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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之间的欲望之上,用尖利的刀具一点点剌上去的纹身。
小腹的地方,纵横交错的鞭痕。
大腿内侧最细致的肌肤上,完整的铁器烙上去的形状。
青涩的欲望总是一次次破挑起,然后出口处就会被蜡滴封上,让他痛苦灭顶。
无论是告饶或哀求都没用,只有在被轮流的恶意强暴以后才能有所解脱。
各种各样淫乱的姿势他都尝试过。
各种各样作贱自己的行为他也都履行过。
仅仅十五岁的年龄,他的生理反应就已经在匪夷所思的折磨中被活活的扭曲了过来。
除了被男人用最恶劣最下堪地方法强暴,他甚至已经不能像一个正常的男孩子有所反应或者有所快感。
没有人来帮过他,只有人在他苦苦哀求的时候继续在他身上面无表情的做肮脏的事情。
一个又一个,把他的身体展成匪夷所思的角度,尽情的蹂躏。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不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情。
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将所有伤害过他的人通通报复,反正他的身体已经破败不堪,耻辱不堪,作为交换的代价,已经是太无所谓的一件事情。
他已经不记得从那以后又有多少人从他身上碾过,反正那些语焉不详的脸,换来了他今天足以藐视天下的的位。
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人敢再提起他的疮疤。
谁知道,就在这朗朗白日之下……
该死的封凌!!!!!!!!!!
我要用最恶毒的手段,让你活不了,也轻易的死不过去!
「铛!」身后居然传来清脆的兵刃声。
努力克制住心头的狂燥,原顷回头。
衣领上银色的流苏,居然是越铮的人潜伏进了封凌的宫里?
他不放心自己,叫人来接应吗?可这样不顾轻重的冒失闯进来,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眉头一皱,原顷正要发话,尖利的长剑已经指到了他的胸口。
「封凌在哪里?快说!」凶狠的问话,原顷只觉得胸口的地方微微一凉,剑尖已经透了进去。
一群有眼无珠的笨蛋!
「你们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吗?」冷冷的口气,原顷恢复了坐在高殿之上危险的神情。
「跟谁说话?」重重的一个巴掌甩了过来:「你不过是封凌身边的一个小厮,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越铮将军已经快打到这里了,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的回答问题!」
愚蠢!最大的主子在面前居然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越铮手下怎么会养出这么一帮白痴?
原顷冷冷的四下一扫,正待说话,身后已经传来了封凌紧张的呼喝。
「效青你,你有没有事?」
也好,既然你要出面,现在也不是我曝露身份的时候。
惊骇的表情挂在了脸上,原顷缓缓的转过了身体:「封凌,他们是越铮那里的人,我,我……」
颤抖的声音之说到一半,就像是被刀砍断了一般生生顿在了空中。
封凌的身后,除了乔暮之外,那个英俊清秀却一脸震惊的男人……
连澈?
他居然从牢狱里逃了出来?而且……而且已经回到了这里?
原顷忽然觉得自己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连澈,我去拖延时间,你偷偷从右面绕过去,千万别让他们伤到那个孩子。」
「可是,封凌,那个人……他……」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连澈,照我说的去做!」
根本没有分辨或者解释的机会,光看封凌脸上一脸的焦虑,就知道那个孩子在他心里是怎样的重要。
可是怎么会这样?封凌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救什么人?
难道是自己认错了吗?原顷怎么会在封凌的府邸里?
可是那张脸,那双眼睛,那微飒的唇角……不是原顷又是谁?
他在演戏!
他用自己可以迷惑天下人的模样在骗取封凌的信任和同情!
可是现在没有时间去解释——封凌根本没有心情去倾听。
反正也不急在一时,这场戏演过以后,他有足够的时间来揭穿整场闹剧。
想到这里,连澈凝了凝神,顺着封凌的意思悄悄从右边绕了过去。
兵器相接的清脆撞响,作为封凌手下的第一副将,连澈的速度果然是快得惊人——所有人的注意都停留在封凌身上的时候,他已经悄声无息的掠到了敌人身边。
电一般的速度,丝毫看不出身体还有伤的样子。
身边的人一个个迅速的倒下,原顷终于对上了连澈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瞳孔,似乎在嘲笑他的自投罗网和不自量力。
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原顷心头泛起的是自十五岁以后就再未有过的心惊。
逃开!从他的凝视中逃开!从他深邃的眸子下逃开!
原顷恍惚的摇了摇头,转身快速飞奔起来!
「效青,别怕,已经没事了,你别怕!」隐约是封凌在呼喊,可他像是什么都听不见。
为什么这样看着他?为什么会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透彻的,平静的,深邃的……让他忽然觉得一切的伪装都无所潜形。
他害怕这样的逼迫,他一直都以为躲在没有阳光的黑暗中最是安全!
「效青!」封凌痛楚的惊呼中,原顷的身体已经从石阶上重重的摔了下去。
连澈的手掌在他身后仅仅一米的地方,终究还是没有碰到。
他是失态了……还是为了把戏演得更加逼真?
明知道他已经人性泯灭,明知道他可以微笑着要人生不如死,明知道他现在不过是在演戏……可他身体摔出去的那一瞬,自己的心是真的颤抖了起来。
「效青!效青你醒醒!」凹凸不平的石阶上,少年的额头被开了长长的裂口,粘稠的血液在飞快的涌出。
封凌拼命的叫,把他搂在怀里,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太医!快去叫太医!」
他那么在乎他?
如果揭穿了事情的真相,封凌……会是怎样?
连澈的眉头皱了起来,忧心仲仲的看着。
不眠不休的照顾,封凌一直守在原顷的床前。
喂他吃药,帮他盖被子,听他在昏迷中难过的呻吟。
他甚至没有抽空询问一下连澈是如何被缚,又如何逃出,在他的眼里,此刻竟是只有这个少年而已。
看来,「揭穿真相」四个字,此刻已经不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连澈默默的站在床边,看着昏睡中原顷紧皱的眉头。
封凌终于在他和乔暮的反覆劝说下,同意稍做休息。
此刻,原顷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如果就这样,一剑下去……
闪光的剑尖指向了少年的喉结,只要稍微一用劲,一切就可以就此了结。
「别,别再过来了!求求你们,放开我,我好痛!让我休息一下好下好,求求你们……」
昏睡中的原顷反覆说着同样的句子,似乎一直在做噩梦。
难道他在睡梦中也能把戏演的如此逼真?
知道他恶劣的嗜好,知道他软言浅笑之下究竟有怎样的恶毒心灵。
可这一刻,这一剑竟是刺不下去!
杀一个昏睡中的人太过残忍,等他醒来,也让他死个明白!连澈这样对自己说。
「好痛!!」终于在天色泛白的时候听到了原顷苏醒的呻吟声。
「原顷,你终于醒了吗?你的戏演到这里,也可以结束了!」连澈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你大概没想到,我会活着从你的牢狱中出来吧!」
「你,你是谁?」迷茫又无辜的眼神,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只有我和你,难道你不觉得再装下去没有什么意义吗?」连澈嘲讽的笑,顺手扯起了他的衣领:「一切到此结束了,我会一剑给你个痛快!」
「你放开我,好痛!」嘴巴委屈的撇了起来,混沌的神情中开始涌上委屈和不安:「你,你是坏人,封凌呢?他在哪里,我很怕……我,我想见封凌!」
孩子般急急的声音,眼前的少年微弱的挣扎之下,委屈的即将哭出来。
连澈完全是愣住了!
他知道原顷善于演戏善于伪装,可他也了解他再怎样表演也绝无可能在人面前流半滴眼泪。
他丧失的人性让他根本流不出这种与感情有关的东西。
可是眼前的人,嘴巴深深的瘪着,眼睛通红,满脸的泪水肆无忌惮的一直流,脆弱不堪的一面就这样在他面前展现。
感觉不到他乔装的狡猾和掩藏的戾气。
只有纯粹的伤心害怕和委屈。
一阵难言的感觉涌上了连澈心头,手里的剑「当」的一声直直落地。
如果他的判断没错,如果不是原顷的乔装实在太好,如今的这个样子,原顷他……应该是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的记忆。
第四章
「封凌,我们不能再这样单纯的守下去了,越铮的军队如此这般的疯狂掠城,看来这次是不攻到这里,他绝不罢手!」
乔暮翻着前方刚呈上来的战报,额间的双眉越锁越紧。
「混蛋,他疯了吗?军心涣散,粮草未及,这里又是我们的领土,他以为他能用什么和我们打?」封凌重重的一拍桌子,狠声呵斥了出来。
「话是不错。形式虽然对他们极是不利,可越铮拼上了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我们也占不到太大的便宜!」
乔暮微微摇了摇头,将战报递到封凌手中:「我总觉得这次的情形实在太过反常,越铮骁勇善战,可也并非单纯的莽将。用兵之神,鲜有对手。他一向是很沉得住气的……可眼下的形式,就算真的赢了,整个军势也必定大伤,短期之能怕是禁不起任何重创。除我们之外,那么多双眼睛在对他们虎视眈眈,原顷竟然也纵容他这样疯狂的行为?」
「这也是让我疑惑的地方。」封凌揉了揉额角,缓缓站了起来:「越狠的人,在生死关头才越为谨慎。原顷能够年纪轻轻就握住如此辽阔的一片江山,必是精打细算,步步为营之人……虽没有亲眼见过,但从越铮的行事就能看出他绝不简单。这次形式异常,我看其中必有文章!连澈,你在敌方之时,可曾听到过什么传闻吗?」
「啊!」满腹心事被封凌的询问声打断,连澈有些困难的拾起头来。
越铮为什么如此大势进攻,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自己从囚牢里逃了出来,必定会揭破事情的真相,让原顷企图欺瞒封凌的计画整个流产。
堂堂的领主居然只身待在对方的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