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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他……口中的甘泉,轻轻的我伸出舌尖去勾勒他唇的轮廓,却引起出了他火龙一般的温热湿润,灵活的顶开地我微启的唇瓣,以极度的亲密窜进她的口腔内,放肆的舔弄我的娇嫩,攫夺彼此口中的甘美。
不满足的唇瓣缓缓的下移,沿著我的嘴角、细致的下巴、雪白的颈子,最后吻到了那衣襟略微敞开的锁骨下属于他的肌肤上。他用舌尖感受那细致柔滑。大掌早已迫不及待的除掉我们身上多余的赘挂,他火热的双手挑拨着我最女性的敏感,湿润的唇瓣膜拜地吸吮那被他爱怜多次的滑腻粉红,这一切没有使他餍足,反而感到更深的饥渴。
看着这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与他阳钢的身躯暧昧紧密相贴,那完美的契合仿佛天生就属于他的,他喘着粗气,“姑姑,准备好没……烨儿快忍不住了。”他拉过我手去触摸那已高高突起,滚烫的昂扬。
闭上眼睛“嘤咛”一声,我把热得快燃烧起来的脸深深埋进他怀里,鼓励着他的放肆。
他眼睛顿时深邃得象要漾出水来,却又带着汹汹的欲望,把我轻转过身来,“这次……乖……我们换个方式。”
他的亢奋从后面深深的进入那软绵湿润的水蜜……
良久……
“烨儿……刚刚那叫声是我发出来的吗?”我准备做乌龟,嗫嚅道。
“恩,很好听呢……今天的你真是迷人,迷得烨儿甘做那花下死的鬼。看来以后我们都要象今日这般方式恩爱。”他呵呵低笑,喃喃说着情话。
“不可能是我这个淑女发出来的!你要忘记它!哼……”怎么可能那么放荡的声音出自我口。
“恩,恩,我已经忘了……”修长的手指轻拍着我还尤带着激情后汗腻的背。
我头埋进他的怀里,深吸着混着男女交合后发出来的醉人麝香,看着床榻间纷杂的衣物和凌乱的床褥,嘿……今日我们真真疯狂呢。唔……刚刚甫醒来就被他诱惑陷入情欲的我怎么忘记这么件大事。
“烨儿……今日可是你大婚,你怎么跑我这里,皇后呢?”
“她在坤宁宫……怎么?不高兴我回我自个的‘家’么?”他挑高了眉。
啊,她怎么会放他走的,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啊,难道他先……心底的一角象被人狠狠拧了一下,生疼生疼。
“我的姑姑……我的苏茉儿……我就知道你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你看我连半天都放不下你,这不又回来了么。再说……你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巴巴的来坤宁宫,不就是警告我么,我哪敢对她做些什么,呵呵。”
啊,原来这样,我眼睛含笑,捧过他脸来,送上甜蜜的一吻。
“我可不是去抢丈夫去了,我是去想瞅瞅未来要和我抢夫君的皇后是什么样子罢了。”我故作大方。
突然感觉自己是个第三者,霸占了人家的老公,还让他把大婚的皇后晾那,是不是不公平。皇帝大婚按照祖制是要在坤宁宫连住两日的。
“对了,你是怎么回来的?不是大婚要住那边两天么。”我语气酸溜。
玄烨把我脸掰过来,正颜看住我道:“姑姑……烨儿说过了,你是烨儿心中唯一的妻子,你不用在意她们任何人,她们都是作为皇帝的我不得已娶的,知我如你,应该知晓我的心罢。”
我正视着他坚定漆黑的眼,叹出一口气,围抱住这个不得已的君王。
“我把她灌醉了……小全子给我准备的酒……”他俯在我耳边轻声道。
吓?他想做成的事,果真无所不用其极呢,皇后也真可怜呢……
“女人,你老想着别的女人干么,先想好怎么应付你的夫君。”他语带懊恼,嚣张地抓回老在神游的我的思想,霸道地让我眼里心里只能念着他。
“那个……明天……你……还回来么……”我喘着气,忙着应付他的火热制造出来的魅惑眩晕。
“恩……那酒……今晚还省得有半瓶呢。”
“但是……她……”还想关心一下别人的女人的喋语被吞没进他炽热的唇瓣。
21.雷霆(1)new
“是用来迷惑老虎,让老虎睡觉的诱饵罢了。”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似金龙张舞着爪牙一般的闪电不时在浓墨色的天空划过,暗涛般的厚云在天际间汹涌地翻滚出低闷的雷声,混合着击玉一样的雨点声穿越在高檐宫闱中,天地之间即刻回荡出咆哮的乐章……
疏庆宫高高的檐角滚落如涌泉一样滴落而下的雨链,水珠飞溅在宫门外那纹丝不动如铁塔的侍卫身上。
殿门内皇帝的龙颜正如那窗外的天色……雷霆震怒。
几位英武的御前侍卫和一位翎带双眼的红顶子官员正肃穆跪在那金龙案后,空气中充彻着焦闷而又压抑的气氛。一片死寂……唯闻得那多宝格上西洋自鸣钟“滴答”地来回。
“轰轰”的雷鸣似用扩音器放大几百倍在宫殿上狠狠地宣泄着愤怒,年轻的帝王抬头望向那看不到底的汹涌墨云,低叹一声。
“天怒人怨啊……”
“心怀奸诈、久蓄异志、欺藐幼主、不愿归政……”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出这几条莫须有的罪名。
“还有……其他二十条加起来共议出二十四款罪名,并提出应处凌迟、族诛之刑……”跪在地上年轻的官员轻轻拭去额头微露的汗珠,低声道。
康熙背着手,快步在殿内踱着步,铁青着脸,思考着什么。小半柱香功夫,抬起眼来的眸子似已聚集了坚定,拿定了主意。
“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三位忠臣已遇害,现在又轮到了苏克萨哈……他,看似等不及了。咱们得加快动作。索额图,明日你力保苏克萨哈,唉,保不下命也争取为他弄个完尸罢,这是目前为止朕唯一能帮他做的!他日,朕除奸后必重重报答这些个忠烈!”狠狠一掌,带着风,竟击落下案前小几的一角。
我抱着镶白狐软肋边的暗绣团龙披风,经过月门,提着裙摆,小心地避开丹陛上汇成小溪一样的水流。冒着哗啦拉的大雨,穿廊送衣而来,就眼见他发狠击案的样子。
见殿中直挺挺正跪着几个大臣、侍卫,烨儿面色萧杀,殿内气氛沉寂,心腹太监全公公正在门口把风,应是有密事商议。我便先打发了给我打伞的翠儿先行回宫。
伺候我这尊贵的主子相公多年,他身边的侍卫近臣已是看的熟了。眼睛溜了一圈,呃,全是我最近见得极熟的脸。那最前面跪着的是辅政大臣索尼的儿子一品大臣索额图,稍后几名御前侍卫分别是曹寅、费杨古、明珠。都是皇帝甚为亲近信任的心腹。
“天子是九五之尊,万金之躯,犯不着为朝堂上那奸佞之人伤了龙体,应该理智地想个法尽快除芒才是。”估计全天下也就我有这么大胆子,当众在他怒气时驳他龙颜……知晓未来的我知道这些屈死的大臣的命运不过都是定局,怎么想法子尽快对付那鳌拜才是道理。
我拉过他手来,翻开,扯下腰间的白丝绢轻轻包扎起他一直紧握成拳的手掌。那被尖细的木渣划出深深的一道已浸出鲜红血丝的伤口。呃……这么的不小心呵……也不怕我心疼,我警告的盯他一眼,想抽离的手顿时定格,乖乖的等待我的包扎,犹如温驯的小白兔。
“干嘛让你的心腹之士都跪着,起来说话不好么。”我用仅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他道。
果然冲动是魔鬼啊……这么英明的君王生气起来,也会忘记一些细节,呵,人无完人嘛……
他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掩饰脸上忽如其来的尴尬。“各位爱卿,平身罢……”
心思玲珑剔透的明珠活似比别人多生得一窍,把刚才愤怒的天子一瞬间化为驯服的野兽般微细转变看在眼里,不作声色地顺着我说道:“婉仪说得极是,目前,最紧要的不是救被老虎咬死的人,应该先打死咬死人的老虎。”
“对,我们如果打不过醒着的老虎,那就等老虎睡着时,再给他致命的一击。”曹寅眼带精光,英气勃发。
可是用什么方法打虎呢?殿中众人都陷入一片沉思……
实在是忍受不住如此凝重的气氛,熟知历史的我很想高喊,去找批会功夫的小孩啦,趁鳌拜不防,抓住他啦……不过……不会历史上那招“瓮中捉鳌”之计是由我这个冒牌苏麻贡献的吧。看他们思考得痛苦,小小的提示应该可以得吧?
“那个……各位大人可记得历史上吕后擒韩信?”这个故事已经很接近答案了罢。
“姑姑你意思是把他诱进宫来……擒贼先擒王?”玄烨沉思……
“吕后能擒韩信,那也是因为她是个妇人,韩信不加提防而已,此计行不通……难道假婉仪之名招他入宫?”出声的是武艺好却和明珠相比少一窍的费杨古。
玄烨白了费杨古一眼:“自是不会让姑姑以身犯险……不过,能让人不提防的除了妇人……以天下最弱之人擒拿天下最强之人……”顿时眼睛晶亮,激动得一拍桌子“好一个吕后擒韩信,哈哈哈哈……”
我知道他自己已经得出了让他百年后垂名千古的计策,放下心来,只管再拉过他手看有没有渗出新的血丝。
玄烨脸色柔缓,嘴角噙笑,悠悠道:“让人不提防的除了妇人那自然是小孩了……以朕名义宣那逆贼进殿,以教学演习武术为名,殿中安排若干训练搏击布库的小孩……”
“到时候以孩童之手困住那厮,再秘密安排我等捕杀。好计啊皇上,不过,这需要皇上以身涉险……”明珠犹豫不决。
“不入虎穴,焉能得子!朕就赌他这一把!明珠、曹寅、费杨古你们即刻于八旗中物色数十名10岁左右有功夫底子的少年以陪朕练习这祖传之艺布库。”玄烨豪气迈迈,他,一但卓定了某件事必是雷厉风行的去实施。
“至于索卿家嘛……明日朝堂上我先割你的爵,贬你为御前侍卫,你可愿意。”他语气轻松,带有深意。
索额图先是一楞,立刻明白了康熙所言是为了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