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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位置,房子有三层。一架木梯一直通向屋顶,屋顶上有一条狭窄的人行通道和一个观察台。房子中间生着火,火旁边坐着一个壮硕的汉子,苍白的皮肤,黑色的胡子。他戴着太阳镜,帽子跟贝雷帽差不多,上面有牙买加国旗。
这人,可能,就是山姆布卡。他们被推到他面前,他奸邪地看着他们。在莎拉看来,很显然——凭着她在这方面的直觉——山姆布卡对两个女人没有兴趣。他所感兴趣的是特德和彼得。他盯着科内尔看了一会儿,然后转移了视线,向一边看去。
“杀了他。”
几个男人把科内尔推到门外,用枪托打他。显然,他们因为要杀人而变得兴奋异常。
“不是现在,”山姆布卡低声咆哮道,“后面。”
莎拉在心里琢磨他的话。不是现在。后面。她想那一定是以后的事儿了。因此,科内尔是缓期执行,至少还能活一会儿。
山姆布卡转头盯着房间里的其他人。
“这些娘儿们,”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呆会儿随你们的便。”
莎拉从那些咧嘴大笑的小孩儿们的脸上清楚地意识到,他们获得了随便处理这两个女人的自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和詹尼弗被带到了后面的房间里。
莎拉仍然镇定自若。当然她也明白事情很糟糕,但她们不是最糟糕的。她注意到詹尼弗也毫不畏惧。她的表情平静、冷漠,好像她正要去参加鸡尾酒会。
那些男孩带着这两个女人来到这栋建筑物后面的茅棚里。土铺的地面上有两根柱子,一个男孩掏出一副手铐,让詹尼弗把手放在背后,铐在了一根柱子上,接着他用同样的方法把莎拉铐在另一根柱子上。另一个男孩上前捏了捏莎拉的胸,猥亵地笑笑,然后走出了房间。
“太好了,”屋子里只剩下她俩时,詹尼弗说,“你还好吧?”
“目前还好。”外面不知什么地方开始敲起鼓来,像是从茅草建筑物之问的院子里传来的。
“好呀,”詹尼弗说,“还没有完呢。”
“三泳——”
“对。他。”
“但我们坐吉普车走了很长一段路。”
“是的。至少有两三英里。我想看看里程表,但上面尽是泥巴。要是徒步,即便是跑步,也要一会儿才能到这儿。”
“他有一支步枪。”
“对。”
“你能挣脱吗?”
詹尼弗摇了摇头:“铐得太紧了。”
通过那扇敞开的门,她们看到布拉德利和埃文斯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她们只瞥了一眼,那两个男人就不见了。不久,科内尔也跟着被带了过来。他匆匆扫了一眼她们的房间,给了莎拉一个似乎是意味深长的眼神。
但是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詹尼弗坐在光秃秃的地上,背靠着柱子。她说:“坐下来吧。这可能是一个漫漫长夜。”
于是,莎拉也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孩往里面看了看,发现她们坐着,便走了进来,看了看她们的手铐,又走了出去。
外面,鼓声越来越大。那些人一定开始聚集起来了,因为她们听见了叫喊声和窃窃私语声。
“要举行仪式了,”詹尼弗说,“我真担心事情会像我想的那样发展。”
在旁边的房间里,埃文斯和科内尔也被铐在两根柱子上。因为没有第三根柱子,特德·布拉德利被铐着坐在地上。他的头不再梳血了,但是左眼上有个很大的肿块。他看上去明显害怕了。他的眼皮垂了下来,像是要睡着了。
“特德,到现在为止,你觉得乡村的生活怎么样啊?”科内尔说,“仍然认为这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吗?”
“这不是真正的乡村生活。这是一种残暴行径。”
“这也是它的一部分。”
“不,这不是。这是些乳臭未干的孩子,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孩子……这是疯狂。一切都乱套了。”
“你只是不想接受现实,对吗?”科内尔说,“你认为文明是某种可怕的、污染人类的、使我们与自然分离的创造发明。可是文明并没有让我们完全与自然分离,特德。文明保护我们免受自然的侵害。因为你现在看见的,包括你周围的一切——这就是自然。”
“噢。不。不,这不是。人类是和善的,是协作的……”
“你真是个蠢货,特德!”
“人类有很多利他主义的基因。”
“一切残忍都源于软弱。”
“你要明白,有些人就喜欢残暴,特德。”
“别管他。”埃文斯说。
“为什么,来呀,特德。你不打算回答我吗?”
“滚你妈的蛋,”特德说,“我们可能根快就要被这群小混蛋给杀了,但是我要让你明白,这是我一生中最他妈的不愿说的话,科内尔,你是一个不留情面的大笨蛋,讨厌鬼。你让所有的人都露出他最丑陋的一面。你还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一个妨碍他人的人,你抵制一切进步,抵制一切美好高贵的东西。你不管穿……穿……他妈的什么衣服,你都是一个右翼分子。不管什么样的衣服……你的枪呢?”
“我扔了。”
“扔到哪儿了?”
“丛林里。”
“你认为三泳捡到了吗?”
“我希望是这样。”
“他会来救我们吗?”
科内尔摇了摇头。“他正在做我们来这里要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他要去海湾那边了。”
“是呀。”
“这么说,没人来救我们了?”
“是的,特德。没人了。”
“我们都该死,”他说,“我们这群他妈的该死的笨蛋。我真不敢相信。”他开始哭喊着。
两个男孩走进房间,拖着两根很粗的麻绳。他们把绳子分别系在布拉德利的两只手腕上,拉紧,然后走了出去。
鼓声更大了。
外面的村子中间,人们唱起了一首节奏感很强的圣歌。
詹尼弗说:“你那边看得见门外面吗?”
“看得见。”
“看着外面。要是有人来了,就告诉我一声。”
“好的。”莎拉说。
她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詹尼弗正弯着腰使劲抓着两手间的柱子。她的腿也弯着,这样脚就可以接触到木头,然后她一扭一摆地敏捷地爬上了柱子,就像个杂技演员一样。她爬到顶上,举起铐着的双手,从柱子的顶端取了出来,然后轻轻跳到地上。
“有人吗?”她说。
“没……你是怎么弄的?”
“注意门外的情况。”
詹尼弗轻轻地靠回到柱子上,好像仍被铐在上面一样。
“还是没人吗?”
“没,没有。”
詹尼弗叹了一口气:“我们需要一个孩子进来。”她说,“越快越好。”
外面,山姆布卡正在讲话,大声嚷着几个短句,他每嚷一句,人群便高声应和一句。他们的首领将他们的情绪调动起来了,使他们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即便是在特德的房间里,也能感受到这种越来越厉害的癫狂。
布拉德利像个胎儿那样蜷缩成一团,轻声地哭泣。
两个男人进来了,看上去比那些男该大得多。他们解开他的手铐,把他提起来,让他站着。他们每个人拉一根绳子,一起将他拖了出去。
不久,外面的人群沸腾起来。
5 帕弗图
lO月14日,星期四
中午12时02分
“嘿,帅哥。”当一个男孩把头伸进门里时,詹尼弗说道。她对他露齿一笑,“帅哥,喜欢我吗?”她挑逗性地把屁股扭了扭。
男孩一开始还有点疑惑,但还是走了进来。他比其他男孩子都要大一点,大约十四五岁,个子很高。他随身带着一支步枪,腰里别着一把小刀。
“你想来玩玩吗,想把我解开吗?”詹尼弗撅了撅嘴,笑着说,“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的手臂受了伤,宝贝。想玩玩吗?”
他哈哈一笑,像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他向詹尼弗走过去,扒开她的双腿,在她前面蹲下来。
“哦,先把我解开,请……”
“不行,小姐!”他边笑边摇头。他知道即使她铐在柱子上,他也能跟她玩。他跪在她的两腿间,笨拙地解开短裤,但是枪背在身上碍手碍脚,因此他只好把枪放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非常快。詹尼弗躬着腰,跷起腿,啪的一声夹住了他的头。她维持着这个动作,直到自己嘎吱嘎吱地变成了球状,她把手从屁股下面移到腿上,这样,她的双手现在就移到了前面。那个男孩摇晃着站起来时,詹尼弗用双手使劲抽打他的头部。他跪在了地上。詹尼弗向他扑过去,把他撞倒在地,然后抓起他的脑袋在地上猛撞。詹尼弗拔下他身上的小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她坐在他的尸体上,他还在颤抖痉挛,鲜血从他的喉咙里喷到光秃秃的地上。好像过了很久,尸体才一动不动了,她站起来,搜他的口袋。
莎拉看到了整个过程,看得她目蹬口呆。
“该死!”詹尼弗说,“该死!”
“怎么了?”
“他没有钥匙!”
詹尼弗费劲地把尸体翻过来时,哼哼地直喘粗气。他的喉管里还在流血,弄得她双臂都是血。她顾不得这些了。
“该死的钥匙在哪儿呢?”
“也许在别的孩子身上。”
“是哪个铐我们的?”
“我记不清楚,”莎拉说,“我都弄糊涂了。”她盯着尸体,望着那满身满地的鲜血。
“嘿,”詹尼弗说,“好了,别管他了。你知道这些家伙要干什么吗,他们要毒打我们,轮奸我们,然后把我们杀掉。真该死!我们要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活着离开这里。可是我需要那该死的钥匙。”
莎拉挣扎着站了起来。
“好主意,”詹尼弗说。她走过来蹲在莎拉前面。
“什么?”
“站到我背上使劲摆动。把你自己从柱子上挣脱。快点。”
外面,人声鼎沸,是那种不断的尖叫和起哄的声音。
特德…布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