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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够不够好?」间或的散发着淫糜气息的询问——没有人能够想像如此挑逗的内容居然出自那么天真的声音。
「难怪封凌起兵一心要灭了你,原顷……你还真是个妖精……」
泥泞阴湿的囚房里,连澈只觉得很冷。
大概是……血流得太多了吧。
手脚的地方已经几近麻木,挣扎着想稍微活动一下,轻轻弯曲一下手指,换来的却是钻心的疼。
嘴唇的地方都已经烂到血肉模糊——这是在那些匪夷所思的酷刑面前勉力忍耐,牙齿紧咬而留下的痕迹。
燕商的大将越铮,果然是如传说中一般手段残忍,冷血得没有任何温度的人。
自己……怎么会那么大意的栽到他手里呢?
念头至此,更加巨大的痛楚重重的敲击了过来。
越潜,自己一直收留在身边当做副手无限信任的越潜,居然是越铮的亲弟弟,居然……居然只是对方埋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而已。
想着越潜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诱入圈套,在自己被缚之后静静站在那里嘴角轻撇微微冷笑着的模样,连澈的心狠狠的绞了起来。
封凌,对不起。
本该一直在你身边,陪你征战完整个天下的。
那双美丽如琉璃般的眼睛,现在一定因为自己的失手被缚而盈满痛楚吧。
只是如今这般状况,落在了越铮的手里,要逃出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踏,踏」一下又一下,靴子落的的声音,决绝又稳健——越铮那样的男人才会有的步伐。
这么快……又要上刑了吗?连澈一声苦笑,索性抬起头来。
厚重的房门「咯吱」着被拉开,越铮凝视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却到现在还不曾低头的连澈,缓步走了进来。
嗯?居然没有让人寒意顿升的刑具被带进来,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咯咯的轻笑声响了起来,回荡在冰冷冷的牢房中,竟是某种奇异的美感,让人神经猛的一颤。
连澈的眼神向后探去,紧跟在越铮身后的,竟是个圆圆脸的少年。
衣裳半敞的模样,能从颌口的地方隐约看到形状美好的锁骨,半长的头发就那么随意的挽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亮晶晶的眼睛。
他也是被抓进囚牢里的人吗?那么稚气的样子,能做出什么会被越铮亲自抓到这里?可是看他满脸笑意还盯着自己饶有兴致的模样,连澈很快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原顷,这就是封凌的副将连澈,怎么样,很有趣的样子吧?」越铮的唇边划过一丝嘲讽的微笑,可最让连澈震惊的却是他唤出的那个名字。
原顷?原顷?
让所有人都恨得牙痒却又惧怕得不敢轻易提起的瘟疫般的名字,居然……居然这么一个看上去几乎还未长成的少年?
「嗯!还不错!」微哑的哼声,被唤做原顷的少年—步一步的踱了过去。
「这么美丽的一张脸,用血污沾染了真是可惜!」微微一凉,连澈感觉到一双小小的手慢慢抚摩上了自己的脸,一点点很用心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奇异的温暖!
肌肤触碰的瞬间,连澈的心底升起的是莫名的异样。
小心的动作,温柔的表情……这个叫原顷的少年,周身散发出来的竟然是完全无害的气息。
传言……应该也有缪误的时候吧?
可是那些即使雨水的冲刷也洗不去的血迹,那些响彻天的的民众的哀号一遍一遍在头脑里回荡。
连澈提醒着自己要冷静。
「我一直在想,封凌身边那么厉害的副将,应该是满脸横肉虎背熊腰,让人看了就讨厌的家伙,就像上次被越铮砍手和脚带回来的那个一样……没有想到,连澈你这么美,不输给我们的越铮将军呢!」
来不及说任何话,先听到的却是越铮从喉间重重的哼声。
「怎么了,越铮,我赞他你不高兴吗?」扭过头去的原顷,眼睛里开始绽放出奇异的光芒:「如果现在你就不高兴,就先出去吧,不然……一会你会更不高兴的!」
沉默的片刻,然后是越铮退出时候重重的砸门声。
「是不是很疼!」努力垫起脚尖的身体,薄薄的唇凑在脸上伤口的地方细心的吹着气,很芬芳的味道。
勉强的在有限的范围内让了让,连澈避开了那几乎要凑到肌肤上的唇。
「呵呵,连澈你很怕我吗?可我听越铮将军说,即使给你上了最厉害的刑法你也没有求饶过呢!」原顷「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即眼波一转,双手揽上了连澈的腰。
「你这样人,他们真的不该这样对你,因为我实在不喜欢看到美丽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毁灭掉……这样,你离开封凌,发誓效忠于我,我就叫他们放了你,然后你就可以一直侍在我身边,好不好?」
怎么会有人像这样用小孩子办家家一般的口吻来和他商谈这种事情?不是命令,不是威胁,那么柔软又娇嗲的口吻,甚至还有乞求的味道……可连澈内心泛起的却是面对恶刑时也不曾有过的战栗。
「你死了这条心吧!」终于挣扎着说出了面对原顷以来的第一句话,原本明亮清澈的嗓音已经在非人的折磨中变得沙哑。
「哦?连澈你要拒绝我吗?」失望的神情,却是调笑着的口吻:「其实,这不怪你,你大概还不知道跟着我,会有多好。你尝试过了,就绝不会再说上面那种话了……」
话音才落,原顷的手已经从连澈的裤腰里探进去了。
「连澈你这么美丽的身体,整个军营里会有很多人觊觎呢……」手下熟练的动作,原顷叹息般的声音:「不仅是他们,就连我也想呢……」
还是平平淡淡的语调,却让连澈骤然惊心——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原顷眼底一闪而过的惨烈和怨毒。
什么样的记忆之伤,让他的性格如此的扭曲起来?在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天真的权利?
来不及多想,那双手已经触碰上了他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地方。
「你干什么?」失去了冷静的常态,即使是干裂嘶哑的嗓子也要挣扎着吼出来。
「做什么?呵呵……」原顷小鹿般无辜的抬起头来:「我在让你知道,我有多好……」
「放手!」即使是自己偶尔的解决,也绝不会有那么让人脸红的动作。
「放手?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原顷小小的身体温顺的蹲了下去:「你对封凌如此死心踏的,大概,他能让你更舒服吧……」
双腿之间刚才被那双手触碰的地方,现在换上的是那张可爱红润的唇。
烫如烙铁般的温度,连澈只觉得自己快要炸裂开来。
连呵斥都没了力气,只能尽力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
少年舌尖灵活的转动,带来越来越控制不住的亢奋,恍惚之中只能看到原顷散乱的发在双腿间微微晃动着。
即将濒临高潮的关头,原顷轻笑一声抬起头来,已经高涨的欲望被残忍的堵住了。
「连澈,我伺候得你还舒服吗?」嘴角边还沾染着淫靡的液体,加上干净无害的笑容,是那么一种脆弱的美,只是手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这样的折磨,他简直是连想都未曾想过!
连澈紧闭着双眼,拼命忍耐着。
「这么倔强?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柔软的唇又凑了上去,轻吻着连澈的眉毛,嘴唇,喉结,胸口……
刻意的呻吟一声又一声,让连澈几乎要疯掉。
全身的热流已经沸腾到快要燃烧,被恶意挑起的欲望迫切的要找一个出口。
可那双禁锢着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其实要解脱只要点一个头,说几个字。
可是,他怎么能背叛封凌?
眼前的孩子是怎样一个恶魔他已经见识到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如越铮一样的人也会甘心拜在他的脚下。
这个孩子的灵魂已经从里到外被彻底玷污,从他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人性的光辉。
「怎么样?连澈,要说吗?你只要点一下头,就点一下,我马上让你解脱。」原顷咬着他的耳垂,满是期待的声音。
腰已经无法控制的一再拾起来了,火热的欲望在那双手中急切的撞击着只想找到出口。
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真的只有他做得出来,现在想起来,越铮带来的那些刑法简直像是小孩玩具。
可是,如果这样就要我屈服的话……
「你的手段,就只有这样了吗?」
封凌温情的嘱咐和眼前这个少年的喘息声交迭在一起,连澈在欲望的折磨中,微微一笑,挣扎着发出声音。
「混……混蛋!!!!!」片刻之间是原顷难以置信的喝问。
「居然敢咬舌自杀?我没准你死,你怎么敢死?」粘稠的血液从连澈的嘴角渗透下来,原顷一直自信满满的脸上第一次变了颜色。
「来人!来人!!」嗓子迫得尖厉的嘶叫声,震得人耳膜都疼了起来:「把他给我弄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把他给我弄活!醒过来以后,就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不会反抗为止!!」焦躁的怒吼,即使是稚嫩的语调却也让人不寒而栗。
一直细细眯着的眼睛很愤怒的瞪圆,仿佛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他不信,居然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来反抗他,居然对他的诱惑视若无睹?
侍卫和太医匆匆都赶了进来,把连澈已经昏迷过去的身体迅速抬了出去,对着原顷第一次失控的脸庞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越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静静的靠在墙上看着正在大发脾气的原顷。
「我早已经说过了,封凌手下的人绝对不是好应付的角色,你也不必太……」半晌,越铮开口,话还没说完,原顷已经疯狂的扑上来,撕扯开他的上衣。
「我不信!我不信!!他居然宁愿死?我居然收拾不了他?那个叫封凌的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他手下的人居然用这种方式拒绝我?他居然敢这样羞辱我?」
「封凌本人,我倒是也很有兴趣见上一见……」相互撕扯的身体很快就赤裸相见。发泄般的纠缠中,越铮冷冷的哼出了声音。
野兽一般的Zuo爱方式,似乎是因为有相同的伤口和了解,才能彼此温暖。
连澈的拒绝对原顷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侮辱,他现在的心情,也只有用和越铮之间相互的肆咬和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