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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你居然也会动感情?你已经开始介意原顷?所以……你逃避我?」
一句句的质问声音不大,却都直直的栽进了越铮心里。
本就是因为欲望和同类间类似的味道而和原顷走任一起,谈感情是件很可笑的事情。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介意?会在他和别的男人纠缠完以后,总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个男人折磨到甚至无法轻易的死去?
为他无条件的打天下,为他的一个笑容践踏每一寸他希望到手的土地。
为什么会这样?
从来都不愿去想的问题在越潜的质问下最终无法潜行。
连自己也无法分辨的心情,让越铮最终也无力的靠在了树上。
越潜的眼睛垂了下来——他已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原顷,如果不是为了越铮,我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连澈身边做棋?
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那些赌上性命伪装身份的日日夜夜……
可是你居然在这段日子里,抢走了越铮的心。
不可饶恕!
目光抬起来,越潜看向了封凌搂着原顷才走过的那条路,若有所思。
哥哥的命交给了你,可是,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如果你一直在越铮的庇护下,我承认,我对你无能为力。
可是如今你要逞强,要为了连澈和封凌而孤身上路,从越铮的庇护中抽离出来。
那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些,是你把越铮从我身边抢走的代价!
随手抹了抹破裂的嘴角边的血迹,一丝笑容缓缓浮现,越潜深深瞥了一眼身后,缓步离开。
看着前方月光笼罩下孤单倔强的背影,越铮动了动嘴,最终没有发出挽留的声音。
「你,你醒了吗?」不知道这次究竟昏迷了多少天,意识恢复过来第一瞬间,连澈看到的是一张年轻少女的脸。
「这是那里?」才开口,舌上传来的钝痛让连澈眼前一黑,差点又晕了过去。
想起来了……
几天前,在那间暗淡阴湿的囚房里,那个叫原顷的少年挂着天底下最无辜的微笑,挑拨着他的情欲却残忍的不让他解脱,亲手把他送到了生不如死的境地。
后来,无法坚持之下,自己是咬舌自尽了吧。
不能忘记的却是即将晕过去之前,原顷脸上的表情。
惊诧的,愤怒的,不甘的,甚至是……疼痛的……
这才是一个像他那么大的孩子应该拥有的模样吧。
用脸孔上的喜怒哀真实反映内心的情绪,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人都应该拥有的权利吗?
「你的伤还没有全好,先别急着说话!」少女靠着椅子坐下,头垂得低低的。
「你是谁?」即使身体还尽是疼痛,连澈依旧挣扎着想站起来。
「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到了这里已经算是封凌所掌管的土地了。越铮将军的鞭子,大概已经伸不到这里了吧。」
什么?这里不是原顷宫室内的囚房,而且……已经到了封凌的土地上?
连澈难以置信的看向少女,重复着刚才的问题:「你是谁?居然能把我从囚房里带出来?」
「我是谁?」少女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满脸尽是凄楚的苦笑出来:「外人看来,我算是原顷的侍女,可在他眼里,大概只是一个比动物还不如的玩物吧……这段时间,他和越铮将军都不在宫内,我才有机会把你救出来,送到这里。」
内心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可少女的脸上却看不出半分端倪。
「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你现在就走吧……我,大概也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越来越低的声音,少女轻轻叹了口气。
连澈缓缓的披上外衣下地,拉开房门,终于,临行之前,还是回过头多问了一声:「可你为什么要救我?」
「救你?」怨毒的神色从少女眼中扫过:「因为你是封凌的副将,也只有你们,是真正能够将原顷摧毁的人!」
诅咒般的话语在空气中还不曾散去,已经有人轻轻鼓起掌来。
「夏迎,表演得很不错啊!我都快要信以为真了!」
「越潜将军,一切不过听从您的吩咐而已!」刚才还满是愤恨的少女脸上瞬时换上了一副妩媚的表情,身子一低,已经朝着身前英俊挺拔的少年深深拜了下去。
「连澈这一回去,原顷的戏也就到此为止了……我很兴奋的想知道在封凌的手下,他会是怎样的死法?不过依照他淫荡的本性,丢到军营里去做军妓,死在床上应该是最适合的吧。」越潜的笑声响亮的响了起来,半晌之后才转为悠然的一声叹息:「哥哥,我看这次,是连你也救不了他了……」
不断跳跃着的烛火让越潜的脸忽明忽暗——这般完美得让任何人都抓不住把柄的计画,可以让原顷死得不着半点痕迹,就此抹去越铮心中最大的弱点。想到这里,越潜心头涌上百般滋味,抑制不住的大笑出来。
「夏迎,你这样为我冒险,不怕吗?」半晌之后,似是终于想到了一直跪在身前的少女,越潜的脸上顿时温柔起来。
「即使越潜将军不交代,我也会这样做的……原顷,那个恶魔……夏衣姐姐在他身边伺候了整整三年,不过是因为多看了越铮将军一眼,就在他手里断送了性命。她,她可是我唯一的视姐姐,我,我……」
「哦,就这样吗?」挑高了少女的脸,越潜的眉毛斜斜的挑着,似乎有所不满。
夏迎的脸在直视的目光中迅速的红成一片,喉间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何况,何况我对越潜将军,也一直,一直……」
「一直心存仰慕吗?」邪恶的调笑声,在少女越来越低的呢喃声中显得说不出的磁性诱人:「原来夏迎你真正想伺候的人是我对不对?原顷……他完全还是个孩子,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没长成,根本就还满足不了你是吧?夏迎你为我做了这么人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或者,用一种我们都喜欢地方式,你说如何?」
宽大温暖的手顺着夏迎丰满的胸慢慢抚摩上去,来到柔嫩的脖子,少女轻轻的「嘤咛」一声,脸红得几乎都要烧起来。
「那么……就这样吧!」
「咔嚓」——很清脆的轻响,夏迎的头颅已经无力的垂在了肩上。
「女人……为什么总是如此愚蠢?」有些嫌弃的推开身前的尸体,越潜走到了门前,对着清冷的空气深深的一个呼吸。
连澈,大概也该回到封凌那里了吧?
越铮哥哥,想像一下真相被揭示以后,原顷的表情?
应该是很精彩的一场好戏吧……
我实在是很期待呢!!!!!!
第三章
「封凌,封凌你过来看这个哦,好好玩哦!」
少年用他稚气的声音悄声招呼着,瞪大的眼睛紧盯着花朵上两只叠在一起的蝴蝶,满是好奇。
「傻孩子,这有什么?它们不过是在交配而已!」
「哦……」封凌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孩子脸色一红,低着头发出小小的声音。
小鹿一样的眼神,干净又纯粹。
却总有让人想保护,想触碰的冲动。
封凌上前一步,轻轻将他搂在了怀中:「效青,身体恢复得如何了?如果太医不告诉我,我,我竟不知道你身上居然有那么多的伤……」
「已经不疼了!」幽幽的声音,少年的头埋在了封凌胸口:「从来没有人像封凌这样对我,所以,所以真的已经不疼了!」
从来没有被人疼爱过吗?
想起他被带回来以后吃第一顿饭时感恩的神态,想起夜晚睡觉时陪在他身边时他幸福的表情……
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有人舍得虐待他?
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淡淡迷茫的神色却让人有无法压抑的情绪,封凌头一低,缓缓的将唇印了上去。
「封,封凌……」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惶恐,即将触碰的瞬间,少年不安的躲了开去:「我,我……」
「是我不好,吓住你了!」
一时的情不自禁,吓住他了吧。
才从强暴的惊吓中解救出来,他……应该还没有完全走出这片阴影。
略带歉意的向后退了一步,封凌揉了揉少年的头发:「效青,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乔暮那里有没有连澈的消息!」
「嗯!」少年乖乖的点着头,眼看着封凌转身,离去,一直紧抿着的唇角勾勒出与年龄完全不符的邪魅。
封凌,这样你都能忍,也真太为难你了。
这么美丽的一张脸,还有那如绸缎般细嫩的肌肤,我实在也很想尝尝你的味道。
不过,还不是时候……
你还得再等一等。
因为我实在很想欣赏一下当你用最怜惜的心情和你心目中最「纯洁」的原效青在床上翻云覆雨以后,亲口听他说出他其实就是你一心要灭掉的原顷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而且这天,并不会等太久的……
自己表演出来的孱弱和单纯早巳经让封凌毫不设防。
仅仅几天的时间,只是冷眼观察,就已经摸清了封凌部署下太多的秘密。
只要这些东西及时到了越铮的手中,摧毁这里,不过也就是顷刻之间的事。
到那时,再和他上床也不晚,而且,好心情必定更能助兴!
「哈哈!」想像中的畅快实在是无法抑制,原顷伸手将蝴蝶的翅膀生生掐断,放声大笑出来。
脆弱的蝴蝶翅膀在小小的手掌中被捻成粉末,纷纷扬扬的落下,湮没在尘土之中,完全不着痕迹。
摧毁的感觉,总是那么畅快。
似乎从十五岁开始那些永远不用再回想起的梦魇之后,总习惯看到生机蓬勃的东西在自己面前生生的夭折。
大概,那种类似的画画,才能最直接的安慰自己吧。
身体之中有一阵莫名的痉挛,大笑过后的空气骤然间出奇的空荡,封凌刚才的话似乎又浮现在了耳边。
「如果太医不告诉我,我,我竟不知道你身上居然有那么多的伤……」
那么多伤……那么多伤???
该死的,一定要提醒我吗?
连越铮和他Zuo爱时也不敢提起的禁忌,封凌居然敢这样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双腿之间的欲望之上,用尖利的刀具一点点剌上去的纹身。
小腹的地方,纵横交错的鞭痕。
大腿内侧最细致的肌肤上,完整的铁器烙上去的形状。
青涩的欲望总是一次次破挑起,然后出口处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