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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
空气被那两个字凝结,转向门口,说话的人看着天际,正在画小鸟。
“我要知道流觞目前的情况,还有流觞皇族的下落。”不理会下面的人侧目看向冷珏的目光,雷煜敲着桌子徐徐的说道。
大家左右看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知道吗?还是不敢说?”端杯子又顾弄玄虚地喝了口茶。
“禀爷,其实那个就我们知道的,流觞的皇族夙风只抓到长公主跟次皇子,而长皇子不知去向……”
“没被抓,那局势就可以稍微稳定下了。”放下杯子,夏侯雷煜微微一笑。“等下你留着,我有话问你。”
惹了事情了吧。大家给他如此的眼睛,那个人只能连连称是,没办法有钱的人就是皇帝,敢问天下还有谁比夏侯雷煜富有,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他可比五国的皇帝更让人敬畏的。
“还有别的事情吗?”
“禀爷,这些是近日才送来的求亲帖……”小厮把比帐册还高的一叠东西运过来。
“你说什么?”问话的人不是雷煜,而是忽然窜近的冷珏。“求亲帖?”一声声抽息的声音中,他捡起红艳艳像喜贴的东西弄来翻去的看。“都长什么样子?”名字都还不错,他低头瞥了眼忽然止住动作的雷煜,唇微微一动,对上小厮。“我问你,求亲的女人都长什么样子?”
“这个……上京并没好的画师可以描绘出她们的画像来,所以各家的小姐怕浊了爷的眼睛,没有送来画像。”抖着身体,脚开始软了,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冰冷的人儿,只觉得脚底冒冷汗,很阴阴的感觉。
冷珏开始摸起下巴来,边上的雷煜拿杯子掩饰自己吞口水的动作。
长久的气息让整个厅堂闷静下来,大家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处自他们的爷边上无穷无尽的蔓延开来。
“这样啊……”结束满室闷长的声音,是清脆的仿佛悬空垂挂的冷玉,细致轻柔,但是又不失锐气力道。长长的一声叹息声,他勾起一边的唇,对小厮吩咐去。“你告诉她们,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就在悠闲夙风别馆里,让那些想成为夏侯家二夫人的家族领着他们的闺女到我跟前来,我替他们画像。”他重重的读出最后六字,这下吸气呼气的可是整个厅里的人了,包括夏侯雷煜。
“没听懂吗?我,夏侯冷珏给她们画像。”
“夏侯冷珏,画师夏侯冷珏……”下面开始骚动了,天底下最难求的画是夏侯家三公子的侍女图,栩栩如生,千娇百魅,听说他只画美人,天下的女人都想要他画像,天下的男人都想要他的画。
看下面的反映,冷珏的眉头不解。侧后身问椅子上正在捂头的某人。“他们不知道我是夏侯家三子?”奇怪了,不是都叫他小少爷吗?
“啊……夏侯家的下人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各家的管事一定只听说在我边上的你被叫小少爷,但是没联想到是某画师三少爷……”一群笨蛋,尽给他丢脸。
“难怪,你在夙风没弄妓院了,原来是没适合的人经营。”冷珏自在的靠在红木桌边沿,拿过雷煜手上的杯子,自己喝起来。
夏侯雷煜撇嘴,切了声。“你别忘记你是由谁在养的。”
“你养我。”捏着杯子转了下,眼睛看着前方。“分资于洛水交易第一步,哄高米价第二步,扩展纱坊的工作第三步……”揉着眉,他微微一笑。“夏侯雷煜,你接下去要做的可是十分疯狂可怕的事情,那可是会引导四国战争的啊。”
兵荒马乱时,他把银楼金行这些累赘容易招流民攻击抢夺的产业分流,改投与洛水贸易的珍珠,然后在人口增多粮食不够时暗地里哄高米价,付不出钱的,则改出劳动力,考虑的真好,男人打仗回来种田固然不行,女人则可以纺纱,然后买给贵族,换得米粮。
这些还只是小事情,夏侯雷煜接下去要做的才是绝对疯狂的事情。
悠闲暗地里调整资金,夙风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是这个时候又不可能开官仓,打仗耗粮,夙风已经没什么存粮了,所以只能看着夏侯雷煜把米价哄高,缺财的国库,只能对外国求助,然而,流觞已灭,郁凌是夏侯家的本家自然不会帮忙,而夙风与夕琉表面和睦,暗地里一向互不看对眼,所以夙风绝对不会去欠这个人情,毕竟欠容易还难,最后留下的洛水,则是新帝刚登基,国本还不安定,虽然两位摄政王能力超群,但是肃然不合,即便如此,那两位还是会以国家为重,更何况夏侯雷煜早把资金调过去,有极好的好处油水可捞,如果说他们洛水帮助夙风的话,则是跟夕琉郁凌为敌,与其跟其他两国为敌,还不如袖手旁观接受夏侯雷煜给他们国库带来的财富。
由一人手,操控四国,冷珏抿着杯子,呵呵笑着。
真不愧是他选定的人。
第九章
镶在天空明亮的月,年近,外面也稀稀拉拉的吵闹。房间里炙热气息后,一人坐着,薄衫披在肩上,露出净秀的胸膛,黑发挂落床上,落在另个裸露的净白肩膀上,他边上是一个趴着正躺的人,长发同样的拢散被褥外的肌肤之上,并正静静地闭着眼睛,两手放在下巴下。旁边的人他修长的手指眷恋地摸着诱人的背,搔着他痒,但他已经没力气拍开,嘴张开咬了颚下的圆枕,眼尚未张开丝毫。
“没想到走出了郁凌还是有人要给你提亲。”手指的主人不满的喃喃,眼睛看着前方,轻佻地撩开自己眼前的发。
床上的人静静未有回话,半晌,他才动了动身体,翻过身,看着顶头飞舞的幔帐。“你会让她们嫁我?哼,笑话。”一副认命的口气。
坐着的人舔了舔唇,他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普天下他是他的,女人?哼——轻哼一声,他向下移趴动身体盖在夏侯雷煜的身上。伸出自己粉舌在他的诱耳上舔弄,然后他眯着双眼唇角呵呵笑着。“可能吗?她们不会嫁你的。”
开始张口喘气,在冷珏不安分的手指拨弄着他身下的弦,趴着的身体使劲地贴合床单,不想让他在碰到那里,但是在怎么逃都逃不了诱弄的事实。“啊……嗯……臭……”忽儿被有力的长指板过头,蓦然,湿润的舌侵蚀入他的口,由不得他呼吸还没反映过自己看到了什么,身体振动,嘴角抽息,他的两手抓住胸口正按捏着自己|乳尖的手指,恶狠狠地瞪过去。
冷珏的拇指在珠圆上揉搓,按着膝盖猛捷地顶开自己哥哥的私|处,食指勾着他的唇,舌头伸进雷煜不得不张开的口,含住使力的吮吸,不留下任何空隙的占有着。
床为此凌乱,搏动起的两具身体,同趴着制压与被制压的两人,雷煜在用力的摇头,冷珏放了他的口,近乎同时拖拉出一条闪光的淫丝,把他欺压身下,自己扬起头微低下眼睛睨着床上的人,依然轻佻淫秽的眼睛,舌头慢慢地伸出傲慢地舔试自己的唇瓣。
他从来就与道德背弛而行。
在离开雷煜双唇的时候,两人之间有了丝淫色相接,停顿开的密合在下秒又紧合起来,挑弄拨弦的手指从张合的唇伸移到被猛力张开的腿间,压着的人邪邪冷冷的笑,然后狂压下身体占有。
夏侯雷煜很清楚,压着自己的是什么人,身体一次次的结合中他清楚的了解到,他要娶亲绝对只可能是下辈子的事情,并且如果下辈子夏侯冷珏不是他的兄弟。
翌日,成批的车队停在悠闲山庄的夙风别院外,华丽装饰层层,家丁云集如军队,人群中小厮们更是捧着高如山的邀请函来回的跑着。
穿过华美的假山群,阳光很好的别厅里,垂帘的竹子与轻纱飞舞,正好将一室隔成了两间,一边坐落了前来的小姐,一边则是白衣飘飘的人影。
“方家小姐,方秋怜,年芳16,是夙风方家的千金。”管家站在小姐的边上,装模作样的嚷嚷,帘子后的人‘嗯’了一声,挥挥袖子,半晌帘子后另一个地位低微的下仆叫道。“不合格,下个。”
当下管家依照又叫了声,小姐银牙咬着帕子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去。
此后一个个的女人进来,一个个的面色难看的出去。
连续如此了几日,在过年前的几天,门外的队伍还是不见减退。
听说那一天,宰相的女儿也有来,听说她是夙风不亚于莫姬的女人。玉娇柔,由她哥哥玉洒风带走来,一副盛气凌人地不可一世。走来就夺了凳子坐下,蛮横的眼睛左右瞟了下哼哼声连连,她哥哥则爱妹心切的对旁边的人叫嚷嚷,还不快端茶来,下人看惹不起,就恭敬地端茶端点心。
“来人是谁。”帘子后的人叫了叫。管家马上回答。“回小少爷是玉宰相的千金,闺名……”
“我的名是让你们当家知道的,小小个弟弟配知道我的名字吗?”小姐尖锐着声音斜眼肯了下帘子,喝茶轻哧。“定是长得人模狗样,不然也不会拿帘子遮丑了。”
“妹妹,你听哥哥说,那个夏侯冷珏并非你说的丑啦,在怎么说也是纤纤美少年,你不知道的啦……”她边上,她的哥哥唧唧喳喳的反驳开来。
玉娇柔又斜了斜眼睛。“哼,我就不相信他会比你漂亮,我跟你说要不是你说的夏侯雷煜有多男人味道,我才不会来相这个亲,我有不是鸭子才不要上餐桌……”
玉洒风两手向前很紧张的劝解。“妹妹,小声点,怎么说姑娘家该文静才对,秀气才好,人家大家闺秀喝水不出声音,还有对你的未来夫婿要敬重,爹爹不是有教过你吗?”
“哥,你当我是你啊,文气,切……我宁可随公主策马打仗也不要窝在家里做女红装淑女……还有,你的审美观一向有问题,那个夏侯冷珏我看不是丑八怪……难……”想她哥哥的眼睛,美说成丑,丑说成美的,所以他一直嚷嚷着的夏侯冷珏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