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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闲着没事来逛逛实在是心旷神怡,尤其璇歌这只不喜欢人多的狐狸,还在林子里搭了个竹屋,夏天住着舒服。
“你整天赖在我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我没打算久住,这才三天,你就思春了?”眉纱暧昧地说:“看来伊尔谜很——强。”
“去,就你嘴里没好话。”璇歌道:“我们是精神恋爱,谁像你,见了帅哥没节操,见了美男不着调。”
“真的吗?谢谢夸奖,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还是性情中人。”眉纱摸着自己脸蛋说。
璇歌嘴角抽搐:“眉纱,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女人嘛,年纪一大,脸皮总是会厚一点的。”眉纱仍然摸着自己的脸,刚刚的自得其乐转眼变成哀伤感叹:“不知不觉就老了,我也快50了吧?”
“你是老了,更年期都出来了,喜怒无常的。”一到冷天璇歌就范懒,眼皮都快睁不开。
“大中午别犯困。”眉纱踢踢她凳子:“你不装了计算机么?来玩点啥。”
“不玩,天这么冷。”璇歌四肢都缩起来,围着厚厚的毯子。
“吱嘎——吱嘎——”眉纱把自己的凳子也挪过去,两个人团在一起,裹着小小的毯子贴得很紧,嘻嘻哈哈唧唧咕咕。
“你还那么笃定着只是库洛洛才成?”
“确定了我还用往你这儿躲?侠客还好点,西索那家伙……”眉纱舔了舔唇:“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八成已经被他强上了。”
“不错啊,有一套。”璇歌立刻拍手:“那你怎么没让他压呢?压完了,这个男人就是你的。”
“问题是西索与别的男人不同,我们打过赌,只有他心甘情愿——唉,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时的西索和现在的西索有什麽不同?”璇歌反问她。
“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有什麽不同?”眉纱微笑道:“当变的是我自己,其他人改变与否有什麽关系?不过西索的确也变了。”
“哦?他变在哪里?”
“变在他的血,他的血比以前更冷更寒,这个人比以前更无情了。”当吞了那鲜血入肚,是刺骨的冰寒,比以前更冷的血,比以前更冷的心。
“你不是早就预见到了?这人必定会越来越冷酷,他本就和其他人不同,除了自己的快乐,他在意过什麽?”西索是随性的人,除了自己谁也不在乎,除了自己想做的什麽都不会去做。
“西索就是这样的人,否则也不可爱,又怎么让人看得上?”眉纱的话说的很明白。
“你这纯属自己找虐,不服你也正常。”对于看上眼的男人,眉纱总是宠的过了头。
“我喜欢宠着的人,总有宠着的价值。”就像西索,宠着他,总能看到他的另外一面。至于库洛洛,纵容他就不错了,宠?自己作死呢。
“原本我也不说你什麽,自从出了九界的那个事儿以后,你对不少人都温柔了不少,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不过这样下去,你绝对会被烦死。”
“被烦死?”
“嗯,就被你家这些莺莺燕燕。”璇歌指点着:“你也不想想,你就这么态度突变,谁会猜不到是出事?就你的那些男人,哪个是好相与的?不得到个原因能善罢甘休?”
“这话真有道理,不像你能说出来的。”眉纱惊讶地说。
“喂,你这是什麽话……”璇歌轻哼:“我很笨?”
“别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为负数,所以我是在赞美你的幸福。”
“你以为我会信?”
“你真的幸福就会信。”眉纱笃定地说。
“嗯。”璇歌点头表示了解:“我真的智商为负就会信。”
“别这么说,世界上的很多人智商都为负数,包括你我在内。”
“你我……智商为负的时候总会出现某些问题,而且都不是小问题。”璇歌摸着下巴思索:“那我们现在的智商?”
“至少我没忘掉什麽重要的问题。”眉纱瞟了一眼时间:“我今天已经霸占了你这么久,伊尔谜怎么没反应?”
“伊尔谜?他出去了,揍敌客家最近接了一个大活儿,除我之外的所有人——”璇歌突然愣住。
“除你之外的所有人不会都不在家吧?”眉纱哦呵呵呵笑起来:“你惨了,人家让你看家,你跑到这儿来和我胡侃,万一有人得知消息来攻击的话——”
“这哪里是我的错?”璇歌跳起来就冲出去,声音远远传来:“你赶快去帮我的忙……”
“又不是真的就会出事。”眉纱摇摇头,也只好跟过去。
沿路走出后山的林子,终于能听到前面的动静,吼声不断。
她只是随口一说,还真有外敌?
脚步轻盈掠上半空,低头俯瞰,密密麻麻的人不少,黑压压一群,而且已经通过了黄泉之门,聚集在前院。
里面有很强的人?他们过了卡娜莉亚那条线。
璇歌已经席卷过去,将被冲破的缺口堵住,那些冲过缺口的人比较倒霉,不是被卷到风中折断了骨头,就是在正面对抗中死于非命。
眉纱凝神思索,她帮谁?
来攻击揍敌客的就是敌人,璇歌不问青红皂白,就打算赶尽杀绝时,眉纱很仗义的——挡了一下。
“冷静,冷静一点。”眉纱做出停止的手势:“你倒是问问,想想,然后再说啊。这么好玩的事情,一下子就玩腻了?
”“谁有你那个好心情?这里可是我家!”别人把你家闹得鸡飞狗跳,你能安心坐着?
“呵呵呵……那你也不用太激动,反正都是些小角色,开开心心就应对了嘛。”眉纱转首拨开后面刺来的刀尖:“我可是和事老,打我做什麽?”
“黑色头发,发紫光的眼睛,还有这种语气……你是幻影旅团团长的女人吗?”
眉纱一愣:“我出名了?”
“是吧,看这样子你的名气还不小。”璇歌眨眨眼睛:“你不该出名。”
“正解,可是我偏偏出名了……而且出的还是库洛洛的女人的名。”眉纱微微侧头:“谁告诉你们的呢?”
瞧瞧她接收到的目光这个奇怪,就好像做了多大的错事。
对方露出满意的笑容:“找的就是你。”
“哦!我就说嘛,揍敌客家是正经的生意人,怎么会招惹这么多仇家。”璇歌狐狸尾巴一甩一甩。
“很得意?揍敌客家的仇家不多,不过显然威望不怎么样,才会有这么多人敢来这里捣乱。”眉纱轻飘飘一句话,立刻将祸水东引。
“对哦,你们当这里是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璇歌再次站在所有人面前:“离开这里,我当你们没有来过。只要不在揍敌客家的范围,你们愿意怎么对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事。”
一指眉纱,大咧咧一句那个女人,眉纱立刻泪眼汪汪:“璇歌,我们原本两心相印,你怎么能大难临头各自飞?”
“各自飞是因为没有大难临头,真到你大难临头的时候我肯定落井下石,你就安心去吧!”璇歌雪白的尾巴卷住她,高高抛向天空,化作一个小黑点,然后消失不见。
她拍了拍手:“滚。”
那些人对看几眼,又看了揍敌客家的守卫,竟然一点点向前进。
璇歌撇嘴:“想占便宜的还真多。”以为现在的揍敌客没有多少人力,就想一锅端?也要看玩不玩得过她。
眉纱飞得很高,飘飘悠悠在半空,干脆放轻自己的身体,随风飘到哪里算哪里。
【眉纱眉纱……】是惑儿的声音。
【怎么啦?】眉纱接通联络。
【库洛洛和西索去决斗了。】
一语惊人,眉纱差点儿没直接掉下去:【他们不是打过一次?又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西索挑衅,库洛洛没用话推开。说得好像是……库洛洛把你捅出去了。】
眉纱无语,她一直觉得库洛洛很冷静,以利益为主,不会做这么冲动的事儿。
【侠客不能动,他总可以找个理由灭掉西索。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从来比谁都重,不显山不露水,阴损事儿可做了不少。】惑儿突然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
【你在做什麽?】
【派克回来了,她对猫真好~】惑儿幸福地说:【看你的喽,是找还是不找。】
不找,唯一仍然是唯一,找,她就要想想怎么和库洛洛交代之前的承诺。
【诺不轻信,则人不负我;诺不轻许,则我不负人。轻易许诺真是不成,日后总容易有后悔的那天。】眉纱说完后,单方面切断了和惑儿的联系。
“唔唔~”惑儿哼唧着。
一个承诺束缚了两个人,库洛洛一样克制了自己许多,谁都不自在。
西索的目的不是和库洛洛打架,不过有这种结果,也算是意外之喜。站在上次打斗的地点,连昔日的碎石大坑仍在,日子并没有过了太久。
“Sa~让我们开始吧。”西索微微颤抖:“我已经等不及~”
“再等等。”库洛洛抬头看天,万里无云,今日的天蓝的特别透彻:“真是好天气。”
这种天不管有什麽人来去,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在等你的裁判到来?”
“你难道不希望她来?”
“这个——”西索很苦恼。来,代表从此以后不再只有库洛洛一个人被她放在心上;不来,自己能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真难取舍~
库洛洛压根儿没认为这场架会打起来,他知道眉纱一定会来。
眉纱的确来了,而且来的很快,不是从天上是从地下。
一个被贴了一张符疾行千里,一个强拉入地下动弹不得。两者几乎同时发生,库洛洛发觉自己受缚的时候,西索已经消失无踪。
破开地下跃出,西索固然找不到,连眉纱都跑掉。
她来了,却没有露面就走了。
表明立场?或许是更加暧昧才对。结果就这个样子?就算什麽都不管,却无法坐视他们流血拼命。
自己曾觉得就算这样也不错,她却终究还是心软。
想到这里,库洛洛一笑,这也不错吧,他们还是不要变得好,无论发生什麽,自己的人生总是……
西索第一次因为停不住撞到大树,撞得七荤八素,学瞬步的时候都没这么悲惨。
眉纱蹲在他身边,伸手戳了戳他屁股。
西索动了动,侧过半边脸看着她:“呵呵~”
“心情不太好?”
“嗯,算不上的。”西索翻个身,也不起来:“你来了,我有点高兴。”
“就只是有点高兴?你真诚实。”眉纱俯下身:“我要一点血。”
“嗯?”
“你的血可以让我冷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