯条慢理地反问,“怎么没我的事?你怀里那个快被吓死的阿季,我可是有四分之一的。”
慕容惟听出意思来了,有趣地打量乐澄,咧开嘴,“你要玩四人行?”
“不。”乐澄说,“我要你放开他。”
“笑话。”
“不是笑话。我讲的是规矩。”乐澄冷淡地笑着,眼神罕见的严肃,“四个人,一人占一份。我和安棱怎么说合起来也是二分之一吧?你们占了一三五,二四六,连个礼拜天都不让给我们,说不过去。”
“安棱,”莫翼站在慕容惟身后,看着乐澄身边一脸郁闷的安棱,“乐澄说的这些,是你的意思?”
安棱简直没眼看这三个混账东西,他不过是过去和乐澄说两句开心话,谁知道乐澄发什么神经,好像正义天使忽然就上了他的身,拽着他过来阻止两只欲火焚身的禽兽。
他嘴里莫名其妙地咒骂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脏话,不满地扫安棱一眼,猛然抬起头,冷冰冰地瞪着莫翼,硬着脖子说,“对,是我的意思。阿翼,我可还没有上过你或者慕容,也没有正式放弃阿季的拥有权。乐澄的话,就是我的话。现在我们没要求五五分账,只要个礼拜天,算是便宜你和慕容了。阿翼,连这个都不乐意,你可就不够意思了。”
莫翼撇着嘴,寒冷的笑意一掠而过,“看来真的要内讧了。啧啧,阿季,你看你多厉害。慕容,你怎么说?”他看着慕容惟。
慕容惟什么也没说,冷淡地笑笑,松开了双臂,把张季从怀里放了出来。
张季没动弹,象僵硬了一样站在旁边。
“礼拜天给你们,没问题。乐澄,你上不上他?”莫翼问。
乐澄的眼神平静中带着狠辣,“看心情。”
莫翼耸肩,修长的身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乐澄面前,把乐澄撑在门框上的手臂轻轻拿下来,似笑非笑地对着乐澄说,“随便,你爱上就上。我都让慕容上阿季了,还会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