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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威远侯的长子,只是将他收为义子,嫡出的长子,还是他们二人的孩子啊。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为什么就不明白呢?不过是个女人,他心里最爱的,最重视的还是她啊,为什么,她从来就不明白呢,今日还要将他逼到这番境地,若是叶氏真成了外室,她这些年主持中观,让世人怎么看,难道威远侯府已经落败到需要一个外室主持中观了吗?
威远侯心中对长公主是又是气来,又是不知所措,她这是第一次用皇家的威严压他,手脚颤抖得要靠全身的紧绷,死命的掐住自己,才能让自个儿不露出痕迹来。
他曾经幻想过,他们再见面时会是什么场景,若曦应该是恨他,讽刺他,或是故意的打击他,轻视他,或是二人执手相看泪眼,可是他没有想到她会是这般的云淡风轻,高贵的只是天朝的长公主,而不是他威远侯的妻子。
这样的见面,让威远侯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难过,他觉得既然若曦表现的这般风轻云淡,他也不能表现出太过在乎。
不过,他还是抱着一丝幻想,若曦不会那样做的,她再对威远侯府冷心,可是她不会对翰林冷了心,她若是上了那折子,翰林也会受到牵累的,她不会这样做的。
于是他听见自己用无比僵硬的语气,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一般,冷硬无比:“既然长公主定下心思,那我也无话所说。”
不,不能让长公主上折子!
叶三爷和叶氏对看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恐惧,若是长公主上了这折子,不管是叶家,还是叶家的每个人都没有活路了。
叶氏忙膝行上前:“长公主,妾身给你磕头了,妾身给你磕头……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回威远侯府,就封了自个儿的院子,再不见侯爷了……求长公主饶了妾身,饶了威远侯府,饶了叶府……若是长公主还是觉得妾身做的不够的话,妾室愿意死,只求长公主原谅了侯爷……侯爷,妾身真的是没法活了,没法子活了……”说着,就拼命府给长公主磕头,咚咚地,每一个都响的惊人。
叶氏瞧着是有些柔弱,可是那嗓音却还是很具有穿透力的,至少外面看热闹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众人都瞧不上叶氏的行事,可是瞧着她这样子,有些心软的心里就嘀咕了起来,这男人三妻四妾,也不过寻常事情,这叶氏也为威远侯生儿育女了,长公主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人群中,金翰林白衣胜雪,目光深邃,面如玉,发如墨,清逸儒雅,俊若谪仙,他手下一扬,一把短剑就插在了叶氏的脚下,随着短剑落下的,还有叶氏几缕乌发:“你不是要死吗?那我成全你,你每次闹起来,都是要死要活,总是说不想活了,可是却活的比谁都好,今儿个,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作证,你去死吧!省的回威远侯府之后,又是上吊,又是投井的,闹得人心惶惶,这日子也没法过了,与其这样,今儿个我就担了这罪名,好在原本以为你是父亲的平妻,许多话不好说,许多事情也不好做,现在你既然是这么个外室,想来世人也不会怪我不孝,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他一步一步走进公堂,面上虽然波澜不兴,可是心头的怒火却是熊熊,没想到叶氏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时候,居然还想污蔑自个儿的母亲,指责母亲霸着威远侯不放,想要坏了母亲的名声。
想到这么多年,长公主为了这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伤心欲绝,暗地里流了多少泪,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为了这个蛇蝎夫人,吃了多少苦,金翰林上前,双目冷寒,冷笑道:“怎么不死了,口口声声要死,怎么看着刀子,就害怕了,要不要我帮你啊!”
叶氏没想到金翰林会如此心狠手辣,她自个儿不过是乱叫罢了,她怎么会想死,她想活,比谁活的都要久,现如今骑虎难下,只得捂着脸,一个劲的磕头,也不敢再提什么死不死的了,只盼着威远侯能有一份朱三爷的气势,为她顶起一片天来。
威远侯没想到自家的儿子居然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一开口就让叶氏去死,有这样的儿子吗?这么做,不是将他这个父亲置在火上烤吗?
拿出做父亲的威严,冷声道:“你这个孽子,她可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
威远侯还没说完,谢明覃手中的扇子,就砸向了他:“侯爷,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多说,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做表弟的母亲了,皇家在册的公主,可没有这么个东西,想要做表弟的母亲,也很好办,让我父皇开了祖宗祠堂,昭告天下,与这么个东西结为义兄兄妹,纪录在册,自然就能称呼为母亲了,否则那就是天大的罪过,侯爷在朝为官多年,这点规矩应该懂得的吧!”
这话,就是要坐实叶氏的外室之名,叶氏哪里肯认下这等事情,若是今儿个这事成了,她就要从威远侯府的平妻成为外室了,这日后笑都要被人笑死了,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于是也不跪长公主了,转头抱住威远侯的腿,嚎嚎大哭起来:“侯爷……”似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痛。
罗秀姑姑想到就是因为这么个丝箩般的女人,长公主活的凄凄惨惨,公子也过的痛苦不堪,现在这女人还在这里喋喋不休,实在是让人生厌,长公主顶着正妻的名头,在人多广众之下,不好出手,公子也已经表态,不好咄咄相逼,否则这言论就不好听了。
人言可畏的道理,她最是明白不过的,当年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趁着公主伤心之余,不就是搞了个割肉事件,才得以上台的吗?
公子眼看着就要娶亲,这名声二字最是重要,今儿个她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得逞了。
这么一想,罗秀姑姑沉着脸上前,一脚就踢上叶氏,又将自个儿手中的帕子递给一旁的衙役,道:“公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传扬出去,岂不是说长公主治家不严,给我将她的嘴巴堵上,省的丢人现眼。”
那衙役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威远侯,有些迟疑,长公主状似无趣的拍了一下惊堂木,那衙役双腿一软,拿着帕子,对着威远侯说了声:“侯爷见谅”,又对着叶氏道了声“得罪”,便将帕子塞进了叶氏的嘴里,罗秀姑姑又反剪着她的手,让她无法动弹。
叶氏的双颊被姚丽娟打得肿得跟猪头一样,现在又被塞住了嘴巴,一时间又羞又恼,险些晕死过去,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威远侯,流眼泪,无限可怜的样子。
威远侯气的浑身发抖,一个奴才居然敢对威远侯府的平妻出手,一巴掌就甩向罗秀姑姑:“你个刁……”
罗秀姑姑一侧身,闪了过去,冷哼道:“侯爷,我是公主的奴才,你还不配!”
话还没有说完,朱三爷就抢先开口:“果然是义薄云天,忠心护住的义仆啊!”
他看着威远侯道:“许兄,原本还以为威远侯府都是些是非不分,好歹不知的东西,可是瞧着这位姑姑,小弟才知道,原来威远侯府还没有小弟想的不堪,这位姑姑一心为主,就已经难能可贵,更难得的是,居然还惦记着你这个驸马。瞧瞧你家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心寻死赎罪,可是人家姑姑却担心她真的寻死,让你伤了心,不但堵了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咬舌自尽不说,还反剪了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动弹去撞墙寻死,不但忠于主子,还怜悯人命,真个难得。”
又转脸对着看热闹的人群道:“乡亲们,你们都是明白人,你们说说,这样的奴才是不是忠仆,是不是值得敬佩?”
众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姚老夫人却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扬起手臂对堂外看戏的众人道:“忠仆啊,百年难得一见的忠仆啊!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瞧见这样忠心又良善的奴才,何况还是宫中的官人。”
“这位叶氏的品行,相信大家看到了现在,也知道是个什么样子,满嘴谎言,还爱装腔作势,当年的事情,这京城的老人谁不知道,不就是这叶氏欺负长公主良善,爬上威远侯爷的床,还故弄什么玄虚,说什么人肉做药引子,说真话,我老婆子的身子一直都不好,看过的名医不知道几凡,可从未听过什么人肉药引子的事情,若真是人肉能治百病,这世间还要这大夫做什么?哪个知道当年的事情是真还是有心人的算计?”
姚老夫人又擦了一把眼泪:“我们这些正妻都是好人家出身,哪个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自然不是这些幺蛾子的对手,也是我老婆子命好,嫁了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这辈子没这些狐媚子上门,否则只怕一个回合,就尸骨就不知道埋在哪里了?”
她抬头看向长公主,露出庆幸的模样:“长公主,您虽然遇人不淑,可是却也是个有福的,出身高贵不说,还有个这么忠肝义胆的仆人,否则以您的磊落,只怕要折损在这等狐媚的手里了。”
看热闹之中,不少都是正室夫人,哪个家里没几个这等狐媚子,都赞同的点头,一个劲的附和:“老夫人言之有理,亏得公主出身高贵,又有忠仆护身,否则还不知道怎么着?这世道,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只要男人的心偏了,女人就只有苦命的份。”
锦好没想到自家的外祖母是这么个强人,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就消除了长公主仗势欺人的名声,转而变成了备受欺凌的正室。
罗秀姑姑感激的看了姚老夫人一眼,对她行礼。声音哽咽:“老夫人明察秋毫啊,我们家公主倒是无事,可是公子却在四岁时失踪,公子就是我们家公主的命,当年公主差点就……是太后娘娘费劲了心思,将公主接近宫中,太医日夜不离,人参什么的不要钱的往公主嘴里灌,这才保住了性命……虽说最后活过来了,可是却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年。我们家公主风光月霁,不屑用什么手段,这时又传出老夫人病危的消息,说什么要人肉药引,公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