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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的话,Berserker,我命令你将第一攻击目标锁定Rider!不要叫她跑了!”
——为何她竟会放下一边的Saber不管,对Berserker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倘若Saber看准机会,打算和Rider联手对付Berserker怎么办?
然而,Rider似乎并无和任何一方联手的意向。
银光耀眼,阻断了阿琪娅的视线。天空全是骏马嘶嘶仰天长啸的声音。大地在摇晃,石桥在震动。女骑兵催马扬剑飞奔的英姿简直飒爽得无以伦比。如风如影的飞驰感觉,终于让少女的面色有些红润了,浮现出自信却又不失节制的表情。
Berserker咆哮着向Rider攻去,巨斧划出夺命的轨迹。就算没有尽全力,力量和速度至少也使出了八成,但是没有砍中。甚至连皮毛都没有碰到。
Rider已经骑着战马奔出十五米开外。
看着那银白的骏马随着跑动而伸缩着的腿部肌肉,一旁没有动静的Saber有些吃惊了。相当麻利的身手,无论是躲避,回转,还是主动冲锋,都极具行动力。
骑兵对步兵对战是有优势的。因此无论Berserker怎么努力挥砍他那硕大的战斧,都没有办法将其命中Rider。
无谓的攻击只是徒增对方的信心罢了。
战斗恐怕会以Berserker的体力逐渐衰竭而结束吧?
“可恶!Berserker,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打不到她?!”阿琪娅有些发毛了。
看着那头顶黑色礼帽的盔甲少女挂在脸上始终如一的浅笑,阿琪娅真的有冲上去撕烂那张脸的冲动。魔术师是无法对抗Servant的。虽然勉强忍住了冲动,但是刚刚已经夸下海口的她,完全无法接受目前的窘态。
“嗷……”
Berserker喉中的低吟清晰地传了出来。他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毫无征兆的恶寒突然传遍了Saber的全身。这个黑巨人要干什么?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巨斧就被抛出,朝Rider的方向飞速砸了过去。
尽管骑兵的机动性非常高,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是战马后腿双双被砍,马儿撕心裂肺的叫声传遍了四方。
Rider从马上跌落,翻滚在石路上,看着自己的战马好似痉挛一样浑身抽动,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躺倒在那里不停地哀嚎。巨斧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干得好!”眼见敌对Servant的惨状,阿琪娅不禁捧腹大笑,“看你那个样子,多么丑陋啊!”
这拥有天使般容貌的少女竟能笑得如此残忍。
Rider的眼中没有惊愕,甚至从她的面容中读不出任何负面的情绪。险些被Berserker抛来的巨斧将身体一刀两断的她竟然还是和之前一样镇定。
这一击避得极不容易。
Berserker的身躯那样庞大,却能够以如此惊人的速度将巨斧投掷。作为即可近战白刃亦可远程攻击的手段,相当棘手。
“Rider,现在想反悔已经没用了啊。Berserker,杀死她!”
要是能这样轻松就杀掉一名敌对的Servant,之后的圣杯之路会好走许多吧?
可愿望通常是美好的,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达成的。
“御主说过,不许我死。所以,我不能死。”
非常淡然的语气。匍匐于地的少女站起来,右手紧握佩剑。她抬起左手,吹了声口哨,那躺在地上的濒死战马随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又一匹丝毫无损的银白骏马。
Rider不动声色的原因,正是因为她的骑乘状态是能常驻保持的,也就是说,损失掉一匹战马对她而言根本毫无影响。
上马,握住缰绳,紧踩马蹬,准备发起新一轮冲锋。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消失的不仅是那躺在地上的战马,原本那把因为巨大的抛力而被重重插·进石路里的Berserker的战斧也一并不见了。
它又回到了Berserker的手中。
两名Servant都可以无限回收自己的作战工具。战马和战斧都可以被无限制召唤。
换而言之,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
Assassin很擅长,甚至乐于隐藏自己。那是他的战斗方式。
作为暗杀者这一职介,其能力便是气息遮断,活用此能力在战斗中创造机会给予敌人一击必杀,对他而言是一种骄傲。透过它,Assassin能作为一个完美无瑕的间谍来行动,即使是Servant都很难对其做到戒备。Assassin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有人能够识破自己的气息,更别提反过来跟踪了。
但现在,他却无比确认自己是被人盯上了。
“暗杀者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可就不妙啦……”
虽然Assass
in似乎是在低语着,却为何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气息中断了!
一路尾随Assassin而来的主从二人,在紧挨着伏尔塔瓦河边上的居民区失去了对方的踪迹。从他们决定跟踪Assassin到现在丢失目标,前后不过才赶了两公里左右的路,居然这么快就被识破?
在荷雅门狄的要求下,迪卢木多将女主人放了下来。白发的女子终于从被单手抱住的状态下解放了。
两个人紧挨着在街道上走着,十分警惕。
这片居民楼的建筑是典型的文艺复兴式。所有的房屋都是两层,零散稀疏地分布着,每一栋房子之间都有较为宽敞的空地用于种植树木花卉,相当幽静雅致的地方。
仿佛有些被自己的从者引导似的,迪卢木多慢慢走在了前面。
“Master,小心。”
黑发的枪兵眼睛微眯,将目光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除了名字外,文中出现圆点,就是防止和谐,大家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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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假意的战斗【下】
“在花坛后面!”
啧,被发现了吗……
伴随着迪卢木多的叫声,被追踪者终于在二人面前显形。正是位于他们两点钟方向、距离约二十五米处的花坛后。
他看起来无声无息,亦幻亦真。紧身黑甲外面身披黑色斗篷,银色的骷髅面具遮住了脸庞。Assassin整个人就像一抹虚幻的黑影。
黑发的枪兵举起他的双枪,一赤一黄。红色长枪横摆于胸前,黄色短枪斜置于身侧,都各自被符咒包裹以隐藏宝具真名。与此同时,在他身后的白发女子手中亮出了一柄细剑。
在迪卢木多的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天而降时,暗杀者如幽灵般飘散,那一袭斗篷顷刻间像被随意揉捏的粘土,变形地从长枪下方掠过。
迪卢木多紧紧抿着的嘴角突然上扬了少许。
——在黑影躲避过他攻击的同时,荷雅门狄出手了。
银白的细剑挥向Assassin的头颅,一道火光掠出,灵活如蛇,逼向黑影。
迪卢木多的长枪再度刺了过来。
面对两人近乎完美的夹击,Assassin却毫不慌乱。他整个人霎时凝聚成一团黑球,竟从那完美无缺的配合下挣脱着逃离了。
“……!”
这是怎么做到的?
完全被激起了战斗欲望的迪卢木多,只见他的眼眸雪亮,动作快如闪电,手中长枪灵蛇般游动出击,封杀逃亡路线。
枪兵的努力仅仅换来一块破碎的小黑布。
“什么!”
“追上他。”
白发的女子轻轻说道。
迪卢木多向她点头示意,便追了过去。
奇怪,为何这番打斗如此激烈,却没有任何居民察觉呢?
追着Assassin来到的地方是后面一排房子的某个庭院。暗杀者黑色的影子埋在草丛里,却没能逃过追踪者的眼神。
迪卢木多足尖加力,冲了上去。
Assassin倒退。
一瞬间,【破魔的红蔷薇】刺中了他的左臂,在肱二头肌处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伤口。暗杀者一个翻身,踉跄地后退,像树梢间飘去。
——切,这家伙,还赖在这儿不肯走吗?不知运用了什么方法,荷雅门狄竟飞到了树上。
树枝上,白发女子与暗杀者展开激烈的搏斗。
荷雅门狄的手背上出现了红色魔法阵。一面挥舞着剑,一面以碎步沿着细长的枝干疾走。火光从银剑上喷射。每一击,Assassin都如鬼魅般,轻易地避过。
承受不住火焰的烧烤,树枝慢慢有了裂缝。
Assassin接着又一连闪避了荷雅门狄四次不同方位的攻击。
树枝断裂了。对此似乎毫无察觉的荷雅门狄从上面摔了下来。迪卢木多一个箭步迎上,将她接住。趁着这个空挡, Assassin快速腾空一跃,飘舞着身姿,在二人面前消失了踪影。
这场战斗,不论开始还是结束,都是那样快。仿佛双方只是随意的试探性·交手,根本不像生死搏斗。
“还是让他跑了。”荷雅门狄对着黑影消失的方向发出并不可惜的低吟,“啊……Lancer,可以放我下来了。”
将荷雅门狄安置到地面后,迪卢木多紧紧凝注着自己的主人,眼神剧烈变幻着。他咬紧嘴唇。
“这样可以吗?会被识破您是御主而我是从者的。”
——因为会使用魔术的除了Caster外只有Master,尽管荷雅门狄用剑做了掩护,但那火光是不能忽略的。纵使对方认为荷雅门狄是职介为Caster的Servant,而持枪的迪卢木多怎样来看都不像是Master。
不仅如此——
对于荷雅门狄可以和Servant短暂对峙这一点,也让迪卢木多感到不可思议。那柄携带着火焰的剑,想必是吸收了本应呈现于荷雅门狄左手的火系法术,因为那只手背上又出现了和之前消灭使魔时一样的魔法阵。
是的,那柄细剑有这样的能力,能够吸收持有者所拥有的能力并且释放出来。主人是和他说过的。
可是……
荷雅门狄抬头仰视自己的从者,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可以断定Assassin的主人绝对不是那个派使魔监视我们的家伙。所以,没事。”
“Master,请恕我直言,您刚刚实在是……太乱来了。”
“哪有?”
“与Servant正面交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