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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的关键!
无法判断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但那饱含威严的神情绝不是谎话。
被赋予现代知识的Rider当然对这个大名非常熟悉,即便不是如此,身为年代远在特洛伊战争之后的英灵贞德,对那段历史也是很清楚的。
阿喀琉斯——的确是一位非同凡响的英灵。在《伊里亚特》中以大量篇幅被赞美的他,可说是那个年代众多英雄中最耀眼的一位,参与了众神操纵下的特洛伊战争,被誉为“希腊第一勇士”。
然而英雄最终的结局却——
Rider不由得将目光转移到某个地方。
噗——Archer的嘘声在星光下回响着。
“喂,喂,太明显了——不得不说,你那个眼神……不要那样理所当然地看着我的脚踝呀,我的铠甲是天衣无缝的!”
此时,Archer依然挺立着他的威严身姿,语气透出昂扬的斗气:
“我身着的是由工匠之神赫淮斯托斯亲自打造的神器,在脚踝处特别添加了防护。即便不是如此,我也不会给你够到它的机会。在你近我身前,我的长矛就会将你的身体洞穿!”
Archer那布满张扬笑容的脸上充满了残忍,面对已经得知自己真名的敌人,他不会再留情面了。
“就是你那身铠甲让我的战友攻击无效化的吗?”Rider皱起了眉。
“哈哈哈哈,这就我的宝具之一啊,Rider!”
原来如此——常驻型的宝具,可以无视一定程度的攻击。但肯定不是万无一失的。究竟要达到怎样程度的攻击才能伤到这副铠甲的主人,R
ider不得而知。
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了。
被连续召唤的士兵,人数翻了好几倍。Rider手中的战旗挥动了一次。
“数量再多也是一群乌合之众!应该受到正规的训练再被投放到战场才妥当啊!”
回应大放厥词的英灵阿喀琉斯的,是巨大的轰鸣声。
曾经将侵略者驱逐出祖国领土的这支军队,那高昂的斗志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仿佛能够截断大地、穿透一切!
情况发生变化了……
无论射出的长矛有多少,他们都用自己的身体形成壁垒,无坚不摧,为身后的同伴提供前进的道路!
唰唰唰唰!源源不停地长矛从空中劲射而来!
前方的士兵牺牲自己,为后方的部队杀出一条血路。士兵们带着庄严的冲锋号角,朝长矛之阵的主人——Archer挺进!
渐渐地,不断有士兵逼近Archer,使他不得不展开近身白刃战。
Rider从容不迫地挥动了第二次战旗。
Archer虽然骁勇作战,但面对数量可观的士兵的突进,也束手无策吧?
——这样想便错了。英灵阿喀琉斯可是举世无双的勇士。虽然不知为何会以擅长远程攻击的弓兵职阶现界,但他历来以其勇气和体力著称,在神话中更是百战百胜。
右手长矛刺穿敌人的身躯,给予无法继续战斗的致命伤。左手巨盾阻挡半壁攻击,让敌人无法对其造成伤害。倒在Archer脚下的尸体越推越多。英灵本想将那些尸堆作为制高点站上去,无奈死去士兵的躯体很快便消失殆尽。
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场面呐。
观战的众人——西边河堤上的Lancer·迪卢木多,以及河心小岛上的Saber·兰斯洛特,都不由得在内心发出肺腑的感叹。
“啊,啊……啊……”气喘连连的海尔文焦急万分,对自己的Servant始终未能占据上风而感到沮丧。
浅滩的河岸逐渐被染红。
Archer纵身一跃,跳向敌人包围圈的空档处。调整好角度,空中齐射而下的劲弩开始了新一轮碾压。
十多名士兵被从天而降的矛之阵射穿而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Archer也渐渐显露出疲态。他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现象。
“怎么又是这家伙……”
Archer在心里暗自叫苦。他利用短暂的间隙瞥了一眼上空观战的Rider。
只要是未能予以一击消灭的敌人,伤口马上随之不见。能够保持接连战斗状态的士兵,不断叫嚣着朝Archer猛扑!
Rider的军队第一波进攻之后,残存的敌人还未败北,新的士兵又降临了。这支被Archer视为乌合之众的部队,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并且,被刺中的伤口在Rider旗帜舞动的下一秒纷纷痊愈了。
“我懂了——Rider!我大概猜到你那宝具的真正能力了。”
Archer咬紧了牙,他低声吼着。
这个女人——实力不俗!
召唤英灵贞德生前一同作战的部下,以灵魂的姿态现界。单体部下的攻击相当于E级宝具,会主动攻击捕捉范围内的敌对者,从旗帜处获得治愈与强化——这才是【不灭·圣女·法兰西之魂】的全部能力。
也就是说,Rider不但能够治愈自己身上所受的伤,连响应她召唤为其作战的士兵,也能享受到治疗的待遇。
Rider每挥舞一次旗帜,战友的战斗力便提升一级,同时能够治愈同一名战友的伤势最多五次,强化战友单体攻击力最高达A级!
可以说,这个宝具便是贞德与她的战友们之间强烈羁绊的结晶化!
“将战斗全权交予部下,只需挥舞旗帜。也难怪你能如此惬意地在上面吹风了!”
面对Archer半嘲讽半赞赏的话语,Rider毫不动容。一直在半空伺机而动的她又挥动了一次战旗,等待Archer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每一个敌人必须一击而亡,否则战斗将被无限拖延。Archer无疑是陷入了苦战。
不知是从敌人长剑的哪次挥砍开始,Archer黝黯的战甲上终于沾染了自己的鲜血。不久便是第二道、第三道伤口……虽然大部分攻击被灵巧地避过,留下的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擦伤,Archer的脸色却变得难看了。
他的宝具【神之铠甲加诸于身】——能直接无效化B级以下宝具的攻击。B级宝具的攻击效果削弱大半,A级宝具的攻击效果削弱近半,A级以上宝具的攻击效果亦能在一定程度上轻微削弱。这些是基于能击中Archer的条件下。
然而,这副在其脚部专门添加了特殊防护的无敌战甲,却慢慢有了裂隙。
Rider的王牌是战旗!只要挥舞一次,部下的攻击力就会得到显著提高,不断和士兵进行着肉搏战的Archer确信这一点。
与此同时,Rider也注意到了这点,Archer负伤的事实已被证实。虽然都是些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小刮痕,但是得到这个信息对她来说相当有用。
她在战斗中总共挥舞旗帜三次,也就是说,单体部下的攻击已相当于B级的宝具之力了!
两名Servant都在脑中算计着。
战友们的攻击终于有了效果。Rider设想着,那么,只要再提升一级,到达最高的A级的话,应该就能击溃Archer的防御!
“你那铠甲的秘密我也悉数而知了,Archer。”
“哈!那便来吧,Rider!”
凌晨的风发出不甘寂寞的低吼,吹拂起他们各自的秀发。
面对两位英灵如此卓越的战斗力,远在西面河堤之上观察的迪卢木多不禁有些后悔未将他的最强宝具【盛大的忿怒】带来了。
而河心小岛之上的Saber,眼神也变得危险了。
“吾主。”长发的骑士嘴唇微张,发出耳语一般的低音。
***
时间只有凌晨4点。
天边还未破晓,夜空中依旧闪耀着黑曜石色泽的光辉。但红发的贵公子已经起床。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以利亚穿着宽大的浴袍,半坐半躺般将身子歪斜在羊皮沙发上。如往常一样右手托举酒杯,品尝倒入其中的高档红酒。
“听得见吗?”
以利亚美好的唇形吐露出一句话。他的房间里却没有人,只有茶几上的一个台灯。灯罩顶部如同马戏团里小丑的嘴巴似的,正歪向红发的贵公子。这台看似普通台灯的传音使魔,有个男人的声音回应了它。
“非常清楚,吾主。”
回答他的正是远在数十公里以外的Servant。
身处高堡附近的Saber,手里拿着一个小型装置。类似喇叭的形状,是以利亚对阿琪娅的传音使魔进行改造而成的便捷式传音器。那玩意儿是如此渺小,握在Saber的手中,宽大的手掌完全可以将之埋没,因而旁人根本无法察觉。
爱因兹贝伦一族,其特征便是魔力的流动和转移。身为现任少主的以利亚尤其擅长炼金之术。那装置通过金属共振,能够互相传送传音器中空气的振动,等于主从二人之间可以进行远距离交流。
在圣杯战争中能办到这种事的,估计只有以利亚和Saber了。
Saber成为以利亚的耳目,将自己双眼看到的东西通过传音器告知于他的主人。被两道令咒束缚住的他,无疑是不会背叛以利亚的。可以说,前方一切细微状况都掌握在贵公子的手里。
“那边战斗进行得如何了?”
“Archer和Rider似乎都在拼命了,没有一方示弱。战局依然处于胶着状态。”
“都动用了各自的宝具了吗。对了,可以看到Rider的Master吗?”
“看得很清楚。在Rider背后有一段距离的少年,身边有两名士兵护卫着。”
“哦,看来Rider护主心切,还懂得作战前事先将主人保护起来。”
不知是否出于多疑,Saber竟感觉到以利亚的话语中含着些许嘲弄的意味。是在针对自己吗?
“等等……你说,少年?”
“是的,是一个金发的少年。面对Servant的激战似乎相当吃力的样子。”
“……”以利亚端坐了起来。他俊逸潇洒的脸上,那双红眸交杂着轻蔑与怜悯的双重色彩,他有些发怒了,“原来Rider的主人竟是那只玛奇里家的病秧子,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想起自己之前给予Rider的主人以“勇敢的魔术师”这一赞誉的以利亚,终于发现自己的预料错误,给他带来无比的失望和不满。
介入Saber和Bers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