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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随便说说,嘿嘿,嘿嘿。”
吓出一身冷汗,要是被他发现了我估计就得一头撞死了。
“草儿,别乱想,爸就只有你一个宝贝,哪儿都不去!”
他估计知道我就喜欢这句话,乐的我跟什麽似的,一下子扑上床,这里蹭蹭被子,那里蹭蹭枕头的。
後背被打了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了,洗了脚再上床!!”
从小到大,洗脚是最头疼的事,几乎每次洗脚都是父亲大人的强制要求,他说条件再好,最舒服的也莫过於烫了脚以後再睡觉。
五分锺以後,我拖著一双湿脚钻进被子里。
现在我的脸就叫苦瓜脸,刚才被开水烫地嗷嗷乱叫。
“生气了?”老爸捏住我的脸。
“没有没有!”我嬉皮笑脸地蹭进他怀里:“老爸蹭蹭!”
如果各位以後要是生儿子千万别生我这种,十七岁了还要跟老爸蹭蹭的,也只有在下了。如果你不幸看见我跟我爸撒娇,千万拜托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告你伤害我骄傲……没错!我就是两面型的双子座,你
打算拿我怎麽样?!
“草儿……”他伸手关了灯,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怎麽了?”
他没回答我,之後才淡淡说了句没什麽。
我当时以为他打算跟我讨论带女人带回家的事,虽然我不情愿,但是
我也不愿意看他这麽下去。
“早点睡吧。”他吻了我的额头,替我把被子盖好。
半夜,主角在下,又被周公踹出了梦境!抬头一看墙壁上的荧光时锺──三点整。
我旁边的老爸,呼吸不均匀,和往常一样,下面硬硬的。
我不敢动,生怕动了惊动我老爸。他似乎想轻轻把我推开,抽出我枕著的手臂就打算下床。
我生平第一次这麽紧张,祈祷老天别让我在这麽紧要关头出什麽乱子。
可是,你们知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的鼻子开始发痒──
“该不会是花粉过敏症吧。”我暗想,这下终於不好了,忍住!!我得忍住!
顺便再说一句,我家没养花,最近的花是我家楼下小花园里的蔷薇,现在窗口禁闭不说,那蔷薇花已经谢了好几天了。
於是,不到一分锺。
“阿嚏!!!!”
我痛恨我自己!
那边惊了一下,跑回床边看。
“草儿……?”
只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样的时刻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应该装
睡……但是你不能把我算进去,我跟一般人不一样,思路也不一样。
更何况,我自己已经被自己吓了个半死。
“草儿你醒著?”
“啊,哈哈,哈哈,爸,哈哈,哈哈……”尴尬地傻笑,这是我下意识的反映。
“果然还是让你知道了……”他颓然坐在床边,双手捂著脸。我发现他手指的骨骼特别优雅,骨感而宽阔,那只手也许能把我整只手都包下。
“爸……去找个女人吧。”我小声道。
“草儿,你什麽都不知道……”他低声地喃喃,夜静的很,那样的音量足够我听的到。
我为什麽不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
“爸,我不怪你,你想的话,现在出去也行,我一个人在家没事儿,
自己会吃饭,自己会上学,你明天记得回来就行。”我也知道自己的话低气不足,那不是我想说的,我甚至觉得那一瞬间我在做一个很大的牺牲,口气也变的有点儿带悲壮。
“草儿,我不出去,我哪儿都不想去你知不知道?!”
他回头望著我,眼里是悲伤的颜色。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麽坚定地恪守著我跟他的约定,可是我心疼他,比谁都心疼。
“爸……”我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我知道,现在只能这麽做。
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地按住他下体的部位。我很迟疑,我也知道自己在发抖,我不知道这麽做是不是正确,但是我确实还是这麽做了。
我没有任何这样的经验,就算以前跟那个三十岁的男人也是,他从来没让我为他服务过。
“草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没有阻止我手上的动作。
我继续帮他上下套弄,他的身体似乎在发热,他的口中一直喃喃地叫著一个人的名字,不是精神作用的话,听起来跟我的名字挺像的。
他张开眼睛望著我,黑色的,不见低的眼睛,可是他为什麽这麽看著我?我觉得要沈到黑色的湖底了。
我偏开头避开的他的眼睛,一直到他喷射出白色液体为止。
我扑到他身上哭了,这回他没有劝我,任我爬在他胸口大哭,哭累了就沈睡过去,这麽一直到了新的早晨。
我渐渐发现有什麽东西开始变质,我努力忘记昨天半夜的事,看起来他也是,谁都要努力恢复到原来的气氛,越是如此,反而越不自然。
“爸!我上课去了!你也早点出门吧!”
飞也似的逃出屋子,心跳还在加速,我几乎是一路狂奔去的学校,这到是吓著张楚了,他以为我是看错了时锺──现在离预定到校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就算慢慢爬过来也是来得及的。
之後就是无止尽的发呆,再发呆。
摊开自己的手,潜意识浮现出罪恶感,但是昨晚的触感始终消除不去,父亲的温度,父亲的眼神,父亲的一切……
脑中闪过好久前的话:
“草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爸……”
如果这是真的现在也不会这麽难受。
真实在我的眼前铺上了一层薄膜,我似乎能参透点什麽,又觉得有无法言喻的障碍挡在眼前。
“张楚!你说一个人怎麽样才算不正常?!”
他被我问愣了,随後笑道:
“你问的问题太尖锐了,比如说你这个样子,现在我们就叫做不正常!”
陈籽凑过来:
“来,来,让二妈看看,你哪儿不舒服啊!”
一把拍开陈籽同学的手,对张楚道:
“兄弟你好像说错了吧,像‘剩面条’这样的才叫不正常吧!”
陈籽的脸色说变就变:
“好你个瑞草!你大逆不道!你骂你二妈!!”
一大叠的教科书从我的头上落下来,多亏了这些书把我砸到医务室晕了整整两节课,好让我起码有两节课没胡思乱想。
回来之後。
“陈籽──你再砸一次吧!!”
陈籽猛地抬头,面色凝重,之後:
“张楚救命!!!瑞草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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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完成~
谢谢各位支持哟~
某V想问一句~虾米是实质性D发展NI~这样算不算?~嘿嘿嘿嘿~~
瑞泽已经忍不住了,我发誓,他忍不了几章了~
(路人甲:你还想让他忍几章?!你打算写马拉松啊!)
某V不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该出手时~我们的瑞泽就出手了~
瑞泽此时一脸奸笑:嘿嘿嘿嘿!到时候叫你们知道我手段的厉害!
“砰”一声,某V把漫画砸他脑袋上:你是苦恋中的男人,有点自觉正经点好不好!!
某V家的狗狗好象吃撑了……在地上滚来滚去。。
某V请大家继续支持!!!!拉票ING!!!!
十二
那天之後,他没有再让我醒过,我们像两个共犯在沙滩培土,一勺一勺的沙土遮盖我们犯罪的痕迹。
原以为会以此为暂时的终点,而天不从我所愿。我瑞草想,上辈子欠了别人什麽啊,老天要这麽戏弄我,这麽下去,二十岁以前就被折腾死了,还能给中国减少人口。这算是老天的可持续发展计划。
我没有想到,在放学的时候碰见他了,我前一阵子堕落的时候,在的厅认识的三十岁男人,白亦翔。
“怎麽有空到我们学校附近溜达啊?”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尴尬,见到还跟熟人似的。
“想来看看你……”他推了推眼镜,他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戴眼镜,摘了眼镜他就显出原形,看来目前还算他的蛰伏期,我没什麽危险。
“老兄,我现在是好学生,天天向上,看见没?”我用手抓抓书包,这才想起来,平时回家基本不带书,整个书包成空腹状态。一看觉得不足以说明我目前的优良,於是就改指著胸口的校徽!
“看看,看看,我是良好的高中学生,别勾引我再吃摇头丸,我爸非跟你急不可!”
他笑了,缓缓道:
“误会了不是?只是想请你吃顿饭。”
吃饭?!莫不是想在饭里下药?电视里都上这麽演,我没生活经验,借鉴一下八点档总无可厚非吧!
“不吃不吃,万一你下药了,我就回不去了!”
“你这孩子!”他伸手就来摸我的头,我一闪身躲过,他居然还有良心到当我是个孩子?!
他见状把手收了回去,继续道:
“你怎麽那麽不相信我,我以为你已经挺了解我的了,这样,地方你订,我请客。”
这话听了好象有点诚意,瞄了一眼他,当真是一脸诚恳,考虑考虑,今天老爸不回家,家里没人,又得我一个人温冷饭要麽叫外卖。
“行!去就去!好歹我也是男人!我们去广岛料理!”
心里盘算著怎麽能宰他一笔的在下,笑嘻嘻地上了车。他很绅士地帮我开了车门。当然,不满十八岁的小朋友们,一定不要模仿我,你们
要是不小心上了贼车是没办法自卫的!
广岛料理是这个市最好的日本料理店,价格也是让人望而却步的那一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