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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惟推了他进去,自己也走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无情地笑着,“昨天是一千二百CC,不知道安棱今天带了多大容量的来。”
张季虽然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慕容惟可以察觉出来,他其实是挺怕的。
第六章
这一夜,浴室里的节目和昨晚基本相同。
差不多的灌肠折磨,只是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知道要遭受什么,而又知道无法逃开,不但对身体,同时对心灵也是一种恐怖的折磨。张季既然有了前车之鉴,对灌肠就早有了畏惧之心。
偏偏安棱等却明白了他的个性,硬要慢慢来做,三个人压着身子,让安棱好整以暇地帮他注入灌肠液。
原本打算灌到一千五百CC,看他还敢不敢硬扛到底。可到接近一千三百CC的时候,张季的身体就差不多痉挛了。乐澄察觉出不妥,挑起他下巴仔细看了看,眼神都似乎不行了,不禁有些担心,和安棱说,“别再灌了,我看他疼死了也不会吭声的。”
安棱也捏了一把汗,立即住了手。
虽然没继续往里灌,却也没就此放过他。
象昨晚一样,最后还是让慕容惟下手按他的小腹,莫翼抱着他的肩膀,感觉他在自己手中疼得乱颤。
虽然可怜,可是又很可恨,疼成这个样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死咬着牙不做声。
慕容惟也被他气得胸闷,憋着一股怒气,“他是不是哪里缺了一根筋?这时候倔个什么劲?”
莫翼忍不住顶回去,“就算他倔,你下手用得着那么狠吗?”
两人目光毫不相让,在半空中一碰,当即火花四溅。
到底还是把张季弄得疼晕过去,才算了结。
清理好的张季这次送到了安棱房里。莫翼给安棱安排的客房在二楼,其实就隔着书房不远。
安棱把赤裸裸的张季放到软软的大床中间,打开自己今天带来的行李,掏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瓶药剂,把张季的手腕从被子里拉出来,手心朝上。
沐浴后的身体显得格外白净,湿气犹沾,手腕上的肌肤很薄,隐约透出下面青色的血管。
安棱熟练地找到地方,把针头扎进肉里,注入药剂。
莫翼知道他这是要把张季弄醒,站在后面问,“你打算怎样?”
相识多年,又都一起玩。他当然知道安棱平时笑得温柔,下手却也是个狠的。
安棱拿出一个东西问,“这个你觉得怎样?”
软软的硅胶针,非常细,长长的,一头稍微尖锐,一头系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刺入柔嫩铃口的。
莫翼看见,俊脸抽搐了一下,仿佛抑不住怒气似的,蓦然低吼,“他还是个雏儿,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
乐澄也露出不满地说,“安棱,没必要这么阴损吧?”
连慕容惟也反对地瞅了安棱一眼。
安棱呵呵笑起来,“我拿来吓唬他的,居然连你们也被唬住了。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毒。阿季这么可爱,我也不忍心啊。”
他无意中说起可爱,倒把今天书房里的事勾了起来。
慕容惟看看躺在床中的张季,脸色苍白,真难以想像他笑的时候那么好看。他肆无忌惮搭在椅子上的脚踝也很漂亮,雪白雪白的,就这样轻轻晃着,竟无比悠然自得。
慕容惟看着张季的时候,恰好张季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不是自然醒,是被安棱打入静脉的药剂弄醒的,醒来后还在失神,睁着眼睛,却没有焦距。
三个人本来要离开的,见到他醒了,哪里还挪得动脚?
莫翼提起房里一张椅子放在床边,第一个金刀大马地坐了下去,把双手环在胸前。
他不走,乐澄和慕容惟当然不会先走。
安棱知道赶也是白赶,索性不管他们,坐到床边,轻轻拍拍张季的脸颊,把那个小道具在张季眼皮底下晃晃,笑吟吟地问,“阿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季今晚被折腾得够呛,非常虚弱,根本没理他。
安棱也不生气,还是好脾气地笑着,附耳过去,贴着张季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他说什么,莫翼他们大概都能猜个八成,不过是把这个道具是怎样用,这么折磨人的说出来,恐吓张季罢了。
张季任安棱贴着耳朵说话,一点表情也没变,好像耳边只是一只不值得在意的蚊子似的。等安棱低声恫吓结束,直起身子,又开始在张季眼皮底下晃他的小道具,笑着问,“要不要试试?”
张季不做声,眼睛缓缓别过一边。
这个他常做的不起眼的小动作,竟让在场好几颗心扑腾猛跳一下。
明明是同一个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就顿悟般的明白了其中的含意。
他这样别过眼,分明就是有些畏惧了,却硬不肯让旁人瞧出来。
莫翼和他相处了两个月,比别人都明白得早,他坐得又近,张季目光缓缓垂到一旁,仿佛待屠的羔羊一般,看得他胸口直闷,恨不得站起来双手一捧,就把张季抱回自己房里去。
安棱从说话开始就盯着张季的反应,当然也猜到他隐隐约约是怕了,蹂躏的兴奋感蓦然兴起,连下面都硬了起来。
不过当着其他三个人的面,他也不敢真的就往张季铃口里面插东西,万一惹恼了莫翼,他猛跳起来,拳头从上而下砸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不玩就不玩。”安棱把吓唬张季的东西放下,又靠上去抱住他,“亲一个总可以吧?”
唇压在张季耳廓上,逐渐移到脸颊上,再往嘴角移。
张季本来垂着眼睛默默忍着,等安棱碰到唇,猛地甩过头挣扎起来。
他现在的体力,当然斗不过安棱。安棱一下子就把他按住了,捏着牙关,逼他把脸对准自己,强势地硬吻下去。
张季却还在挣扎不休,在被子下的双腿乱蹬,床垫发出沉闷的响声。
男人的舌头进入自己口腔的感觉陌生而可怕,张季觉得进来的简直是一条滚热的毒蛇。他挣扎了一会,知道自己横竖逃不过去的,渐渐不再动弹,紧闭了眼睛。
安棱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膝盖死死压住张季的身体,一边捏开张季的牙关,舌头伸进去细舔,一边去掀张季的眼睑,要看张季此刻眼里的神色。
张季本来已经不挣扎了,被他这么一弄,又拼命挣扎起来,安棱的手伸到眼睑上。张季不管三七二十一,竭力抬起头,张口就咬,居然真的咬中了。
“啊!”安棱猛把手缩回来,上面一圈深深的齿印,都渗着血。
安棱低咒一声,甩手就打。
莫翼眼疾手快,横空伸手过来,一把勒住安棱的手腕,笑着说,“不要打脸,对吗?”虽然是笑,手下力道却很大,勒得安棱手腕一阵阵发疼,透露出斩钉截铁的味道。
安棱冷静下来,盯了莫翼一眼,低声说,“知道了。”
莫翼这才放了手。
第七章
这一下,房里气氛又是冷到极点。
连安棱都不知道该拿床上躺着的那个怎么办好,不欺负心痒痒,欺负起来,旁边的三个恐怕又不答应。
他冷笑一声,也索性袖起手,坐在床边僵持。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沉默许久,再往床上看时,才发现主角已经迷迷糊糊睡了。
也难怪,他体质再好,这么轮流折腾之后也会熬不住。
发现张季沉沉入睡,四个人都觉得有些好笑又好气,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烟消云散。
乐澄打个哈欠,“我去睡了,明天还有该死的企业管理课。”
慕容惟也一起走人。
莫翼走之前还有些不放心,恐怕他们一走,安棱又把睡得好好的张季弄醒,特意转了回来,沉吟片刻,才低声说,“他睡着了很乖,你试着抱抱他,比你用东西折磨他有趣多了。”
这是他两个月来私自收藏的经验,告诉安棱其实老大不甘心,说了之后,转身就走了。
其实他猜的不错,安棱也正考虑等众人走了,要不要抓紧机会再把张季弄醒过来狠狠报复一下。听了莫翼这么一说,却不禁有些发愣。
等到三个好友都离开之后,安棱皱眉思索了一会,决定尝试一下。他伸出手臂,轻轻搂住入睡的张季,果然触感极好。
没想到睡梦中的张季这样好相处,竟是捞到什么抱什么。
隐约感觉到安棱的手臂,软软热热,当枕头挺舒服,居然就渐渐翻过身,把脸靠在安棱的上臂里侧,舒舒服服地睡了。
这下子,安棱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他玩SM,调教实践等等,还算内行,说到温情戏,就很少演了。
尤其人的头部很重,压在手臂上,很快就会阻碍血液流通,让人难受。
简直就是受罪嘛。
隔了一会,果然血液不畅,他受不了,把手努力从张季头下抽了回来。张季睡得昏沉,失了枕头,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脸挨在床单上继续香香的睡。
安棱揉了揉肩膀和手臂,不一会就恢复过来。他盯着入睡的张季片刻,却又忍不住把手再伸出去。
果然,把手送到张季面前轻轻一逗,张季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抱住了。
手麻痹了就抽开,不麻痹了又递过去。
如此反复循环,居然弄了大半个晚上。安棱凌晨时分终于玩得尽兴,抱着张季心满意足地入睡。
等醒过来时,床边已经空空如也。
安棱心里很不痛快,起床去问莫翼。
莫翼还躺在床上睡觉,被骚扰之后,显得很不耐烦,粗声粗气地回答,“要我说多少次?他上课去了。”
安棱不高兴地嘟囔,“又是一大早上学,他是真勤快还是避开你?”
走到房门,身后忽然传来滴滴滴滴的声音,是莫翼的手机在响。
莫翼刚刚答了安棱一个问题,正躺过去睡回笼觉,听见手机响,愤怒地哼了一声,不肯下床,任铃声继续。
安棱叹了一口气,走回来拿起手机,帮莫翼接了。
刚刚“喂”了一声,对面传来一把女孩子的声音,“莫翼哥哥吗?我是二妹。”
“二妹?”
安棱刚疑惑地吐出两个字,莫翼猛地清醒了,从床上跳起来,把手机夺了过去。
“喂?二妹啊?有什么事吗?”
“哦,你大哥上课去了,学院规定上课不可以带手机。嗯嗯,我会转告他,放心吧。”
少见的嘘寒问暖一番后,才挂了电话。
安棱问,“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二妹?”
莫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