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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与自由的保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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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同上书,第8页。    
  ③魏特林:《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1845年伯尔尼版,第7页及以下部分。    
  ④卡勒尔:《威廉·魏特林,他的活动和学说》,1887年霍廷根-苏黎世版,第63页。后来魏特林从记忆中所追叙的辩护词里没有这一句。他是这样追述的:“首先是法国大革命,这个通过宗教嘲弄者伏尔泰,否认上帝的神甫梅叶和自然哲学家卢梭的帮助而唤起的法国大革命,首先是这个从反基督教运动中所产生出来的革命,它迫使人类改善它的风俗道德……”。见魏特林:《法庭——五百天的经验》,1929年基尔版,第72页。    
  ①魏特林:《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1845年伯尔尼版,第25页。    
  魏特林揭露了统治者对于宗教的滥加利用,同时他也知道,宗教作为现世生活的神化,作为对于一种幸福生活、一种“彼岸乐土”的追求和希望,在共产主义里是不会再起任何作用的。但是他仍然相信应该为宗教保留一个任务:在个人的苦闷、命运的打击或是遭受不幸时的安慰的任务。因此对于人类来说,宗教是并将继续是“在这种浩劫茫茫的生活的狂风暴雨中的一个太平锚,人类纵然达到了尘世幸福的最高程度,这个太平锚也是不可缺少的”。②所以他不肯和伏尔泰一样地攻击宗教——对于他来说,宗教现在是推翻旧社会的工具,以后是在万一不幸的场合中的一个“太平锚”——而是相反地援引卡尔斯塔德、托马斯·闵采尔和拉梅耐作为根据,后者据说曾证明了,一切民主理想都是基督教教义的结果。③(对于《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一书的精神特别有说明意义的事实,是拉梅耐在这本书出版之后立即加以否认。)对于宗教的这种态度也使得他广泛地容忍宗教的观点和特别是宗教的鼓动,甚至于攻击青年德意志运动的无神论的宣传。这也是他和马克思、恩格斯敌对以及他很快地和海尔曼·克利盖结合的原因之一。    
  ②同上书,第10页及以下部分。    
  ③魏特林:《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1845年伯尔尼版,第17页。    
  尽管魏特林的《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一书中——如恩格斯所曾经说过的——有个别原理是很英明的,可是他那幻想的尝试,要想通过原始基督教来作为共产主义的根据,却是那样的无用而且有害,恰恰在这样一个时期,马克思和恩格斯正开始从社会的发展规律里推论出科学的社会主义,并从而为工人阶级指出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和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唯一可能而且正确的道路的时候①。    
  ①这时候马克思对于宗教的态度表述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部分;《论犹太人问题》;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1957年人民出版社版,第419—467页。    
  魏特林在瑞士所领导的同盟组织之所以没落,其决定性的原因上面已经指出过了。首先是由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不发展,还不可能发生无产阶级的群众运动。魏特林当时没有能认识到这个原因,并从中得出有关他进一步的工作的结论,以致他最后完全失去了目标。因此,他所面对的那些日益增加的困难,以及他所遭受的许多失败使他在运动中特别趋向于偏重宗教的因素,这种偏向主要表现于他对青年德意志的斗争中。当时在手艺工人中存在的还很强的宗教观念是这种偏向的基础。在这种形势下,不可避免地、魏特林愈来愈被迫扮演一个教派领袖,一个先知者的角色,这和他本人的气质是完全相合的。他的合作者对此也不无重大的影响,他没有及时和他们脱离,造成对他自己的极大不利。这里首先要说到“先知”阿尔勃莱希特,他以“救世使者”的身分周游瑞士,并且加入“正义者同盟”①。这种结合大有影响,使得革命的宣传庸俗化和神秘化,并且把同盟变成了一个宗教的宗派,这在1843年5月魏特林被捕之后更成了定局。奥古斯特·贝克尔②是辅佐魏特林参加在瑞士发展同盟的工作最多的人,他也加强了这些倾向①。阿尔勃莱希特和贝克尔的消极的影响在《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一书里是显然可见的。    
  ①阿尔勃莱希特,生于阿尔屯堡,曾以“煽乱者”罪名在狱中被囚禁六年,六年中除圣经外不能接触任何其他读物,出狱时成为宗教狂人。后来他到瑞士,以先知者的身分漫游了许多省区。贝克尔、苏特麦斯特以及其他人曾多次并且深切地警告魏特林要对他小心。但是这两个人仍有密切的关系。贝克尔给魏特林的信上说,“你可以用他作为沿街叫卖书刊的人,但是此外你不应该多和他往来;你没有读过他的神经错乱的作品,不然,你对他的想法一定会不同的。……他要把我们大家从以色列的十二宗族离开,重建所罗门的统治似乎是他旧日的迷梦。我很知道,他还要求作种种社会改革,对于这些改革他已经找到了榜样,例如亚伯拉罕和所罗门的多妻制,……总之,你不要和他这样密切来往”。阿尔勃莱希特的著作有:《对民族的召唤》、《郇山(郇山是耶路撒冷的一个高山——中译本编者)王国的重建》、《对妇女界的号召》、《在自由的神坛边的不久的重逢》、《玫瑰之光里的目的,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威廉·泰尔的一个警告》以及其他等等,这些书魏特林应该看过其中的一部分,因为在对他进行住宅搜查时这些书曾作为他的财物被没收过。阿尔勃莱希特自己写信给魏特林告诉他在文特图尔地方的活动说,“每逢我走过城市或是走过一个村庄的时候,人们就活跃起来。这边有人说,这是一个代表和平的人,那边有人争着跑过来听他的安慰人心的话。因此我对你来说是一个福音的使者,给你开辟着道路”。以上贝克尔和阿尔勃莱希特的信,都载入约·卡·布伦奇里:《瑞士的共产主义者。根据从魏特林那里发现的文件。委员会给苏黎世政府的报告书全文》,1843年苏黎世版,第68页、第46页。关于阿尔勃莱希特,参看同书第44页,第67—75页。    
  ②参看恩格斯:《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马克思恩格斯文选》两卷集第2卷,1955年莫斯科中文版,第338页。    
  ①贝克尔曾在吉森学过神学,1833年至1835年是威迪格教士的合作者,并成为布希纳的忠实朋友。他因为参加传播“黑森乡议员”而被捕,1839年被赦免,并去日内瓦。在日内瓦他担任手工业协会的教员,直到他与魏特林结识并跟从他一起工作。1847年贝克尔写到他自己时说,“他希望迟早会有某种比傅立叶主义和共产主义更好的东西出现,这种东西会扬弃这两个极端的对立面,并一般地把宗教、政治和社会主义中的纷歧的意见和争执都在一个真理之下统一起来,从而得以建立一种新的、美丽的生活”。1843年出版了他的《我们今日的人民的哲学》,1844年出版了《共产主义者要做什么》?1845年他还出版了期刊《宗教和社会运动的愉快消息》。他给魏特林的信上说:“人民没有任何理由仇恨他的压迫者,就像同样那些压迫者也没有任何理由蔑视他们的奴隶一样。他们应该大家一起诅咒和粉碎这个社会制度,这个社会制度把他们置于这样一种错误的、非人性的关系中。他们大家都有过失,但大家又都是无辜的,要看人们怎样来看它”。他劝魏特林写一本“小册子”,以《富人的声辩》为题,它的内容按照下列的提纲:“对于新时代从中产生的那个灾难的描叙,财神的神庙将被拆毁,黄金的偶像将被投入大海,……财神的传教士的血是不是能少流些,因为他们是无辜的,……先把危难和地狱描写得非常吓人,然后来保卫贫苦的受难人——在这件事上还没有人效法过你的榜样。”总而言之,要写一本书,“在这本书里你——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可以把你的填满着仁爱的心像江河一样倾泻出来”。关于贝克尔论他自己,可以参看巴尼科尔、贝克尔合著:《宗教的和无神论的早期社会主义史》,1929年基尔版,第27页;他给魏特林的信,见约·卡·布伦奇里:《瑞士的共产主义者。根据从魏特林那里发现的文件。委员会给苏黎世政府的报告书全文》,1843年苏黎世版,第118—120页。    
  魏特林具有一种鲜明的阶级意识。他对于那些要在政治生活、报刊言论和在协会里对工人阶级作监护人的知识分子予以充分的鄙视。但是他对于知识分子的任何行动都保持一种行会性的窄隘的疑忌心,并且特别是没有理解到一种科学理论对于工人阶级的必要性。这以后特别表现在他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上,他和马克思、恩格斯对立落入了一种反动的宗派主义。    
  特别突出的是他完全否定黑格尔的哲学,但是却并不能真正解决他和这个哲学的关系。他不过是通过米哈依尔·巴枯宁和莫泽斯·赫斯大略知道黑格尔的哲学,而他们也根本不能算是这方面的教师。但是主要是这种哲学在劳动者协会内部青年德意志派里以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青年黑格尔主义的姿态和他对立,后者的反无产阶级的性质,他是看透了的。①他正确地讥讽了青年黑格尔派的所谓“绝对的批判”,意识里的革命化,所有这些将不会触动现存秩序的一根毫毛,相反他举出人民群众的行动来和它对立。他知道:“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只能用物质的力量来摧毁”,但是象这样一种认识,即“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②,这是他没有能力达到的。在他缺乏那些先决的条件,他不能理解科学社会主义的根源之一德国古典哲学的成就。在他对于科学理论的蔑视中,最后他又回过头来去抓住圣经,企图用圣经来作共产主义的根据。    
  ①魏特林:《贫苦罪人们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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