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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的。」
「……恶心死了!你在乱说什麼?!你还差得远!」王子脸红怒吼。
「唉呀,龙马之前不是这样形容的吗?」不二装模做样地嘟起嘴,一副很疑惑的样子。
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龙马伸长手臂扣住不二的后脑,命令道:「不准挑我语病。」
「唉呀……」
「道歉。」
「对不起喔。」
「……吻我。」
不二一怔,然后喜孜孜地低下头:「遵命。」
俯下身,不二望著那双薄唇,心跳加速了一些,他开著玩笑缓和心情:「……好紧张喔。」
「废话少说。」
「我害羞嘛。」
「快一点。」瞪著近在咫尺的唇,龙马皱眉。
「讨厌,龙马好色。」不二一副初尝情事的大家闺秀样。
「你……」气极,原本想说几句讽刺的话,却被不二封住了唇。
可恶……不愧是天才,时间算得真准。
攀紧不二的肩膀,龙马随后将双手绕上不二的脖子,趁著不二离开他的空档告诫:「别让我睡太久。」
不二不晓得是哪里的劣根性发作,邪恶道:「那我一直亲你,你就不会睡著啦。」说罢,他忍不住轻轻咬上龙马的下唇,再度与他缠绵。
「那也别亲太久。」虽然是这样说,但龙马却抓紧不二身后的衣物,生涩回应这让他觉得有点陌生又危险的热吻。
「嗯……很难控制呢……」将龙马压在地上,密密地锁死在属於自己的领地中,不二改吻龙马的耳垂,以舌爱抚龙马鲜少被碰触的肌肤。
唉,这下子,他很难对自己说:「龙马只是一个特别一点的学弟」了呢。
龙马大翻白眼,看来是不必睡了,这只大熊肯定会玩到钟响……
「算了……反正也没人会进来。」他也就认了。
「唉呀龙马好色。」得了便宜还卖乖,大概就是像现在的不二。
龙马额上爆出青筋:「你!还差得远!滚开!」
蓝天,白云,情侣之间的暧昧碰触。
青学某座天台上,在星期一的中午,洋溢著幸福的嘻笑与甜蜜。
课后的社团练习,手冢望著刚刚从社办中走出的龙马,他抬抬镜框:「……越前,你要戴著围巾打球?」
龙马锐利地瞥向手冢,握拍的手收紧,显然并不高兴听见这样的问语:「不行吗?」
手冢无言,龙马何时变得这麼富攻击性了?
「……行,别影响你打球的实力就可以了。」
「那当然。」哼,区区一条围巾而已。
没继续理会手冢,龙马往球场走去,不意外地发现不二已经到场,而且还在跟桃城对打著。
他和不二的视线瞬间对上,那一瞬间,不二给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他却赏了不二一记白眼。
不去理会不二,龙马想著自己的事。
奇怪了……
龙马颦起眉,才正在深思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菊丸朝气的招呼声:「唷呵~~小不点~~!」扑上龙马,菊丸让自己给龙马「背」著,脸还不断地蹭著龙马的头:「好想你唷小不点~~!你今天怎麼没有来找我们吃饭?」
龙马淡淡回应:「不饿。」他的私事,他只准许不二和家人知道。
「怎麼可以呢喵?要吃饭啊!不饿也要吃!耶?这是不二织的围巾……」菊丸以学长的身份训斥起来,可是远远地看见大石,他又丢下龙马飞扑了上去:「大石~~」
摸了摸围巾,看著各自站好岗位的队员,龙马喃喃开口:「我迟到了?」
「没有。」从球场外走进的手冢听见龙马的自语,他好心解答:「比较早到的人先练习。」
挑挑眉,龙马知道自己不该再多说话,手冢不在的期间大家果然有小小地偷懒,即使早到也都在聊天……
这事可不能让手冢知道。
「……我也该去练习了。」他可没有不二那麼高强的本事,可以面对手冢的高压而无动於衷,在手冢身边继续待下去,一定会露馅的,龙马急著要离开。
「慢著,我要先宣布事情,你先别走。」说著,手冢吹哨集合,正在打球的人全都停下动作,看来手冢虽然离开许久,校队们对手冢还是很尊敬。
没两下集合完毕,不二刻意站到龙马身边,一脸笑眯眯:「有没有睡好啊?」
龙马瞪他一眼,随即冷讽回道:「托你的福,我在下午的课堂上睡得很好。」意即他午休根本没睡。
不二装傻回应:「唉呀,那真是太好了。」
「全部安静。」
手冢一句话让所有人静了下来,他稍微挪了两步,龙崎教练便从他身后站出来,一脸和平常一样的表情,有些轻松:「乾之前已经跟校队说过东日本比赛的事了吧?我们青学确定参赛!地点在松岛,三天两夜的赛程,下榻饭店是Prince Hotel。每个人都有机会参赛,大家好好准备,下个星期就要比赛了。」
「下个星期?!」校队们一致大喊:「会不会太快了呀?!」
不过不二一点也不在意这个,他笑嘻嘻地对旁边的龙马说:「是王子饭店耶,希望我们可以分到同一间房,我记得王子饭店的按摩浴缸很高级呢。」
按摩浴缸……
龙马满头黑线,有点无力:「你想干嘛啊……」为什麼只提到浴缸的事?
「迫不及待了呢,好希望明天就比赛……」其实不二只是希望可以跟龙马住饭店。
「校队有什麼意见?」龙崎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恐怖,脸都黑了一半:「要像不二一样期待才对,不是吗?!」
「就是说啊。」不二一边答腔。
「是~~~」大家回答得很无力。
「那麼,趁这几天好好练习!对战表明天就会出来,不要罗哩罗唆的!」
「是!」
愉快(?)地结束了一天,不二在社办外面等著龙马,还用恶劣的手法催促著:「龙马快一点,天都黑了耶!如果龙马换衣服有困难,我可以帮你换喔!」说著,不二的手握上了门的握把。
龙马连忙抓住被转动的握把,狠心锁上门,冷冷回绝:「给我在外面站好,不准进来。」可恶,哪有人练习到这麼晚的,全校只剩他们两个了吧?
快速换好衣服,龙马背著球袋走出,不二则一脸笑眯眯:「换好了?那我们回家。」
牵起龙马的手,不二和龙马一起踏出校园。
冷风迎来,龙马皱皱眉,不二立刻将龙马的围巾拉高:「别著凉了,快比赛了呢。」
「嗯。」和立海大的决战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样。
两人并肩走著,已经九点多了,街上的人非常少,拐进走向龙马家的小巷,就完全没有人了。
在冬天,街灯好像特别微弱,而且还这样一个人都没有,两人的脚步声便十分清楚,乱可怕的。
晚上的温度特别低,在龙马发抖前,不二便一手揽住龙马的肩膀:「别怕,我在这儿。」
「我不怕。」他才不是怕黑。
不二微微一笑,再度握紧龙马的手,一直将龙马送到家门前,龙马拿出钥匙开了门,闪身进门,龙马回头道:「我家到了。」
「嗯。」伸手摸了两下龙马的头发,不二柔声提醒:「早点睡。」
「我知道。」龙马回以微笑,看著不二对他挥挥手,他才关上了门。
龙马没有马上进家门,他靠在大门旁边的墙上,轻轻呼了一口气,看著他呼出的气体液化……和早上一样。
转过身,他将头抵在墙上,心跳声大到他都听得见了,他懊恼地闭上眼睛,为自己这种轻易为不二的动作而动心的反应不悦:「搞什麼……」
十分钟,他足足发了十分钟的呆。
突然,门铃响了,吓得龙马回过神,把他刚刚懊恼的情绪全部赶跑,他甚至没有从门上的窥视孔看看来者何人,便用力打开了门,怔然地望著出现在门前的人。
不二像头迷路的大熊,可是眼神却像无辜的小熊一样:「我忘了跟你拿个东西。」
「什麼?」龙马手指发冷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又加速了。
「这个。」伸手,俯身,不二捧起龙马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他们的吻持续很久,十分钟,就跟龙马刚刚发呆的时间一样长。
结束一吻,不二轻抚龙马发红的脸蛋,温柔凝视:「……晚安,王子。」这是不二对他的道别。
进了门后的龙马还有点恍神,急忙从屋内奔至玄关的菜菜子一看见龙马,她愣了一下,问道:「刚刚……是龙马君按铃吗?」还好,铃响了十分钟之后她才赶来,幸好是龙马,要不然就失礼了。
「不是。」进屋,龙马将表姊丢在身后。
「那是……?」菜菜子跟了上去,小心地问。
「……一头熊。」走上楼梯,龙马听不见其他问题了。
「呃?」
一头……熊?
快步回到房间,卡尔滨跟著龙马进来,不过龙马却无心去呵宠它,他一回到房间便将自己摔到床上,用手臂遮住了眼睛,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卡尔滨跃上床铺,在龙马的肚子上走来走去的,喵喵喵地直叫著,龙马只好伸手轻抚它算是敷衍。
移开手臂,龙马瞪著天花板,嘴里喃喃念著:「该死……」
可恶,他认真了。
他竟然……认真了。
头一次,他对网球以外的东西认真,但他并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爱情。
他并没有对不二说谎,他也不会对不二说谎,他是真的还搞不清楚自己对不二的心情。
……至少,在今天中午之前。
但是每当他越接近事实,他总是惊讶又无力地发现,事实的真相竟然往不二那里偏去。
该死,他到底是发生什麼事了?
抱起卡尔滨,龙马凝视著卡尔滨许久,卡尔滨疑惑地望著龙马,还「喵」了一声,那神情煞是可爱。
龙马露出了一个只有卡尔滨才有可能看见的温柔笑容,然后学不二今天中午的动作,凑近卡尔滨,然后用自己的鼻尖蹭了一下卡尔滨的鼻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