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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晚餐来了。”梁依依就像忽然活过来一样,高高兴兴地去接披萨。
“这是收据还有应收的金额。”店员把披萨跟发票给她。
“你等等,我拿钱。”她回房间努力的挖着钱包,奇怪,刚刚还有看见的,
怎么现在找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的店员等到腿酸了,也等到高肆不耐烦了。
“这给你。”递出一张千元大钞,高肆收下对方找的钱,然后把门关上,
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梁依依终于从一堆杂物中找到钱包跑出房间时,店员早就走掉了。
“你帮我付啦?谢谢,我该给你多少钱?”她的记忆力真的不大好,刚刚
才听到的金额马上就忘记。
“不用了。”他懒得理她。
“请我吃披萨?条件就是要我明天搬出去?”她拍了他肩膀一下。“我没
那么好打发啦!”
正当他要对她动手动脚的举动发怒时,她已经奔往厨房了。他等一下一定
要警告她,他高某人最讨厌别人随便碰他的,更何况是她这个没品味的女人。
“借你的盘子用哦,我想依照你的个性,应该会坚持要用盘子吧?”她爽
朗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接着就是翻箱倒柜的声音。“哇,整套康宁的盘子耶,
好漂亮。听说康宁的盘子不大容易摔坏,真的吗?”
高肆一听到这话,赶紧从地板上弹起来,冲进厨房。“你若敢摔坏我的盘
子,我就把你从阳台丢出去。”
梁依依手里拿着盘子僵在当场。
哼,怕了吧?终于知道安分了吧?高肆今天第一次感觉到满意。她错愕的
表情给他郁闷的心情莫大的安慰。
“哈哈,你好幽默。”梁依依咧开的嘴让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静再次打碎。
“绿色的给你,我用手就可以了。”她把盘子塞给他,随即跑到客厅开始
进攻那一大份的披萨。
高肆傻眼地瞪着手里的盘子,气愤地走过去,叉起一大块披萨,泄恨似地
啃了起来。
果然,生气是需要热量的。难怪他觉得好饿好饿、难怪这种垃圾食物竟然
变得这么好吃。
看着高肆席卷着纸盒子里的披萨,她的嘴角隐隐含着笑容。“吃慢点,不
准比我快。”
他斜眼瞄她,然后更用力把披塞进嘴里。
这大概是他成年以后吃相最难看的一次,不过他一点也不在乎,尤其在她
哇啦啦抗议着他吃太多时。
他终于小小的战胜了一回,为他整天闷闷的心情找了个出口。
☆☆☆高肆是很想找个办法把梁依依给踢出去,但是到目前为止都没啥有
用的方法。
对她冷颜相对她也没感觉,照样跟他嘻嘻哈哈的。要知道在工作时,只要
他脸色一沉,跟着他工作的人可是吓得噤声不语,连呼吸都得屏住。
但这招对她一点用也没有。
所以他只能不断面对自己的挫败感,还有无力感。
是的,那股无力感非常的重。尤其每次看到他优雅的家具上面,摆着她一
点都不入流的东西时,那种无力感就会充满他的四肢百骸。
就像现在。
“梁、依、依!”他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迸射出来。
“啊!你回来啦?你好像很忙哦,东西都还没整理好就要工作了哦?”梁
依依穿着短裤跟背心,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大腿,毫不在意地从房间晃了出来。
他的眼睛讶异地一亮。
想不到这女人有双白皙且均匀的腿,虽然没有像模特儿那么的长,比例却
很完美,让他有一瞬的恍神。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把你的东西摆在我的东西上面。”他指着厨
房出口饮水机旁边的柜子,上面放着一整组朋友送的水晶杯,原本排得整齐漂
亮的水晶杯,中间硬是挤进一只她的大头狗马克林。
当然她做的可不仅是这一件事,他的橱柜内摆满了精致的咖啡杯组,而她
竟然天兵的把她买三合一咖啡送的廉价杯组拿去堆在一起。还有还有,他摆在
门口那个优雅的伞架,被她搁了一把破烂小雨伞,伞面上还有着一只布丁狗,
可笑到不行。
“不能摆这里哦?”她拨了拨头发,那串马尾已经松掉,整头长发都快散
开来了。“那我马上拿走。”
她一脸平静,丝毫没被他恐龙冒烟般的表情给影响了。
人家说别跟猪吵架,但他发现自己这两天老是在跟不同种的动物发脾气,
结果都是他自己气个半死,而那女人好像一点也不以为意。
他揉了揉额角,开始觉得自己需要那种以前被他唾弃的止痛药。
“你要出门哦?”她拿起她的马克杯,顺手倒了杯水。跟这家伙住还满不
错的,他的东西真的非常的齐全,于是她就理所当然地享用了。
“我也是有工作的,不像某人。”他冷冷地睨她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工作!我的工作是晚上才在做的。”她大口喝起水来。
“什么工作?”他眯起眼,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的对她感到好奇。
“我的工作很杂,目前从事的是跟娱乐事业有关。”她含糊地说,不想直
接把工作说出来吓他。
这男人的弹性不大够,如果知道她现在打工的工作,可能会口吐白沫,她
还是不要太刺激他的好。
“八成是见不得人的工作。”他拿起外套穿上,抓起桌上的墨镜,准备出
门工作去。
要不是这个临时加进来的case真的是份很不错的工作,他实在不想马上去
工作。依照他的个性,宁可先把房子整理好。
梁依依耸了耸肩,不介意他毁谤。“那你是做啥工作的?该不会是某位艺
人吧?所以才要每次出门就戴墨镜?”
“我戴不戴墨镜干你屁事。”他从不说带脏字的话,没想到认识她以后,
屡次忘记优雅跟修养怎么写。
再说这女人也太有眼不识泰山,他也算得上是公众人物,很多杂志一翻开
都有他,怎么她就是不识货。
“关心我的房客是身为房东的责任。”她拍了拍胸脯说。
他眯起眼。“别逼我现在把你赶出去。”房东?他比较想让她去当游民。
梁依依退了一步,识时务的不在这时候刺激他。万一他脑中风昏迷,那她
坐收房租赚钱的计划就要夭折了。
那可不行,赚钱是她梁依依唯呻的嗜好啊!
“可是你房子还没整理好耶!不如我帮你整理,工资很便宜的。这样好了,
客厅跟厨房,算你两千就好。”她指了指四周,豪迈地说。
他身子往后退一步,避开她身子的遮挡,望进她敞开的房间。“我想你是
把我当白痴,我怎么可能把房子交给一个房间乱成那样的女人打扫?”
她顺着他凉凉的目光望去,她房间确实满乱的。
“唉呀!那只是乱了点,但是乱中有序,而且地板我都抹干净了。再说帮
你打扫自然就是依照你的标准啊,放心啦,我很有职业道德的。”她又拍了他
肩膀一下。啊,这家伙也长得太高了吧?害她拍得很辛苦。
“不要碰我。”他捏住她的手,用力的程度让她痛白了脸。“我讨厌人家
随便碰我,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事情,懂了吗?”他冰冷凶恶的眼神首次吓阻
到她了。
她这次真的被吓到了。
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张着小嘴儿又合上,却一句话也说不来的样子,他忽
然感觉到一种对自己强烈的厌恶。
他放开她的手,戴上墨镜走了出去。那脚步略嫌快了点,失却了他平日走
路的优雅跟从容。
☆☆☆或许是白天的不愉快都让两人有点耿耿于怀,尤其是他,回到家发
现客厅跟厨房真的已经打扫过了,地板拖过,沙发也用专用的清洁剂擦过了。
那种罪恶感立刻冒出头。
该死了,他居然会觉得罪恶?
他高肆是招谁惹谁了,受不了老爸老妈的唠叨,从家中搬了出来;又因为
自己太爱独立的空间,一个人租了三房两厅的房子,准备过他快乐的单身生活。
而现在呢?不但得到一个恐怕也很唠叨的室友,还得跟人家同居——他一定得
想想办法。
他今天在摄影棚工作了一整个晚上,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决定先
洗个澡,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妙方。
拿着东西进到浴室洗去一天的疲累,他连同胡子都刮得—干二净,这才满
意地走出浴室。
拿起烟盒走到阳台,准备来一根烟,放松一下整天的紧绷,却发现烟盒里
已经没有烟了。
犹豫了一下,他拿出简单的棉衫跟牛仔裤换上,准备出门买烟。
才打开房门,他就发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他愣了一下,这么晚了,
她要去哪里?
她过她的工作在晚上,那又是什么工作?
高肆等了一会见,打算等她走远再出门。因为他还不想面对她,也不希望
被她误会自己是在跟踪她。
避免女人对他有过多的联想,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性动作。
高肄有洁癖,对女人也是。
在他的工作圈里,有太多太多的机会可以接触到形形色色、环肥燕瘦的女
人,加上他的外型不错,收入很惊人,算得上这行的佼佼者,所以喜欢他的女
人不少,但他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说实话,他讨厌的女人类型多得不胜枚举,幸好在工作时他不会把个人的
情绪表现得太明显,否则以他讨厌女人的程度,可能会被谣传成他是同恋者。
高肆骨子里是很任性的。他不想依照别人的标准过活,一向独来独往,在
众人眼中他近乎神秘。
“该死的,有什么方法可以把她弄走?”他手里握着钥匙串,一边走出大
楼、一边还在思索着让自己生活恢复平静的方法。
天气已经慢慢变热了,但到了夜晚,气温降了一些,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