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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还在那儿笑,我说,“行了行了,别笑了都,有什么好笑的,回头我再来找你们吧。”
我转身往二叔的古董铺子走去,钉子在后面喊了一句,“猴子你快点儿回来啊。”
到了二叔的铺子,二叔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我说,“到底什么事儿啊二叔?看您这么心急火燎的。”
二叔“滋溜”地喝了一大口茶,又“咕咚”一口咽下去,竟好象没听到我说话。
我说,“您要不说我可走了啊。”说完我扭头往门口走,二叔提高嗓门喊了一声,“回来!”
我只好又走回来,“那您到底什么事儿啊?”
二叔说,“你是不是去倒斗了?”
二叔果然知道了,不过我可不能承认,我说,“没,没有的事儿,您可别听别人瞎说。”
二叔“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说实话你!是不是非要我告诉你爸啊?”
我一听急了,赶忙说,“别别,您可千万别告诉他,我就是出去玩玩。”
二叔三步两步跑过来,揪住我耳朵说,“玩玩?你还玩玩?你知道倒斗有多危险?”
我挣开二叔的手,“您别老揪我耳朵,我都二十五了。我没觉得有多危险。”
二叔扭头坐回到椅子上,“哎呀我说惇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说,你爷爷是独苗,到下面就你爸和我,啊还有你三姑,可我和你爸下边哪?不就你自己吗?你再有个好歹,你叫我们怎么办?”
我一听又是这老生常谈,我说,“二叔,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数!”二叔一拍桌子又站起来。
我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二叔越说越急,真急到份儿上没准就得上我爸那儿告状去了,得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
我走上去几步,小声说,“二叔,您别生气了,我有东西给您看。”
二叔正喝茶,听我说有东西给他看,也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东西?”
我把包从肩膀上摘下来,拿出里面的七星宝刀递给二叔。二叔接过去一过眼又赶紧给我塞回包里。
我问,“怎么了?”
二叔说,“嘘,小点儿声,到里屋来。”
到了里屋二叔一把扯过包,着急忙慌地拿出七星宝刀。“你小子从哪儿弄的?”
我看二叔如此紧张,肯定是这刀不同寻常,我说,“您先看看。”
二叔拿着刀翻来覆去地看了很长时间,最后又按住卡簧,抽出刀身,屋子里顿时充满一片寒意,刀身上的七颗宝石也隐隐地泛着亮光。二叔摇了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快说,到底从哪儿弄的?”
我得意地笑笑,“我先不说,二叔您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二叔咂吧咂吧嘴,“这是七星宝刀,如假包换的七星宝刀啊。”
我一听果然是七星宝刀,心里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想胖子从小就喜欢兵器,尤其是冷兵器,胖子要得了这刀,那还不把他美死。
我说,“二叔果然有些眼光,这刀确实是七星宝刀。您看这刀能值多少钱?”
二叔说,“你先告诉我,这刀从哪儿来的?”
我说,“从董卓老贼的墓里倒出来的。”
二叔皱了皱眉头说,“董卓?董卓不是——”我一听二叔又要翻陈年的黄历赶紧打断他,“这事儿说来话长,您快说说,这刀到底能值多少钱?”
二叔摇摇头,“这个我说不准,但卖个十几二十万估计不成问题,要是碰上正主儿,甚至开得会更高。”
我一听这刀居然这么值钱,倒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不过我也就是好奇问问,我还想留着给胖子玩呢。
二叔又去包里翻出我带的东西,一件一件地端详,看到那个铜镜的时候说,“这东西我好象在哪儿见过,啊对,想起来了,我一个朋友家里也有这么个玩意儿。”
我说,“那这个值多少?”
二叔说,“这个值得不多,也就几千块。”
我纳闷,“这个是汉代的没错吧?汉代的东西怎么会不值钱呢?”
二叔笑笑说,“傻小子,你干这个?还早着呢。跟你说,铜镜的铸造在历史上出现过三次明显的高潮,即战国、两汉和隋唐。这三个时期的铜镜,代表了古代铜镜铸造和工艺美术的最高水平,从唐代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精品了。”
我说,“对啊,这个就是汉朝的。”
二叔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汉代的铜镜固然是好,但存世量却极大,并不稀奇,俗话说,物以稀为贵,所以也就不值什么钱了。”
我一听不禁大失所望,心想就这么个破玩意儿,杨大善人还拿着宝贝兮兮的,真他妈没见过世面。
二叔又说,“不过这个比一般的要好一些。”
我说,“怎么?”
二叔说,“你看,这镜中间有三弦钮和圆钮座,周围是云雷地纹,两道绳纹加一圈宽凹面带,又由绳纹向外伸出四枝对称的三叠花瓣纹,这花瓣纹也叫做火焰纹。你再看这主纹饰——”
我说,“得了二叔,您就别说这些行话了,我也听不懂,您就说这个跟一般的有什么不同?”
二叔被我打断很有些恼火,“你小子就是不肯好好学习,多学学这个,不比你出生入死地倒斗强啊?”
我说,“哎二叔,您还真别这么说,就说您这店里的东西吧,有一件算一件,有能比过我这七星宝刀的吗?”
二叔被我噎了个哑口无言,顿了顿说,“不给你看看我的镇店之宝,你是不把你二叔当真神啊!”
我一听也来了精神,“二叔你还有镇店之宝呢?”
二叔“哼”了一声,“那是啊,我干了半辈子这个了,再没个镇店之宝,那我还不如改行收啤酒瓶呢我。”
“哈哈,”我被二叔的样子逗笑了,“我说二叔您就别吹了,侄子我也不是外人,您跟我装的什么大瓣蒜啊?”
二叔急了,“你你——你跟我过来!”
二叔越急我越乐,心想二叔啊二叔,你平时总是捂着盖着的,什么好东西都不给我看,这回该给我开开眼了吧?
我也不再说话,跟着二叔转到一个大屏风后面,二叔在左面一幅画的下面伸手揸了三揸,然后用力一按,“轰隆”一声,原本完美无缺的墙壁立刻开了一扇门,二叔急急往里走去,我跟进去,但进到里面才看到,这只是一间只有几平米的小屋,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我不禁大失所望。
正文 第十八章 试刀
( 本章字数:4095 更新时间:2009…7…16 16:59:54)
二叔领我进了一个空空的小屋,我左右前后看了好几圈,最后说,“二叔您干嘛呢?这小屋里什么都没有。
二叔摆摆手说,“别说话。”自己则走到小屋的最左角上,蹲下身撬起一块大理石,大理石一被撬开,下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口。
我一看乐了,“二叔您可真厉害,敢情这机关里还有机关啊。”
二叔“嘿嘿”笑了两声,“放宝贝的地方,能不小心吗?行了别废话了,快跟我进来。”说完自己侧身向那洞里缩进。
我过去扶了二叔一把,等他下去之后我也立刻跳了下去。
下面乌七抹黑的,二叔摸索着点起火机照亮,我也点起火机,跟二叔往前走,没想到上面那么窄小的小屋,下面的空间竟然如此之大。
走了几步我心中起疑,急忙问二叔,“二叔,这是您造的?”
二叔打着火机在前面,边走边回过头来说,“傻小子,这地方这么大,我怎么造的出来啊!”
我说,“那是早就有的了?谁闲着没事造这么大个地下室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二叔说,“这就你不知道了,这是当年日本鬼子占领满洲的时候修的,现在嘛,嘿嘿,收归我用。”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既然是日本鬼子修的,那应该是军事基地一类的东西。我对二叔说,“二叔,那这下面到底多大?您全部勘察过吗?”
二叔说,“嗨,这下面大了去了,我哪儿有那闲功夫。”
我正想再说什么,突然看见石道的边上有个铁门,我走过去敲了敲,发出“当当”的响声。
“二叔,这门也不是你弄的吧?”
二叔正在前面走,听见我敲门又走回来,“不是不是,你别乱敲,赶紧跟我走,看完东西咱们赶紧回去。”
我没听二叔说话,举起火机在门上照来照去,这铁门不大,有一人多高,上面有一些文字,但年深日久,看不太清楚,不过隐约能看出是日语。我推了几把没推开,上面一个大铁锁,我以为时间长了已经锈烂了,没想到还这么结实。
二叔看得不耐烦了,催促我说,“快点儿的,别在这儿磨蹭了。”
我说,“不行啊二叔,我这是可是为你好。”
二叔纳闷了,说,“你小子好奇心起,怎么还成了为我好了?”
我说,“你想啊二叔,这下面的仓库这么大,没准上面哪家店铺也有通道能下来呢,万一人家哪天突然发现了,下来把你的宝贝都给顺了去咋办啊?”
二叔一听大惊,一把拉住我,“快走快走,先去看看我的宝贝!”
我一边挣着二叔的胳膊一边说,“你别急啊二叔,要发现人家早就发现了,要不发现那这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你先让我看看这门里都有啥啊。”
二叔哪里肯让,只顾拉着我走,走了十几步又到了一个铁门,二叔掏出钥匙打开上面的铁锁,我跟着二叔进到里面。
这间屋子也不小,周围全是用石头砌住的,中间的缝子则用白石灰灌平,看来倒是异常坚固。
二叔急急地走到一口大箱子跟前,用钥匙开了上面的锁,一看之下才如释重负。“还好还好,安然无恙。”
我说,“我早说嘛,要偷人家早偷了。”
二叔摇摇头,“不行,看来放在这里也不安全了。”
我说,“您别老疑神疑鬼的,这么多道保险还不安全