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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场游戏玩到双方都献出身体的地步,他已经没什麽好在乎的了!就像事情已经糟到无法挽回的田地,那麽就索性快乐、尽兴的沉沦吧!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他伸手握住温有俊的抽动的欲望:「哼我还怕你不济...你不济的话,我可以接手。」沉沦欲海的他挤出了句本能(刻薄的本能)而挑衅的话。
「不愧是小翔,我喜欢!」只有他能与温有俊抗衡,并且不相上下,也因此,温有俊选定了只要他。
两只野兽在小床上展开了激烈的竞赛,谁先让对方倒下,谁就赢得胜利。
16
直到张楷翔射出最後一滴Jing液,浓重的疲倦像海浪般来袭。但温有俊似乎还想再战三回合,拜托谁来告诉他温有俊究竟是人还是一只会走路的棒棒?正常人被这样那样(到底是怎样?)还有精力继续玩吗?就算勉强撑著,又能撑多久?
张楷翔很确定自己正常,所以,输给一只活动棒棒并不可耻。
况且现在腰酸背痛的程度已经让他无暇记恨或是悲叹失身,他要睡觉,他要休息,他拒绝再跟棒棒玩下去。
但全身上下最酸痛的地方欲望还生气勃发...
於是...
他转身抱住温有俊,以最甜腻、这辈子最恶心的声音说:「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极力忍住想乎巴掌、猛踹下体的冲动。
「饿?我的小宝贝,我努力这麽久还没喂饱你吗?」
精虫蚀脑啊你!去死一死啦!他心中干的要死,却仍尽力维持愤怒的情绪:「算了,我不吃了。」这招出自孙子兵法,名叫以退为进?
温有俊爱怜的摸摸他光洁、满是薄汗的额头:「不生气不生气,小宝贝,你想吃什麽我去帮你拿。算是中场休息时间,等吃完我们再来玩。」说著,动作轻柔的抽出欲望。
「唔。」张楷翔不自主的弓起身体。
这举动引来温有俊亲上他透红的脸颊,「小宝贝,你这样真让我舍不得离开你!躺在床上等我,我去楼下找找有啥好吃的。」
忍字头上一把刀!他忍住想拿刀狂砍人的欲望,「我跟你一起去。」
温有俊挑高眉毛,「你起得来吗?被操了很久的说...」
「没、问、题!」咬牙切齿的撑著身体离开床,打死也不露出虚弱的模样,他用颤抖的手抓起刚刚激|情时被丢到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
随後起身的温有俊不以为然的说:「都看过了,有什麽好遮的啦?」仗著张楷翔家没大人,他打算光著翘挺的小屁屁享受自然。
张楷翔脸色微微一暗,「要走不走?」
「走!我可不希望饿到你,饿在你身,疼在我心啊!再说,你太瘦了,抱起来感觉好硬,麻烦你多吃点好吗?你看,我这边、那边,还有大腿边边被你的骨头撞黑青了。」温有俊一边步出张楷翔的房间,一边指著身上莫名奇妙的瘀青给他看。
张楷翔唇边挂抹笑,踏著有些沉重的步伐紧跟在温有俊身後。眼看温有俊要步下楼梯,机不可失,就是现在...抬起右脚狠狠往发亮的小屁屁踹下去...
惨叫划过楼梯间,伴随著咚咚咚的撞击声。张楷翔看著温有俊滚出视线,并且注意到大约滚到二楼就停了,连惨叫也一起停可以想见他成大字状晕倒在楼梯间的模样。
「哼哼。」冷笑两声,转身进房将门锁上,忍著不舒服把书桌推到门後挡著。确定温有俊就算变成苍蝇也飞不进来,他才满意的拿起枕头、掀掉肮脏的床单躺回床上。
嗯,终於可以好好睡一觉。
17
低沉的轰隆声由遥远的地平线揭开今年春雨的序幕,趴伏在床上的张楷翔无意识的拉高棉被盖住头,不安稳的动了动後又沉入深深的黑暗中。
水蓝色的窗帘隔绝了鱼肚白的晨色,针般的细雨绵绵的敲在玻璃上,他仍然熟睡,连梦都没有,只是全然的休息著。
「恩。」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那是昨天操劳的身体经过充分休息、蓄满精力的反应。
轰…天边似乎又落下一道雷。
轰轰紧接著落下第二道雷。
他不爽的纠起眉头、睁开惺忪的睡眼,雷公老大的打擂锤是坏掉了吗?就算他是神,也没有扰人清梦的权利。
轰轰轰…细听之下,声音来源不是雷公!而是比雷公丑的温有俊。超大声的噪音则是他在踹门的声音。
张楷翔起身,「唔…」立刻又像忘了自己已经老去的老公公作出逞强的动作之後懊悔不已的扶著腰。休养一晚仍然留下纵欲後的酸痛,逼的他坐在床上裹著棉被适应疼痛,无法立刻除去温有俊这个害虫。
「你再踢一次试试看!」身体不适,但嘴巴火力仍然很强的他开骂:「等下我会连你那双脚也一起打断。」感到身体好点後,他匆匆套上衣裤。
「你终於醒了!我喊很久的说,很冷啦!快点开门把衣服还给我。」声音听起来很哆索。
哟,溜鸟大侠也知道冷!他恶意的放慢速度,决定先去刷牙洗脸。将门外可怜兮兮的哀求当音乐听,很快乐。
挤牙膏也是一门学问,挤太大条浪费,挤太小条又没感觉。他专心将牙膏挤出完美的大小,然後怕伤到牙齿似的慢慢将牙刷放进口中。牙医有宣导,刷牙一定要刷三分钟,由左到右,由上到下...
由刷牙到洗脸梳头,他没看过镜中的人一眼。是逃避现实的心理吧?只要不思考,他便感不到羞耻,只要不去看,他就看不见自己有多惨。治疗伤口的方法有很多种,他选择任其恶化。
无法挽回,他也不想挽回;剪不断的牵连,他无力斩断,却也不想维护。就这样吧!既不争取,也不丢弃,总有一天,会有人先放手的。
「张楷翔,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放火烧房子取暖了喔!」门外的温有俊下最後通牒。
丢下手中的梳子,他走出浴室。
「死白痴,烂公狗,你乾脆拿沙拉油去门外自焚如呵?」丢下所有不该、也不想去思考的事情,他拎起昨天二楼拿的球棒一脸暴怒的走到门边,推开书桌,动作粗鲁的扭开喇叭锁。
下一秒,温有俊穿著他两天前洗了还没收的衣物活跳跳的站在眼前。除了额头起了个颇高的胞,生命力简直是一只人类小强。
对於温有俊还没死,他抱持著深深的遗憾。
「小翔宝贝...啊」惨叫再度出现,温有俊抱头鼠窜,躲避弥天盖地而来的球棒雨。嘴巴不知死活的叫著:「张小翔谋杀、谋杀亲夫。」一边躲一边唉呦呦的叫。
张楷翔杀红了眼,卯足力气狂K。「想当亲夫?先投过胎再说吧你,好险你遇到我,不仅给你机会,还能免费送你去投胎!」今天绝对要让他去跟阎罗王喝茶。
「你干麻生气?有起床气喔?不要气~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我是想说你昨天那麽累,想叫你起床吃早餐嘛。亲爱的小宝贝,不要再唉呦哟!」人肉沙包一路往大门逃去。
「小翔,你心情不好,我先回家。」温有俊匆匆开锁闪人,要是被打死,亲爱的小翔翔就要守寡了。一切为小翔翔性福的未来啊!
「要吃早餐嘿!」跑太远,声音在雨中模糊不清。
太可惜了!扼脕不已的张楷翔气喘呼呼的靠著门框休息,右手的棒球棍抵在地上,满脸杀气的看温有俊逃亡成功。
突然觉得好笑。
温有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赤著脚冲入雨中啊!
他暗自庆幸还好没人看见,否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球棒跟温有俊的关系。
唉呦,全身酸痛啊!怎麽刚刚打人的时候都没感觉?他弯著腰,以最缓慢的小碎步飘回屋内。
时序迈入春天,雨季也随著早上那声春雷开始。他搓搓露在T血外的手臂,因为下雨的关系温度有些低。再过一两个月,就要换上夏季的制服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如然觉得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麻烦的温有俊缠著他已经半年了吧?时间,真的过的很快...
18
「小翔~盘子!」厨房中围著围裙的大厨温有俊架式十足的使唤张楷翔。「快去拿,光用看的晚餐不会自己上桌啦。」他开始念非常不情愿的人。
张楷翔火大的看了温有俊三十秒,最後还是忿忿不平的由烘碗机中拿出白瓷盘递给他。「就跟你说不用煮,去买回来吃比较方便。」已经放弃跟温有俊争称呼,随便他怎麽叫的张楷翔语气比以前软了很多虽然还是很凶。
关於煮饭这点,他抗议过很多次。很可惜温有俊听不懂人话,完全不理他。自从温有俊抱怨他很瘦开始,厨房就多了个忙碌的身影。
他不想承认这样的晚餐让他有幸福的感觉。
「买回家的食物无论是调味料还是制作过程都让我很不放心,你也不准随便乱吃路上的东西,要吃什麽跟我说一声,温大食神可不是叫假的。」温有俊熟练的起锅装盘。
什麽乱吃路上的东西,当他是狗啊!张楷翔瞪了温有俊好几眼。
「篮球队开始练习了吧?」张楷翔顺手接过装了糖醋鱼的盘子,拿到餐桌摆放。最近球队开始练习的原因是六月的县篮球比赛。
参赛的资格限定本县的国中、高中。奖金颇为丰厚,第一名三万、第二名两万、第三名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