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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宇霆的心中不觉暗恨陈的有始无终,怕军心不稳和主将商后杀了好些,以警众人,而后马上应战,兵败,军心更是不稳,不由起了退兵之念。
这日,筱雪一人独自走进乘风临时书房,正巧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越国这次兵败,人气大伤,皇上可一鼓作气,直取好了。”
“就是,人心不稳,皇上可传书,许高官厚禄诱降一部分人。”
“皇上可假布消息取他的粮道,要他分兵去拦,我们取就更好办了。”
“那是那是,可以虚而实之,呵呵,臣以为也可行的。”
“臣以为……”
“臣以为…。。”
外面的筱雪心中大惊,这不是哥哥要就此命丧了吗?自己怎办…。
奚筱雪转身就走。
坐在屋里的筱雪迎来脸色不大好看的柳乘风。
“雪儿,你有没掉东西啊?”
“没有吧,就这么大的地方,我怎会有东西少啊。”筱雪笑了。
“哦,那就好了,睡吧。”
第二天中午,柳乘风难得过来吃饭。有人盛上一个漂亮食盒,雪儿疑惑的看着柳乘风。
“送你的,看看”乘风笑了。
“啊?”雪儿吓得叫了起来,是血淋淋的两只死鸽子。
“这个?这个?”雪儿看着乘风。
乘风挥退屋中从人,看着雪儿。
“我对你不好吗?你就这样对的我?”
“我怎了?”
乘风取出两张纸条,放在雪儿眼前。上面一张上写着“知悉”,另一张是“安”字。
“是你二哥的字吧?对不对?”乘风冷笑。
“这,这…。。”
“昨天书房门不远掉了一方手帕,我认出了是你的,问你却一口否认,去程的信鸽我没拦住,回来的可留下了,还前后两个啊,挺有心计的你啊,一个怕误了,还有备用的,你是不是也解我听听。”
“我…。我………。”雪儿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别的不爱,就爱鸟呢,原来早就想好了的是不是?”乘风两眼象要生出火来。
“现在你满意了?我全盘计划落空了,你自己说怎发落你。”
“我…。。我也不用说什么了,你杀了就是。”雪儿苦笑。
“好啊,我以前那样怜你,我看是用不着了。”乘风狞笑着撕着雪儿的衣裳。
“你做什么…你说过不辱我的。”雪儿大叫。
“我的人自然别人占不得的,我自己用就不算食言。”乘风抱起雪儿扔在床上,不再怜惜,按住身下的雪儿,直接就上了。
“啊………疼啊…………不要………。。”久违的撕裂痛苦传了过来,比几年前初次破身还要痛得多。
“哼,你疼,我心都碎了,全给你弄乱了。”乘风恨恨的说。觉得身下的人不住的挣扎了一阵,就没有动静,等自己满足之后,忙低头细看,原来早昏过去了。
接连的蹂躏,使雪儿衰弱了起来,虽说除了初次直接上了,后来也给了充足的润滑,可也远超过了雪儿的负荷了。
“你那哥哥都不念你了,我早查过了,你不是他的亲弟弟,他弟弟生下来就死了,抱你替去的,你父还真疼妻啊,这种事也做。我是真疼你的,还没子嗣呢,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也不小了,以前没敢告诉你,要不我也不会处处带着你护着你啊。”乘风亲了亲。
“不…不会的…。你骗我的,你想骗我给你生孩子…。是不是?…。。不,不可能…你骗我的,你说你骗我的…。”雪儿脸色大白。
“你醒醒吧,你也不笨,你从出来到现在,就你那不知情的娘心疼你,别人谁会疼你?这次你二哥又来了,我发书去议和,说他一天不退,每天送你身体上一样去,他不理,轰了出来。使者暗中打探才解了这个迷,通个内线查当初接生的人,才发现一家大小早都给人杀了,明摆的事啊。”
“啊…………这……………我累了,静会好吗?”雪儿闭上了眼。
等柳乘风走了好一会,奚筱雪睁开了眼,看着身上一身乘风临走时穿好的雪白内衣笑了,忍着身上的伤痛解下了白色的腰带,咬破手指在白带上写着字。
歇了一会,试了几次把带子总算抛过顶床上的横木,艰难的支起身子,细致的结了环,把脖子伸了进去…………
“不好了,娘娘自缢了”一声大叫传出。
奚筱雪再次睁开眼,看见床边的柳乘风。
“你,你也死了?”筱雪出口问。
“我好好的,才不死。”乘风看筱雪声音有点怪,忙用软布沾水润着雪儿的唇。
“啊,痛…。”筱雪动了动,就觉得浑身无处不疼。
“下体疼是罚你的,腰自然也受到带累了,心口痛是急救你的,没气了,不下狠手,你醒得过来?手指是你自己咬破的吧,唇边还沾着血丝呢,怎就想那么不开?”
“我受不了,家人对我那样,55555,我,我不想活了……。。我身子给你做成破布似的,也不欠你的了,我好不容易才熬过那难受滋味…。。怎就死不了了…………。55555。”雪儿泪流满面。
“破布?我就是多做了几次,怎就破布了?你泄军情,按罪凌迟也够了,要真恨你,扔你出去,任人蹂躏,直到你死。”
“啊?”
“知道怕了,你真是又可气又可恨,要死还留言,说什么你不欠我的了,要善待越国百姓,奚宇霆逃回去了,统一还差点呢。”柳乘风捏了捏雪儿鼻子。
“他逃了?”
“刚得的信,他逃走了,这回你高兴了?”
“我失了重负,不管怎样,母后对我不错,以前二哥对我也不错,我不再欠他们什么了。”雪儿叹口气。
“你怎老替别人想?就不为自己想想?好玄小命没了,你活着累不累?”柳乘风没好气的说。
“我累,想歇着,你拖我回来的,还得受罪。”雪儿苦笑。
“这回你是我的债主,怎能让你死了?以后我得努力点,总得有孩子才行。”乘风坏坏的笑着。
“啊?不会吧?男子很难有孩子的。”
“没努你怎知的,以后你就准备在床上呆着好了。”
“不要啊……”奚筱雪抗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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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筱雪除了不好一人独住外,和以前的生活几乎没多大变化。
几个月后,奚筱雪的口味怪了起来,老是吞酸呕吐,有次忍不住,当着柳乘风的面就吐了,忙传来御医一查,居然说有喜了,还三个多月了,雪儿差点当场倒地,柳乘风倒是喜笑颜开,马上打赏在场的人,次日就准备回京。
回到雪宫,筱雪见柳乘风时常绕着自己不由心里起疑。
“外面怎样了?都平稳了?”
“差不多少了,陈主把他调离了,给他条命就不错了。”
“那个…那个越呢?”
“太子兵败后,越主本就有病,气死了,他妃子也自尽了,皇后给人拦住没死成。”
“二哥登基了,还没去人贺吧?”雪儿说。
“不用去贺了,越国大乱,奚宇霆失踪了,我派人帮你平了乱,好好照看着你的母后呢,现在已平稳了。”乘风笑了。
“哦,好心肠的儿婿哦,真孝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了,江山顺自然就是你的了,没人会说你半点不是,就是我那亲哥哥别出面才行啊。”雪儿也笑。
“他出不了面的,放心。”
“没说他亡故,就一定是在你手里了,你想怎发落他?”
“呵呵,雪儿一点就透啊,你想放了他?”
“怎会,好不容易不打仗了,再说我一个了,我娘就只有疼我了,我为他付出了很多,不如你把他送你孩子他娘好了。”
“你要他做啥,他不死我还能放出?”乘风说道。
“自然能的,找个和他差不多的人替他死,就说死于乱军之中,就算活着也没名没份的,再说,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我的能力?母后不是我亲娘,可是他的亲娘哦,他不会怎样,也不能怎样,再说我这样可爱的弟弟,怎舍得对我怎样?”雪儿吃吃的笑着。
“是个好法子,现在我可知道了,谁都能得罪,就是别得罪雪儿哦,呵呵,比我还狠哦。”乘风大笑。
“强中还有强中手,我对某人可是半点法子也没有,可怜只有挨整的份。”雪儿噘起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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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个月后,奚宇霆才被带到了雪宫。
“过去,见过娘娘”两个宫人架着一身白衣的奚宇霆扔到雪儿面前。
看着面前挣扎半天也起不来的面前脸色苍白瘦削的人儿,依稀还留有着当年的痕迹。
“好了,你来了,一向可好啊?”雪儿笑盈盈的说。
“你…。你………”
“错了,叫主子,以后叫你小宇。好了,没事的人都出去吧。”雪儿挥了挥手。
小小和冬梅走在最后带上了门。
“二哥,你怎了?”雪儿走上前去扶起宇霆。
“雪儿,是你吗?”
“是啊,你怎这么苍白,这样瘦啊,柳乘风怎样你了?是不是对你动大刑了?”雪儿剥着奚宇霆的衣服。
“别,别剥啊。”宇霆哭着推着雪儿。
“哥,我剥的,又不外人,你还推我做啥?我以前不是也让你剥光的。”说着剥了上衣没见伤后,又剥了下衣,天,下面光光就留下丑陋的伤痕。
“555555,我身子残了,本就没练有多少功夫也给废没了,我再也做不成男人了……555555。”宇霆哭倒在雪儿身上。
“真够狠的,这样对你,我想保你一命,没想却害了你。”雪儿说。
“是我太弱……。当初出来的是我,也许你能改变这一切了,555555”
“你做得就算不错了,但不是理国的料,你不该舍了大哥的,那次赢了柳乘风也许就有转机了,别自责了,往前看,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雪儿说。
“你有了孩子?”
“是啊,快五个月了,要不是这样,他会让你活着?在我眼前呆着,避点柳乘风,乖了,歇着吧,以后啊,我抱你也一样的。”雪儿笑着说。
“可是………”
“没有可是,奚宇霆死了,活着的是小宇,呵呵,咱们想法能见得光的活下去,孩子我也不想要的,不留他,惹恼了柳乘风,怕是你和母后族人都活不成了。”筱雪无奈的说。
“你是说…………”
“是,咱们做个常人,你身子一定要保重,不管怎样也得活下去。”
“恩,听你的,你的话我几时没听过。”奚宇霆笑了。
七个多月身孕的筱雪,因得到母后身故的消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