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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顾,犹如疯子一般,破口大骂:“小贱人,瑶琴你这个小贱人,你勾引三老爷,死有余辜,死有余辜……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此时,她全然忘了她身在何处,为何事而来。
众人见三夫人突然之间变得就跟疯了一般,再听她的话,全都惊呆了,原来木琴的死,真的是三夫人搞得鬼,因为木琴勾搭上了三老爷。
“你应我的,你应了让我进三房的,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不求名分,只想伴在三老爷的身边,你为什么一定容不下去……”
木琴的阴冷的声音,从锦好的嘴里再次吐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言而无信……答应我,只要我帮你害了五小姐,毁了五小姐的名节,你就让我进三房的……我杀了你……”
三夫人捂着脸,鲜血从手缝隙中流出,狰狞而恐怖,此时,忽然又是一阵阴风吹过,吹起锦好的发丝飞扬,那种阴气冷森的感觉更甚,她似乎感觉自己此时正走在黄泉路上,到处是阴寒一片重生之锦好。
“啊……”她摇头惨叫:“你该死,你该死……你不能杀我……是你罪有应得……”身子摇摇摆摆,似是无法站稳。
众丫头见了,顿觉得大事不好,想要冲向前去,却又在瞧见锦好那青色的面容,黑色的嘴唇,还有那寒气煞煞的眸子时,脚下都使不上劲来,眼睁睁的看着张氏那一张俏生生的面孔,被毁了去,这还不算,当下锦好又是一剪下来的时候,张氏的鼻子被生生的削掉一半——她成了只有半个鼻子的人了。
张氏痛的如同杀猪般的嚎叫,疼,疼得她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她又惊又吓,翻了一个白眼,晕死了过去。
可是就是这样还不算,锦好手中的利剪还是一个劲的往张氏的胸口刺去,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此时的锦好双目迸发出血红的凶光,死死的盯着张氏,恨不得将她送入地狱油锅,狠狠地油炸一番。
众人看着那利剪快要刺进张氏的胸膛,再瞧瞧锦好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样子,心都颤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虽然三夫人带来的人,都是挺忠心的,可是忠心是忠心,但是再忠心也不乐意将自己的命用去忠心。
所以,此时众人担忧不已,却也没有人冲上前去,替张氏去挨剪刀。
如此,危急时刻,锦好嘴里忽然喊出弱弱的声音,这一次的声音很正常:“不要……不要杀……三婶子……不要……”锦好的手停在了半空,来来回回,好像有两个人在争夺着那利剪。
“五小姐,你还为这种求情,你知不知道她已经卖了你,替她的女儿铺路,这样蛇蝎心肠的人,你还愿意叫她婶子,还要救她?”这次又是瑶琴阴森恐怖的声音重生之锦好。
“不是……不会……三婶子……不会……”锦好一个劲的摇头,怎么都不肯相信张氏要害她的模样。
“不会?五小姐,你太天真了……”那利剪又进了三分,
众人看着眼前诡异的景象,浑身半点力气没有,脸色白的跟新买的白布似的,生怕自己就是木琴的下一个目标——此时,她们百分百的信了,就是木琴俯了锦好的身。
云燕的眼眶子红了起来,哽咽道:“木琴姐姐,求求你莫要再折腾我们小姐了,小姐一向身子弱,哪里禁得起你这般折腾,木琴姐姐,您在的时候,我们小姐可没有对不起你半点,你这般折腾她,于心何忍?今儿个从老夫人房里回来,你就这般折腾小姐,她就是再大的精气神也受不了啊,你这样,不是要活生生的耗死我家小姐吗?”
说到这里,吸了一口气,猛地一下子跪在锦好的面前:“木琴姐姐,求你赶快离开我家小姐的身上吧!冤有头,债有主,你已经将三夫人伤成这样了,这恩怨也该了结了吧!木琴姐姐,你为人一向宽厚,你总该替我们小姐想想吧!若是她醒来,发现自己伤了自个儿的长辈,只怕就要羞愧而死了,再发现自个儿若是杀死了自个儿的长辈,这还如何活下去啊!木琴姐姐,求求你了……就给我们家小姐留一条活路吧……”说着,就给锦好磕起头来。
“用红筷子……用红筷子……”不知道是哪个丫头喊了起来:“被附身的人,只要用红筷子夹着手指,用力的拽,就能复原。”
“我去拿红筷子!”雪兰也不等人吩咐,就一溜烟的跑去,拿了两双红筷子冲了回来,直跑的香汗淋漓,气喘如牛。
而此时,锦好和木琴似乎还在争夺不休,雪兰递了双红筷子给云燕,然后两人默契十足的将锦好扑倒,拥着红筷子夹着锦好的手指,用力的拽着什么。
而诡异的现象再次出现了,随着那红筷子拽上一次,锦好脸上的青色,唇上的黑色,就淡了一份重生之锦好。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拽着,锦好脸上的青色,唇上的黑色都淡了下去,不过,她的人也摔倒了下去,晕了过去。
众人此时哪个还有心思搜查锦好的院子,全都手忙脚乱的抬着张氏下去,脚下生烟,生怕留下来,就会成为第二个张氏——虽然她们长得不是国色天香,但是也不喜欢在脸上留记号,更不喜欢被削掉半个鼻子。
莫老夫人听得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又惊的晕了过去:大房的得了癔症,二房的和离了,三房的毁了容,这……她这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了这么苦的命。
莫氏族长目瞪口呆:白日阴灵俯身。
天,这得多大的仇怨。
而王老夫人却还是一个劲的要孙子媳妇,莫二老爷被逼的无法,却也不敢再去锦好的院子,那孩子有些邪门。
至于,让她替嫁的事情,哪里还敢提,谁知道这孩子会不会再被哪个附身,划破他的脸,割了他的鼻子,那他这辈子就毁了。
所以,很干脆的,他身子一软,也晕了过去。
王老夫人瞧着莫府上下,晕的晕,昏得昏,傻得傻,心下一狠,索性咬了牙,让小厮拖着莫氏族长,抬着莫二老爷,跟她一起打到叶家别院去。
莫氏族长不肯丢这个人,可是王老夫人才不管呢,为了孙子,今儿个绑也要将莫氏族长绑过去。
叶家的别院,可不莫家那般好闯,他又不是叶家老爷的便宜丈母娘,谁也不会给她面子,何况,二公子今儿个办喜事,他们哪里能让别人欺上门来。
于是,王老夫人一上来,又是打,又是砸的,他们哪里能忍下这口气,他们可是叶家的下人,莫说在山古镇这么个小地方,就是京城,许多达官贵人来了叶家,都是笑盈盈的打赏给他们这些下人,今儿个一个老太太居然在这里又是打,又是砸,若是他们不好好的打还回去,他们还算是个男人吗?
为了向看热闹的众人证明他们叶家的下人是地地道道的的男人,叶家别院的下人们毫不犹豫的挥舞着拳头,对着莫老夫人以及她带来的王家下人们打了过去重生之锦好。
他们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顾忌,身为下人讨主子的欢心最重要,若是让这些人搅合了二少爷的亲事,还不要让主子剥了皮去?
为了身上的那身人皮,叶家的下人们,那挥舞的拳头绝对的没有留情,三两下,王老夫人的脸青了,眼睛也被打得熊猫戴眼镜,而王家下人也是伤的伤,残的残。
但,千万不要小看老太太的战斗力,尤其是为了孙子的老太太战斗力,王老夫人再接再厉,和叶家别院的下人纠缠了起来,一边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叶家仗势欺人,夺人妻室,伤人性命……苍天啊,你张开眼睛吧!”
一边嚷着,一边让王家的下人都扯开了嗓子,就是那些杂耍班子,都给利用起来,一起叫嚷着,更有好事的路人,看着热闹,也跟着扯开嗓子。
“叶家仗势欺人,夺人妻室……”
叶家的大厅,此时正忙着准备拜堂,莫锦冉心里一路忐忑,生怕被叶家的人发现自个儿是冒牌顶替的,而断了她荣华富贵的梦,现在终于轮到拜堂成亲了,
只要能支持到洞房,她就是叶家二少爷名正言顺的平妻了。
而叶家二少的心里,同样是只要入了洞房,他想法子将锦好再弄回来,不管今儿个和他拜堂成亲的是哪个,他的平妻依旧是锦好,而不是这个看着就恶心的莫锦冉。
二人各怀鬼胎,却也都想早点拜堂进洞房重生之锦好。
可是,事情难以如愿,就在“一拜天地”的叫喊声中,传来众人的嘶吼声:“叶家……仗势欺人,夺人妻室……”
虽然说叶家的别院不算小,可是千人共声,这威力,莫说叶家别院了,只怕再大的院子,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叶家仗势欺人,夺人妻室?
这名头可不小,所以当即叶家三夫人的脸色就黑了下来,使人出去,问了什么事情,让人将主事的事情。
王老夫人一身青青紫紫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是一边走,一边嚎,反正她的嘴还没伤着,那话说的是精彩绝伦,好像她是全天下最可怜,最受委屈的人,不得不说,某些躲着看热闹的人,心里都对强悍的王家老太太生了一股子的同情心——多么可怜的老太太。
显然都忘了,若是真是个可怜的老太太,哪个有啥本事打到叶家别院来,还能纠结成千上万的路人,光是这么个手段,就当不起可怜两个字。
王老夫人一进大厅,就冲到盖着红盖头的锦冉面前,一把掀起她的盖头——莫锦冉的脸就暴露在众人的眼里。
有些知情人士就嘀咕了起来:不是说莫家的五小姐嫁过来吗?怎么变成了莫府的二小姐?
更有消息灵通人士思忖着:听说莫府的二小姐得了癔症,怎么会……
一时间,观礼的众人各有所思,却都聪明的不发一言。
叶三夫人一见盖头下的是莫锦冉,顿时脸色大变,尖叫起来:“怎么不会五小姐?我们叶家娶的是莫府的五小姐,怎么会……”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不过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