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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向公安机关报案!”
“我本来就是逼他还贷的,我们又是情敌,再说现场就我们两个人,是跌?是推?是投?这种事是说不清的!”
林容容听他的解释,觉得也是那么回事,她想了一下:
“就算史少方是自杀,那兰紫,史大方死前,你在现场又做何解释呢?”
“兰紫死前,我找过她,我怕我那,五伯万贷款的事,因法院介人而败露,才答应不让史少方做破产还债的申请。但是我心里没底,怕她说服不了史大方,就想到她那探探虚实。恰巧那天史大方刚走,那天晚上外面漆黑漆黑,又雷声又闪电的。我看她特别反常,身体极度衰弱,走路摇摇晃晃的。她和我说破产不破产已不重要了,她还让我抱着她,奇怪的说什么?为什么结婚的不是我们,我们结婚该有多好。老天爷为什么要我和史少方结婚呢?这是报应吗?真是报应呀!”
我看她的脸色煞白煞白呼吸急促,我吓的赶紧挣开她,她瞪着一双惊诧的眼睛,倒在床上。我发现她的床头有一个倒了的安眠药瓶,我猜她肯定吃了安眠药自杀,我想救她可是晚了。她已经剩丝丝尚存一口气了,我抱着她陪伴她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我知道一旦有人发现我,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我只能选择悄悄离开。”
“那史大方死时,你为何也在现场?”
“那天早晨,史大方给我打来电话,打听兰紫的事,我非常奇怪,我想起兰紫她,昨天晚上已经死了,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支支吾吾的,我想史大方也能听出来,我不想逃避,我想向他解释,于是我放下电话,急忙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就赶奔兰紫家。结果发现史大方斜倒在沙发上,我不知怎么办好……我看到傻孙子史小方,他不让我走,他害怕,我觉得此地不能久留,我得赶快脱身,我就说下楼给他买糖,打120电话叫急救车,借个引子离开了,我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林容容听了钱兴发详细解释,觉得钱兴发确实有难言之隐难辨之口的苦衷。她想,钱兴发真是够倒霉的了,不过她还是有一点不明白:
“既然你没有害他们,那他们又为何都不想话了呢?”
“是啊,对他们三个人的死因我也感到迷惑不解,今天我和尹金环大妈闲唠,我才有点明白。”
“什么原因?”
“原来兰紫是尹玉环亲生的女儿。”
“我说是么,那天晚上,你还不信。但亲生女儿又怎么样?”
“她的父亲是谁?你知道么?”
“那我上哪知道去。”
“她的父亲就是史大方。”
“史大方?兰紫是史大方女儿?那她和史少方结婚……不乱了套了么?史大方是老爹爹还是老公公。”
“所以才有这场悲剧的发生!”
“太不可思意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咳,阴错阳差呗!究竟怪谁?还真不好说!”
“那他们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呢?”
“这我不清楚,也许是那傻孙子史小方引发的,再不就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密秘。”
“会有什么秘密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林容容听了钱兴发的一番叙述后,也深为史家发生的事感到痛心,这是一场多么大的悲
剧,一场错误的婚姻断送了一家人的性命,留下一个苦命的傻孙子,这个结果太让人感到酸楚和悲哀了吧。
“容容,有关我的一切,我都向你剖白了,你给我一句话,愿意跟我走么7”
“当然愿意,生死跟定你了,不过我有点害怕……”林容容还是有点顾虑重重。
“怕什么?”
“怕他们来抓我,还怕你丢下我不管我。那我就惨了。”
“哼,年纪轻轻心眼不少,证件和机票都带来了么?”’
“带来了!”林容容不情愿的打开背包:“这是两张机票,两本护照我都带来了。”
钱兴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证件和机票,也看出了林容容不愿撒手的样子,便笑了笑:“很好,很会办事!这些都归你保存吧,免得你不放心!”钱兴发说完又补充一句:“星期三早八点,咱们准时在机场见面,为了不让他们认出来,你要化妆一下,我也一样,在走之前这个期间,咱们都要躲起来,你有合适的地方么?”
“有,不是吹牛,小时候玩藏猫猫,他们谁都找不到我。我们在一起,我保证他们一辈子也找不到!”
钱兴发摇摇头:“不,不能在一起,这样目标太大,还是分开躲避好。”
“那……我听你的,一切按你说的办,但怎么联系呢?”
“为慎重起见,这期间就不要联系了,到时候咱们机场见面。”
第二十章往事如烟
第二十章
钱兴发、林容容前脚刚走。派出所,村干部便领着向无畏他们后脚就到了。
他们进了尹金环住的上房东间屋,见尹金环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咀里叨一根长管烟袋,面前放一个装碎烟叶的笸罗,豁牙浪齿满脸皱纹,看去她的身子骨还很硬朗,只是咳嗽起来没完没了。
“大娘,他们是市里面公安局的,他们想找你谈谈!”村干部对老太太大声说。’“啊,啊……”老太太一边答应,一边看向无畏。还看一眼其他人。
“大娘,我想打听两个人。”
向无畏走到尹金环对面坐下。他知道老人耳背便大声说。
“行啊,你们要问的是谁呀?”
向无畏大声地说:“林容容,还有一个戴眼镜尖鼻子的中年人,他们来过没有?”
“才还在这呢,他们背着我,在外面嘀嘀咕咕嘀咕半天,鬼鬼崇崇的,也没见回来,这一会上哪去也不知道。”
“刚走?……刚走多长时间?”
“说这话也有一袋烟工夫了。”
“这么说没走多远。”他对旁边的人说:“你们出去四处查一查,到农户家访一访,不会走太远,也许就在附近。”
跟随他来的那些人,答应一声,都出去分头查找去了。
吩咐完以后,向无畏又向老太太跟前凑了凑,老太太一直瞪着她那昏花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发现什么!
“大娘,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这位同志,大娘看你有点面熟……你姓什么?”
向无畏感到奇怪,他从来也未见过这位老太太,老太太怎么说和他面熟呢?
“我姓向,名字叫向无畏。”
向无畏一本正经回答。
“你真的姓向?……”
这让向无畏丈二金身摸不着头脑。他惊奇的看着老太太。
“你的老子是谁呀?他也姓向?……”
向无畏心想,有这么问话的吗?又一想老太太,岁数大糊涂了,说话颠三倒四,怪不得。
‘
“是,我父亲早就不在了,他在解放前夕就牺牲了,他的名字叫向一叔一皇。”
向无畏大声的,一字一字的说。
老太太听了,失望地晃了晃头。
向无畏以为老太太没能听清他的话,又大声重复一遍。
“向——叔——皇”
老太太说:“我听见了,……是我认错了人,老眼昏花,看你象我过去认识的-个人!”
“是么!”向无畏感到奇怪忙问:“那是谁呢?”
“我记得叫刘备。”
“刘备?”向无畏更不明白了。
想必是老太太看三国看多了。想当年那也是老渔霸千金大小姐识文断字知书达礼。“不,我记不住他名字,就记个刘备,实际上他不叫刘备叫什么着……”
老太太低着头在想,想了半天:“看我这记性,就是想不起来了!”
向无畏也在琢磨也在想:
“刘备?向叔皇?这两个名字风马牛不相及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他好生奇怪。
“您老在哪见过他,什么时候见过他?四十年前的事你还能记得清?”向无畏大声问。
“我呀,眼面前的事,过后就忘,以前的事别说,总有点印象……见他时能在哪?就在这呗!那时候刚刚解放、兵荒马乱的,是玉环妹妹领来的,他穿着长袍马褂戴一副近视镜,很绅士,很有派头,像帐房先生,走了一身汗也舍不得脱掉他那长衫,我当时还以为是妹夫呢?结果错了,听玉环妹妹介绍,他是开银号的,我说开银号的都有钱,出门坐车,可那天他,竟是走来的不太像,从宫海市里徒步走到这望夫崖多少里?玉环说是逃难来的,我一想也是,那年头,兵荒马乱的,找一个花毂辘车都难……”
“穿长袍马褂?”向无畏愈加感到奇怪。
他记忆中的父亲是穿国民党军官制服,他怎么能穿长袍马褂呢!想必是老人记混了,刚要发问又猛的想到与父亲同做地下工作的钱而夫,他是银号掌柜的,有可能是钱而夫吧,他平时就穿长袍马褂。
“大娘,你记错了吧,穿长胞马褂的叫钱而夫吧!”“什么钱而夫?不对,是刘备,我不会记错!他们还抱一个婴儿。后来我才知道,那孩子是玉环生的女儿,名字叫兰紫,玉环不让我说是亲生的。我问为什么?她说我别管的那么多,我问孩子的父亲是谁,玉环说没有父亲,这个丫头说话气人不,没父亲哪有女儿呢!我说是不是那个叫刘备的人,她说,刘备是个代理父亲。”
“代理父亲?父亲还有代理的么?不知是尹金环没说明白,还是向无畏听不明白,向无畏感觉越听越糊涂。
“他们在你家,住多长时间?”
“那个刘备,住了一宿第二天就走了!这一宿两个人和衣而卧嘀嘀咕咕也没睡呀。”“他们都嘀咕什么?”
“他们在北炕,我在南炕,我隐隐约约听他们说,钱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鬼什么奸的什么神的……什么密……什么海,什么船的……孩子方的圆的。说的好多好多,我都记不清了也不明白,他们一会声高一会声低,我听子也是断断续续的听不明白,听着听着,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向无畏皱着眉,将老太太支离破碎的话都记在他的记事本上。
向无畏合上记事本,看了看老太太。
“大妈,说了这么多话一定累了,谢谢您老!您先歇会吧,有事我们再来找您,现在我们还有紧急的任务得马上走,过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