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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绝对吃不得亏的人,指了指他胸前:“红花拿来给我。”
“阴险!”他骂了句。
“彼此彼此。”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我今天也算要经历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我扶了扶胸前的花,垂下头,一弯腰,跪了下去。
夫妻对拜。
礼成。
我仔仔细细地端详他。他习惯性地挑高眉,嘴角含着无限笑意。他盯着我,眼底深不可测。大红蜡烛的光一闪一闪的,真是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意乱情迷。
又互相看了一会儿,不禁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
“我俩果然不适合矫情。”
我们齐齐出动,都往离这里最近的卧房里跑。
欲火来的凶猛,三下两下发泄完,我才醒悟到交杯酒还没喝,就洞房了。他推开我说,刚才的洞房不算,等喝过酒后,再来次真刀真枪的。
“还是先吃些月饼喝点桂花酒应个景吧。”我叫来一位健在的丫环,让她一会儿弄些月饼和桂花酒来。
这原是小蝶和慕容舒的洞房,布置得光鲜亮丽。桌上的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酒,是上好的酒,六十年的女儿红,安昀压箱底准备娶媳妇时用的货,被我给黑来了。他舔了舔嘴唇,很是满意:“美酒佳人,畅快啊。”
而我呢,直接往佳人身上啃了过去。至于美酒,说真的我不在意。
他任我啃着,突然说了一句煞风景而又不利于团结的话:“堂没拜成,慕容舒的聘礼我可就不补给你了。”
“那就把你补给我!”该死的慕容舒,你们私奔倒是风流快活了,吃亏的可是老子!
他顺势把我往怀里一带:“娘子~”
很好很好,你要找死我没话说。轻易地将他按倒在床,我笑道:“聘礼没了,那我的损失,说什么也要从你身上赚回来。”
他破口大骂:“姓林的,交杯酒你他妈的都下毒药!”
我开始扒拉他原本便皱巴巴的中衣。
“你休想!”他宁死不屈状。
等我把药性给他一解释,他乖乖听话。这就是我用药的高明之处。把人搞上你的床,用春药是下下策。我用的药是毒药,新研制的,名字么,就叫“落第”好了。服下此药十二时辰内不用解药,将会一辈子不举,这比杀了他还惨。
他不怎么抱希望地说:“你舍得我一辈子不举吗?”
我温柔地拍拍他的脸:“不碍事,以后要办事,由我来,你举不举没有关系。”
“你这衣冠禽兽!!!”
这时,月饼和酒上来了。
映雪这丫头是个人才,东西上桌,波澜不惊,合上门便退了出去。
某人还喋喋地骂个不休,这未免也太没情调了。
我挑了灯,阴阴道:“桂花酒,不失为好的情趣用品。”
中秋确实是个好节日,花好,月圆,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