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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的死还给了一个人莫大的震动——卡卡西。
我们在慰灵碑前看见他的时候,他颓废地低着头,银发软软地耷拉下来,左眼上的白布还渗出了点点鲜血。那是写轮眼的排异反应,因为这个他还受到了不少宇智波家忍者的鄙视。还好云子伯母和止水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他们在族长面前强力表示卡卡西的写轮眼不能动,因为那是带土最后的愿望了。
四个人站在碑前都一言不发,这个时候什么语言都是无力的。慰灵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下方的许多名字都已被磨损得认不出来。尽管现在带土的名字还刻得那样深,但几十年后又有谁还能认得出来呢?
我们离开的时候,卡卡西还站在那里,一步都没有挪过。止水叹息一声,说道:“真希望卡卡西前辈能快点好起来。”
可是止水,你自己又怎么样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眼圈一直都是红红的吗?
悲伤会随着时光的列车驶向记忆的深处,春去秋来,一年的时间匆匆流过。年满六岁的我终于追随止水的脚步进入了忍者学校。
几个月前,宇智波佐助出生了,这也预示着我悲惨生活的到来。鼬的弟控程度是众所周知的,无耻的是,他在当上哥哥之后还能面不改色地来找我蹭丸子,再加上那个还拖着鼻涕的二少,我每次都想掀桌啊有木有!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是肿么回事……
鼬的怀里抱着佐助,那孩子还在吮指头呢,两人在一片萧瑟寒风中——站在了忍者学校门口!
我忍不住快步冲上前去,把一向跟我同行的宇智波绫雪落在了身后。
“鼬少!你来干什么啊?”
鼬抱住佐助的手提了提,“今天母亲和云子阿姨去火之国大都采购了,只有让你和止水去我家吃饭了。”
我使劲捏了一把佐助的小脸,生气地道:“是让我去做饭吧!”
鼬护短地把佐助转移到离我远的那一边,冷冷地道:“记得要买番茄。”
我的心中响起了《国际歌》的旋律,我是被压迫奴役的人民,我要站起来反抗!
“我、我跟你拼了宇智波鼬!”
气喘吁吁赶上来的绫雪拉住我,柔柔地道:“岚,算了吧,鼬君他还小。”
“小?小我一岁多他还好意思得瑟着欺负我?”我两手叉腰,怒气冲冲。绫雪只好站在一旁怯怯地看着我。
就这当口,鼬已经抱着佐助一去不复返了。
“岚,不要生气了,我跟你一起去买番茄。”止水斜跨着背包,微卷的黑发被风吹得一弹一弹的,整个人显得休闲而随意。
我怒气全消,拍手道:“好啊,反正今天的练习都会了。”
“那、那我先走了。”绫雪偷瞄了一眼止水,脚向后挪去。我马上看向止水,而他则只是淡淡一笑道:“好,明天再见。”
绫雪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情,她回望止水,见那笑容仍是淡然,只好走开了。
走在从菜市场回去的路上,我提着番茄袋子一晃一晃,嘴里咬着止水掏钱买的棒棒糖。
“止水,你知道吧,绫雪她喜欢你。”
止水戳戳我鼓起的腮帮子,笑道:“你才几岁,就开始说这些了?”
我把番茄塞到他怀里,“就要说,止水你刚刚干嘛笑得那么开心!”
止水哭笑不得,只得否认道:“你放心,我没那个意思。”
好吧,其实我就是个小心眼,撇开喜欢止水这一点,绫雪的软妹子属性还是让我很喜欢的。嗯,是撇开喜欢止水这一点哦!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找到网了
☆、Chapter 22 留宿了
到了鼬家,不仅得面对鼬的面瘫脸,还得顶住富岳的“亲切”关心。哎,其实有人关心你的学习情况也没什么不好,但对象是富岳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各种阴谋论了。鼬已经开始学习火遁,凭他的天才程度和对自己的高标准要求,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富岳还是表现出极大的不满意。
四代目成为火影之后,富岳感到了严重的威胁。如果说三代目是一个已经垂垂老矣的过时者的话,四代目就代表着木叶的新兴力量。对于想要夺权的富岳来说,有一个这样的对手还是让他感到压力颇大吧。
鼬在忍术方面表现出的出众才能无疑加大了富岳和木叶博弈的筹码,那么富岳会对我和止水特别关心也就不奇怪了。宇智波家,当然也需要新兴力量。
对富岳的印象这样差,我当下就躲到厨房去认真做菜了,踩着那个为我准备的小板凳。从止水家保姆晋升到鼬家保姆,我该说这是升迁么?
吃饭的时候才把我恶心到了,鼬充分承担起了奶妈的职责,把番茄磨成了番茄羹,一口一口地喂着佐助吃。这个时候他的法令纹已经初见痕迹,板着一张小脸跟个小大人似的。对于我这种知道他长大以后啥样的人来说,显得特别喜感。
有富岳坐在饭桌旁,我们吃饭都拘谨得很,一句话也不说。本来佐助是挺盯得到兆头的,还是个婴儿就知道富岳是惹不起的,但今天吃着吃着,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纵然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鼬此时也慌了神,放下勺子轻轻地拍着佐助,怕自己喂得太急把他给哽到了。
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僵硬,我不敢继续夹菜,一边瞄着富岳愈发难看的神色,一边咽着口水。
佐助的哭声仍旧震天,连止水都坐不住了,出声问道:“鼬,佐助怎么了?”
鼬的小脸皱成了包子,“我也不知道……佐助乖,不要哭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哄孩子呢鼬少!
被鼬少的软言细语给雷倒,我又隔了一会儿才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硬着头皮,我弱弱地道:“鼬啊,佐助是不是便便了……”
毫无育儿经验的鼬笨拙地挪开佐助屁股下类似于尿不湿的东西,然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我的革命自觉性很高,所以我走过去抱起了佐助,直接拐向了卫生间。给二少换尿布是一件很微妙的事,眼前这个脸还未成型的婴儿无法让我联想起将来二病深重的佐助,但一想到他以后那二二的样子,再结合尿布,一个会让人喷饭的画面就产生了……
好不容易处理带了沾满黄金的尿布,又给二少清洗了小屁股,正准备换上新尿布,鼬少就出现在了卫生间门口。
盯……
盯……
我拿着尿布的手抖啊抖,终于忍不住问道:“鼬,你干嘛一直盯着我?”
鼬面不改色地说出了不符合他气质的四个字:“学换尿布。”
好吧,鼬你弟控的程度不是我所能臆想的。
一换好尿布,鼬就把佐助接了过去,抱着轻轻摇晃,好似是在哄他睡觉。我见怪不怪,也就淡定地从旁边走过,不带走一首摇篮曲。
“等一下。”
我一个踉跄,青筋暴起,“要——干——嘛!?”
“我已经告诉止水哥哥了,今天你们俩就留下来睡吧。”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拍了拍佐助的屁股,理直气壮地说:“既然你刚刚已经学了怎么换尿布了,还用我留下来么?”
“我当然已经会了。”鼬面色不变,依然正经,“最近四代火影夫人要生产了,村子里可能会不太平,今天只有你和止水两个人,还是住我们家吧。”
鼬少你这是什么逻辑,明明云子伯母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忍者,最多会几个忍术,她在不在对我和止水来说安全系数根本没差好不好。不过……
不过鼬你真是太有爱了!
传达完他的意思之后,鼬直接略过我抱着佐助走回去了,连一眼都没有看我感动万分的表情。
于是,族长家某房间的地板上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止水,我,佐助,鼬,一字排开睡下。幸好不是和鼬单独睡在一起,否则我会因为不断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而心脏病发当场翘辫子的。
但是,要想睡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在我翻来覆去几个会合之后,鼬爆发了。
“朽木岚……姐姐,你可以不要一直翻吗?”
我无辜地侧过身看着他,“不行,我睡不着。”
鼬的脸部肌肉虽然没有动一下,但我见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大概是在纠结要不要把我赶出去。不过出于他的良好教养和担心佐助晚上哭闹(其实这才是重点),他忍了,一言不发地继续闭眼睡觉。
我翻我翻我翻……
“岚,出去吹吹风吧。”如这夜风般轻柔的语气,当然是止水。
“好!”一个鲤鱼翻身跳起来,换来的是鼬的一个瞪眼。
止水跟在我的身后出了房间,鼬倒是没有跟上来,估摸着是怕佐助凉着了热着了尿着了什么的。
我们没有走几步,直接就坐在了房外的回廊上。
夜色凉润如水,冷清清的月亮高悬在天空,照得院子里的那口水井幽深洞明。我晃着脚,看似不经意地问止水:“四代目还好吗?”
“嗯,玖辛奈阿姨快生了,水门老师最近高兴得都合不拢嘴。”说起水门的时候,止水总会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自从带土牺牲以后,不知道是不是水门因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学生而内疚,就收了止水做弟子,时不时传授一下忍术的技巧。水门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他不仅教学生忍术,更会教他们如何领会自己的忍术。他的飞雷神并没有直接传给止水,但听止水偶尔讲到,那其中的原理和精要他还是理解了不少。
但,玖辛奈快生了。
也就是说,九尾快袭村了。
那么四代目也……
我朝止水看过去,他半仰着头,沐浴在明净的月光下。
我不知道,那以后他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恬静。
作者有话要说:赶文~~
☆、Chapter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