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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才!”谢明佑看着锦好摇摇晃晃的背影,妖魅的眼线微勾,露出一股子意味莫名的笑意。
叶若谦眼底的迷恋越发的深刻:惊采绝艳,这般女子,若是错过了,只怕要令人抱憾终身。
“九皇妹。”谢明覃坏坏的笑容一旦,站起身子,直视谢明佑,眼神冷漠,如深潭井水,极缓极慢,道:“你果然很好,真的很好……”
熟悉谢明覃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怒道极顶的表现,清华公主脸色一变,僵着嘴角,看着谢明覃转身追了莫锦好而且,之留给她一道修长的背影。
而叶若铭也只是轻轻冷哼了一声,随即亦踏步离去。
“叶大公子,请等一等……等等……”转身对着众人告罪了一声:“各位……我先告辞……”同样麻利的提着裙摆,追了叶若铭而去。
刚刚这里的情况,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见锦好四人从这里出去,到处一片窃窃私语,不过众人谈论的话题,可不是什么风花雪月,而是围绕着锦好留下的绝对。
文华诗社很是热闹,但是外面却显得有些清静,因为文华诗社是处雅致的地方,这周围自然没什么行人,不过门前却又一辆辆的马车停靠在路边,是在此候着自家的主子。
锦好刚刚是雇了马车而来,在一片马车之间,寻起雇来的马车,倒也不费劲,世家名门不缺银子,所以马车多为奢华,一群红花之中,找一片绿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锦好跨出文华诗社的大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夏末的风,吹在人的身上,让人越发的觉得燥热,不过,外头那烈日如火,靠在她的身上,似要将人融化,这份炎热,倒也让她的发昏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此时的锦好,胃中一阵阵的翻滚,而喉咙间也是一阵阵的辛辣,提醒着锦好,她刚刚饮了多少的烈酒,而脚下轻飘飘的步子,让她觉得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
锦好心里明白,刚刚有谢明覃和叶若铭在,她是根本不用喝那三杯酒的,只是她既然想要对出那对联,却又一时搞不清文华诗社背后之人的态度,唯有这般借酒装醉,若是文华诗社背后之人不想让她接任文华诗社,她自然可以用醉酒来解决。
而若是愿意,那她……
当然,还有一个很单纯的目的,她不想给叶若铭和谢明覃再惹麻烦了。
他们照顾她的地方,已经太多。
人这一辈子,总不能总靠着别人,而她,亦不喜欢靠别人。
瞧了一眼那一片华丽中显得朴素的马车,那是她雇来的马车,锦好抬脚欲走过去,却忘了文华诗社的门槛实在不是普通的高,脚下漂浮,意外的一脚碰在了门槛上,整个人顿时就朝前面扑去,眼看着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忽然身后一道身影一闪,传来一股子力道,将她捞了回来,总算挽救了她挺直的俏鼻。
“呕……”锦好打了一个酒嗝,一阵浓酸的味道,从口中吐了出来,这么一摔一扶,那浓烈的醉意浮了上来,整个天翻地覆,像一边倒下,为了稳住自个儿的身子,锦好不由得朝着稳住自个儿身子的身影依去。
锦好的脑袋肿胀,眼前那笑得坏坏的脸蛋越放越大,随后就听到一道醇厚如大提琴的嗓音响起,靡荡得令人心尖发痒的声音传来:“瞧你今儿个这豪迈的,一大杯的酒,一饮而尽,果然爽快……”不知道是不是酒醉了,她似乎听到磨牙的声音。
背后那宽大的胸怀,淡淡的香气瞬间若有弱的钻入她的弊端,瞬间她将包围,或许是因为她醉了,身体越发的受控制,就是她那聪慧的脑袋,一时间也有些控制不了自个儿的嘴巴。
她嘀咕了一句:“文华诗社这般有名,为何它的酒却那么难喝?都是宝刀赠英雄,美酒配名士,看来古人诚然欺我。”
谢明覃一首扶住锦好,让她半依着自己的身体,刚刚还紧抿着的唇,这时听她用软软柔柔的嗓音,缓缓地抱怨着,此时渐渐弟舒展了开来。
对着那边自个儿的车夫递了一个眼神,那车夫立时会意的将马车赶了过来,谢明覃正要扶着锦好上了马车,就听得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听着叶若铭低沉中,无一丝波动的声音响起:“你送她回去?”
“有何不可?”谢明覃双目微调。
“她不会喜欢。”依旧是沉静无波,却是最坚定不过。
朱丹妮追了出来,干站在叶若铭的身边,却发现自己无一丝立足之地,不管是谢明覃还是叶若铭,谁的眼里都没有她的存在。
这两个人,就立在那里,旁若无人的讨论着,她愣愣地看着叶若铭,见他一向无波的眸子里似有火花闪过,咬了咬唇,道:“叶大公子……”待叶若铭终于拨空看向她的时候,她才挤出一抹强笑,道:“男女授受不亲,莫五小姐醉了,两位若是放心的话,不若将她交给我,还不若我送她回去?”
说着,朱丹妮故作熟悉的走了过去,很自然的伸手,想要帮忙搀扶,实现自个儿送锦好回去的话。
哪个知道,一向很好说话的谢明覃,今儿个却半点面子都不给她,想也不想,就隔开了朱丹妮的乐掌,连锦好袖子的边,都没让她碰到几许。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叶若铭那冷漠无波的脸上,多了一丝动容,不过或许众人迎着太阳,从而错过了他脸上的表情。
只是朱丹妮与他站在一起,又全心全意倾心于他,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曾错过,自然不会错过刚刚他的表情,心里一沉,再瞧向锦好那慵懒醉酒的模样,心里愈发的沉重起来:他是她从小就倾慕的男子,虽然他不待见她,可是她却熟悉他每一个情绪。
从山古镇回来之后,朱丹妮就发现叶若铭行踪入如迷,而且即使再见面后,她也发现她越来越难靠近了。
她是女人,自然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叶若铭以前对她不过可有可无,现在却是极为抗拒,除了他心中有了别人的影子,根本没有第二个可能。
而她不但是女人,还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自然有手段搞清楚那个女人——是莫锦好,一个不过十岁之龄的少女。
朱丹妮呆呆的发愣,叶大公子对莫锦好动心了?所以这一刻,他才失去了冷静,嫉妒溢满了朱丹妮的眼眸,这个莫锦好有什么好?
八皇子相护,二皇子看重,叶二公子倾心,听说还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他的金家公子,现在连她的未婚夫都不能躲开吗?
锦好此时,脑袋虽然很晕,但是身边发生的事情却是还有几分明白,听见叶若铭如此说话,心里倒是百分百的认同,神智有些清醒,对着叶若铭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伸手想要推开扶住自己的手臂,忍着头晕,轻轻地说道:“多谢殿下援手,否则刚刚我非要摔倒在地不可。”
一个身份骤然变化的金翰林,就已经让她的脑袋变斗大,她想要女官之位,是为了日后生活的更好,而不是想要搅进这些浑水中去。
她这番话可谓是专门说给朱丹妮听的,或者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耳朵听的,她可不想明日就听到别人指着她,窃窃私语了。
不过,她这番心思可算是白费了,因为不管她怎么用力,那扶住她的那手臂,怎么着都不肯松开。
叶若铭瞧着两人之间的动作,脸上的表情越加的冷漠,朱丹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牵强,到最后,甚至有些苍白,第一次见到锦好的那种不妙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
不,叶大公子是她的未婚夫,他们是皇上赐婚的天作之合,决不能让谁破坏了她的幸福,谁也不行: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她半步不退。
这般一想,朱丹妮声音越发的柔和起来:“莫五小姐,你要不要紧?是不是很难受?五小姐,既然你不善饮酒,下次就莫要如此逞强了,这酒最是伤胃,女儿家的身子最是娇贵,你这年纪甚小,身子还没张开,最是受不了这酒了,看你,现在只怕连站都站不稳了吧!”
说罢,又伸手去扶,谢明覃自然再次让她无功而返,而锦好被这二人的动作,摇来摇去,酒气升腾,脑袋越发的沉重,越是想站好,可是天晕地转的,只能依靠在谢明覃的身上。
叶若铭瞧着她眉头紧蹙,往日里那双明灿如星辰的眸子,此时因为酒醉,而变得盈盈如水,那细细的腰肢,如柔柳扶风,不堪一握,就是酒醉的连站稳都变得奢侈,可是她那背,依旧挺立得笔直而雍容,但是整个人却依旧如往昔一般,有着无法掩饰的脆弱的身形,总让他的心,一次又一次被引是跳动。
可不知为什么,他每每想再上一步,她清冷幽深的眸底,便会有一种冷漠,将他拒之门外:这是个骄傲的少女啊,她要的从来都是一心一意。
此刻,看着她依靠在其他男人的身上,他恨不得将她立时脱离那人的怀抱,哪怕那个人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公平?哪里还有什么公平,眼看着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而他心里的烦躁也越来越盛。
嘴角苦涩一笑:他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嘛?他不甘心。
锦好的胃里越发的翻滚,见着二人居然还像个斗鸡眼一般,顿时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脑子一冲,狠狠地在谢明覃的手上,掐了一下:“放开,我要回家……”
哪知道,她这么一下子下去,谢明覃对上她那恼羞成怒的眼睛,感受到她满身的抗拒,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坏笑着道:“我正好要去找你大哥,一起吧!”
“不要,大哥不在家,我自个儿回去……我雇了马车……”因为她依靠在他的身上,说话时吹出的热气,暖暖的,带着温香,在谢明覃的脸上,颈间飘拂。
她酒后的醉语,也宛如春风,轻轻一触便分开。
谢明覃怔怔的看着锦好,缓缓地一笑,那绝美的脸便如霞光四射,华美难言:原来酒醉后的她,是如此的可人。
如痴似醉,这一刻,谢明覃发现自个儿才是酒醉的那一个。
而这一切落在叶若铭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